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皇帝對著鏡子新奇了好一會,忽的想起來自己這是冷落了左相,趕忙放下的鏡子,去看左相。
卻見左相也正微微側頭看著自己,在夜明珠的光輝裡,清朗的眉目,越發的出塵如仙。
皇帝不由得舔了舔嘴脣,然後湊過去,親到了他脣上。
脣齒交纏之間,整個車廂裡的溫度,都像是升高了一樣。
不消片刻,皇帝便兩頰生暈,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攬著左相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貼著他磨蹭起來。
這幾日裡,他著實是難熬的很,早些時候又顧忌著左相沒休息好,以至於一直忍到了現在。
一吻結束,皇帝貼著左相的脣瓣,有些含糊的說:「左相……弄弄朕……朕想要……」
只是貼著左相蹭了那幾下,皇帝都能感覺到穿著的綢褲已然是濕了。
兩張小嘴都餓的厲害,饑渴的收縮著,想要被填滿。
皇帝感覺到左相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帶,頓時更加急躁起來:「左相再快些……」
車廂裡夜明珠的光輝柔柔的,皇帝只知道左相在這光線下越發好看。
卻不知所謂燈下看美人,朦朧光暈之下,此刻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美得驚人。
衣襟被解開,綢褲被褪了下去。
不過就這一會的功夫,那綢褲上頭,已經是濕了一片,褪下來的時候牽出了一條銀絲來。
皇帝滿腦子都是想要左相快些肏進來,才褪下綢褲,就緊緊的貼在他身上磨蹭著。
左相身上衣衫還未解,這一蹭,柔嫩的花穴,便是蹭到了衣料上,皇帝眼梢都紅了,簡直恨不能被他就這隔著褲子肏進來。
左相知道他心急,低頭含住皇帝一邊乳尖,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放出了那已經被皇帝蹭的硬挺的陽根。
皇帝的腿根被那陽根蹭過,灼燙的感覺幾乎是熨帖到了心底。
皇帝抬起腰,幾乎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把陽根往自己穴裡塞。
用手扶著左相的陽根,對準了流著水的花穴,一下子坐了下去。
「唔……」
進來了……
餓了幾天的花穴,終於吃到了想要的東西,嫩肉被層層破開的感覺,刺激的皇帝爽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不消片刻,皇帝就感覺到花穴裡的孽根,已經頂住了自己的宮口。
雍寧雙目失神,不自覺的擺動腰肢,讓那桿長槍的頂端,在自己宮口那裡磨蹭。
好舒服……
裡面也想要……
皇帝回味起被頂開宮口,肏弄子宮的快感,小腹就是一陣緊縮。
只一會功夫,左相托住皇帝臀瓣的指尖,就被花穴裡淌出的淫水給打濕了。
皇帝咬著下脣喘息,好歹知道這是在馬車裡,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他貼到左相耳畔,小聲說:「左相,肏肏朕的穴……裡頭好癢……朕要左相肏到最裡面……」
說話的時候,他腰肢仍舊剋制不住的扭動著,宮口被磨蹭的快感,讓皇帝的聲音都在發抖。
左相自然是他想什,就給什,於是挺動下身,不斷的戳刺著那花穴深處的嬌嫩小口,想要將它頂開。
皇帝被這快感刺激的不行,有些怕真的就被他這捅穿了,又貪圖那被幾乎要被肏壞似的快感。
他這幾日裡都沒有挨過肏,宮口也合攏的像是從來沒被叩開過似的,左相試了幾次都沒能擠進去。
皇帝早就已經被肏的爽了兩回,骨子裡的淫性都被勾了起來。
不斷的迎合著左相的肏弄還不夠,竟還伸手去摸自己的龍根,捏那已經腫脹起來的花核。
一個沒留神,皇帝就摸到了左相還未曾徹底肏進去的陽根。
饒是他被肏的有些丟了魂,卻還是驚了一下,竟然……還有這些沒有吃下去……
驚詫不過是一瞬的事情,之後被勾起更多的,是花穴深處的騷癢。
皇帝呵氣如蘭:「左相……肏進去……朕要你肏進來嘛……」
他聲音很輕,在這密閉的空間裡,卻是人人聽的足夠清楚。
左相下身挺動的不由更加大力,皇帝則是趁著他往上挺腰的同時,猛地往下一坐。
「唔——」
太深了……被捅穿了……
宮口被捅開的些微脹痛,子宮壁被肏到的強烈快感,刺激的讓皇帝當即就射了出來,險些就尖叫出聲。
還好他反應及時,抬手捂住了嘴,將那叫聲封在了脣間。
卻是沒想到,自己剛才又是摸陽根,又是摸花核的,手上淨是自己的淫水……
皇帝捂著嘴,仍舊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來。
鼻尖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是一種甜膩的讓人臉紅的香味……
花穴裡左相肏的那樣厲害,每一下都能輕易的頂到子宮裡頭,幾乎要將他的穴都捅穿了……
好怕就這被捅穿,可那騷浪的小穴,卻還是不夠似的,咬的那樣緊……舒服的還想要更多……
左相放開了皇帝的乳尖,撥開他捂著嘴的手,在他的呻吟聲破口而出之前,吻了上去。
皇帝只覺得這個吻,比起被肏穴,還要讓他心跳的厲害,不由的更是努力迎合起左相的肏弄來。
不一會就又抽搐著,從穴裡洩出一股水來。
皇帝失神的挺著腰,眼裡都是情慾的淚水。
左相放開皇帝紅腫的脣瓣,細細的在他臉頰上親吻,也暫時放慢了攻勢,只緩緩的抽動著陽根,想要延長皇帝高潮的時間。
只是倆人誰都沒想到,就在這時候,原本一直平穩行駛的馬車,竟是忽然顛簸了一下。
埋在花穴裡的陽根,因為這一下顛簸,重重的頂到了子宮壁上。
皇帝當即就沒忍住,叫出了聲來。
「啊……」
這一聲出口,皇帝當即就嚇出了一身冷汗來,趕忙又抬手握住了嘴巴,車外頭可是還有人呢!
只是不等他再多想,馬車又是接連幾次顛簸。
皇帝捂著嘴,感受著還沒從高潮中回過味來的花穴,又被狠狠頂弄的感覺,在心裡無聲的尖叫起來。
太深了……要壞了……
不要頂了……
那裡不能……呀……
他魂都丟了的時候,卻是聽見馬車外頭,有個熟悉的聲音說:「出宮了。」
是將軍!
將軍在馬車外面!
就一直騎著馬,跟在馬車邊上!
皇帝花穴裡,不由得又是一陣急急的抽搐。
離了皇宮平整的路面,馬車行駛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顛簸不斷。
左相自己都不用費勁,就能頂的他洩了又洩。
皇帝只覺得自己簡直要被玩壞了,嘴裡的呻吟捂都捂不住,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淌,縮著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覺得快要虛脫了,左相才將他從身上抱了起來。
光是陽根從花穴裡抽出來的感覺,都讓皇帝顫抖不已,連續的高潮讓他只能任由左相擺布。
只是剛才還覺得受不住的花穴,這會空了之後,卻又覺得饑渴起來。
花穴裡的嫩肉互相交纏蠕動著,恨不能再像剛剛似的被肏上一回。
皇帝夾緊了腿根,想要緩解那惱人的騷癢。
現在馬車這顛簸,要是真這再挨肏下去,他哪裡受得住……
稍稍平復了下情潮,皇帝才想起來左相還沒有射,便制止了左相想給他整理衣衫的動作。
皇帝抬眼看左相,繼而跪坐在一邊,俯身含住了那仍舊硬挺的陽根。
左相下意識的想躲,皇帝卻是黏了上去,將那還帶著自己味道的陽根含的更深。
馬車仍舊在顛簸,左相那塊又長,是不是的就要幾乎要捅進皇帝喉嚨裡。
原本還只是覺得難受,誰知到含著含著,皇帝卻是得了趣。
花穴裡濕漉漉的又淌出了水來,連帶著剛才被冷落了的後穴,也不斷的收縮著。
皇帝忍不住放開了嘴裡的陽根,然後拉著左相的手放到了自己臀瓣上,小聲說:「左相幫朕摸一摸後頭,癢呢……」
說完,就又低頭含住面前的陽根,努力的吃的更深些。
後穴穴口被指尖揉弄著,幾下就被捅了進去。
因著每日裡都抹香膏,加之皇帝本身又有幾分天賦異稟的關系,甬道裡也是潤澤無比。
左相毫不費勁的就將三根手指插了進去,準確的摸到了後穴裡最騷的那一點上。
皇帝因為嘴裡含著陽根的關系,根本叫不出來,卻是不斷的扭動著挺翹的屁股,往左相手上頂。
沒過多久,就靠著後頭射了出來。
皇帝含著陽根嗚咽著射出來的同時,左相也是抵著他喉嚨口射了出來。
精水幾乎是直接就被射進了皇帝食道裡,皇帝冷不防就被嗆了一下。
左相趕忙就想將陽根抽出來,不想皇帝卻是不肯放,一直到他射完了精水,皇帝鬆開了嘴。
左相看著皇帝憋紅了的臉,有些心疼:「陛下不用……」
皇帝原本正滿腔的柔情蜜意,想要與他在溫存一番。
卻不想這人一開口就掃興,忍不住就瞪了左相一眼:「朕想怎寵幸你,就怎寵幸!」
左相看著他這樣子,只覺得可愛至極,將他抱到腿上,細細的親吻。
皇帝下意識的就躲了躲,別開臉含糊到:「也不嫌髒……」
左相笑:「陛下不嫌棄,臣自然是也不嫌棄。」
皇帝眼睛裡滿是水光,又是橫了他一眼,才重新將臉埋到他頸窩裡。
又歪纏著溫存了一會,皇帝才任由左相為他收拾打理。
起先看左相拿了清水錦帕幫他清理,皇帝還不覺得有什。
等看著左相從馬車裡的暗格中,拿出了貼身衣物幫自己換上之後,皇帝看向左相的目光就有些懷疑了。
難不成這人,早就知道會有馬車上的這一遭……
左相幫皇帝身上衣衫收拾整齊之後,卻見他目光古怪的看著自己,輕笑道:「有備無患。」
皇帝臉上頓時滾燙一片,小聲嘀咕:「左相也學壞了……」
左相並不接話,只幫皇帝重新梳好了頭發,才在他發頂輕吻了一下。
「美人在側,臣自然要想的周全。」
皇帝心裡原本這一頁都翻過去了,卻不想他又提起來了,不由的臉上又是一紅。
結果還沒來得及說什,就見左相掀起了車窗簾子,將窗格撐開了一點。
原本被阻隔在窗外的車輪聲,與馬蹄聲,頓時清晰了不少。
皇帝借著車裡的光線,透過窗子打開的縫隙看出去,就瞧見馬車邊上有一匹神駿的黑馬。
騎在黑馬上的人,正是林將軍。
也不知道剛才將軍在外頭聽沒聽到……
皇帝禁不住有些心虛,將軍在馬車外頭,他卻是跟左相在裡頭顛鸞倒鳳……
皇帝臉不由的更紅,伸手就想去關窗戶。
卻是被左相抬手攔住,不等皇帝問,左相就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散散味道,不然等下馬車,就都知道了。」
皇帝剛才精蟲上腦只顧著爽了,這會羞恥心全都回來了。
車裡確實是味道很重……
只是這開著窗戶,將軍就在窗邊……
皇帝轉頭就將臉埋到了左相懷裡,鴕鳥似的不想去想將軍會不會聞到味道。
左相將皇帝抱在懷裡,出聲向外頭詢問:「錦澤,還有多久能到地方?」
皇帝耳朵動了動,就聽外頭將軍回道:「再過半個時辰。」
聽左相喊將軍錦澤,皇帝心裡就癢癢的,跟被用羽毛撩了似的。
忍不住從左相懷裡抬起臉來,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叫將軍錦澤,叫我什?」
問完,皇帝就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等著回答。
左相嘴角帶著一點淺淺的笑意:「少主?」
雍寧滿腔期待落了空,嘴巴不由的就嘟了起來:「不好,換一個!」
左相只好換了一個:「少爺?」
「再換!」
皇帝真想咬他一口洩憤,這人明明平日裡聰明的不得了,怎偏偏到了這種時候,卻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左相眼瞧著皇帝的嘴巴越嘟越高,便歇了繼續逗他的心思。
將皇帝抱起來一點,湊到他耳邊輕輕的,喊了一聲。
「阿寧。」
短短兩個字,在脣齒間呢喃,像是從肺腑中透出來似的。
皇帝只覺得從那半邊身子都酥軟的沒了知覺,只盼著這人能多叫他幾聲才好。
結果卻是沒等到第二聲,皇帝頓時不樂意了,推了推左相:「再喊我一聲。」
左相失笑,聽令又喊了一聲:「阿寧。」
皇帝頓時神采飛揚,輕輕脆脆的喊了一聲:「憑闌。」
左相微微一愣,繼而握住了皇帝的手,輕聲答:「我在。」
十指相扣,此時無聲勝有聲。
倆人相依相偎的過了一會,車輪聲滾滾,伴隨著窗外有節奏的馬蹄聲,皇帝才想起來自己不能光顧著跟左相膩歪。
將軍人可還在外頭呢……
皇帝眉頭皺了皺眉,然後從馬車裡的矮幾上倒了一杯茶,端著杯子爬到了車窗前頭。
將窗戶開到了最大,皇帝伸著胳膊將茶杯往外頭遞,喊道:「錦澤,喝茶!」
將軍在他開窗的時候,就回頭看了過來,卻不想皇帝竟是忽然這喊他,一時間倒是沒了反應。
皇帝伸著手,見他不接,便又說:「錦澤,拿呀!」
將軍這才像是驚醒一般,從他手裡接過了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皇帝還這沒見過這喝茶的人,以為他這是渴的厲害,接過杯子之後,又給他倒了一杯,重又遞了出去。
將軍面無表情的,接過杯子,又是仰頭喝了個乾淨。
皇帝就又倒了一杯遞出去。
等喝到第四杯,左相才攔住了皇帝。
對上皇帝詢問的目光,左相面色平靜,說:「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
皇帝這才打消了給將軍倒第五杯茶的念頭,趴在窗框上,對將軍重復了剛才左相說的話。
「錦澤,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以後不要這樣喝了。」
將軍應了聲是,看著皇帝重新縮回車廂裡,才轉頭看向前方。
左相看著窗外的騎在馬上,面無表情的將軍。
不禁想,只怕這人就算知道皇帝手上端著的是毒酒,一樣會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這樣的忠心,倒也是難得。
他這念頭也不過就是一瞬,下一刻便拋開了去。
聰明人,自然知道什該放在心上,什不該放在心上。
將懷裡的皇帝調整了下姿勢,讓他躺的更舒服了些,
左相想,這人心裡有他,最喜歡他,此時此刻,還在他懷裡。
還有什可求的呢?
馬車果然如將軍所說,又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地方。
皇帝從出生以後就長在宮裡,方才他們一路走來,走的都是偏僻的道路,夜裡黑乎乎的,什都看不清。
眼下到了地方,皇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等內侍過來打簾子,就掀了車簾想自己跳下馬車,好在是被左相及時拉住了。
見他著急下車,將軍便走過來,將他從車上抱了下去。
皇帝被將軍抱到懷裡,忍不住嘀咕:「我又不是瓷器,哪裡就需要這小心了……」
只是這倆人沒人肯聽他的,生怕他磕著碰著。
皇帝被放下來之後,就打量著四周,他從來沒見過民間景象,就連那比宮牆矮了不少的磚牆他看著都覺得新鮮。
左相也不急著催他,任他在原地看了一會之後,才說:「先去安置,等安頓好了,就能出去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