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開發
疼……」衛照芩皺著細眉,小菊收縮一下,順帶著小穴也在收縮,莊昔翯的眼神更是深沉了。
不過那本該是疼的感覺,漸漸的在上下兩個小穴都被同時抽動時,便漸漸生出了快感,蜜汁滴滴答答的流到他的指端。她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不知是要往兩根柱體上湊,還是要躲開。「啊……阿翯……你放開我……」
這實在太過於羞恥了,底下那處部位怎麼能放入東西的呢?
莊昔翯仿若未聞,細心控制著上面那根「角先生」不碰到裡面的孩子,把握著下面的「廣東人事」在慢慢膨脹的時候不會撕裂她緊窒的甬道。等到她上面的小穴小洩了一波,便放開手,隻專心操控下面的「廣東人事」。
自己的妻子真的越來越淫蕩了,心理那麼抗拒,身體卻根本無法反抗,若是等她生下孩子,豈不是有他的「性福」生活?
衛照芩還未從高潮中舒緩下來,緊接著卻瞪大雙眸,震驚萬分的呢喃:「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小菊裡的物事居然在一點點的膨脹,愈加的龐大,似乎沒有停止下來的現象,撐得單薄的腸道疼痛不堪。「呃……好痛啊!」她痛苦的呻吟,小臉皺得跟苦瓜幹一般。
莊昔翯絲毫不憐惜的道:「這是『廣東人事』,遇到熱水會變大,是你自己的淫水讓它變成這樣,怪得了誰……」
「夫君……」衛照芩想抽出手來哀求他,卻發現被綁住了,只得不斷扭動身體:「夫君,芩兒好痛啊,放開我好不好?嗚嗚嗚……」
莊昔翯根本不敢看向她,嘴邊還是沒有溫度的說:「他不變大我一會怎麼入?」
「夫君,不要入那處好不好,芩兒給你入小穴……」上面的小穴被沉重的『角先生』塞住而酸軟,下面被過於巨大的『廣東人事』撐開而疼痛,此時只要莊昔翯隨便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只想儘快解脫這種折磨。
「你這個小騷貨!」莊昔翯拍打了一下肉感十足的嫩臀,「要是傷著了孩子怎麼辦,你就只想著自己麼?」
「不是的……」衛照芩被這麼一說,身子的不舒適讓她愈發的難過了,開始還是裝模作樣,這下真的哭了出來:「不要碰我,我真的不要……」
莊昔翯扶著「廣東人事」的手頓住,本想硬著心腸繼續開發,可是耳邊盡是她的哭泣聲,她哭得肝腸寸斷,直讓他於心不忍。那句「不要碰我」更是讓心口泛疼,他終是嘆息出來。
解開了綁住她四肢的紅繩,見她的手腕、腳腕都被箍得出了一條血痕,心內便自責不已,伸手想抱她入懷安慰她一番,可是她只是驚恐的看著他,往床頭縮,再也不願讓他碰到。
莊昔翯心頭五味雜陳,那一時的衝動又推開了她。「我幫你取出那些東西。」
衛照芩拉過被子罩住身子,怎麼都不肯放下。
「那你晚點自己取出來,角先生是滑的一下能拔出來,廣東人事你等平息下來,它會慢慢縮小,拉住繩子它就能掉下來。」
小妻子還是氣惱他不說話,莊昔翯內心不知如何補救,想了好些話都收了回去,然後道:「我今夜還是出去睡了。」
他實際極想留下來的,就算不碰她也好,他非常悔恨自己的衝動。沒想到妻子會真的生氣了,這下裡間是睡不得了。
隔日午間衛照芩還在沉睡,夢裡全是她的夫君在玩弄著她,醒來後便更加生氣,就連莊昔翯在外面敲門半天都不理會。
莊昔翯捧著手裡的託盤,上面做了好些她平日愛吃的小菜,等了一個時辰她還是不肯出來吃飯,後悔和內疚也沒用,眼下只能等芩兒消氣了再回來了。
他知道她臉皮子極薄,但是卻妄想一次次的觸碰她的底綫,最終自討苦吃。
衛照芩知道他在外面,可她還是翻身繼續睡去,直睡到下午才餓醒。沒聽到外面再有動靜,她又生了一頓悶氣,明知道她的肚子還懷著他的孩子,他竟然這麼快就不管她了,也不怕餓著孩子嗎。
就是個壞人,壞東西,臭色胚,只會玩弄她!
衛照芩似乎忘記了是自己非要嫁給這個壞東西臭色胚的,沒有成親時兩人見不著那會,時時牽腸掛肚,恨不得跟蜜糖一樣粘在一起。等到真的成親那日,她開心得一直哭個不停,一遍遍的感激上蒼可以遇到他,嚇得洞房花燭夜莊昔翯只能抱著她,鬧騰了大半夜她又累得睡了,便白白浪費了這麼個春宵良辰。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讓他聽見,在門邊探頭探腦好久,確認他不在外面才走出去。
她在院落裡走了一圈真的不見了丈夫,一時奇怪極了。
「哎!夫人,您醒啦!」
衛照芩被這道突如其來的女人聲音嚇一跳,撫著胸口轉身,詫異的望著來人。
「我是老爺在金陵請的月嫂陳氏,從今日起看顧您的起居日常。」
像是一道驚雷炸過般,她極其淩亂的楞在當場,半晌才出聲:「那老爺呢?」
「阿翯接個了僱主的任務下山去了,小芩,怎麼他沒跟你說呀。」
陳氏還沒有回答,結果是後至的泠墜行過來順口回應。
「那他去多久呀?」
「他真的沒跟你說呀。」這回換泠墜十分的驚訝了,「我也不知道內情,我以為他會跟你說呢,估計怕你擔心吧。」
他是沒法跟她說呀,衛照芩失落的低下眸,心煩意亂。
莊昔翯這麼一走,衛照芩以為他跟往常一般,過幾日便回來,結果久久都等不回來,這下便有些慌了。可也沒有慌多久,他還是託人帶回來信件。上面說到去了閬中可能得數個月後回來,讓她不必擔心,這次是一場大買賣,賺到這一筆孩子出生後就能豐衣足食了。後面還說了好多閬中的有趣事蹟,還有不知什麼坊間聽來的奇異的逸聞。
衛照芩這才安了心,夜間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覺得自己愈發的矯情,怎麼會這麼習慣跟他睡在一起,每次離開都不適應了。她起身又去拿那家書來看,看了好幾遍,也笑出了聲,可是隱約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便又重頭再看到尾,這才發現原來他竟然不在信中說一下極其肉麻的情話了。
這後面的書信全是如此,信中只是跟她說了一些走動間的小事,一句想念的都沒有。這不怪她多想,以往那些情話他能正反面寫滿,特意空出一張小紙來寫些小事,如今一字一詞都沒有。
衛照芩又往信中看了幾眼,覺得裡面有一處不對勁,他提起了別的姑娘,幷且還明目張膽的告知日日與那名姑娘一起戲耍閬中。
他是不是變心了?
攥住信紙的小手發冷,她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