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悲催的陳大

當晚,陳大徹底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跌宕起伏。

從小燕子的病房出去後,他氣衝衝地去找院長。

院長長著一張慈眉善目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可是平易近人。

可就是這樣一張慈祥的臉笑著說出了讓陳大差點吐血的話來。

「陳大啊,你也知道,治病是需要付晶石的,所以你付晶石是應該的,也是值得表揚的。」

「但是,救人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啊,所以你的晶石可能只是買到了不成功。」

「但最後,小燕子活下來了,是曲疏救的,所以曲疏說的也沒錯啊,對吧?」

陳大被慈眉善目的院長的一番話裡的邏輯震得說不出話來。

他還能說什麼呢?人院長都說了,他的晶石買的是不成功,曲疏救的才是成功。

呵呵!去他媽不成功!

陳大在院長隱晦的趕走後,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就想找朵漂亮的解語花開解開解。

當然,是那種身肉合一的開解。

奮發圖強會所有政府作為靠臺,又是這個基地裡唯一的正規聲色場所,自然是美女雲集。

在所有的環肥燕瘦中,最美最媚的,自然是頭牌莎莎,最柔最嬌的卻是芊芊。

芊芊進會所一年了,經歷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夜夜笙簫,卻依然能在男人面前保持住那份溫柔和嬌弱,與她的善解人意是分不開的。

陳大今晚就是想找她說說話,做做愛。

芊芊果然不負他的期望,溫柔體貼地開解他。

在芊芊溫聲細語的安慰下,陳大的火氣總算消了,但胯部的火卻越漲越高。

於是,兩個人哼哧哼哧地滾到了床上。

芊芊有著一副好身姿,膚白貌美,楊柳細腰,在做愛時的呻吟聲嬌弱又嫵媚,勾人得很。

陳大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進了她的小穴,把她細長的雙腿扛到肩膀上,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芊芊,你這麼這麼柔,這小穴裡的肉也和你一樣柔,緊緊地貼著我的肉棒,可真是要命!」陳大滿足地喟嘆道。

芊芊似貓一樣弱弱地哼唧兩聲,被陳大操得眸中帶淚,楚楚動人。

「嗯~陳哥,太快了……嗯~你太大了……我快受不住了……嗯~你要把我操壞了……求求你了……慢點……嗯~」

這樣一副楚楚動人的哀求姿態,讓陳大的肉棒又腫脹了幾分嗎,心裡升起一股淩虐的慾望。

他緊緊握著她的細腰,肉棒飛快地在小穴裡抽插,帶出許多亮晶晶的淫水,搗成白沫。

陳大淫笑道:「騷貨,就是要快點重點,我非要把你操爛!」

「啪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

兩個人都沉浸在激烈的性交所帶來的登天快感中。

「嘭嘭嘭!」

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砸門聲傳來,嚇得兩人一個哆嗦。

門口處的砸門聲越來越大,似有不把門砸破不罷休的趨勢。

楊陽在門外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自然不知道陳大早已經把軟塌塌的肉棒抽了出來。

他只是記著崔初螢的話,發了狠地赤手捶門。

老大的吩咐,絕對不能含糊了事!

陳大黑沉著臉打開門,咬牙切齒地看著楊陽,「你在幹嘛?!」

楊陽平靜地說道:「厠所已經打掃好了,我就和你說一聲,我回去了。」

陳大看著他轉身就走,不由得風中淩亂了。

這種小事也值得來專門說一下?他還以為是死了爹媽了!

mdzz!

他氣極,大喊道:「你他媽給我站住!」

楊陽站定,回頭,疑惑地問道:「還有事嗎?」

還有事嗎?當然有事!

「你他媽把全部女厠也給我打掃乾淨!現在立刻馬上!」陳大怒吼道。

楊陽:「哦。」

唉,就知道老大的吩咐不好辦。

掃了一天男厠的楊陽苦著臉又去掃了一晚女厠。

另一邊,南區別墅。

崔初螢正在打探黑老大和衛泉的情況。

雖然楊陽,莎莎和小燕子都可以幫她收穫陳大的陽痿值了,但她也不能放鬆。

要知道,黑老大和衛泉也是收穫陽痿值的主要來源,雖然沒有他們的任務,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她可都要抓在手裡。

在廚房裡看到忙碌的李梨,何蘭馨和婷婷,崔初螢就暗暗嘆息,黑老大和衛泉怎麼就這麼不中用呢?就不能隨時都啪啪啪嗎?

崔初螢剛嘆息完,就聽到腦海裡傳來的機械聲。

「叮!陽痿值+10!」

「叮!目前任務進度為20/50,請再接再厲!」

崔初螢瞬間就轉悲為喜了,咧開嘴傻笑。

她的猜測果然沒有錯!

以後就能躺著收穫陽痿值了!

想像著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悠閒地啃著蘋果,而系統不斷地提醒著收穫陽痿值的情形,崔初螢咧開的嘴笑得更大了。

曲疏剛從醫院回來,看到的就是崔初螢這樣傻笑的模樣。

想到前一刻小燕子急匆匆敢來醫院告訴他的話,曲疏的臉是黑了又黑,周身的氣壓沉了又沉。

陳大是個什麼玩意兒?能和他比嗎?一看就沒有他健壯,肉棒肯定也是自己的更大!

被他這樣的極品操過了,陳大的小丁丁能讓她爽嗎?

捨西瓜撿芝麻,真是沒品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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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芝麻也能讓你這麼傻笑?」

熟悉的嘲諷聲響起,崔初螢回過神,看著一臉鄙視的曲疏,有點楞。

「芝麻?哪裡有芝麻?」

好久沒吃過芝麻了,別說,還真有點想吃。

曲疏看著崔初螢眼眸中期待的光芒,不禁咬牙,一張俊臉都快扭曲了,怒吼道:「你永遠也別想吃芝麻!」

說完,氣鼓鼓地轉身上樓。

崔初螢:「……」mmp!

不就是點芝麻嗎?不吃就不吃,當誰稀罕啊?

樓上的曲疏則是冷著臉,心裡把陳大翻來覆去地駡了幾萬遍。

會所裡耳朵突然熱起來的陳大:「……」

他又做錯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