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嗯?告訴臣?」

右相這人實在是壞的很,他只將陽根頂上那雞蛋大小的頭肏進了花穴裡,淺淺的戳刺著,並不進去。

弄的皇帝穴裡水一直淌,他本就做了那樣的夢,又被右相蹭了花穴,現在還被他這樣逗弄。

一時間穴裡癢的簡直想要用手抓一抓,皇帝算是切身體會到了昨晚上那少年說的話。

心裡癢的就跟貓爪似的……

皇帝委屈死了,用手撓右相光裸的背:「你這人怎這壞!」

右相見皇帝急了,便扶著他的腰,將陽根肏到了底。

皇帝冷不丁的將他那粗的有些過頭的重劍吃了下去,撐的有些厲害,弓著背倒吸了一口涼氣。

右相摸著皇帝的後頸,等他適應的同時,說:「臣怎就壞了?」

右相灼燙的呼吸拂在皇帝耳畔,有些癢,又有些惱人。

卻不知怎的,皇帝就想起來昨晚上肏弄那少年的男人來,這對比著,面前這人,好像也沒那壞了……

皇帝雖有點這個想法,但還是氣鼓鼓的嘟囔了一句:「就會欺負我。」

皇帝忍不住想,這人但凡不這欺負自己,他肯定就……

肯定就……

皇帝想到這有些茫然,肯定就什?

他還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右相就先開了口:「臣這是喜歡陛下呢……」

皇帝這兩天跟左相還有將軍都是名字稱呼了,這會聽右相一口一個臣,一口一個陛下的 ,倒是別扭起來。

雍寧頗有些不情願的小聲說:「不許叫陛下了,叫阿寧!」

他這話一出口,右相頓時就忘了自己剛才想要說些什。

耳邊像是只剩下皇帝的這句話,餘下的就是自己的呼吸與心跳聲。

皇帝見他不吭聲,賭氣似的說了句:「不叫算……」

誰知他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右相堵住了嘴,那哪是在親他呀!根本就是想活吃了他!

而且不光是親,右相埋在皇帝花穴裡的孽根也動作了起來。

皇帝被他這親著,又被狠狠的肏弄花穴,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昏過去。

好容易等右相發完了瘋,皇帝就只顧著喘氣了,哪裡還有心思跟他計較。

右相卻是湊在皇帝耳邊喊他:「阿寧。」

皇帝才剛喘上氣來,根本不想跟他廢話,別過臉瞪了右相一眼。

可惜他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半點殺傷力都沒有。

右相卻跟個牛皮糖似的粘了過來,又喊他:「阿寧……」

皇帝又想要瞪他,卻見右相眼梢眉角盡是笑意,一雙桃花眼裡波光瀲灩,簡直樂的跟朵花似的。

右相湊過來,親了親皇帝的臉頰,繼而又喊:「阿寧……」

皇帝不知道他這是在傻樂什,只是被他這一聲聲的喊的竟有些不好意思,心裡像是有個羽毛輕輕的撩過。

右相漸漸收斂了笑容,將皇帝摟到懷裡,輕聲說;「阿寧,你也叫我一聲。」

皇帝更不好意思了,卻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在不好意思些什。

右相再三催促之下,皇帝才有些吞吞吐吐的喊了聲:「崇寧。」

聽著皇帝這句「崇寧」,右相只覺如墜雲端,飄飄忽忽的踩不到實質。

他將皇帝抱的更緊了些,說:「阿寧,我好高興。」

右相這話說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語調輕輕的,像是怕驚擾了什似的,

皇帝有心想說這有什好高興的,卻是忽然想起前天夜裡,聽左相喊他阿寧時候的感受。

皇帝心底忽的柔軟了一片,大約喜歡一個人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想到面前這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

皇帝那點小脾氣,不由自主的就消了去。

既然他是真喜歡自己,那自己總該讓著他一些的……

他喜歡自己呢……

皇帝正這想著,就聽右相說:「我叫崇寧,你叫阿寧,果然是天生的一對。」

雍寧無語,剛生出的柔軟心腸,頓時消散了的乾淨。

這人怎的這臉皮厚,這種話,哪有自己說的!

右相卻是忽然將皇帝抱了起來,皇帝猝不及防,就著被抱起來的姿勢,花穴裡的陽根被頂的更深,不由得就叫了一聲。

「啊……」

右相咬著皇帝紅紅的耳尖,小聲說:「我給阿寧帶了好東西來。」

皇帝頓時大感不妙,卻因為右相肏弄的動作而渾身無力。

右相抱著皇帝到屋裡椅子上坐定之後,就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個檀木盒子,就要往他手裡塞。

皇帝哪裡肯接,手一個勁的往後縮。

右相見他不接,便說:「我打開你看看?」

「不看!」

他才不想看呢!

右相卻是不緊不慢的頂弄著皇帝,自顧自的將那檀木盒子給打開了。

雍寧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都是些什嘛!

盒子裡最顯眼的,就是根又粗又長的墨玉製成的玉勢,剩下還有些零碎物件,皇帝不用細看,都知道肯定都不會是什好東西!

右相拿了那玉勢,就往皇帝跟前湊,皇帝躲都躲不開,硬是被他塞到了手裡。

右相嘴裡還不閒著,對皇帝說:「特地找了暖玉做的,這顏色的暖玉可不好找。」

皇帝恨不能把這東西砸到他臉上去,誰要他找這個了!

又聽右相接著說:「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又粗又長!試試看?保證爽!」

「應崇寧!」

皇帝簡直要羞憤而死了,這人怎這沒臉沒皮的!

右相眼神炙熱:「我在呢!」

皇帝欲哭無淚,跟這人根本扯不清楚!

最後還是被右相得了手,那墨色暖玉做的玉勢,終究是肏進了皇帝的花穴裡。

皇帝緊閉著雙眼,連一絲縫隙都不願意睜開。

右相從後頭抱著他,一邊操著皇帝的後穴,一邊在他耳邊誘哄:「好阿寧,睜開眼睛看看。」

「我不要……」

他才不要看呢……

此時此刻,他對面,正是一塊一人高的琉璃鏡子,他要是一睜眼,可不就看到自己被人肏的樣子了……

不光是看著自己被人肏的樣子,他前頭花穴裡,還插著根假東西呢……

皇帝光是想著拿情景,都是小穴裡連連抽搐了幾下。

右相的聲音在他耳畔:「阿寧那好看,自己也該看看才是。」

皇帝還是不肯睜眼,右相倒是也不著急,只慢條斯理的頂弄著他後穴,順便跟皇帝形容自己的感受,與他此時的樣子。

「阿寧後頭緊的我都要肏不動了,跟會咬人似的。」

「前頭的小穴濕噠噠的,含著東西的樣子真好看,被撐的合不攏呢……」

皇帝覺得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右相沒有昨晚上肏弄少年的男人壞,這人簡直壞透了好!

偏偏自己也不爭氣……被他這一說,就覺得花穴裡饑渴的厲害……

雖說是被玉勢塞滿了,可這東西又不會動……還正好頂在宮口上……

皇帝偷偷摸摸的睜開了一點眼睛,然後就被鏡子裡的景象,給驚住了。

右相可是一直從鏡子裡看著皇帝呢,自然是知道他已經睜開了眼睛,便說:「怎樣好看不好看?」

皇帝不知道這會的自己是好看還是不好看,但是他卻知道,鏡子裡的自己,實在是……

淫蕩極了……

他臉色潮紅,渾身赤裸著,肩膀跟胸前都有吻痕。

一對乳尖挺立著,又紅又腫,上頭還有些許乳白色的奶水滲出來。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腿間濕漉漉的,都是自己穴裡流出來的淫水。

前頭花穴毫無反抗之力的含著墨色的玉勢,花脣被撐的的翻開來,紅與黑的對比格外鮮明,隱隱的似乎還能看到有些微的蠕動。

後穴則是被右相肏弄著,那粗長的孽根正來來回回的抽插著。

右相似乎是怕他看的不清楚似的,竟是整根抽了出來,然後重又肏了回去。

「呀——」

皇帝被這景象刺激的不輕,身前挺立的陽根抖了兩下,竟就這射了出來。

右相見狀,不由笑了:「阿寧把鏡子弄髒了呢……」

皇帝哪還有心思管鏡子,動了動腰肢,催促道:「快些……快些肏……」

右相別有用心的問:「只有後面要肏?」

皇帝知道他正憋著壞呢,強忍著沒吭聲。

於是右相就又慢條斯理的動作著,他這會倒是耐性好得很,擺明瞭要跟皇帝耗到底。

皇帝被他這磨磨蹭蹭的弄的心頭火起:「你到底想做什!」

右相在他耳邊說了句什,皇帝聽清楚之後,臉上一片燥熱,耳垂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這人怎……怎這壞!

竟然要他,要他自己弄!

還是對著鏡子弄!

以前他頂多是自己摸一摸,現在卻是要對著鏡子,眼看著自己挨肏不說,還要拿著假東西肏自己……

但在這當口上,身下兩張小嘴都被塞滿了,一邊是個死物不會動,會動的那個卻是拖著他不肯給個痛快。

皇帝掙扎許久,終於是伸手摸像了那墨色的玉勢。

那東西早就被淫水打濕了,要不是下頭的底座做了個讓人握著的把,雍寧幾乎要握不住。

玉勢做的粗壯,花穴又含的太緊,他著實是費了些力氣,才將玉勢抽動起來。

皇帝這邊動了,右相也就不再忍耐,拉開皇帝的大腿,一下下的直往後穴裡狠肏。

皇帝的眼睛根本就離不開面前的琉璃鏡,只看著右相的陽根在自己後穴裡進出,又快又狠。

快感層層襲來,皇帝自己手上,也不自覺的加快了動作,想要那玉勢也能像右相肏後穴似的,狠狠肏花穴。

宮口被不斷頂弄到的同時,後穴裡最騷癢的點,陽心被右相重重的碾壓。

「唔……」

皇帝爽到極處,手上卻是沒了力氣,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只是這會他實在是欠肏的狠,速度跟不上了,便次次都將玉勢多抽出來一些,再用力按回去。

這樣倒是省了不少力氣,且每次被宮口被撞擊的快感,都讓他脊背發麻,爽的叫都叫不出來。

身後右相也肏的越發的狠,皇帝眼睛裡溢滿了淚水,握著玉勢的手都在抖。

快到了……快要……

就差一點……

就在右相握著他的腿根,一個深入,頂在深處的同時,皇帝也猛地將玉勢肏進花穴裡。

陽精灌入後穴的同時,皇帝也陷入了無聲而洶湧的高潮中。

等到他皇帝從高潮的空白中回神的時候,就感覺到右相正緩緩從他後穴退出來。

精水順著他的臀瓣,腿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匯入了地板上他淫水落成的一攤水漬裡。

皇帝從鏡子裡看著這景象,有些脫力的閉上了眼睛,含糊道:「又浪費了……」

右相的舌尖舔過他汗濕的脖頸,說:「臣這裡還多著呢。」

皇帝都懶得搭理他了,只是閉著眼睛哼哼了兩聲。

忽然,右相又問:「對了,你之前做的什夢?」

雍寧整個人一僵,他怎還惦記著這事!

右相纏人的功夫絕對一流,皇帝最後還是沒抗住,吞吞吐吐的說完了巷子裡的事情。

皇帝越說越是氣弱,右相卻是越聽,眼睛越亮。

那光簡直就跟狼看見肉似的,皇帝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

右相卻是纏上來親他:「下回我們也在外頭試試。」

皇帝聽的背上雞皮疙瘩起來了一片,這人在屋裡他都吃不消,哪裡還能去外頭!

想都別想!

去不去外頭,這個還要等下次再說。

眼下皇帝卻是又被右相按著胡來了一回,這次倒是沒浪費,精水都被射到了子宮裡。

這一鬧,皇帝最後是午飯早飯並在一塊吃了。

雍詢對這事情頗有微詞,他夾了一塊點心到皇帝面前的碟子裡,轉頭對右相沉聲道:「你也不知道收斂點,阿寧還在長身體呢。」

右相理虧,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聲,故作淡定。

雍寧瞧見他這樣,當即就得意的哼了哼。

不想雍詢接下來就把目標換成了他:「老實吃飯。」

皇帝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吃起飯來。

不過因著右相這一折騰的關系,今天算是又荒廢了。

皇帝又是虛度了一個白天,然後就痛定思痛,除了漲奶時候的要將軍紓解一下之外,其餘時候都不準幾人近身。

至於為什是將軍……

要是左相來幫自己紓解,皇帝覺得自己可能把持不住。

右相來,他腦子裡估計根本就沒有把持住這個選項。

七哥……七哥也好壞的,在知道白天就在客棧呆著不出去之後,就把他從裡到外吃了個乾淨。

皇帝這次出來可是想著做正經事的,要是還跟之前似的,動不動就跟他們滾到一塊去了,那還不如呆在宮裡呢。

最後還是左相對皇帝說,前面幾天時間,本就是留給他玩的。

之前適逢先帝忌日,皇帝心情不免低落。

這次出來,幾人都是想讓皇帝能順便散散心的。

雍寧心裡覺得熨帖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想,要是再跟之前一樣,指不定是誰散心呢。

他臉上藏不住心事,左相如此聰明,又怎會看不出來他想的什。

伸手摸了摸皇帝的發頂,左相說:「不想的時候,說出來就好。」

這話說起來挺容易,皇帝卻覺得難辦得很。

他又不是什意志力堅定的人,別說像右相和七哥倆人那樣明裡暗裡的勾引了。

就是左相在他身邊呆著,他都要忍不住多想的。

這說來,果然是將軍最安全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將軍坐著的方向,發現將軍也在看他,頓時有種做壞事被抓的感覺。

雍寧趕緊收回了視線,打心底裡覺得自己身邊這一個兩個的,都是狐狸精投胎。

虛度了兩日光陰之後,皇帝掰著指頭數了數,只剩下二十多天就要回宮,頓時心急起來。

好在第三天,他們幾人,就帶著皇帝在小鎮裡四處轉悠起來。

不止在白日裡的小鎮街上轉,這次就不像是那天看燈會似的,單純的玩了。

皇帝在左相的指點下,詢問了當地的各種物價,還去了地的老鄉家裡拜訪,富足的,堪堪溫飽的,都一一看過。

他們一行人,皆是容貌不俗,衣著富貴,一路上倒是沒碰到什波折。

皇帝還嘗試著跟著種地的人家學怎種菜,只可惜他實在是力氣太小,勉強拿著鋤頭之後,卻是輪不起來,翻不了地。

好在學到了糧食是怎從地裡長出來的,能不能自己種地,倒是其次的。

皇帝出門的時候,被左相在臉上抹了東西,相貌平凡了不少。

此時看著就是個玉雪可愛的富家小公子,跟他說話的老農見他說話舉止自然天真。

不像是那尋常富貴人家嬌養出來,只會拿鼻孔看人的紈褲子弟,便也樂得跟他多說幾句閒話。

皇帝撐著下巴,聽老人絮絮叨叨的說起家裡的瑣事,每一樣都很是新奇。

這些平凡人家會經歷的東西,他大多都不曾遇到過。

聽聞老人有個剛滿周歲的孫子,雍寧的眼睛,頓時亮晶晶的,問:「爺爺,我能看看?」

「這有什不能的,娃娃你等著,爺爺這就給你抱來看看!」

等老人抱了孩子出來之後,皇帝就伸著腦袋好奇的看,他還沒見過那小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