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王謝堂前燕(3)
焦雪雲忍氣道:“娘娘正往屋裡來,你們快著衣裳罷。”正忙亂時,聽到簾外林碧玉和齊兒閒話了幾句,就要進屋,嚇得忙走出裡屋,掩上門,迎面對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禮。
林碧玉見她黃著臉,慌得氣色不成氣色,心中自是詫異,面上卻道:“這幾日不見你到我那邊逛,我來找你散散悶。”焦雪雲勉強陪著說了一回話。
一時,齊兒端了茶上來,雪雲吃了幾口滾燙的茶後,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兒媳婦兩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見,難為長到碗大,咱們過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從她那過來,專來找你趕圍棋子,你又要過她那去?”雪雲無法,只得命人拿棋來。
到底心神不寧,不到半個時辰便被林碧玉佔了幾氣。
忽聽到裡屋傳來呻吟浪叫,嚇得焦雪雲死緊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見她也怔住了,那張嫩白的臉慢慢變紅,連耳珠子也紅透了。
焦雪雲知她聽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紅,眼淚墜了下來,自己猶不知,仍勉強笑道:“敢是我養的狸貓叫春呢。沒的倒攪了我們的興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對兒在裡頭幹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兒當著面亂來。也說不準,怕是三人聯床,見我來,她不得不來陪我說說話兒。只便宜了那對兒,光天白日的當著人就做開了。”因說道:“可不是。”又不好說什麼,幸而侍女們或玩或張羅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會兒棋,時不時裡屋還隱隱約約飄來幾聲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尋了個由頭出來。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趙榮王爺去了三房楊氏住的紫祥閣,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朧之際,似有一人壓在身上插入那物頂送,林碧玉一驚,睡意全無,推著他,叫道:“你是誰?”那人身量高,長得又壯,她力又小,如蟻撼大樹,如何推得開。
那人又一陣猛抽狂頂,入得林碧玉痛叫起來,小腳亂蹬亂踢,喊道:“來人吶,來……”未待說完,那人親住她的嘴,笑道:“傻東西,是我。”
林碧玉一聽,方鬆了口氣,淚奪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麼做這些張致?嚇得我心肝兒都跳出來了。”原來這人是趙榮王爺。趙榮摸著她的奶兒,戲道:“心肝兒哪有跳出來?”言畢,將又滑又嫩的一雙奶兒一陣狠揉,那窄淺的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開玉腿,眼兒迷離,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閣停歇嗎?怎的過來?”趙榮抱著其圓翹的粉臀輕頂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時還緊,越入越寬寬綽綽的,不像你這穴兒,入恁久還夾得我甚緊。”林碧玉道:“你說的什麼話,你在我跟前說她這樣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來編派我了。”
趙榮聽說,抿嘴大力一頂,用力夯送起來,林碧玉頓感穴內痛漲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兒,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縮得更緊,裹得趙榮那物更粗,勁頭更大,霎時抽了千餘數。
林碧玉淫水決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亂叫。又插了千餘下,趙榮方射出粘滑的精兒。
趙榮趴在她柔若無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裡,親著她香甜的櫻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懶懶地道:“你今兒在家做什麼了?”林碧玉撫著他的頭髮,道:“我去柏哥兒媳婦那趕圍棋子。”說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趙榮道:“柏哥兒在房裡嗎?”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趙榮是何等樣人,如何察不出,問道:“他在房裡做什麼?”林碧玉只得和盤托出。
趙榮冷笑道:“這小畜生!合著他媳婦還有房裡的小蹄子做這場大龍鳳給你看,多半想你的帳,使這計兒來降伏你。”說罷,咬牙切齒。
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兒倒不像這樣的人。”趙榮聽不得這話,“騰”的坐起,滿面怒氣,道:“想是你這歪淫婦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說好話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教唆兄弟媳婦們淫亂,常肏作一處,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聲色俱厲,又聽他說兒子媳婦們的醜事,早嚇呆了,嚅囁道:“我並沒說什麼。”趙榮眼內出火,道:“你與誰辯嘴來?”見林碧玉不作聲,內心更認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樹下你對小畜生使眼兒,撩得他的一團火熱,敢是思想著哪日和這小畜生做一場!恁的小淫婦,浪是恁的,非得兩個漢子伺候你才解你的屄癢!”言畢,想著往日的情形,越發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趙榮扯她下了床,打了幾下,罵道:“仗著我素日愛你,背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時火遮眼,又踢了幾腳,“作那浪樣引他肏你,忖度著你和他是我的親生骨血,我就奈你們不何?早是戀著他,又何必來纏我?纏得我離不得你!”說著,直把她認作“她”,又踢了幾腳,眼裡卻滴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