第30章
第三十章

食材有限,廚藝得不到施展,他做了兩碗海鮮面,賣相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沒想到他還會做飯,帶著先入為主的偏見,子惜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真的被驚艶到,比想像中的好吃太多。

可實在不想誇獎他,於是埋頭吃麵,吃得乾乾淨淨…

相處久了,發現他和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紈絝子弟幷不一樣。

雖然養尊處優,但該做的事情,一件不落,該會的生活技能,也得心應手。

見他動作嫻熟地收拾碗筷,放到洗碗池裡進行清洗,子惜再一次震驚了。

她本想去幫忙,但被拒絕了,靳總給出的理由是怕她添亂。子惜不服氣地咬咬脣,這世上大概只有他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會吧。

期間去客廳轉了一圈,接了個電話,回復了幾條信息,又打開電視,心不在焉地看了一會兒。

彷彿那些和他共度的時光,就算被無所事事地浪費掉,也不覺得可惜。

可惜的是,這樣的時光終會消逝。他們終究要回到原來的軌道。

可那又怎樣呢?

子惜突然有些明白了許昭說過的話,重要的是此刻,不要患得患失,當下幸福就很好啦。

她悄悄走到他身後,從背後環住他的腰,第一次這麼抱他,像是擁抱深愛的戀人那樣,有些忐忑,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滿足與歡喜。

他的手停留在半空,聽見她說:「靳總,您的廚藝很棒。」

靳承關上水龍頭,神色如常,卻握住了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怎麼剛剛沒聽見你誇我?」

他轉過身,想要聽聽她的回答。

「因為我剛剛有一點點嫉妒你…」

她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強調道:「不是特別嫉妒,只有一點點哦。」

靳承第一次見把「嫉妒」二字說得這麼…光明正大的,被她逗笑,「我能把你的嫉妒理解為崇拜嗎?」

子惜認真揣摩一下,覺得他說的沒錯,點點頭,「可以的。」

把她抱到料理臺上,和他同樣的高度,很適合接吻。

於是他們接吻了,越吻越深,兩人的氣息相互追逐,又親密地交纏在一起,引著彼此在這段勢不均力不敵的感情中共沉淪。

舌根被他吮得發疼,子惜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被他發覺,便握住放在胸前。

她兩腿大開地坐在料理臺上,底下還沒穿內褲,臀部貼著大理石質地的檯面,一股涼嗖嗖的空氣灌進腿間,很不舒服,想要幷攏,他又擠了進來,勃起的生殖器,囂張地抵著她的腿心,隔著他的衣物,依舊能感受到那熾熱的慾望。

子惜無所適從地往後仰了仰上身,不小心打翻了一旁裝著水果的盤子,帶著水珠的葡萄,青提滾落出來,有些停在臺上,有些掉到了地上,然而沒有人在乎。

靳承重新含住她柔嫩的脣,輕輕地舔弄,滾燙的呼吸,罕見的柔情,讓她的思緒飄飄然,不知今夕。

直到把人鬆開,她還維持著一副迷濛的神情,櫻脣微張,眼角含春,透著幾分惹人憐愛的嬌態,這讓他很有成就感。

前襟的兩粒釦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扯開,少女的酥胸半露,挺翹的乳房因為呼吸而不斷上下起伏。潔白如玉的頸間布滿了汗珠,順著鎖骨往下流,落入胸前的溝壑,洇濕了白色的襯衣,嫣紅的乳尖也若隱若現。

靳承直接把她身上這件礙事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她便一絲不掛地坐在他面前…

子惜覺得很難堪,雙臂交叉擋在胸前,垂下腦袋,試圖躲開他赤裸的目光。

扶在腰側的大手一路往上,抓住一隻白兔兒輕輕揉捏,手底的滑膩觸感讓他不由地喟嘆,怎麼會有這麼奇妙的東西,軟得像嫩豆腐,彷彿一使勁兒就會捏碎,可又是那麼有彈性,真叫人鬆不開手。

被他揉得渾身發熱,連身下都跟著起了反應,不知不覺分泌出來的液體,弄濕了腿根,粘糊糊的,實在羞人。

子惜按住他的手腕,「別了…」

他吻了下她的肩頭,「不舒服嗎?」

「…」

他鬆手,又轉移至三角區,摸到一手粘稠,壞笑著把手指伸到她面前,「這是什麼?」

餘光瞥見手旁顆粒飽滿的葡萄,不知想到了什麼餿主意,男人似有若無地挑了下眉,誘哄著女孩兒躺在檯面上。

他深刻英俊的眉眼近在咫尺,像是受到了蠱惑,子惜乖乖照做了。害怕著,又隱隱期待著,雪白的胴體微微發顫,純稚的少女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飄忽的眼神,閃著無辜的水光,楚楚動人。

他的吻印在她的腿彎,順著內側漸漸向上,鼻尖充盈著沐浴乳的清香,混著女孩兒特有的氣味,宛如催情劑一般,讓他神魂顛倒。

只覺小穴一陣冰涼,好似被異物充斥著,她猛地緊縮下體,用手臂支撐著上身,看了一眼腿間,腦袋差點炸開…他竟然把葡萄塞進了進去…

他眯起眼睛,指尖還夾著一顆,目光沉沉地盯著那處,粉嫩的穴口包裹著紫色的葡萄,似吞似吐,整個花苞被淫液糊了一片,本就稀疏的毛髮濕成縷縷,粘在一起,露出白晰的陰戶,好不淫靡。

子惜又驚又怕,可他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胯骨,動彈不得,只能軟聲求他:「不要這樣,好不好…」

靳承像是沒聽見一般,往裡塞入了第二顆,然後大大地分開她的腿,低頭吻住了她的腿心,舌尖掃過小小的陰核,濕噠噠的蕊瓣,抵著露出一半的葡萄往裡推,又含住穴口猝不及防地一吸,將葡萄和花液如數吸進口中…

她的魂魄都要被他給吸乾,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極致的快感散遍全身,腿心更是酥麻,只覺汨汨的溫熱往外湧。

他咬破葡萄,吻住她的脣,將酸甜的味道過渡到她的口中,末了,舔了下她的脣角,低低地笑出聲,「怎麼哭了?」

她難為情地捂住眼睛,嬌聲埋怨:「你怎麼這麼變態…」

他置若罔聞地勾脣,不緊不慢地抽出皮帶,拉下拉煉,可又等不及脫完衣服,直接掏出腫脹的性器,對準穴口,插了進去。

雖然夠濕,可實在窄小,他進入得有些困難。手指捏住頂端的小肉圓一陣揉搓,聽她壓抑地哼吟,「你怎麼這麼緊?乖,讓我幫你插鬆一些。」

子惜簡直要被他裸露的言辭給刺激得羞憤而死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說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他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指含進嘴裡,隨著身下的抽插的頻率吞吐舔吮,最後咬著她的指尖,直直地看她,眼底凝積著洶湧的情慾。

被他看得害怕,子惜楞楞地嚥了口唾沫,緊接著,他用力一頂,失去了重心,不由地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嬌氣地哼唧,「嗯…太深了…」

熱漲感讓她的幽穴把他吸得更緊,嫩肉死死地絞著他的硬物,瞬間將他的射意逼了出來。他咬咬牙,按著她的腿根,橫衝直撞了幾個來回,插得她汁液飛濺,腳趾蜷縮著,兩條腿哆嗦不已。

緊致的肉穴漸漸被捅開,裡面像是化掉了一般,軟乎乎地裹著他,有規律地蠕動著,爽得他飄飄欲仙。

可還是覺得不夠過癮,靳承把她抱下來,讓她背對著自己,小臂撐在料理臺上。

子惜還沒反應過來,一條腿便被他抬起,從後而入,大量的液體被進出的動作帶了出來,順著腿根流下,色情不堪的水聲充斥著耳膜,她死命地咬脣,可還是被他撞得憋不住聲,乾脆不管不顧地叫了起來。

他抵住某塊敏感地磨來磨去,腿心深處的酸軟愈發強烈,她咬住自己的腕骨,嗚咽道:「嗯…不要…停下來…」

靳承低頭,細細地啃咬她的蝴蝶骨,一隻手伸到前面掌住她的嫩乳又揉又捏,下體的動作時快時慢,像是故意一般,每次快要到那個點,他又退了出來,不上不下地吊著,把她折磨得幾近昏厥。

最後,嗓子都哭啞了,他還湊在她耳邊威逼利誘著,「乖,你得說些讓我興奮的話,這樣才能早點放過你。」

「嗚嗚嗚…什麼呀…」

他吮著她耳後的肌膚,低聲道:「比如,求求我…」

「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對,是求求我…狠狠地幹你。」

「求求你…狠狠地…」

她說不出來那兩個字,可小穴瘙癢難耐,委實想要,只能委屈地搖頭哭泣,「嗚嗚嗚…」

心都要被她哭碎了,於是把人翻過來,子惜淚眼汪汪地看著他,肩膀一聳一聳的,「你怎麼這樣啊…」

他架著她的腿,把人抱了起來,就這樣一邊抽插,一邊往臥室走,最後將她按到床上,快速地進出,被他頂得渾身酥麻,理智被快感吞噬,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媚…

靳承吻住她的脣,喘息不止,「惜兒,舒服嗎?和我做愛舒服嗎?」

不等她回答,他繼續道:「我好舒服,真想和你這樣做到死…」

再抬頭,發現身下的人竟然暈了過去。

疼惜她的身體,便不再折騰,最後重重地衝刺了十幾秒,抽出自己,射在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