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不知師父說的是不是畫本的事情,鐘不諒臉紅了個透。屋中點著燭,搖搖曳曳地將兩人身影映在一起。他在床上跪坐起來,伸手碰上鐘久的衣襟。他抬頭看向師父,見師父點了頭,他才將衣服的衣結解開。
脫到裡衣,他又停住了,抬頭問師父。
鐘久一揮手,最後一層衣服從身上滑落,褻褲也脫了,露出全部的身體來。
鐘不諒低頭盯著自己的膝蓋不敢看。鐘久倚躺到床上等他。鐘久身材高大,又常年習武,身材健而不壯,十分俊美。腿間的陰莖垂著已是偉岸,比鐘不諒的大出一圈。
他早已嘗過它的味道,讓他痛苦又給他快樂。
過了片刻,鐘不諒才爬了過來,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問:“真的可以嗎?”
問了之後又怕師父耐心用盡,拿手握住了。
皮膚與皮膚接觸,真正拿在手裡,燙得紮人。鐘不諒習的拳腳功夫,又常做粗活,手上都是硬繭,他怕觸感太粗糙會不舒服,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將師父的陽具含到嘴裡。
舌頭抵著推開包皮,碩大的龜頭頂滿前半部口腔。他挑著眼看著師父的表情,見他並無排斥,便拿嘴脣包住牙齒,緩緩吞到喉嚨。
一直以來鐘久對徒弟並無肉慾,而現下出乎他的意料,竟很有感覺。鐘不諒吸吮著師父的陰莖,用舌頭舔,拿嘴脣揉按,終於嘴中的東西硬了起來。鐘久按著鐘不諒的後腦,向他嘴中挺進。鐘不諒張大了嘴,讓師父的陰莖進到喉嚨。
鐘不諒嘔了兩下,鐘久插得更深,把他逼出眼淚來。進來得多了鐘不諒稍稍適應了,抑制住乾嘔。
陰莖頂開吼口,順著喉嚨插到很深的地方。
鐘不諒用最柔軟的地方包裹著師父的整根陰莖,乖巧地低著頭等待著。喉嚨與食道仍在條件反射地擠壓排斥入侵物,口水順著陰莖流下來。
鐘久不知一個男子的嘴也能這麼好使,在他嘴中抽插了十餘下,才道:“好了,起來吧。”
鐘不諒將師父的陰莖吐出來,又側著頭把莖身上的唾液都舔了乾淨。
他讓師父勃起了。
至少在此刻,師父應當是不覺得他噁心的。
鐘不諒從師父身上挪開,屁股微微抬著趴在了床上。過了許久,身體都沒得到任何觸碰,鐘不諒紅著臉又爬起來,偷偷看師父,見師父仍保持之前的坐姿,便膝行著向前,跨坐在師父腿上,雙膝吃力撐著以免壓到師父。
鐘久從枕邊拿過一盒軟膏,鐘不諒雙手接了過來,打開之後手指挖了一點,塗到自己身後去了。
體內灼燙,藥膏幾乎進去就化掉,與熱烈地分泌出的腸液融在一起,手指搗進去便發出嘖嘖水聲。
把自己弄濕了之後鐘不諒又向前挪了兩步,用手在自己身後扶著師父怒張的陽具,對準位置,將腰慢慢沉了下去。龜頭擠開股縫,抵在縮緊的穴口處。
鐘不諒看著師父,又問了一遍:“真的可以嗎?”
鐘久並不作答,看著他。
如果師父在此刻喊停,他還能停下來嗎?
鐘不諒一咬牙,屁股向下坐去。
陰莖仍是沒能撐開肛門,只將肉穴頂得更深,穴口繃得更緊。
鐘不諒下腹用力,努力擠開身體。
龜頭終於滑入,將師父吞入後括約肌裹在龜頭下方,又繳緊了。腸道內緊繃著收縮不停。被囚禁的時候鐘不諒恨透了每日被插入之時的痛,身體無法自控地向人打開。但此刻這痛讓他欣喜若狂,師父真的進入了他,好像無數的美夢一同成真。
再度擠開肛門,身體向下將師父的陰莖吞得更深。肛門與腸肉小心翼翼地打開自己,包裹揉按著侵入的利器,一旦陰莖斬開腸肉向前挪動一寸,腸肉便被撐到最大,動彈不得。
腹中一痛,鐘不諒知道是抵到了頭,而師父的陰莖並未完全吞入,唯有他被操開了,腸道變得鬆軟柔韌,師父的陰莖才能全根沒入。仔細回想,在他被囚禁之時師父算不上溫柔,但也未曾真的傷害過他。傷和痛都在他的承受範圍內,反倒是練功的時候更苦一些。
他又繼續向下,這個姿勢沒有極限,腸道被扯得又緊又薄,深處的龜頭似要頂開他的身體,進入到更深的地方。鐘久一手扶住了他的腰。
鐘不諒只覺腰間一熱,像被點了穴似的全身的力氣都被卸去。他喊了聲師父,插入時都未萎靡的陰莖翹得更高了,汁水滴滴答答地從馬眼中湧出來。
不僅是扶著他的腰,鐘久的手拇指在他緊繃的小腹上摩挲了兩下,鐘不諒哼了一聲,低下頭蜷緊身子。鐘久又將手挪開,五指在孩子的腹肌上一一滑過。收了手,指尖輕掠他的肚臍,像瘙癢。
鐘不諒全身都翻湧起來,腸道痙攣著鎖緊,陰莖抖動著,白色的精液噴湧而出。
鐘久笑他:“怎麼這麼沒用。”
失神中,鐘不諒雙手抱住師父的頭,將自己遞了上去。
然而就在吻住的前一刻,鐘不諒忽地醒神般地止住了。他忙低下頭去,將臉埋在師父的脖子裡。
“我有用。”他說。
射精結束,鐘不諒便提起胯,叫師父的陰莖退出一些來,後又坐下去,拿後邊吞吐。
鐘久見徒弟平日裡對待自己的身子糙得很,不知他竟這樣敏感,只摸了兩下肚子就讓他高潮了,再向上摸到胸口,剛剛射精的小徒弟又很快勃起了。
鐘不諒被摸得動作有些亂,師父兩隻手指夾住了左乳,揉捏著在指間把玩。微微的刺痛,以及師父在玩弄他的乳頭的認知叫他狂亂起來,屁股左右晃著,突然腿一軟,屁股沉下來,扶著師父的肩不會動了。
鐘久心想就這樣還說自己有用,也不再難為他,雙手抬著徒弟的胯抽了出來,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趴好。鐘不諒爬到一邊,趴跪著,屁股高高地翹起來。
這是師父最喜歡的姿勢,最便於掌控身下人,也可以進到最深。
鐘久掰開他的屁股操了進去,鐘不諒舒服得渾身抖,鐘久也不再頻率單一地橫衝直撞,而是看著小徒弟的反應,不時緩慢地研磨他的肛口與腸道,不時又在他的敏感點上狂風驟雨地頂弄,叫他嗯嗯啊啊地呻吟,或是受不了地哭喊出來,雙手抓緊床單,嘴中不斷地喊著:“師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