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想硬不夠硬
「蘇拉艾希多爾R佛朗哥蒙德博爾吉亞。」
果然,跟雜志上刊登的拗口全名一模一樣。黃小善懂一點外國人取名的常識,一長串名字中每節稱謂對本人來說具有獨特的標簽和意義,就算頭尾的名和姓一樣,但中間的節也一樣就說不過去,所以他的身份被證實無疑。
雜志上對拉拉的簡介用詞比較婉約,可翻譯成大白話就是他的R集團是從事非法生意的大賊窩,他本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他……因上次外出遊艇爆炸後下落不明,國際聯邦調查局推測他可能流落香港。
黃小善憶起初遇那夜,這人謊稱被妓女下媚藥才躲進她家,實際卻是他躲進老黃家之前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劫,都在鬼門關前旅遊過一回的人了還不懂安分點,那晚整夜折騰她!
黃小善又開始自嘲,她真傻,沒名沒分陪吃陪睡陪伺候幾個月,居然都不問問他全名。就連蘇拉博爾吉亞還是上次與阿逆做愛時他打電話來搗亂,阿逆生氣怒吼出來被她聽到才知道的名和姓。
其實他剛住進來那會兒行事小心謹慎,每次喚他出門他都藉口推脫,她就猜到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殺千刀的潛意識作怪,讓她自己蒙上雙眼,不聞不問膩在他懷裡醉生夢死,過一天賺一天。可她腦洞再怎麼大也大不過實際情況,她只以為這人頂多在國外幹點偷稅漏稅的事,然後被檢察機關調查才跑出國避風頭。
若先前那麼多時間裡她不那麼懦弱,旁敲側擊幾下他的來歷,等知道真相時腦袋也不會像被打了一拳,整個腦漿都散架混亂了。
真是,天真愚蠢的黃小善喲,你怎麼能這麼「善良」不諳世道險惡。
她知道了。
問題簡短但勝過千言萬語,怪不得一臉心事重重的蠢樣又縮在桌尾不敢靠近他,她這是開始對他産生恐懼了吧,雖然預測過她知道後的反應,真到這一天時還是讓他心頭怒起。
蘇拉早先與她聯繫過,她當時跟朝逆在一起,咋咋呼呼出門的,回來就變了個人,怎麼回事他心中有數。
「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到我懷裡來,別讓我親自動手……」
黃小善扭捏不敢過去還想多拿喬一會兒,男人性感的屁股一動,她馬上飛竄過去將人重新按回椅上,闊腿騎上去,笑容敬畏又狗腿。身子像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冰淇淋,想軟軟不了,想硬不夠硬。
她發現自己不能用輕鬆的常態在他懷裡撒潑打滾,這男人,這男人他殺人啊!!!我滴親娘四舅老爺啊,她嚇懵逼了好嘛!
敢情她現在根本是坐在一頭雄獅的兩條後腿上,獅子的大就在洞洞前面擱著,伺候不好挨獅子一頓踢還是輕的,她就怕小脖子被按上兩排血窟窿。
「這才乖。」刮刮她鼻根,男人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不帶色慾,隻為撫平她本能生出的恐懼。
蘇拉心裡不爽,倒也能體諒幾分她對危險人物本能的恐懼,尤其外界一向把他評價成極度危險的人物。
但所有的人,不論男女,都可以怕他,唯獨她,唯獨要做他一輩子女人的她決不允許對他有一丁點恐懼、害怕,任何負面的情緒。
「和他出去買什麼了?」
蘇拉取過書袋,隨意撥弄袋中書本,那本冷硬的福布斯雜志在一推漫畫書裡很顯眼。
「沒什麼,就是我每個月都會買的幾本漫畫雜志……」黃小善心虛,挺正常的反拿回書袋幷把袋口繫上,放到桌子邊角。
但蘇拉的眼神多銳利,早看到了。
「拉拉,你除了賣珠寶還做些什麼?呃……」
問完這貨居然緊張的打嗝了,她捂嘴眼神亂飄,害怕的心理還在但更多的是替膽小如鼠的自己害臊。
一直暗示自己別怕拉拉,他就是危險的像個地雷,到她這也會變成啞雷,不會炸她!
但生理和感性總不能很好配合,坐在男人結實熱乎的大腿上她卻冷地發抖。緊挨著洞洞的男根也一直在散發雄性荷爾蒙,換平時她早一屁股壓上去扭擺了,今天居然無欲無求,皮膚也在他的愛撫下冒出鶏皮疙瘩,她總錯覺有利爪在皮膚上刮來颳去,讓她寒毛直竪,那點貪色的小念想早一步就縮沒了。
「怎麼,擔心我養不起你嗎?」蘇拉推開胸罩,兩指夾住乳頭左右揉搓,乳頭髮熱變硬後才滿意說道:「放心,一百個黃小善也能養的白白胖胖……」又附耳咬她耳朵,「就是人會被你榨幹。」
黃小善汗顔,一百個,您是要玩群P啊。
「嗯……別在這個時候,我,我還要去整理畫具呢。」她小幅度扭動腰身呻吟,手緊握,強忍著摳油水幷將人撲倒啃個夠的衝動。她不想在恐懼的心理下與拉拉發生關係,想慢慢消化他駭人的身份後再做那事。
蘇拉早看穿她所有的小動作,包括摸她時她刻意隱忍不讓害怕露出,包括用來拒絕求歡的蹩腳的理由。
「畫具什麼時候都能整理,我的慾望可等不了,它叫囂著要欺負你呢。」
推起胸罩,雪白堅挺的兩座乳肉跳出蕩著乳波,含住乳頭用舌尖舔弄,牙齒輕輕地拉扯。
黃小善腳背綳直,身軀扭不停,舒服的感覺從腳尖一直攀升到頭髮梢,手摸上男人胸膛如貓爪搬的撓抓。
哼,就說你這隻小淫貓在我手下堅持不了幾秒鐘就得服軟,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非在我這裝貞潔烈女,看我不把你變成淫娃蕩婦。
但這次黃烈女還真爭氣了一回,強行從男人腿上撤退,與發情的危險分子隔離開。拉下胸罩蓋住胸部,再拉下衣服蓋住胸罩,說一句「筆頭沾了顔料,不洗會變硬……」人就跑開了。
其實她那筆頭沒洗放了一天,早硬梆梆了,但說不做就不做,她是那麼沒忍耐力的人嗎!
蘇拉拍拍胯間勃起的陰莖,一手撐額,居然沒去將人抓回來洩慾而是由著她溜走,面上幷未出現怒色,看著她假裝忙碌,瞳眸洩露出一點晦澀難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