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情濃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蘭支僕婦去睡下,自己在繡房外望風。
蕭興哥見林碧玉坐在窗前的涼榻上,映著月光,越發嬌美,絕色無雙,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兒抬愛,興哥三生有幸。興哥是個粗人,只怕有負姐兒厚愛。”林碧玉見那朝思夜想的人兒立在眼前,幾疑在夢裡,怕一出聲夢就醒來,惟痴痴看著他,脈脈不能語。
蕭興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覺幽香撲鼻,情不能自己,說道:“我愛戀著玉姐兒,今日能一親芳澤,便死也甘願了。”林碧玉靠入他懷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畫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緩緩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興哥見她痴痴的,甚是可憐可愛,抱著碧玉,滿懷溫香軟玉,舌兒鑽入她嘴裡,兩條舌兒絞在一起。
兩人摟抱相擁躺倒在榻上,興哥輕聲說:“玉妹妹,咱們解開衣裳,摟著一頭睡。讓我好好疼你。”興哥粗長的陽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頂撞,頂得碧玉兒連連嬌喘,下麵的水兒泊泊地流出來,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讓我差點丟身子,要是能插進我那穴內,我豈不是美死。”於是道:“任憑哥哥處置。”
興哥一層層地剝開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嬌軀,一雙乳房堅挺白膩,下面嫩穴兒光光滑滑濕濕潤潤的。興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氣道:“玉妹妹年紀尚小,怎長了這樣大的乳兒?”親咂她的乳頭,舌頭在乳頭四周打圈,兩隻帶繭的手揉她嬌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頭翹立,穴內麻麻癢癢,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的東西插入來止癢,只用修長的雙腿夾著他的腰磨蹭,口內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嬌聲嚦嚦,聽得興哥慾火更熾,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還是個雛兒,狠幹不得,須得溫柔些調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縫兒,那縫兒泥泥濘濘,興哥道:“玉兒水兒好多啊,這兒都濕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麼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兒圓翹的臀兒左右搖擺,手兒抓扯興哥的小衣,叫道:“興哥哥,好舒服啊……”興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將身下的被兒淋濕了一大塊。碧玉兒渾身酥麻,暗道:“這人兒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愛著他。”
蕭興哥扯開小衣,跳出那大陽具,碧玉驚道:“興哥哥,你這東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兒的?這怎麼插得入?”興哥道:“玉兒莫怕,初時痛,入慣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這陽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雖愛興哥哥,但那般痛,我卻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憐惜則個,咱們親親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這東西粗如兒臂,若是插進來豈不插爛我的穴兒?”
興哥的陽物漲得發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憐惜哥哥則個。”指著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緩些入來,妹妹禁得住的。”興哥又溫存了許久,說了些愛話兒,惹得碧玉兒摟著他的頸兒親嘴兒,道:“興哥哥,插進來吧。”
興哥伏在她身上,陰莖在玉腿根亂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兒呼:“興哥哥,快些,啊,快些。”興哥知時機到了,將龜頭擠進那條縫兒,入了兩寸,碧玉噯喲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縮,夾得興哥的龜頭一陣陣快意,幾欲射精,像被嘴吸吮著龜頭,爽得興哥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