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衝突,後穴塞串珠,主動為玩電腦的弟弟進行口交服務
唐逸晨那麼辛苦擺上去的,當然不可以只是看看。
當下反駁說,「不要,哪裡髒了,哥比任何東西都乾淨」。說完俯身舌頭一伸,捲起了塊蘋果,當著他哥的面,嚼了下吞了下去。
唐柯心知拗不過他弟,想著最後一次應該讓他弟盡興,退一步商量說,「下面的不可以」。
好好的氣氛,被唐柯在吃於不吃的問題上,搞砸了。唐逸晨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這段時間在被唐柯冷對待中,故意忽略的負面情緒越積越多。本來想今晚甜甜蜜蜜的度過,卻被打斷了。
唐逸晨臉一沉,笑吟吟的表情不知所終。邊吃他鋪上身體的水果,邊用手抽動插在下面的黃瓜,趁著空隙還自怨自艾,「原來哥想要只是一個弟,不是我唐逸晨。說好不管我變得怎樣,哥都會一樣疼我,愛我,都是騙我的」。
日日承歡的身體,就這樣被抽插兩下,唐柯呼吸便不穩,前端沉睡的物體,在那被淫水附著的亮晶晶黃瓜抽動下,慢慢頂著香蕉帽立了起來。緊繃的紅繩,下體硬起一拉,扯著草莓下的乳頭往下拖去。
「你看,哥明明有感覺,哥喜歡我對你做這種事,為什麼我們互相喜歡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為什麼哥要讓我求而不得,哥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後突然對我那麼冷淡,為什麼」?
說著說著,唐逸晨把這段時間所受的怨氣發洩出來。手中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完全沒有配合讓他哥舒服的速度來。
「唔……,晨晨,你別這樣」,唐柯忍著抽動帶來的歡愉,自責說,「都是哥不好,哥沒把握好跟你相處的尺寸,對不起。……哥的身體,不管是晨晨還是其他人,只要能讓它舒服,它都會有感覺,這是自然反應,晨晨要是不信,可以讓其他人試試」。
唐柯越說越傷人,唐逸晨一想到這具身體會被人碰,他自殺的心都有了。用力的將手中的黃瓜一扔,摔在地上變成三節。換上他的粗大,紅著眼睛,用足以將他哥身上的水果都撞掉的力道像前捅去。
「哥,你不是說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嗎,為什麼你卻要這樣傷害我。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多在乎,你卻輕易說出讓別人碰你的話。哥,你告訴我,我的愛真的會讓你那麼痛苦嗎,愛上你是我錯了嗎」?
唐逸晨到此刻才發現,原來他內心對自己那麼沒信心,那麼承受不住打擊。之前的輕鬆,說什麼慢慢計劃,都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很急,很急把他哥得到手,連人帶心。可他哥卻一心只想他回頭,拒絕他的愛,甚至說出讓其他人碰他證明身體不單單喜歡他的話。
他突然覺得好累,原以為會很容易,卻沒想他哥在這方面格外堅持。
唐逸晨放鬆力道大開大幹了起來,每一次都捅到了最深。不知不覺中,他喜歡的交合變成他發洩不滿的方式。
「對不起,對不起,晨晨,都是哥的錯,都是哥害你變成這樣,對不起」,後庭被撞的麻木,裡面的媚肉粘在凸起被帶出,身體每往上移動一點,他弟就會把他往那根肉刃拉。唐柯想說點其他,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不停地道歉。
可唐逸晨要的從來就不是對不起,他想要的是他哥的心。他突然很後悔,後悔當初告白的舉動,後悔後來他哥問時沒騙他哥是假的。否則,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的在他哥身上索取,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哥的關心寵愛。不會像現在,他難受,他哥也痛苦。
那個晚上,唐逸晨如願的,把他哥留到了早上。甚至,直到中午唐柯才有力氣離開。在那期間,唐逸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斷纏著唐柯索取,為了不讓唐柯再說出讓他傷心的話,還用口塞封住他哥的嘴巴。唐柯就像個布偶,被他弟拿在手中玩耍。
潔白的床單,猶如跟唐柯一樣,被弄的髒亂不堪。唐逸晨失控的抱著那具對他來說沒心的身體,一遍一遍的在那具身體刻上印記。就算那兩條腿不用他扳開也合不上,就算他性器沒塞在那朵殘敗的花朵中也暫時失去彈性成圓形大開著,唐逸晨也沒放過繼續揉虐這具超出負荷的身體。
當然,唐柯那晚也沒機會說出那是最後一次的話。
自那開始,唐逸晨可謂是再一次性格大變。思想變得極端,陰暗,不擇手段,整天算計他哥,再也不會考慮唐柯的心情。
整天無所事事在外面找茬,心情好就去上一下學,心情不好就弄一身傷回來。也拒絕跟他哥交談,兩人每次一見面,要麼唐逸晨扭頭就走,要麼直接把唐柯壓在身下要一頓再走。
唐柯整個人因為他弟陷入焦慮,諮詢過很多心理醫生,怎麼讓他弟恢復過來。甚至,他連心理醫生建議的,離開他弟,搬出去住,不要讓他弟看到傷他心之人都做到了。
可依舊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弟要是一天沒看見他,會用各種方法逼他出現。例如,直接開著車去撞路邊的樹,圍欄,或者去參加黑社會的賽車,跟人家簽生死狀,非把自己折騰到醫院住著才罷休。他弟這樣做,跟拿把刀捅他心沒兩樣。
並且,他做出一次離開的舉動之後。他弟的心情變的更加陰晴不定,對他佔有欲也更加強烈。對他下春藥,在他上班時跑到公司二話不說就要他這是常有的事。他要是敢請人看著他弟,他弟就能做出更極端的行為,簡直是拿自己的命跟他玩。
有時,唐柯都想,如了他弟,將來實在不行,他一輩子都給他弟當地下性伴侶好了,只要他弟不要繼續這樣。這想法,唐逸晨聽到嗤之以鼻,反脣相譏,說他不需要施捨,說他想要的自己會去奪來。
就這樣,兩人這種扭曲的關係持續了兩年。唐逸晨無底線的索取,讓唐柯身心俱疲,他鬥不過他弟,又不夠狠心,註定他讓自己陷入被動的一方。
現在,唐柯可以說什麼都順著他弟。他弟想怎樣就怎樣,就連要他帶著跳蛋上班,他也從了。只希望,他弟那天能乖乖的,每次處理那一身不知從那弄來的傷,唐柯的心就在打顫。
家裡的傭人大部分都被遣散了,只留下以前跟著他爸媽的管家司機,還有個廚師。這跟經濟無關,而是他弟不按理出牌的脾氣,性慾來了管他是在哪裡,要了再說。
特別是在吃飯時,他弟尤其鍾愛插在他後面,然後讓他像小時候那樣餵他吃飯,他要是不配合的話,摔破碗割腕自殺的這種幼稚舉動他弟也做的出來。他想,現在家裡的管家他們,都知道了他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因為他們現在經常會刻意避開他們頻繁活動區域。
可就算知道,唐柯也沒那個精力去處理了。他感覺,他離晨晨越來越遠了,就算他們天天在一起。
唐逸晨這些行為,跟瘋子沒兩樣,就算拼著自己受傷也要綁住他哥,折磨自己去傷他哥的心。
今天,跟往常一樣,唐柯一下班自發的來到他弟的房間,脫去衣服,跪在電腦旁的唐逸晨兩腿之間。熟練的去拉胯間的拉鏈,掏出鼓脹內褲裡面的物體放在嘴裡。
從頭到尾,唐逸晨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哥,一手敲鍵盤一手按鼠標打著遊戲。
這是唐柯飯前的例行公事,除非他想在餐桌上幫他弟解決這硬起來的物體。就算每天都會這樣,久了唐柯嘴巴還是會發酸,艱難的轉動擠在一旁的舌頭,去挑逗依舊還沒有想要發洩出來的硬挺。冷峻的臉龐出現幾分難受,最近工作很多,常常加班比較累,想快點解決掉,最後決定採用深喉可以快點。
電腦的遊戲已經打完了一場,被調成掛機模式。唐逸晨望向那張讓他沉迷不已的臉,香甜的嘴巴正努力的在伺候他,波瀾不驚的眼眸閃過一絲光澤,阻止了他哥用深喉的舉動,摸了摸他哥的臉。
唐逸晨隨便做出一個舉動,唐柯就知道他弟想幹嘛。當即吐出口裡的物體,站了起來,腿分開跨坐在他弟大腿上,手繞到身後,伸出兩指插了進去拔出一串冰糖葫蘆狀的物體,之後在把那沾著他口水的性器含進體內。
無需言語,唐柯就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浪一些,遠離死魚。通常他弟坐著不動時,就由他掌控,吸著那根肉棒起伏,還會用兩隻手去玩那兩顆比正常男人大一倍的乳珠。
「唔啊~~~深點~~~好大~~在用力點~~嗯啊~~好爽~~~」
那淫亂的模樣,會讓他弟按捺不住,直接就這樣站起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他。
「還要~~~啊啊~~撞那裡~~啊唔~~重點~~~」
有時,唐柯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有那麼爽還是裝出來的,還是裝著裝著心理暗示就真的以為被這樣肏弄很爽?唯一敢肯定的是,他並不喜歡這種沉悶的性愛。
適當的叫床會讓男人很有成就感,唐逸晨也不意外,悅耳的呻吟聲讓他今天格外的要多了兩次。
吃飽喝足穿好衣服準備下去吃晚飯時,見他哥還躺在床上不動,蹙了下眉停下不語。
「晨晨,你自己下去吃吧,哥不餓,還不想那麼快吃飯」,唐柯勉強的笑了笑,累的動都不想動。
聞言,唐逸晨準備出去的動作,變成返回電腦旁繼續打遊戲,很明顯的表示,他也不想那麼快吃。
唐柯是真的很累,可就算這樣,他現在也只能拖著快散架的身體起身,進浴室簡單的清理下換上睡衣,下樓去吃飯。
人累,心更累,通常他弟除了必要的,現在都不跟他說話,交流。
嘴巴裡還充斥著肉棒的味道,唐柯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兩口就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把今天最後剩下的一點工作處理完。
過了沒多久,唐柯便感到很睏,可工作又還沒完,也不想那麼早回他弟床上睡覺。就趴在桌子上,準備瞇下眼休息下在把工作做完。
這一瞇眼,直接到了深夜也未醒。唐逸晨在房間等的實在不耐煩,就過來看看,見他哥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著,心裡有些惱火,那麼不愛惜自己。
俯身把人從凳子上抱起,回房間放在床上。他哥不知是做了什麼夢,睡得很不安穩,想起身卻被他哥的手捉住胸口的衣服,脣瓣一開一合喃喃自語,「晨晨……不要這樣……求…你…了……」。
求他?他沒想到,他哥第一次求他,卻是在夢裡,說來真是諷刺。
「晨晨……哥…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一滴透明的液體,隨著一句句道歉,從眼角滑落,掉在幫忙調整頭部的手上。
那滴溫溫的水珠,猶如一滴滾燙的熱油落在唐逸晨心上,有多傷就有多痛。從小到大,他從沒見他哥掉過一滴眼淚,夢裡的他真是厲害,把要強的哥哥弄哭了。
哭了……他哥因為他哭了……哭著說對不起……求他……
唐逸晨靜靜的坐在床上,濃鬱的苦澀在胸膛炸開,呼吸都變的難受。
他以為,痛的一直就只有他。卻沒想過,他哥其實比他更痛苦。
他知道,這兩年他哥不開心,很不開心。而不開心的源頭,都是因為他,因為他的不放手,因為他的不甘心,因為他的不擇手段。他都知道,但他停不下來,控制不了想讓他哥一樣痛的自己。
他愛他哥,他想要他哥。他強求他哥,也在用他的愛折磨他哥。
或許,他該放手了。鬧也鬧過,吵也吵過,求也求過,到頭來還是一樣,註定不是他的強求把人禁錮在身邊也沒用。
「哥,你贏了,我不愛你了,對不起」
低沉帶著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唐逸晨無言的笑了笑,幫他哥蓋好被子,低頭往潔白的額頭上虔誠的落下一個吻,深深的在看了一眼,眼中儘是不捨,和決然。
……
那晚過後,唐逸晨從唐柯的世界裡消失了,只留下寥寥的幾個字,沒帶走任何東西,就離開了。不管唐柯怎麼找,都杳無音信,彷彿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