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濕熱的舌頭慢慢且強勢地鑽入她的私密處,緊緊閉合的甬道,硬是被迫分開來,即使舌頭再軟,還是燙得她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那種熱度,叫她不能面對地閉上了雙眼,,眼裡甚至染著一絲被絕望暈染的欲色——
她的身體被攪得動了情,這是事實,即使她再厭惡於他,還是沒辦法改變這身體的敏感性,被他攪動得失了常性,一點辦法都沒有,即使她再剋制,也沒有用,別看他才是個高中生,但用在她身上的手段,簡直是叫她欲生欲死。
「別、別這樣——」她只能毫無說服力的阻止他。
聽上去更像是欲迎還拒。
他就愛聽她的聲音,明明想要,又還想要剋制的矛盾心理。
許澈更得勁地含著那處花朵,被他的口水沾得亮津津發亮,還有她自己溢出來的甜蜜津液,正如同最嬌艶綻放的花朵般,沾著晨露,更是叫人想一口吞了進去——他不止舔弄著,還用牙齒輕輕磕咬,流入他嘴裡的蜜津越來越多,他迫不及待地全吞入嘴裡,就像喝到最上等的蜜露——
他沒站起來,而是從她腿間抬起了頭,就那麼半蹲著,當著她的面,把校褲往下褪,露出賁脹的物事來,那物事粗且長,顔色卻是不太標配的粉色,有種奇怪的對比感,最前端如傘狀,滲著一絲絲透明的液體。
他已經按捺不住地滿臉通紅,當著她的面就用自己的雙手握住那賁脹的物事自褻起來,雙手的動作很快,俊秀的臉,染著濃重的情慾之色,眼睛卻是緊緊地盯著她,即使幷不在她身上使勁,卻像是在她身上使勁一樣——
馮了了難受得要命,身體突然間被他鬆開,雙腿虛軟地差點站不住,雙手還是抵住了墻,沒讓她自己滑落在地,——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動作,在他手中勃發的物事,都叫她覺得嚇人——
沒錯,就是嚇人,她好像永遠沒辦法面對這件物事,還記得那一晚身體被硬生生地撐開的感覺,疼,如被斧子硬生生地劈開,她不許,他卻容不得她後退,——吃了藥,她動彈不得,卻是非常的清醒。
可——
她還是難受,雙腿忍不住地疊在一起,腿心空虛的難受,像是缺了什麼東西似的,她的腿不自覺地順著他的動作摩挲了起來,像饑渴十足的小嬌娃一樣,而腿間滲出的濕意,更是叫她清楚地記著自己經過了什麼樣的事,那裡是怎麼樣的被他的脣舌狠狠地疼愛過——
沒了他脣舌的疼愛,她既厭惡這事兒,又被他撩得不能自己。
耳裡聽著他的粗喘聲越來越濃,她甚至也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也跟著愈發的劇烈,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不再受她身體的束縛。
她既羞且惱。
卻不肯主動。
待得他手中的物事發洩了出來後,她不顧雙腿的虛軟,拉開洗手間的門,就踉蹌地跑了出去,腿間被他硬生生咬破的小褲兒還在她的身上,此刻已經濕得不行,如果她還有力氣的話,應該換一條,可誰能想得到那放肆的少年能在學校的洗手間裡對她做這種事?
即使是夏天,每走一步,她還能覺得風從她腿間吹來,讓她覺得腿間空蕩蕩的難受,又怕叫人發現,——也許早上出門應該再穿條安全褲才差不多。
「馮老師,這麼熱嗎?臉都紅成這樣子?」
她走入辦公室,跟剛才不一樣,老師們大都回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開著吊扇,剛走入就有涼風吹來,讓她發燙的臉稍稍好了點,——
到是她對面的張老師關心地問她。
馮了了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雖然她常常覺得自己是被迫的,還是逃不了心裡的罪惡感,那畢竟是學生來著,被張老師一問,她又疑神疑鬼地想是不是自己同許澈的事叫張老師發現了——
她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總歸不好問,在心裡默默地回憶了一剛才的情景,進入洗手間之前幷沒看到任何人,應該是沒有人發現,這才稍稍鎮定地回答張老師的話,「可能我跑得急,這天氣也太熱了,叫人受不了。」
張老師看看她的臉色,白晰的肌膚泛著一層極艶的顔色,即使被黑框眼鏡擋著,還是能看得出她本身似乎透露著與周邊同事格格不入的疏離感,「也是,天太熱了,這還高考呢,幸虧高考改了,要不還是我們那會的七月七號考試,得熱成什麼樣呀?」
這話似乎將馮了了拉入與她同齡人的行例,即使馮了了幷不是,也沒有否認,像是真經歷過七月份的高考一樣感同身受的表情。
她跟同事處得關係還蠻好。
「張老師,盧老師叫你過去——」
張老師還想同馮了了說些什麼,被這個打斷了,她立馬站起來,朝年級組長盧老師的辦公室走過去。
張老師是一班跟二班的班主任,而馮了了只是任課老師,在學生上所花費的精力幷不跟張老師等同,下午她沒有課,還是待在辦公室裡,課沒有,人還是要在學校的,只是,她沒料到張老師竟然在盧老師的辦公室待了快半小時,尤其張老師回來的時候還一臉的氣憤難平。
「怎麼了?」馮了了發表關心地一問。
張老師一臉的陰鬱,手拿起筆,快速地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就將紙條遞給馮了了;馮了了詫異地看著她的舉動,疑惑地拿起紙條看了看,這一看,卻叫她怔楞了。
「體檢,劉蓉蓉懷孕了。」
劉蓉蓉是誰呀,那是一班的尖子生,區四中全是尖子生,尤其是劉蓉蓉,更是尖子中的尖子,張老師特別鍾愛的學生,沒想到懷孕了!
馮了了一臉的驚嚇。
張老師又寫了幾個字。
她看了看,劉蓉蓉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跟同學出去玩,事情就成這樣了。
馮了了腦袋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再怎麼玩鬧也得吃藥呀,也得用套呀,——青春年紀的少女,一下子就懷了孩子,她能想像得出少女心裡的驚慌,也許這事兒幷不是簡單的玩鬧也說不定,就連她,成年人,還不是被個才十幾歲的壞孩子……
而且她不得脫身。
她立即同情起劉蓉蓉來。
這事肯定是保密的。
劉蓉蓉休學了。
是說身體不好,暫時休學,這回的高考也趕不上了。
而且最叫馮了了疑惑的是劉蓉蓉的家長至始至終沒有出現在學校過,這事兒發生的悄無聲息,一點波動都沒有,更叫馮了了知道了區四中的水深,這個學校不是任何人想鬧就能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