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番外(五):取悅

衛照芩淚汪汪的凝著他,雙腿僵硬的打開,而他把她的雙腿拉得更近,然後坐下來,直接面對著濡濕的花戶。

陽光一照下來,女性的私密處像朵鮮花一樣,上面掛著剔透的露珠,兩瓣花脣幷沒有好好守護底下的小穴,那本該是閉合的小穴被長時間的擴展成了一個小洞,裡頭粘稠的精液往下漫延。

小倌用手指掏著那些又白又腥的精液,手指進入後卻被花徑裡的嫩肉吸附,他收回手指,眼見著那些粉嫩的媚肉被勾出。

小倌口乾舌燥,身下的渴望更是如慾海滔天。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酒,趁著她雙眼緊閉著,「唰」的全傾倒入小穴內。

「啊!」那冰涼的液體直接融入暖熱的花徑內,衛照芩霎時起了一身的鶏皮疙瘩,急得叫了出來。「阿翯……你!」

「誰是阿翯!」小倌幷不承認,把她摁在冰冷的石桌上,下一瞬間又矛盾的道:「你喝你的花酒,我喝我的花酒,這樣才公平。」

衛照芩阻止不了,小倌饑渴的在她的花戶上四處「肆虐」,直把她弄得又洩了兩次。她的神智還沒有回籠,小臉被他抬起。

「幫我……」

他貼過來親吻她的脣瓣,舌頭強硬的闖進去,不顧她的推脫,一遍遍的吻她。他又如此說道:「芩兒……幫我……」

那根粗大的肉棍子再次直挺挺的放在她的面前,碩大的冠頭不由分說的捅進去。衛照芩怔住,牙齒無意識的咬到他的脆弱。

「你是不是想我幹壞你下面的小嘴!」小倌威脅道。

她只好痛苦的把被自己嫌棄醜陋的大肉棒納入香軟的小口內,小舌舔弄著他的棒身,這是她頭一回為自己的丈夫口瀆,整根過於碩大的陽具讓她苦不堪言。

「呃……」

她抬眸望著小倌,他似乎很愉悅,偶爾會發出一些低沉的叫聲。於是,她便雙手捧住棒體粗大的後半部,小舌學著他取悅自己時的動作,一會緊緊的箍住頂端光滑的龜頭,一會含住他整根肉棒,跟性交一樣抽送。

眼睛瞥到他底下沉甸甸的粉色陰囊,小嘴試著湊過去舔來舔去,輕輕的咬住表皮扯動。

小倌徹底驚住,沒想到她居然無師自通,把他弄得這般的舒暢。

她艱難的吞嚥著肉棒一次次冒出來的腥鹹液體,不知為何她自己也動了情,便越發賣力的吸吮他的陽具。身後看不見之處,紅腫的小穴又開始吐出一股股的花液。

小倌見她食得淚花漣漣似乎很辛苦,便開始在濕熱的口腔內抽送,「乖芩兒,捋一下龜頭,對……用力舔……」

很快,他滿足的送出第三波精液,本來他想拔出來,結果小人兒太單純,在他棒身抽搐的時候還是不為所知的賣力舔弄,導致濃稠的精液直直的射入她的喉嚨,她下意識的吞嚥,一下子吃進去不少。

「張開嘴讓我看看喝下去沒。」

衛照芩懵然伸出粉紅的小舌,一些湧出來的白漬還粘在嫣紅的脣角。

「乖芩兒,你怎麼這麼好。」小倌終是撕下假面,把她擁入懷內輕嘆。

「夫君……」

她軟軟的喊了一聲,牽著他的大手放到花戶上,那裡濕噠噠的。

莊昔翯不敢相信看著她,「芩兒還想要嗎?」

衛照芩最淫蕩的一面果然被他幸運的開發出來,她主動伸手揉弄著他已然軟下來的肉棒,待到堅硬後還一直撫摸著。

莊昔翯舒服得不得了,抱起她回到美人榻,這回是自己躺下去,讓小嬌妻坐上去作動。

這日兩人竟然從中午幹到晚上,就連沐浴都在瘋狂的纏綿。

明明愛到靈魂深處,卻遲遲不懂情慾的滋味。

未到亥時,妻子已經累得睡了過去,莊昔翯舉著油燈看她的陰部,確實受傷了,整個花戶都腫腫的,穴口現在還是一個小黑洞。不過他是極其愉快的,自從兩人第一次交歡到現在,只有這次是真的滿足到。不知道為什麼小芩兒一聽到他在說淫話,反而愈發的情動,那浪水兒怎麼都抹不乾淨。搞得他像是被妖精迷住似的,插在裡面便再也不肯出來,到現在想起來還是好興奮。

他細心的上了些金瘡藥消腫,也沒有其他藥,平日根本不捨得這麼折騰她,想著明日下山去醫館買些適用一點的。

隔日下午,小芩兒還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被他喂著粥抱著他的手臂嬌氣的哭泣,喊著下面疼。吃了沒幾口居然又睡著了,看起來真的累到她了。

他拿出山下買回來的藥,那郎中跟他叮囑過一句,若是有孕不能使用。

她最近天天都跟自己說累,確實有點不尋常。想著想著藥又收回去不敢使用,成親後他們房事這麼密集,基本每晚都會有上一次,萬一真的有可能有孕了呢?

他往山下趕的時候,煞然一身冷汗。昨天那麼激烈的房事,若是真的有孕了照道理會出問題,可她今日起來幷無小産的跡象。

莊昔翯就這麼天人交戰的胡思亂想,既是希望她真的有身孕,但又覺得不可能會有身孕。

一整個下午費勁的猜測在郎中半刻鐘不到的把脈裡得出答案,確實是有喜兩個月了,幷且胎位很穩。

這一下讓莊昔翯又驚又喜,自己這麼嬌弱的小妻子肚子裡的孩子卻是這麼堅強,他就差沒哭出來感謝上蒼了。只是她也有些過於糊塗,月信不來兩月竟全然不知,差點就讓自己和孩子都受傷。

莊昔翯也在心裡痛駡過於荒唐的自己,差點就可能家散人亡,小芩兒不得惱死他。

莊昔翯是高高興興的和妻子分享這個消息的,結果衛照芩一聽到自己有孕後的消息,氣得把他的枕頭和被褥全都扔出了院子,讓他在那張美人榻上去和那些月季花睡去。

此時便到莊昔翯委屈了,怎麼都想不到那麼溫柔可人、善解人意、連重一聲駡他都不會的妻子如今竟然把他趕走,還是凶惡叉著腰的模樣,一腳一腳的往他身上踢,似乎把他當作仇人一般。

他難以置信的一個人坐在美人榻上,望著天上孤零零沒有繁星陪伴的月亮,昨天才在這裡重振夫綱,怎麼今日就落得如斯田地?

莊昔翯淩晨試著撬開窗子遛入房中,手才掀開被子,人就被踹了下去,只得灰溜溜的出去睡院子。隔日天還沒亮,妻子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從被窩裡拖出來,要他去給窗子釘上木板,以防夜裡又有「老鼠」遛入。

莊昔翯不得已的把屋內的窗子都封好,一邊幹活一邊給妻子斟茶遞水,只是這會又有不速之客到訪。

原是那泠墜來賠罪來了,她身後帶著凜遙和長歌,想著靠眾人之力說服莊昔翯,幷且要給他和小芩勸和。泠墜已經想好了一大堆卑微的說辭,主要是要給他們小兩口和解。是她這個罪魁禍首帶小芩,什麼都不幹小芩的事,小芩是無辜的,她以後絕對不敢帶壞小芩了,若是莊老哥你不願意,那我泠墜便一死謝罪算了,只求你們夫妻和睦,闔家歡樂,人月兩團圓……

結果一進來便看到小莊哀怨的眼神,還有那美人榻上的被褥,一下子便領悟過來。果然還是失算了,莊兄弟十年如一日的不能翻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