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兒子
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裴琰再一次射了精。
然而崔初燕就像是專吸人精氣的妖精一樣,總是在他偃旗息鼓的時候就又纏了上來。
而裴琰呢?本就是個熱衷於男歡女愛的,對崔初燕的引誘,倒也來者不拒。
接連幾次,兩個人就在這張大床上赤身裸體地交纏著,直到天色微亮,裴琰才控制不住睡衣倒頭就睡。
崔初燕被折騰得幾乎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想到和裴雋的合作,她還是忍著疲憊和痠痛穿好了衣服。
回頭望向床上睡的人事不知的男人,崔初燕眼裡滿是恨意和痛快。
她拿出藏在裙子裡的注射器,面色平靜地把綠色液體注入到了裴琰的身體裡去,然後瞬間發射了信號彈。
裴琰睡的昏昏沉沉的,手臂上傳來的微麻痛意也不想理會,直到震天般的信號彈的炸響,才忍不住睜開眼睛。
窗外的信號彈很熟悉,是裴家專用的信號彈,而樓下也同時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
裴琰瞳孔睜大,怒吼道:「你這個賤女人,你做了什麼?!」
說著,裴琰拿出藏在抽屜裡的一把槍,迅速地對準崔初燕的腦袋。
崔初燕穿戴整齊,面色平靜地看著他,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沒有任何一絲恐懼。
她甚至嘴角帶笑,「裴琰,你這個畜生,就應該像畜生一樣的死去,喪屍啊,真可笑。」
裴琰的皮膚已經漸漸變成淡綠色,面部表情也幾乎控制不住,變得猙獰起來。
這是喪屍化的節奏。
裴琰緊咬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
崔初燕笑得越發瘋狂,「裴琰,你變成喪屍了啊!你就是一隻人面畜心的喪屍啊!」
她刷的一下打開房門,對著外面大喊道:「你們快來看啊,裴琰是喪屍,他不是人,他是喪屍,他是個……」
聲音戛然而止,子彈從背後穿過心臟,鮮紅的血液從心臟處汩汩地往外冒。
崔初燕眼神朦朧,控制不住地要往下倒,閉眼前能依稀看到一臉淚水的陽陽在大聲喊媽媽,還著急地要往她這裡跑。
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把陽陽抱了起來,裴雋看著已經倒下去的崔初燕,面色嚴肅,承諾道:「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陽陽的。」
崔初燕放心閉眼的瞬間,裴雋的人也已經把喪屍化的裴琰捉住了。
這個小型的基地裡,異能者眾多,有衷於裴琰的,也有衷心裴雋的。
而現在很明顯,裴雋已經佔了上風,沒有過多費力氣就把裴琰的人也收服在手下。
裴琰把一切看在眼裡,眼珠子都瞪大了,他想殺人的心都有,然而卻只能發出怒吼,如喪屍般的怒吼聲。
「媽媽,我要媽媽!」陽陽還在他懷裡大哭大喊。
裴雋安慰憐惜地拍了拍他的頭,把他遞給王蹈平,輕聲道:「把崔初燕搬到別的房間去,讓陽陽和她在相處一會兒吧。」
王蹈平領命,叫了兩個人把崔初燕的屍體抬到旁邊的房間,又親自抱著陽陽也過去了。
裴雋走到裴琰面前,眯了眯眼,「裴琰,我以前就說過,殺人是要償命的,你看,你現在不就應驗了嗎?」
話音剛落,裴雋就拿著掉在地上的槍對準了裴琰的腦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現在是喪屍,應該打腦袋吧?」
「嘭」的一聲,子彈直直射向太陽穴,裴琰的猙獰也瞬間定格,倒在地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
「把他丟到基地外面去。」裴雋擦了擦槍口,吩咐道。
從此後,這個小型基地就算是掌握在了裴雋的手中。
而轉投裴琰的人,如陸林、程雪等人則是心有餘悸,又顫顫巍巍地走上前賣慘裝可憐博同情。
裴雋不在意地掃了他們一眼,淡淡道:「想留在這裡也行,女人就負責為男人瀉火,男人負責外出搜尋物資。」
總之,最危險最痛苦的事都留給了那些人。
現如今的喪屍早已經不是以前那些低級喪屍了,最高的已經進化到三四級,這些人無法,只能吞血應下。
剛開始的時候,女人們都以為自己還是像以前一樣,只是男人洩慾的工具,每天都生無可戀地被不同的男人操。
裴雋卻皺了皺眉,「除了我指明的女人你們可以隨便玩,其他女人都轉做後勤人員,不是你們的玩物,如果讓我發現有人強迫女人做那些事,後果自負! 」
有異能者不信邪,自認為異能者比女人重要,強迫了一個女人給自己洩慾。
轉天,這個人就被裴雋扔出了基地,葬身在喪屍大軍裡。
眾人這才意識到,裴雋和裴琰是不同的,在裴琰那裡學來的壞習慣都必須改掉。
小基地已經慢慢步入正軌,然而裴雋還是有些苦惱,以為這段日子以來,陽陽過得很不開心。
才四五歲的小人兒天天綳著臉,垂頭喪氣的,讓人看了就揪心。
這天,裴雋還不容易哄陽陽睡著,他來到客廳苦惱地坐在沙發上嘆氣。
喪母之痛確實讓人和難以忘懷,究竟怎麼才能讓陽陽重展笑顔呢?
王蹈平半夜起來喝水,看到沙發上的人影嚇了一跳。
他拍了拍胸口,「裴哥,你大半夜不睡覺坐這兒幹啥呢?」
裴雋看向他,幽幽地問道:「你說,怎麼才能讓陽陽重新變得開朗?」
王蹈平:「……」
「……裴哥,陽陽真的不是你親兒子?」他試探地問道。
裴雋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你現在可以當做他是我親兒子。」
看他是真的為這事苦惱,王蹈平也認真想了想,然後突然靈光一閃,「裴哥,你說陽陽要是見到自己親人,應該會很高興吧?」
「你的意思是說給他幫他找到其他親人?」
「是啊,崔初螢不是他親親的小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