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人工建造的走廊,平時用來遮風避雨兩邊還鬼斧神工般雕刻著各種妖魔鬼怪都逼真如生。走在這上面就像掛著定時炸彈似的,那些壁面一個個張開舞爪彷彿要什麼時後要把我吞進肚子裡!漸漸的我從走的變成小跑,從小跑又加快了速度。突然在電光火石間,我彷彿看見的地上滾著一個骷髏頭從我身邊閃過,幸好那時我跑得快不然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終於我走過了那條彷彿比長城還要長的走廊,我順著下山的路跑了下去。
山下不遠處正好有一架磁卡電話,我握好手中的磁卡向電話走去。唉!電話亭裡有個人在打電話,怎麼這麼晚還有人打電話啊!過了五分鐘……我有點不耐煩了,我靠近那個人用行動告訴他我要打電話。又過了3分鐘……我等不急了,心想這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啊,大公話還打那麼長時候。我開始在聽她說些什麼,可是兩分鐘過去只看他對著話筒唧唧咕咕地念那像是在講電話那人說話是一直講個不停,如果是講電話應該是你一句我一句才對啊,更奇怪的是那人說話連最起碼的斷句都沒有。我終於忍不住了,衝他喊「朋友,你了沒有我有點急事打幾分鐘。」
第一篇他沒有理我,等我叫第二遍他才緩緩輕過頭來,但是臉還是朝下,:「年青人,你要打電話啊。我在跟我老伴講電話,我和老伴講一次電話不容易啊!」
「哦!你老伴去哪了,」我隨便問了一句。
半年前就死了……
沒等他說完我就嚇退了兩步絆倒在地,全身無力了。
可這時從那講電話人身上響起一首鈴聲,那時電量不足自動關機的鈴聲,這首鈴聲很特別是蚊子自己錄的聲音。想到這我才徹底清醒了。前面那個不是別人,就是蚊子。
我被徹底惱怒了,正準備上前給蚊子幾拳出出氣可這是大家從不遠處的角落裡跳起來,個個笑的前俯後仰並且還責怪蚊子這麼快就露餡了。
我愣住了,原來這個騙局從我答應上山就開始了。
蚊子把那件大衣脫下,指著手機說:「哎」手機電池不爭氣,剛好我要換車為位了不然又給人舉報就虧了。」
靠!……
大家都為之責怪蚊子,則最後,啊德拍了拍我肩膀叫我坐下。但是我想知道得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已知是他們整我。可山上的事實非常人所能成熟的,我說:亭子裡面的紙人是你們搞的!
一陣狂笑,……「書呆子!你不覺得紙人的身上綁著繩子嗎?那時要不是你跑得快,我就笑出聲音來了。」啊德笑道。
那櫻花長廊的骷髏呢?
狂笑更加激烈,大家異口同聲說:「傻瓜,是你心裡作用啊!那只是個石頭。」
蚊子樂喝喝的道:「看你還敢不敢看鬼故事,我就知道你喜歡聽張震講鬼故事,我們搞到同樣的情景嚇死你。哈哈哈……」
一陣笑語停後我問道:「那在廁所裡的麻妽難道是 亞菲,嗯裝得真像呵呵……我也隨之笑起來。
可這時,大家卻停止了笑容巫師臉驚奇地問:「書呆!你別開玩笑,看見的怎麼會是個女的呢!」
「怎麼會不是,我親眼看見的還會有假。」我也驚訝起來。
老闆從板凳站起道:「我們明明叫啊傑去的,怎麼變成女的了!」
「怎麼可能是啊傑呢,那個麻嬸說話和動作根本不可能是啊傑,難到我見鬼了啊……」我也急了。
大家面面相對,誒!啊傑呢?從剛才到現在啊傑就沒在這裡
空氣突然之間變得非常沉重,各種猜想盡收眾人腦裡。
「啊傑可能回賓館休息了吧。」老闆道。
大家將信將疑往賓館跑了回去。現在已經很晚了賓館門內只坐著一個守夜的老伯,我急忙跑了過去問道:「老伯!請問你們這山上廁所裡是不是有個看守的啊姨叫麻嬸?」
老伯抬頭掃了我們一眼道:「半個月前就死了,你們是他的什麼人啊?」
聽見這話我幾呼嚇得腳軟,但還是忍著想問清楚點:「老伯!我們想瞭解一下麻嬸的事情。」
「哦!麻嬸是半個月自殺的,那天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麻嬸在山上的那個廁所自殺了。」聽說是在收銀汙給查到了,上司要拉她去見官,她死生不肯第二天就見他吊死在廁所裡了。
這時我們大致明白了,可大家依然沉默。大家決定明天早上就回去了。但是啊傑一整晚也沒有回來,我們只能等明天再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