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求我
阿水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裸露在外的皮膚紅得發燙。
國師這人怎麼這樣說話的?
阿水還沒想起來,這就是蕭雲生說過的吃味。
國師吃醋都快瘋了,可阿水還什麼都不懂。
她只覺得自己這副模樣叫外人看了去羞恥極了。
可還是想要……
「蕭雲生能操幹你,我就不能嗎?」
阿水搖頭,也不說話,只是哭。
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國師,只不過下意識地搖頭,卻被國師誤會是拒絕。
國師的心涼了涼。
都濕到這地步了,還想著那蕭雲生?
國師笑了,有些慘然。
「你總會自瀆吧?」
阿水聽了這話,愈發茫然。
以前一旦想要了,與蕭雲生一個眼神就心意相通,滾到床上去了。
除了那次,蕭雲生故意拿毛筆操弄她,她玩得盡興自己也抓了毛筆來……
可阿水卻不知道那就叫自瀆。
「怎麼?不會自瀆嗎?」
阿水恢復了幾分神智,還是搖頭。
「那我教你?」
阿水點點頭。
國師抬起衣袍一角,遮住自己硬挺挺的下身。
他緩慢開口,聽起來有些漫不經心。
「先插根手指進你那穴裡去。」
阿水卻問:「哪隻呀?」
國師扯了扯嘴角,似乎被她逗笑了。
「哪隻最像男人那東西你就插哪隻!」
哪隻都不像啊!阿水想了想,還是插進去一根食指。
她十指纖細,哪裡能與男人那物相提並論?可到底紓解了幾分。
「你再將指頭插深些。」
阿水又插進去一截,咬了咬下脣,有些舒服,卻立刻又不滿足。
「一根手指就夠了嗎?」
國師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阿水閉著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
被人一步步指導如何插入自己……
這讓阿水感到更加難堪,也更加刺激。
「不夠……」
她認命似的,承認自己的慾望。
國師卻彷彿沒察覺似的,接著說:
「那你還不多插進去幾根?」
阿水又多插進去兩根手指。
她知道這手指不過是陽具的替代物,下一步就應該是那東西在她那裡進出。
可她被蠱惑了似的,國師不給出下一步指示,她也不知道動,就那麼生生插著。
國師倒是很滿意她這副聽話的樣子。
似乎是看夠了阿水這副傻愣愣的模樣,國師大發慈悲又說道:
「你探到穴裡的小珠兒了嗎?」
阿水摸索了下,小聲說:「探到了。」
「去碰碰那小珠兒。」
阿水聽了他的吩咐,碰了下就感受到難言的快感從那花穴傳來。
「再插進去些,多動動,快些插,懂嗎?」
阿水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羞恥,按照國師的指示用自己的手姦淫著自己。
她的衣衫還很整齊,小穴外卻只有一層薄紗遮擋,若隱若現,顯得誘惑。
阿水的手指在她花穴中進進出出,國師看著,只覺身下硬得發疼。
阿水學這東西學得比旁人快很多,知道了基本操作也就不須國師指導了。
她實在太過渴望,手下的力氣多用了幾分,次次尋那小珠兒上去。
不過一刻,快感潮水般湧來,阿水「啊」了一聲,就這麼在自己手上洩了陰精。
自己把自己玩成這樣,身旁還有個不甚熟悉的男子……
阿水回過神來,方才的快感為羞恥所取代。阿水想著反正自己也沒少在國師面前丟臉,也不差這一次了,索性又哭了起來。
國師覺得自己都快炸了,這小東西浪得出水,卻絲毫沒顧忌他的感受。
不過,過一會兒,就有她求饒的時候了。
阿水不知道,那手指再好怎麼比得過真刀實槍的東西?
她用了手指不過是解一時之渴,可漸漸又覺得那處又開始流水。
就跟饞的時候流口水一樣。
上面的嘴兒渴望好吃的,下面的嘴兒渴望男人那東西。
別說蕭雲生和國師了,就連阿水自己都想問,她水怎麼這麼多的?
「還難受?」
國師雖是問話,語氣卻肯定極了。
他知道的!他知道這樣也沒用的!
阿水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欺負了,可又沒什麼法子反抗,只好緊閉雙眼不理人。
「怎麼不求我?」
阿水沒反應過來,順著他的話問:
「國師、國師大人,求你什麼?」
國師叫阿水睜開眼睛,換了個姿勢,讓阿水好好看看他的一柱擎天。
「自然是求我幹你。」
他說起這話來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阿水卻腦子發蒙,才明白國師在說些什麼。
國師心中有些忐忑,見阿水還是呆呆的模樣,更是七上八下。
那藥性過去也就過去了,雖然難捱,但還不至於要了人命去。
可國師卻哄騙她自瀆,那穴裡嘗了甜頭,又怎麼停得下來?
他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阿水想了想,求國師就有用麼?怕不是又要被他笑,又要被他說什麼淫蕩。她深深看了國師一眼,覺得有些口渴,甚至有些饑餓。
食慾與性慾,分不開的。
就在國師以為得不到阿水回應的時候,他聽到阿水細如蚊吶的聲音。
「求你?求你你就會幹我麼?」
國師往後一靠,後背貼在了馬車上,他覺得渾身一鬆。
有什麼東西,一件渴望了很久的東西,他終於要得到了。
「你求我,我就幹你。」
阿水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眼睛哭得都有些幹了。
他不是蕭雲生,他不心疼她的。
他就愛看著自己流淚的樣子,他就愛羞辱她,他就愛看自己這副饑渴不已的樣子……
他好壞。
阿水終究是頂不住了,不再壓抑自己,大聲叫了出來。
「嗚,我、我求你!國師大人,我求你!你幹我吧!」
國師心旌搖曳。
她是如此需要自己……
國師還是按兵不動,卻把袍子一掀,那東西直挺挺的,叫阿水看了眼前一亮。
「求人總要有求人的樣子。」
他用眼神示意阿水自己坐上去。
阿水一瞬間就懂了,也不再扭捏,咬著牙站了起來。
她一站起來就感覺花穴中一股熱流順著腿心流出,那液體一流出來,她就覺得有些涼,又覺得心頭似有火燒一般。
儘管這馬車夠大,可她離國師也就一兩步的距離。
就這麼點兒距離,阿水卻覺得咫尺天涯。
好不容易走近國師面前,他卻還是不動。
不像雲生,要是她濕成這個樣子,雲生早就遂了她的意了。
她嬌滴滴看了國師一眼,國師覺得自己都快射了,可還是說:
「你自己來。」
彷彿幹她是件頂不情願的事。
阿水有一瞬間的難過,她還來不及想清楚這情緒是什麼,就覺得小穴內的渴望要把她燒成灰了。
她嚥了咽口水。
國師那東西,還、還挺大的……
阿水半懸在國師身上,那穴裡的水兒都流了出來,一路流到他的男根上。
阿水分開自己的腿,儘量把自己撐開。
她怕一下子進去會傷了自己,可又對國師的東西有幾分饞。
阿水抓住了國師的肩膀,緩緩坐了下去。
這姿勢實在入得太深,幸好阿水那裡水多。饒是如此,她還是緩了一陣才適應起來。
國師還是沒有動作,阿水有幾分疑惑。
這麼硬了,還是不想幹她麼?
國師,還真是個奇男子啊。
國師哪知道阿水的腹誹?
他只知道,他必須要忍著,他不能讓阿水知道自己對她有多渴望,他必須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他必須要讓阿水主動求他……
他有太多不確定,就只能讓阿水給他這份安全感。
看,是你求我幹你,不是我想操你想得入魔。
阿水心裡想,不如就把國師當個死物,她自己來就好。
阿水想通了,上上下下運動起來。她不去看國師的眼睛,只是用力抱住國師的肩膀,怕自己滑下去。
她能感覺到國師那東西在她體內興奮極了。
阿水低頭看自己的小腹,甚至能看出他那裡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