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以繩還繩
秦璐腰都快嚇軟了,“學長,不要嘛,我剛才就是跟你鬧著玩的,你不會這麼記仇的對不對~”
他差點就因為她的鬧著玩給憋痿了!
陸時後槽牙癢得很,一字一句間恨不得把秦璐這一身細嫩皮肉一塊嚼了,“那學妹你還記不記得學長我剛才說過什麼?”
好像說過要操得她脫水來著……
“嗚嗚學長不要太狠了……”秦璐立刻開始裝可憐,然而說話的功夫陸時已經捏著手機查到了綁法,直接壓著她開始動手。
他還是沒有選擇綁她的下半身,而是把秦璐的手背在身後綁住,讓繩子從她雙乳間穿過,繩子最後係緊的瞬間,繩結梗在乳間,被乳肉一夾顯得一雙圓乳更是豐腴。
陸時用手捏著秦璐的乳尖兒,不時地往上扯,另一隻手則是扶著自己的陰莖在肉縫外磨。
繩子雖然是專門用來捆綁,一點也不粗糙,但綁在身上還是勒得微微有些疼,那種疼痛不光沒有讓秦璐覺得討厭,反倒是更加激發了一種莫名的淫慾。
“學長、學長,給我嘛,我想要……”秦璐上半身都被綁得不能動了,腿還勾上了陸時的腰,“學長,嗚……”
“你說你怎麼沒帶點情趣玩具來呢。”陸時好幾次挨著秦璐的穴口擦過去,二弟都忍不住快要破門而入,臉上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最好有一根按摩棒什麼的,先喂喂你這淫穴。”
秦璐心想那不是怕帶來了剛才一個激動就爆你菊了嗎,面上還嘟著嘴可憐兮兮,“我才不要用那種東西呢,有學長的肉棒……那種東西滿足不了我了。”
總算說了句讓人聽著順耳的話,陸時又被哄得有點開心了,“是嗎?”
秦璐趕緊順杆爬,“嗯,剛才舔肉棒的時候差點沒忍住……學長的肉棒太好吃了……現在下面的小嘴也想吃……”
陸時眉頭總算徹底舒展開來,腰上一挺整根刺了進去。
秦璐眉頭迅速擰緊,腰像是水蛇般扭了扭,被陸時插了好幾下才開始逐漸適應他的節奏,狹長的穴道被撐得不留一絲縫隙,龜頭狠得幾乎要一口氣撬開她的宮口,又爽又疼。
“嗯,嗯……陸時,啊……好舒服……”秦璐被操得幾欲側過身去避開那最直接的著力點,又被陸時一把摁了回去。
他是第一次玩捆綁,以前總覺得沒意思,今天在秦璐身上試驗才總算嚐到了甜頭,她的上半身除了一雙奶兒全都動彈不得,卻也就是這一雙奶動起來最艷情。
雪白的乳波一陣陣的晃得激烈,乳頭漲紅,像是被染上了血色的石子,淫亂得不得了。
陸時低頭咬住秦璐的乳頭,不斷像狼似的用牙齒囓咬,“學妹你再叫大聲一點,我就喜歡聽你床上浪叫……嗯……別他媽夾這麼緊!”
乳頭又疼又麻,秦璐被操得仰起了脖子,“陸時……嗚啊……我要……要去了……”
肉穴猛地一陣收縮,陸時趕緊拔出來往秦璐身上射,精液迅速滲進繩子的縫隙中,淫亂的腥味一下將秦璐籠罩起來。
顯然還沒餮足的陸時又把秦璐翻了個身,再次猛地插了進去。
第二次進來的時候陸時明顯沒第一次猴急了,手扶著秦璐的屁股,硬生生地把屁股上的絲襪也扯破了一塊,“這絲襪破了真色情。”
穿在秦璐身上顯得更色情。
這麼想著,陸時忍不住抬手打了秦璐屁股一下,“那些玩SM的好像最入門的就是這個對吧,你喜歡嗎?”
“嗯,啊……我喜歡打,不喜歡捱打……”秦璐覺得自己穿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再揮舞小皮鞭應該也挺有意思,“你輕點兒……”
剛剛才高潮過的肉壁嬌嫩敏感得不行,被陸時用蠻力插進去帶著些微疼痛,又讓秦璐爽到渾身顫抖。
“行,我輕點兒。”
意外的是陸時答應得很爽快,然而下一秒秦璐就知道他在玩什麼花招——
那根粗壯的陰莖迅速往外退,退到了穴口的位置,只留下那碩大的龜頭留在她體內,被穴口堪堪含著。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簡直讓人渾身雞皮疙瘩炸起,秦璐難以相信陸時這個幼稚鬼竟然到現在都還想著報剛才的仇,“陸時你這小氣鬼怎麼還在生氣……啊!”
話沒說完,陸時又猛地殺了個回馬槍,撞得秦璐兩眼含淚,卻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不是你讓我輕一點的嗎?”陸時臉上笑得壞極了,又狠狠地往裡一頂,“那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秦璐流著淚高潮出來的時候心裡簡直想把陸時渾身捆個結結實實然後拿鞭子好好抽一頓。
太欠教訓了這臭弟弟!
最後秦璐在浴室裡脫絲襪的時候看著上面的累累精斑和大大小小的洞,直接扔浴缸裡的陸時頭上去了。
“你看看你這個禽獸都對這條絲襪做了些什麼!”
陸時緩緩地把頭上的絲襪摘了下來,看著秦璐獰笑道:“我這個禽獸只對絲襪做點什麼怎麼能滿足得了獸慾呢,那勢必還得再對你做點什麼才對得起自己啊。”
秦璐今晚是真的不想再被這條狼狗操了,趕緊上去示弱,“我剛是嘴瓢了,我要說的是……清瘦!學長你瘦了呀!在外面肯定受苦了!”
“受苦談不上,不過漢堡牛排確實不怎麼好吃。”陸時把秦璐撈進浴缸,從背後攬著她的腰,“學妹,我能不能問問今天二樓側邊座位那個男的是誰?”
當時他順著秦璐的視線看過去,那個男人坐在人群中確實太顯眼了,讓人很難注意不到。
“是我爸。”身體泡進熱水裡,秦璐舒適地舒了口氣。
“你爸?”陸時回想起男人看著臺上溫柔的眼神,“沒聽你提起過。”
“我們好多年都沒說過話了。”秦璐說,“我一看見他就想起我媽死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嫁給我爸的時候就有輕度抑鬱,我爸當年信誓旦旦說要照顧好她,結果把她照顧成了重度抑鬱。”
秦璐語氣並不怎麼嚴肅,就像是普通的閒聊,也只有她自己知道,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把父母的事情翻出來向其他人傾訴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我沒法原諒我爸對我媽的所有疏忽,但是我有時候感覺我也挺像神經病的。”秦璐說著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也許我遺傳到了我媽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