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女主的生日做了小改動,原是7月,往前挪到了1月。已於全文修換,但改動很小,這裡告知一下,不用回頭看※
對他撒謊,還差點出了事。
白芷自知錯了,一路不敢吭聲,等到進了蕭瑜訂的套房,都還憋著眼淚等他發話。
可他沉默,由始至終的沉默。
她慌了,怕他心寒才什麼都不說。
忍哭看著他,許久,“你不要我了是嗎?”她啞著哭腔問,安全感的缺失,第一個字剛開口,一直打轉的淚水還是嗒嗒掉下。她搖著頭,“我沒被他碰到,只有,只有……”
她忽然想到什麼,勉強打起精神衝進浴室,不顧追上來的陳流說了什麼,忙亂拆開洗漱用品,用力刷著舌,沒幾下,刺激得伏在盥洗池乾嘔。
完了用手背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淚,吐掉泡沫沖水,然後又想去拿花灑沖洗大腿被碰的地方,但被陳流發狠扛了出來,扔到床上。
白芷意識天旋地轉,爬起來,身形晃了晃,隨後整個人像成了精的柳樹枝一樣纏在他身上,雙手攀著他肩頸,柔軟身體蹭他的各處,不斷道:老師,我乾淨的,我真的沒被碰,親都沒親到。不信你肏肏。
說完開始脫衣服,清清白白的小身子脫得只剩一條淺粉色的純棉內褲,就為了證明給他看。
陳流聽見自己咬牙問她到底喝了多少。
她徑自耍酒瘋:“你親一下,沒有別人的味道。他只用手指玩了一下。剛才我已經洗乾淨了,你也看到的。”
陳流不懷疑她說的,但不代表他要欣慰慶幸。更糟糕的行為,並非是徐宴不做,而是沒來得及。
眉心一蹙,想問清楚徐宴用的哪隻手。她已經仰著臉,將軟香的脣舌送上給他,薄荷牙膏的清新之中,摻著淡淡醇香的酒氣渡了過去。
他垂下視線,見她閉著的薄薄眼皮和鼻尖泛著紅,被淚水打濕的睫扇在微微顫動。
沒喝多少,只是女孩不勝酒力,順便藉著酒勁瘋狂撩。
津液交換,性器貼合著相互摩擦,熟悉安心的男性氣息濃鬱地裹著她,加上酒意,白芷體內的慾望很快被催了出來,並且要比以往洶湧。
底褲一片濕黏。她軟綿綿壓向他,蹭得更加騷媚,睜開漣漣雙眼,脣附到他耳畔,輕喘著想說什麼:“老師……啊~——”
猝不及防的一聲呻吟,是陳流重重頂胯,同時狠揉了一把她的翹乳給刺激的。
“非要在這個時候點火?”本來就怒火中燒,就不怕他一個狠心,把她往死裡肏的給教訓?
男人胯間巨物碾著她腿心。
“嗯啊……再重一點,好喜歡、好想要大肉棒插進來啊啊、唔——”
操。
陳流堵住她醉後葷話不斷的小嘴,吻到她舌頭髮麻沒力氣抵纏了,才鬆開。
“白芷,你他媽以後再敢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試試看。”他長指隔著她內褲按了按,緊緊皺眉,“喝個酒,水多成這樣,想給誰插?”
“我也是第一次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一直流…我也沒辦法呀,”她舔回脣角勾出的銀絲,聲音軟得能滴水:“你幹嘛這麼凶,小姑娘是給你拿來嚇的嗎?”
當然不是。是拿來肏的。
只是陳流沒好氣的笑了笑,“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我讓你保持距離,你倒好,瞞著我和他出去,泡溫泉,睡同一間房,還敢當他的面喝醉。”
他捏著心虛低頭的小姑娘的下巴抬起來,還想說什麼但頓了頓,剋制住了。
她今早微信裡的模稜兩可,蔣雋的話,所有的疑忌不安,在前臺查到她名字的那刻起有了答案。
一間情侶套房,入住客戶信息上還有一個徐宴。那一刻到現在,他真的很想問問她你知道我什麼感受嗎?
要不是他也在這裡,要不是蔣雋碰到她,這事會怎樣?
他後怕到生氣。先前不想說話,就是知道自己沒辦法心平氣和的開口。有可能語氣不太好,讓她感到受了欺負還被責備,心裡更難受。
可不捨得罵吧,也沒辦法立刻哄。想到她對那個徐宴沒有絲毫防範之心,想辦了徐宴還被那麼多後果牽制……半輩子都沒這麼窩火無策過。
胸口壓抑感緩了又緩,見她眼周又開始泛紅,陳流還是微微嘆息,拭著她溫熱臉頰,“算了,是我沒控制住情緒。”
白芷眼周紅紅,搖頭。
明明錯的是她。
之前他提醒過她很多次了,也表明過很介意她和徐宴太親近,她每次都面上點頭,心裡不以為然。
出事後,臉色那麼差了,也沒捨得說她的不是,還要顧及她心情的來哄。
明明需要被哄的人是他。
也是真的想給他——剛才的事,仍讓她心有餘悸。
她不想給別人。她只想給他。現在,立刻。
小姑娘一邊小手急切地扒他衣服,又一邊虔誠般親吻他的時候,陳流並不知道她心裡小算盤打成什麼樣了,以為還和平時一樣。
白芷解開他西褲拉鍊,摸到那火熱粗硬,身子一軟,從他身上滑了下來,扯下深色的男士內褲,某物立刻彈跳出來,大龜頭還差點戳到她眉眼處。
孽根在她嘴裡手裡,他怒氣帶得性器都漲得厲害,她吃得艱難,只好先吐出來。
突然被一把提溜進了男人的懷裡,語氣是忍著不想計較、但最後仍然氣不過的小氣至極,跟她算賬:“泡溫泉時穿的什麼泳衣?”呵,他都沒看過她穿泳裝的樣子。
“就,一條小裙子差不多的。”
“他穿了什麼?”
“四角泳褲。”她不敢有任何的撒謊和隱瞞了,有問必答,答的必真。
“什麼顏色?”
“好像是深藍……”
陳流氣極反笑,“尺寸多大?用手比給我看看。”
坑太大,白芷又不傻,當然不跳。
真比出來,還得了?
她低頭移開視線,小聲嘟囔:“我沒看他的。”實話。
“是麼,我看你觀察得挺仔細的。”
“……”哪算觀察,款式和顏色就掃一眼的事。
她乖乖閉嘴,小手握著肉棒,緊著討好,柔嫩掌心撫過虯結青筋的粗糙表面,馬眼口立刻又滲出透明前精。
陳流啞笑。他問她這些是因為發現她尚有溝通的思考能力,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第一次嘗試,酒量自然小,微醺半醒的。又或者那麼點酒意慢慢褪了或已經適應了。
這不,鬼靈精著呢。
女孩重新跪伏在他腿間,吐出舌尖從根部舔上,抵住小孔旋轉壓弄了幾番,帶出、拉起一絲絲晶亮液體,勾在舌尖,柔軟水潤的兩片脣瓣微啟著,眼眸瞇得細長,又純又欲地望向他,再次含住飽滿圓碩的頂端吞吃著。
不多時,褪掉濕透了的內褲,主動坐上來,扶著棒身,龜頭順著水色花縫和小核滑動幾下,便抵在微微吸吮的穴口,緩緩送進一點點,開始磨蹭著吞吐。
她自己這麼玩也不是一兩次了,陳流沒有阻止。每次不用多久就會沒力氣的趴在他胸膛,翹著小屁股要他挺腰頂蹭。
可這次不同。白芷偷偷心道。
她下了決心,剛適應了一點,就扶著棒身沉了下去。
只是一瞬,整個人被劈開了似的疼。
陳流迅速箍住她腰肢,已經來不及了。女孩眼前發白,滿是痛楚,小穴吃進了整個碩圓龜頭和一小截前端。
小小的一個,把自己交給他的決心有多大?才能忽略他極怒極隱忍的“別動”,趁著他不敢大意動作、怕更弄疼她時,撐著他手臂借力,又往下坐了幾分。疼得閉上了眼。
細弱的腿根在倔著打顫,與粗壯刃身密實嵌合的穴週一圈,已被撐到最大限度,變成半透明色。她抽氣之間,小腹擠壓收縮,花徑艱難泌出了幾絲很細的水紅沿向棒身,是少女純貞的象徵。
白芷被放平,被揉著下邊兒緩解,好一會才緩過來,濛濛地望著壓在上方的男人。
“老師,我不疼了,你快動動……”她疼著皺眉也要輕輕擰腰套弄著。
陳流按住她要命的腰動作。
身下硬物被暖熱極致的嫩膣嘬得靈魂都在發緊,他也是面色森肅又心疼地擰眉,覺得這女孩實在太大膽。
“先別鬧。”有些強硬的語氣態度。
小姑娘不解的看著他,幾秒後,眨了眨濡濕的睫毛,慢慢悠悠的開口:“……老師,要不然我告訴你一件事吧,雖然我下個月才生日,但按照農曆,今年閏了一個月,如果沒閏那個月,我現在就已經過了十八了。”所以,可以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張嘴就來的胡諂。
陳流默了下,“今年是平年。”
“啊,這樣,”忽悠大王綿著聲音:“那我再告訴你件事好了,我的出生年份其實是錯的,當時輸入信息的阿姨手滑了一下。”
陳流:“……”
而女孩編完,可能自己都覺得太假,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神態有幾分酣意,眼底又閃著靈黠的光。
蜜水潤著陰莖,還過分地控制括約肌夾緊吸弄。
要不要現在就將她拽入他的慾壑?
徹底地。
“白芷,你確定麼?”他沉聲發問。
她彎起的漆黑瞳仁,綴著亮光,說: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好。
男人臉頰的腮幫骨緊了緊。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