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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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三學生,還大言不慚地跟她說起「名份」這種事情,馮了了幷沒有覺得絲毫被羞辱,她只是覺得這真是件可笑的事,——還有他估計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爛書看多了,以為不在她體內射精,她就沒可能懷孕了?

真是缺乏常識的少年!

她一直在避孕好不好,誰會想跟這麼個少年有什麼未來,她不過就是他成長路上的一朵喇叭花,過一夜就蔫了,還能期待他的真心?笑死了。

「有打算考什麼學校沒?」她拉過花灑衝著全身,哪著他的面兒,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自個身體,即便是雙腿此時軟得要發拌,面上還裝個沒事人樣,跟個正常的老師一樣問他,「就快高考了,是要出國嗎?」

許澈側頭看她,見她乖巧的厲害,心下滿意的,就怕她想不開,跟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一樣,可此時聽她這麼一說,像是壓根兒不在意他,到叫這個年紀的少年有些不滿意,眼神就立時地冷了幾分,那雙漂亮的如同星子一般閃亮的眼睛,就跟蒙上冬天的霜一樣,「巴不得我出吧?」

她一聽這語氣,就曉得不對,「哪裡會,我巴不得你不出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句話有幾分真心,「你要走了,我可怎麼辦?」

如果她說這樣的話,態度再軟和一點,或者跟沒了骨頭似的纏上他還算不得精壯的身體,那才有說服力,——所以,火候就那麼地差了些些,叫許澈看了個精透,「你怎麼辦,再找個閤眼緣的男人唄,或者跟我年紀一般大的,你說是不是?」

他說著,已經欺身近來,貼著她濕漉漉且空虛的身體,朝她敏感的耳垂呼出一口熱氣,「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呢,巴不得我明天就出國,是不是?」

這一貼,貼得她的身體都顫抖了。

她惟一的一點不好就是身體太容易激動,一激動就沒了意志力,她巴不得他再貼得近一點,——可又怕,又怕他個嚇人的物事,總覺得那物事就要她的身體都弄穿了,「沒、沒有,沒有……」

她哆嗦著,雙手抱著自己,就連那花灑也顧不著,水就在她她胸前,流了她一身,一直在流,鼓鼓的胸,被她橫在胸前的雙臂給弄得嬌嬌的挺立起來,也能現出幾分誘人溝溝來,就擠在那裡,水流也彙聚在那裡,容不下時,就往下流——

流過她平坦的小腹間,再往下,便是令人銷魂之處。

他的手纖細而修長,比女人的手還好看,手指就嘴彈鋼琴一樣地捉弄著覆蓋著她嬌艶花朵的地兒,一下下地彈,彈得她的身體跟著顫抖,很有節奏感——

而他的眼睛裡全是得意,屬少年的張揚得意勁兒。

「想吸吸嗎?」

他問她。

她瞬間冷了臉。

即使臉上還泛著誘人的紅暈,即使她的身體被他逗弄的發了虛,恨不得就倒在他身上為好,可每每聽到這樣的話,她都不由自主地害怕起來,害怕那種飄上天的滋味兒,那種深入骨髓的痛快勁兒——

「不——」她顧不著花灑,隨手一扔,雙手就把他給推開,就往浴室外頭跑。

「哈哈哈——」

他放肆地大笑,簡直就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得意地看著她的倉惶樣,「馮了了,你別想有什麼要離開我的念頭,別說我不出國,就算是我出國,也要帶著你出國,你別有什麼了不得的念頭,不然……」

他是說真的,她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