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君沫璃驚訝起來。
“貫師兄是在開玩笑吧?”
“我只是一個雲霄宗的小弟子,有什麼本事,能夠救你一命?”
“你想找我幫忙,恐怕是找錯了人吧。”
“而且,我剛剛才得罪了上界來的上仙,這條命保不保得住都還兩說。”
君沫璃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看,貫師兄最好還是離我遠一點,以免殃及池魚。”
貫紫蕭無奈的站起身。
“君師妹,真的不想聽我多說一句嗎?”
他抬起頭,緩緩看向天空。
“而且,在我的面前,你就不必賣關子了吧。”
“那位明衝長老……”
他眯起眼睛,看向君沫璃。
“估計,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傲然的表情。
“區區一個三十三天的長老,還未必放在我的眼裡。”
“貫師兄的話,聽起來,可是讓人有點驚訝呢。”
君沫璃笑了起來。
好像對於貫紫蕭的話,一點也沒有驚訝一樣。
“其實,我一直都對貫師兄的來歷十分好奇。”
“你在雲霄宗,獨來獨往,沒有師承,卻能夠左右逢源,誰也不得罪。”
“就連當年囂張跋扈的秦霄智,也從來不招惹你。”
“在雲霄宗,你就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
“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君師妹,果然是一雙慧眼。”
貫紫蕭長歎了一聲。
“其實,以你的聰明,應該能猜到我的來歷才對。”
他抬起手,指了指上面。
“我便是,來自於三十三天之上!”
“你可知道,當年,在靈虛界,曾經有一句話。”
“三十三天之上,一殿為尊!”
“我就是來自靈虛界中的玉虛殿!”
“玉虛殿,便是凌駕於三十三天之上的至尊!”
“而我,則是上一任玉虛殿主的唯一嫡子!”
貫紫蕭朗聲說道。
他雙眉飛揚。
似乎又回到當年那意氣風發的歲月。
“玉虛殿?”
君沫璃挑了挑眉。
“我可從來沒聽過……”
“畢竟,你是在下界……”
貫紫蕭長歎了一聲。
“在玄極界,就算是三十三天,也只不過是高高在上,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而已。”
“至於玉虛殿,更是不會有人知道。”
“但在當年,玉虛殿,卻是凌駕於三十三天之上的至高存在。”
“每到玉虛殿成殿的紀念之日,三十三天的掌門人,全都會送上賀禮,親身朝拜。”
“那麼……”
君沫璃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位高高在上的玉虛殿主,又是由於什麼原因,被打落凡塵,甚至,不惜棲身於這樣一個小小位面呢?”
“十年前,三十三天的掌門人,在一次朝賀之中,趁著我父親不在,聯手向我們發難。”
“當時,在玉虛殿中,我父親離殿未歸,還帶走了一大批高手。”
“只剩下我母親與我,根本擋不住他們的進攻。”
“後來,我母親放下斷雲峰,和他們同歸於盡,而我,則被我父親的一位手下,帶著我拚死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