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99 邪惡的雙重蹂躪

他修長的中指已經觸到了她兩腿間的濕潤,就著指間的粘膩輕輕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體香,將手指移到鼻間深深地吸氣,捕捉著那抹淡淡的香氣。

「原來女人的蜜水還有這種香味。」說著,他把沾染了她體液的中指含進了嘴裡,他正青春年少、嘴脣豐潤、肌膚飽滿、手指修長,那種吮吸的樣子很是邪魅。

溫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體,清純的眸眼,兩腮不自然的緋紅,雪白的雙乳因著角度而像兩顆就要滑落的碩大水珠,為他打開的雙腿張成w型,中間嬌紅的花蕊已經被花露打濕了。

「來,嘗嘗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脣邊,她把頭轉開,他輕聲斥責:「不乖啊,乖,把嘴張開,我們都沒有時間浪費了不是嗎?」

「嗯……」她輕哼了一聲,嘴脣很輕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開。他邪肆地探入進去,勾挑旋轉,從她嘴裡取出時,中指已經濕得滴水了。

挑開花瓣,將濡濕的中指直接插進她的穴兒裡去。昨天才剛被男人操弄過的小洞卻已經恢復的異常緊窒。他進去的時候,她下體抬起緊緊夾住了他,手指頂端感覺到推開一層層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進洞,那一層層軟肉像千萬張小嘴兒一樣把他緊緊吸住,在裡面的感覺像是子宮,溫暖、濕潤。所不同的是子宮裡充滿羊水,而她的小穴裡滿是滑潤的花蜜。

壓住她的雙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著力道,手指外壁摩擦著她的穴肉,讓快感慢慢聚集,卻不至於太過強烈。她只是輕輕咬著脣,沒有發出呻吟的聲音,可下面的水卻越來越多,被他手指帶出來,沾滿了花瓣。

她下邊太緊了,和他在一起,她整個人都是一種緊收的狀態,從來都沒放鬆過。這讓他越發邪佞起來,男人喜歡清純的女人,卻更喜歡清純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蕩。

因為她的緊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讓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滿足她,在她越來越緊,越來越擠壓他的時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從紅嫩的穴口流出來,她兩條長腿收起來不安地搓動,乳房也輕輕震動。被他手指褻玩、塞滿的下體現在一定很空虛,強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會要求他要她,她只會壓抑自己的慾望。她身子輕輕顫著,小臉兒被慾望折磨的更加紅潤。

南宮祭拉開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擺,腫脹的慾望釋放出來,那支肉棒又粗又長,顔色極為漂亮。

他拉開她扭在一起的雙腿,向上壓,壓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張大,有些恐懼地看著他,他抓著自己的慾望靠近她的入口,剛貼過去,龜頭上就沾滿了她的體液,還沒有動作,甚至還沒進去,她的身體就已經顫抖起來。

那隻小肉洞一會兒功夫又隱沒了,他抓著自己的粗硬慢慢頂入,嫩肉被一點點分開,刮著他的頂端,快感一撥撥湧上來。

「太緊了。」他喘著氣,看細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撐開來,一點點將他吃進去。

「嗯……嗯……」她輕哼著,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進入,那種空虛後的飽脹感覺強烈地襲來。

碩大的龜頭撐滿她的穴口,像一隻小蛇吃進去比它的頭大上n倍的鶏蛋,那種逼仄的壓迫、緊貼而磨灼的快感只有當事人才知它的銷魂蝕骨。他握著棒身使勁向上一挑,「啵」的一聲,肉棒從穴裡彈跳出來,向上揚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讓兩人都深深吸氣。

握著陽具摩擦水嫩的肉縫,將龜頭壓在小核兒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況他用的是他的寶貝,她受不住了,開始抽搐,扭動。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裡……」那種感覺猶如滅頂,又刺激又難過。她抽搐最厲害的時候,他就沿著肉縫下滑,「!」的一聲又鑽進被撐開一些的小肉洞裡,隻進去龜頭又「啵」地彈出來。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劇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動,小穴兒顫抖吸縮著渴求更多,身體最深入空虛地吟哦。

南宮祭真是個挑逗的高手,貞潔烈女在他身上都會變蕩婦。她從沒有覺得自己這樣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讓她收斂,讓她在排山倒海的慾望中受著折磨。

南宮祭同樣也壓抑著自己的慾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搗進去,狠狠地撞擊,在摩擦、抽插中獲得最大的快感。

不過他想看著純潔的小白兔變成小蕩婦,想讓她淫蕩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體起伏、收縮,水潤的脣變成乾燥的粉白色,兩頰酡紅,雙眸迷濛,她自己幷不覺得,而他卻知道那是被男人調弄勾起強烈的慾望得不到滿足的表現,可她還綳著勁兒,還不肯開口求他,他要怎麼開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蕩在她的雙乳間,他惡劣地抓著棒身用濕膩的大龜頭玩弄她的乳頭,她身子動情地抽搐,比用手褻玩她的感覺還要強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陽具。

「不要動了……嗯……」可是意識到她手裡抓得是什麼時,她臉色一變,想撒手卻已經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強迫她握著自己。

「你手裡抓得是什麼,告訴我……」他誘導著她。

她搖頭,很抗拒回答。手指亂動間卻發覺手裡的東西變得更腫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它是什麼,你叫它什麼?」他脣角帶著笑,繼續問,「對我有什麼難為情的?從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對我說任何話,多粗俗都沒關係,我愛聽,說說看,不說的話我就一直等著,等阿開來我們問問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說,祭,別逼我了……」

「我沒逼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說,你知道我有足夠的耐心……」他笑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給他套弄。

「陽……具……」她艱難地開口,說完,臉已經像蓋上了紅布,原來的「長輩」江新月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著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繼續……」從她嘴裡聽到這個詞他心裡爽得很,卻還是為難著她。一手迫著她繼續套弄,一隻大手抓弄圓美的乳房,從她的呻吟聽起來,她身子已經極度饑渴,他不急,卻讓她受著雙重摺磨,讓她饑餓卻不給她吃,而第三者又隨時都會來破壞現場。

「肉……肉棒……」好難過……他手指一動一收都會扯動雙腿間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嘗了情慾才知道那兩個地方原來是息息相通的。大腦已經變鈍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宮祭笑了,「的確,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腸,卻比香腸還粗對嗎?可不是我要的答案,還有再粗俗一點,想聽到它從你嘴裡說出來。需要我提示嗎,對了,小時候爸媽有沒有給你買過小鶏當寵物?」他問,手指卻更肆無忌憚,嘴也移了上去。

陽具從她手指滑脫,頂著她濕漉的下體,卻不進去,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鶏……巴……」她聲音都啞了,說完,哭出了聲音,他簡直把她欺負慘了。

她的肩膀輕輕抖著,壓抑地哭泣,眼睛也紅了。

「怎麼哭了?乖,不要哭。」他幫她擦眼淚,脣角卻揚起輕弧,頂端已經微微撐開兩片花瓣,她吸了口氣,身子抖得更厲害。

「說得真好聽,再說一遍,現在頂著你的叫什麼?」他笑著摩挲著她的臉,不要臉地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