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解題
「阿翯……阿翯……」
小穴在緊張下咬得他更緊,幾乎不用抽送亦然舒暢萬分,莊昔翯壞心的低笑:「叫得這麼大聲,小心外頭都聽見了……」
衛照芩活了這十幾年,做過最大膽的事便是把他追回來的那一回,眼下被這般打趣,埋在他胸前的小臉惱得咬了那凸起硬如小石的乳頭一口。
莊昔翯又痛又爽,回敬她的是更加快速的抽送,一次次把碩大的肉棒撐開緊窒的小穴內,入到深處……
衛照芩像是個嬰孩般含著他的敏感處,急促的喘息全呼在他的胸膛,壓抑住不叫出來。
莊昔翯走到窗沿把她放下,許是身體的溫度過高,粉嫩的兩瓣臀肉碰到涼涼的木板時,她輕輕的抖了一下,雙手攀住他想抬起來。
「好冰……阿翯……扶我起來……快……」兩團綿軟的乳兒緊緊貼著他,嬌嬌的一直喊著不肯坐下。
莊昔翯心裡享用她的撒嬌,把她抱起來自己坐了下去,與小人兒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他捏住嬌臀上下拋送。這麼一坐下,小穴裡豐沛的蜜汁在抽動間涓涓流下,沾濕他完好的褲子。
莊昔翯俯到她耳邊,低啞的問她:「芩芩和我做這事是不是很舒服?」他情動時,特別喜歡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話,灼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垂內,這種酥癢其實幷不好受。
巨大的冠頭碰撞在軟弱的子宮頸更是又疼又麻,衛照芩上下的快感皆難以承受,下一波洩身快要來至。「嗚……」本就臉皮薄,她如何能說得出口,咬著脣瓣哽在喉間。
「芩芩……你告訴我……」莊昔翯粗粗的喘氣,手間飛快的托起,重重的放下。
可他無需等到衛照芩告知,如此猛烈的索取下,小人兒不過半刻便再達了頂峰,用一大波的熱潮回答了他,這下褲子便濕了個徹底。
到了後面,全是自己年輕力盛欲求不滿,把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欺負得癱軟不動。按道理他平日連看到她指頭破了都心疼,如今卻顧不得她的體力跟不上,只想狠狠的享用她馨香嬌軟的胴體。
看來,毛頭小子已經領悟了男人床上說一不二的準則,可憐的少女日後被調教的日子還長著呢。
時間不早,釋放了這一次後,莊昔翯只得跟初次那樣,慢吞吞的一邊吃嫩豆腐,一邊給她收拾衣物。
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明知故問:「芩芩,還好嗎?」
衛照芩坐在他的腿上,頭靠著他,還未從激情中平息,抬起來的美眸朦朧的凝著他。
「後日,後日是我生辰,你能找到機會出來嗎?」
「去……」嗓子眼幹得不像話,她驚訝極了,「去哪裡?」
「我以往是跟泠墜,凜遙,長歌他們找個地方喝酒吃長壽麵,今年想和你一起就好。」莊昔翯回復了清朗的神態,笑起來眉眼像是彎彎的月牙,好看至極,哪裡還有剛才重欲的狂浪。
衛照芩想了一下,教訓剛剛才吃過,怎麼又會往他的坑裡跳,道:「今年還是和以前一樣過吧,你們去哪我就去哪。」
莊昔翯楞住,不由得失望,雙臂緊緊收住她,有些委屈的道:「可我想和你兩個人過。」
兩人相處的時間確實又難得又少,這麼想著她心軟的剛要答應他,臀下卻頂住熟悉的堅硬,對他的床笫之間尤為後怕,她連忙改口:「你要是今年不和他們過,惹得他們會猜疑我,不如我們乾脆見上面,好解了誤會。」
莊昔翯這麼一聽也覺得有理,自己只顧著談情說愛,忘記了好友對她不喜之事,確實過於糊塗了。「抱歉,是我的忽略讓你受這麼大的委屈。」
衛照芩搖頭,幷不介意,反而嫣然而笑,眸子含著蜜意,說出跟他一樣的話:「能跟你一起就好。」
莊昔翯大喜所望,手指摩挲著她的雪脖,正要吻下去,溫軟的小手隔著他的脣瓣,低落的提醒:「阿翯,我得走了。」
「我知道……」莊昔翯的神色也沉了下去,眼神緊緊巴在她的身上,扶著她站起來。「你若是後天出不來,讓廣白去通知我,我去景悅樓等你的消息。」
嬌小的身子與他的身長肩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就像一顆堅定不移的大樹,隨時伸出枝繁葉茂為她遮陰。
「好。」衛照芩低頭打量自身的衣物,見整齊妥當,開口道了別:「阿翯,我走啦。」
莊昔翯也應了「好」,跟在她身後,在衛照芩要開門時,卻又叫道:「芩兒,你之前說來拿賣身契和銀票,拿到了嗎?」
衛照芩頓住手,回頭說:「崔少爺走的時候唸了一首詞,我也不知是個什麼理。」
「是什麼詞?」
「蘇軾的水調歌頭裡的幾句,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莊昔翯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恍然了悟,抬頭往上觀察,起身躍到房樑,果不其然發現一個暗紅的小匣子突兀的立在樑角處。那個位置剛好是最暗之處,若不是有心查找,根本不會發現。
他把匣子遞給衛照芩,對方在掀開匣子後,驚喜的取出面頭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的紅色紙張,那邊是賣身契無疑了。
「是真的!這是真的!」衛照芩盼了這麼久的東西終於得償所願,差點沒喜極而泣,她把賣身契緊緊貼在胸前,方才覺得心裡徹底安定。
她這麼的喜悅,也感染到他,於是莊昔翯使壞的把匣子合上,拿在手上,說道:「既然我幫你把賣身契找到,是必得拿點好處。你之前還說什麼給我分銀子我都沒要,那現在這些銀票我就不客氣了!」
沒想到美嬌娘柔柔的說:「那你便拿走吧。」
「欸!?」莊昔翯不死心的打開匣子,讓裡面的錢票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你真的不要嗎?」
衛照芩反抓弄他,「是的,給你都給你,你拿去逛怡紅院也行,拿去喝酒吃肉也行。」
果然莊昔翯比她先急了,連忙解釋:「芩兒你別誤會,我以前去怡紅院是為了工作,現在工作沒了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去,別的女人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你騙人……」衛照芩抱著雙臂把頭撇到一邊。
莊昔翯湊到她的臉旁,俊臉可憐得很。「小芩芩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見莊昔翯動了真格她也不逗了,「阿翯,我是說真的,這些錢都給你,只是讓你暫時保管而已。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把錢放錢莊裡終究是不方便的,還不如讓你拿在身上,這樣咱倆隨時能用。」
「咱倆?」莊昔翯挑起眉頭,「芩芩你覺得我是小白臉兒嗎?」
衛照芩可沒想過這會關乎男人的尊嚴,只是想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而已。
衛照芩嘟著小嘴表達:「我人已經是你的了,難道我的東西還不能是你的嗎?」
這句話堵得莊昔翯說不出的舒服,兩人又抱著耳語了一會,終是不捨分開。
莊昔翯把匣子抱回去後,自然不會花半文錢,還有了理財觀念,把匣子當成了小藏寶箱,自己空餘的錢也一點點存進去,但凡有什麼好看的飾物也忍不住買了放進去,等日後有時機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