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10.花自飄零水自流(2)

林碧玉雖是風流性兒,此時卻一片心掛在了那痴情王爺身上,如何肯依,因說道:“榛哥兒,我是你娘。”握著肉具不讓他入。

趙榛聽了,誤以為這妙人兒是五房的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讓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說著,張嘴咂她香滑的肌膚,頸兒、耳垂、下巴、嘴兒,又道:“我的親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親娘這般銷魂,就是拼著父親打殺,也要沾染沾染。”這榛哥兒自馬氏嫁了來,見她規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標緻,便時常抱著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這時榛哥兒反憎這櫥子窄小,不夠地兒舞弄,又聽外頭鴉雀無聲,遂大著膽兒開了櫥門,果無人在外,大喜,道:“親親,我們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柳腰下,一手抱著長腿要摟她出來。

林碧玉窩在一角,一個勁地推拒,只是嬌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敵得過這高大的少年。

榛哥兒軟玉溫香抱滿懷,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齊,惹起舊日的病症,這妙人兒生得閉月羞花貌,沈魚落雁容,真是天下難尋一雙,地上難找一對。可不就是趙王妃林碧玉?

趙榛緊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說道:“你,你,你怎的在這裡?”

林碧玉給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聽不見,只發起呆來,良久才問了這樣的一句話,待要答他又不知從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兒,放我下來罷。”

趙榛滿心的話兒要說,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末了歎了一口氣,將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過那如花嬌靨親個不停嘴。

那林碧玉見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兒親將起來,頓覺臉兒發熱,心道:“他這是做什麼?就不怕我告訴王爺?”轉念又想道:“他是王爺的兒子,自然有恃無恐,縱傳了出去,不過一頓打,到那時,只說是我浪不過,引他肏我,把罪兒一通兒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辯?我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只是個亂倫的下作人兒,香姐兒的替身,王爺手裡的小玩意兒,現在一時歡喜就捧著愛著,一朝厭了,指不定娶個更好的放身邊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顆心,不由合上那雙翦水杏眼,只見長長翹翹的睫毛尖兒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兒。

榛哥兒看了,不覺一愣,親著那淚珠兒,憐惜道:“妙人兒,莫哭。我的這個心,從見你時就落下了病根,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說說體已話兒,牽一下你的手兒。今日也是天可憐見,讓你我有了肌膚之親,便是死我也甘願了。”說著,那雙神似王爺的狹長鳳目望入了她眼裡。

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雙鳳眼畫了又畫,描了又描,喁喁細語道:“一個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裝得下多少個人?既愛著他,也愛著你。不管你有沒有歡喜我,我都愛你,當你在我身邊,我知道我永遠不會一個人。”

不但說的人痴了,聽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脣兒吮咂她似開似合的櫻脣,舌兒入了脣裡,四處遊走,吃了幾口她的香津。

將個粗長的陽物向那光滑的縫兒裡頂送,一路頂,一路偎貼著林碧玉的粉臉,越入內越覺得緊逼,寸步難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這樣的人兒可去哪裡尋?”已頂到花心還餘一半陽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趙榛懷裡,胸貼著胸,由他擺動自己的身兒,一起一落的插送,漸漸地,那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紛紛落下,透過淚眼所看到的窗縫外的冬日斜陽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麼都不是滋味。

眼淚打得趙榛的胸前稀濕,他低下頭,道:“你就那麼不願意嗎?我和你年華相當,論起來我還比你大一歲,你和我一樣是好玩好樂的年紀。爹爹雖好,卻年長你許多,他的世界你如何進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