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種相思,各自心腸(1)
那趙榮將林碧玉摟入懷裡,撫著那柔韌的柳腰,親起嘴來,林碧玉頓覺粉臉一燙,如火烤一般。嘴兒已被趙榮堵住,舌兒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羞澀難當,心中慌亂,欲脫其懷抱。趙榮哪容她脫身,緊緊抱住那團軟玉身兒。
林碧玉不肯相就,掙扎一陣,怎知這一掙扎反揉搓得趙榮陽物堅硬如鐵棒,心神動盪,對林碧玉道:“適才你說什麼‘大雞巴’,我倒不知你會這些淫話兒?說得真帶勁兒。還浪叫‘我要王爺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來肏我’,這會子又扭擰成這個模樣兒?”又扭頭含笑對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來親親嘴兒,咂咂奶兒。”一邊說著,一邊解衣寬頻。
見他如此不在意這大不諱,林朝英不免驚異,忖道:“我兒到底是他名正言順的王妃,怎的不降罪於我們?還讓我與我兒……”看趙榮笑嘻嘻的除下衣袍,又思及女兒所說的怪癖,心道:“原來是同病相憐,不知他女兒是何等樣人?想必是像我的玉兒這般惹人憐惜,方教他這樣魂牽夢縈。”
那趙榮不理林朝英,脫個精光,一根粗如兒臂尺來長的白玉杵跳了出來,連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這物還粗似我。”
林碧玉雖遭陸敏褻玩時,沈玉宏在旁幫襯,然現在這兩個男子一個是夫君,一個是心愛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蔔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達達,這不是要送命與他二人手裡?一人我尚敵不過,況兩人乎?”
趙榮一隻大手兒去勾摸那無毛肉縫,林碧玉驚得一側身,偎於林朝英懷裡,卻躲不過那隻大手,手指伸進了那微腫的穴內,探了一探,那兒仍有粘糊的精兒滑出,裡面穴肉猛然收縮,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陰壁,癢欲鑽心,林碧玉手兒抓緊了床上那被子,給趙榮弄得如死去一般,氣亦喘不過來。
算來林朝英也曾肏過二三十個婦人,卻不曾見過這活色生香的活春宮,那趙榮臉兒伏於女兒兩腿之間,嘴兒正親咂著那濕漉漉的細縫,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女兒扭動纖腰,杏眼似張非張,櫻脣似泣非泣,烏漆似的萬縷青絲糾糾纏纏地垂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憐又可愛!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愛,便摟住那粉嫩玉頸兒,把舌兒吐入那櫻桃小口,用力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兩條舌兒絞作一處。
趙榮那舌兒繼續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小穴內插送,每次插入,那穴肉夾著他的舌頭不讓抽出,粉臀隨著他的抽插不停舞動,玉兔似的乳兒上下晃搖。
林碧玉抓過林朝英的手移至雙乳上著力揉弄,扶起他的陽物來回擼弄,林朝英不禁呻吟出聲,被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得更緊,陽物脹得難受,上面滲出幾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鵝蛋大的龜頭,繞著龜頭四圍舔吻,舔了一會,再努力張大小嘴吞下一小截陰莖,不時撫摸下陰囊,如此這般反復,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乳兒直喘粗氣。
這時,趙榮持巨物湊準小嫩穴,著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陽物,未料到那巨物殺入,不由周身戰慄,昏死過去。
兩個男子見了,慌忙以口度氣,又是抹胸,又是揉乳,忙活了好大一陣子,才讓林碧玉幽幽醒轉,道:“王爺,妾身實在當不得了。”
趙榮長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時只聞你說‘快點’‘用力點’,我肏你便說當不得。我是哪一點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願你爹看著你在我身下浪叫才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經地義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以肏你,愛你,卻不能一輩子留著你,你便是給我肏死了,牌位上寫的也是趙門林氏。”說到末了一句,幾乎是咬牙吐字。
聽得林朝英五味雜陳,心中歎道:“痴種!痴種!痴到這番田地!”然也物傷其類,自傷其懷;林碧玉則是想道:“他似是鑽進我心裡去,明瞭我所想。”
趙榮舉著白嫩的巨物挺進林碧玉下麵的小嘴,碩大的龜頭沿著濕潤的口兒擠入,也不憐香惜玉,奮力捅到花心,聳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亂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