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下藥了
“春雨,你今天早上去哪了?叫你都沒有反應!”
晚上張麗一回來,便問道。
春雨此時正捧著床單,床單上甚至還有李爍留下的味道,讓她不禁心虛,下意識抱緊手中的床單,眼神躲避道:“我沒聽見,睡的太熟!”
“不會吧?我還敲了門!”
“你能睡得這麼死?”
春雨越聽越心虛,手都有些抖,硬著頭皮點頭:“恩!”
“可能是昨天加班太累了,九點才回來的。”
“哦,這麼晚,難怪你昨夜11點才洗澡,你們公司也是壓榨人。”
春雨沒怎麼聽張麗的話,只想快點走人,便隨便應了幾句,然後快速進了洗手間。
沒換多久的被單,還留著洗衣液的清香味。
可是仔細聞,卻夾雜了那羞人的腥騷味。
不知道是他,還是自己。
春雨咬著脣,很嫌棄的把被單扔進了洗衣機中,看著洗衣機滾動,被單被泡沫浸沒的場景,竟忍不住想哭。
她還能像被單這樣,洗乾淨重新再來嗎?
春雨不知道,覺得人生一片黑暗,只希望這個事張麗不要知道,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對。
“春雨,客戶發的兩張萬庭度假村的劵,你去不去?”
春雨洗完被單,出來晒被單的時候,張麗拿了兩張劵過來。
春雨略微秒了一下,是泰式SPA,有些心動,但又更多的是猶豫。
張麗看出春雨在糾結,不免道:“去嘛,下下週六,我兩正好都休息。”
“這個泰式SPA可貴了,一小時就要888呢,上次你幫我付了日料的錢,這次就當我回禮?”
“日料的錢,你已經還給我了啊!”春雨還在猶豫。
“啊呀,那也要謝謝你啊!”
“再說這免費的,不去白不去!”
“那李爍?”春雨不禁問。
張麗立刻不耐煩的語氣道:“別提他了,大早上就去了上海,都沒和我說,就發了個短信。”
“估計下個月才會回來。”
春雨一愣:“去上海?”
“是啊,有什麼活動,具體我也不清楚!”
春雨聽著張麗的話,心虛的不行,她心裡很清楚,李爍早上在她房間,所謂的去上海出差完全是哄騙張麗的謊言,便更加愧疚的不行。
而張麗見春雨心不在焉的樣子,又和她聊回了去不去SPA的內容。
最後拗不過,春雨還是應了下來。
她也確實想去按摩一下,畢竟這兩次,骨頭都被李爍折騰的散架了一樣。
兩週後,春雨確定自己身上的痕跡都消退,準備了衣服,和張麗一起做地鐵去了度假酒店。
兩人到時,正好中午,先吃了午飯,再進去。
春雨剛換好浴衣躺床上,張麗卻穿著原來的衣服走來道:“春雨,客戶今天要看房,我先走了!”
春雨一驚:“啊,按摩師還沒來!”
“啊呀,來不及了,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我這次是大客戶,不能得罪,走了!”
春雨還懵,不禁道:“可……”
“可什麼啊,你好好享受,別浪費了。”
張麗說著,火急火燎就走了。
春雨見張麗一走,也有點不想做了,可這時,按摩師走了進來,春雨只能繼續趴著。
溫暖的室內,散著淡淡的幽香,按摩師的手法很好,很精準的找到春雨幾處不適的地方。
春雨趴在床上,閉眼享受著,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的手還在繼續,只是觸感變了很多。
寬大,粗糙,有力!
不對!
這是男人的手!
春雨一驚,下意識回過頭,只是剎那,僅僅裹著浴衣的身子被男人沉重的身子壓下,耳畔都是男人的炙熱的氣息。
“幫我,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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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爍的身體很燙,像是發燒了一樣,卻又不是。
春雨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場面,不由的微顫著手想推開他。
可是,李爍的身軀實在太重,滿滿的肌肉竟顯張力,完全不是春雨能駕馭的。
她只能小聲道:“李爍,你起來!”
“你這樣,我要叫人了!”
李爍反而抱緊了些,道:“我忍不住了,幫我好嗎?”
他的氣息並不穩,還帶著熱度,撲在春雨敏感的脖頸處,讓春雨內心惶恐。
“幫你什麼?”春雨小心翼翼的問著,一雙大手卻悄然伸入浴衣中,嚇了春雨一跳。
“你!”
“你幹什麼?你還想怎麼樣,畜生,變態!”
春雨激烈的反抗著,卻讓本就鬆垮的浴衣敞開的更大。
李爍看著身下人兒,胸前露出的那白花花的一片,眼睛都有些充血,極具忍耐的神情:“我被人下藥了!”
春雨大驚:“什麼?”
“張麗說過我她在這房,我是來找她的。”
李爍炙熱的深眸看著春雨,讓春雨無力招架,下意識轉移視線,小聲回答:“她走了!”
“可我忍不住了!”說著,他埋頭扯開春雨的浴衣,將那粉嫩的乳尖含住。
春雨驚得不行,立刻要起身掙扎,雙腿卻被李爍控制住。
李爍靈活的舌尖舔弄著春雨乳尖,有力的大手拖著酥胸,像著按摩師的手法,揉捏乳房。
春雨身上還留著精油的香氣,身體還留著被按摩時蘇爽的記憶,被李爍輕輕一柔,就敏感的有了反應,粉嫩的珠子像櫻桃一樣變得血紅直立。
李爍炙熱的舌頭輕輕一舔,就整個酥乳都在抖動。
春雨驚得只想逃走,卻被李爍狠狠一吸,直接軟在了床上。
李爍趁機扒開春雨已經半敞開的浴衣,手緊貼著春雨柔嫩的肌膚,慢慢往下,想著密林處伸出。
“不要!”春雨被他灼熱的目光逼退,撇過頭伸手反抗。
按摩房,昏暗的燈光下,少女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李爍炙熱的目光,從上往下,將春雨的身體完全看盡。
春雨被看的臉紅耳赤,身子都在抖動。
“你濕了!”李爍又重新俯下身,靠在春雨的耳畔喘息。
熱氣撲在春雨耳骨,身下被男人粗大的手指抽插。
春雨羞得含淚,嗚咽道:“你……不能找別人嗎?”
李爍倒在春雨身上,菲薄的脣貼在春雨臉頰,聲音沙啞無限:“來不及了。”
“春雨,就幫我一次好不好?”
“我真的忍不住,這藥會死人的。”
春雨一聽嚇了一跳,不禁問:“怎麼會,誰給你下的藥!”
“我客戶!”李爍說著,手指還重了一些。
“恩!”春雨被激得下意識呻吟了一下,然後迅速咬了咬脣瓣,羞愧的滿臉通紅。
“是那天那個女人嗎?”
“恩,她請我來吃飯的,沒想到……”
春雨細眉立刻皺成一線,指責的語氣卻還是嬌滴滴的聲音:“你……你就不能不來嗎?”
李爍笑了:“她是老闆的朋友,不能不答應。”
說著,李爍很痛苦的吼了一聲,嚇得春雨立刻看去。
只見李爍健碩的個頭卻痛苦的在床上掙扎,平坦的被單都被他弄成一團。
春雨頓時發現,其實他也是個為生活奔波的可憐人,不禁起了惻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