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第一八三章我要你課堂上像貴夫,床上像蕩夫(H)

黃小善拖著殘腳在家門口站定,狠心抽了自己一巴掌,三個呼吸間又原形畢露,揉著面頰怪自己下手太重但效果顯著,果然,犯賤自己抽自己腦子的確會清醒點。

她當良民有段時間了,糊弄人的本事早退化成小學生水平,對付裡面那位人精恐怕凶多吉少!

門鎖滴滴響,正舉杯飲茶的男人眨眨眼,吹散茶麵的熱氣,微一口,茶韻在舌尖彌漫,這口茶卻不如上一口醇香。

壞蛋,一回家就壞了他品茶的好心情。

黃小善進屋看見男人靠躺在大廳躺椅上看文案,她把仙人掌放墻邊地上,試探地輕喚:「阿逆。」

「嗯。」朝公子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又舉杯飲茶,這一口的茶味又比上一口更差了,「在外頭野了一天,捨得回來了?還以為你隻認得準男人命根的方向,認不準家門方向。」

「哈,哪會,我就算眼瞎了也會尋著阿逆的氣味找到家的。」她一瘸一拐,溫吞地挪過去。

朝老師這反應是大氣、小氣還是不氣啊,看短信是挺生氣的,真人又一派溫和儒雅地躺著。唉,大概替她收拾了太多爛攤子,遇事已經不痛不癢了,她回來鳥都不鳥一眼。

「昨晚還是裴遠打來電話,我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跟其他男人跑了,醜事鬧到我學生那去了,你真給我長臉。」朝公子的語氣像在陳述別人家的事,黃小善腳受傷又走得慢,以為她是縱欲過度導致體虛跑不動,於是兩眼更加粘在文案上不願去看她,怕自己失態掐死她,哼,髒了他的手。

黃小善挪到躺椅,將男人的腳推邊上一點,給她騰出地方,她一屁股坐下就彎腰按摩痠痛的小腿肚,「那個啊,昨晚小鶏巴找來的時候正好裴遠扶我去厠所,才恰好被他看見,不要緊,裴遠人品好口風緊,不是嘴碎的人。」

她歪首笑看把臉藏文案後頭的男人,手從他的腳背摸到腳底板,快手撓了一下,坐看他的驚呼。可她高估了男人的脾氣,一驚一氣之下居然少見地粗暴一回,抬腳就把人踹下躺椅。

「唉喲」黃小善自食惡果,跌地上爬不起來。

「還不起來,坐地上像什麼話!」朝公子「啪」合上文案,起身正欲再酸她幾句出氣,瞧見萎靡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楞了楞,隨後才注意到她撫摸腳腕的動作,上面綁著綳帶!

「你!」朝公子跳下躺椅,慌亂間將堆在案幾上的一疊文案撞倒,黃小善嚇了一跳,剛想認個錯求大王息怒,人轉瞬被抱到躺椅上,腳被男人抬起擱在自己大腿上仔細端詳。

「誰幹的!」他拔高音調,「是不是那個妖男?你們鬧翻了?你敢傷你!」

「不是小鶏巴,是出酒店時有一輛不長眼的車子衝過來,還好我身手敏捷,撲到路邊才躲過一劫,不然你現在就得去醫院探病了。」黃小善勾著眼,伸指戳他手臂:「你啊你,滿腦子就想著我跟這個鬧掰,跟那個鬧掰,能不能念我點好?哪兒那麼多能鬧掰的事……課堂上的朝老師可風度多了。」

「你要我私下用上課的態度對你?好,這是你說的!」他左右察看脹鼓鼓的綳帶,看出包在裡面的腳腕肯定腫了。

「別別,我希望你課堂上像貴夫,床上像蕩夫……」她口花花後還不知道消停,用完好的那隻腳去鑽男人的褲腰,「阿逆,把褲子鬆鬆,讓我進去暖和暖和,我現在是一個病人。」

「都成瘸子了還油腔滑調!要不要我點個火爐把你的腳扔進去,讓你暖和個夠!」朝公子的臉好比他剛剛品的茶,綠油油的發青。

胸口燃著一股無名火,他解開褲頭的紐扣,大幅度扯開褲子,露出裡面的內褲,「死瘸子,什麼時候都不忘玩男人!」

大掌按在綳帶上,詞嚴厲色地問她:

「肇事車輛的車牌號是多少!」

「事出突然沒看清。」考驗她演技的時候到了。

「監控呢!」

「我站在監控的死角上,沒拍到。」

「在哪個酒店門口被撞的!」

「半,島。」黃小善結巴,小腳丫趕緊溜進男人內褲裡討好地用腳指頭輕攏慢拈他的陰莖,希望能澆滅點他聽到這兩個字後燃起的火焰。

「呵,半島……你別碰我!」朝公子按住內褲裡亂動的活物,「胸無大志,偷吃都不知道換個地方,天天鑽那個破酒店!出事了什麼都記不住,平白被人撞了,男人的命根上有幾根毛倒是門兒清……你別碰我!」

「不碰你,我怎麼知道阿逆有幾根毛呢。來,我來數數,一根、兩根……」

內褲裡的大拇指壓在陰莖軀幹上陰毛最茂盛的部位,扭動腳指頭在陰毛裡胡攪蠻纏,還用腳後跟碾揉肉柱底部的玉球,陰莖在顫慄中膨大。

黃小善邊調情邊冒冷汗,期望能挑起男人的情慾,讓他忘記對車禍細節的拷問。於公,她不希望他跟柴澤翻臉。於私,她不希望他因車禍找柴澤理論。

朝老爺親自介紹他們倆認識的,你當朝老爺閒的沒事幹去拉皮條?用 指甲蓋想也知道肯定是朝老爺看中柴家在馬來西亞的財力和影響力,計劃通過柴家促使香港和馬來西亞來個政商合作,進而提高香港的GDP。

若朝美人因為她和柴澤鬧翻,豈不是間接壞了朝老爺的美事,本來朝家二老就嫌棄她,她不想再搞事弄臭自己本來就不香的名聲。

這點屁事還是大事化小,最後煙消雲散,大家各司其職,既不會壞了朝老爺的好事,又能防止姓柴的大尾巴狼借事糾纏朝美人,一舉數得,這點傷算得了什麼,抹兩天紅花油就好了。

黃小善獨自把什麼都考慮好了,調戲男人的性趣瞬間飛升,開始用腳底板給朝公子測量尺寸,還暗暗和柴少爺的那根作比對。

咦,好像,那個基佬的還大點。

是不是我沒量好?

於是黃小善的腳底板在男人陰莖的各個角度、方位都磨蹭個遍,徹底將朝公子的慾望炸出來。

陰莖的空間異常空虛,麻癢慢慢延伸,朝公子脫下內褲,露出整根肉莖和在上面使壞的小腳丫。

她的腳已經被內褲裡的熱氣薰紅,正夾著陰莖上的一塊皮肉扭轉。

「放,開。」男人強忍鼻息,語氣還在正常範圍內。

「不放。」黃小善把腳底板平行貼在筆直熱乎的肉身上,驚呼:「阿逆,你是我一腳無法掌握的類型!」

她還越來越放肆,腳趾堵住吐水的龜眼,勾挑畫圈,男人的水液被她帶出流進指縫裡。

「嗯啊……」

朝公子閉目粗喘,夾腿絞動一下,心墻坍塌,拉起不斷在他陰莖上使壞的女人,緊緊抱住:壞東西,從其他男人的肚皮上回來也不知道體貼他兩句好話,就知道抓弄他。

手伸到命根處,控制她的腳,讓腳底板由慢到快地在肉身上滑動,他享受時薄脣被她趁機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

朝公子凝視她,滿心滿眼都是一張靈動俏麗的小臉。兩人深情擁吻,舌頭盡根伸入她的口內纏綿、頂弄,脣分後舌頭從她的嘴角一路舔到耳根,含住耳廓邊吸邊說:

「你一回來就著急調戲我,轉移我的注意力,我不知道你是怕我責備你夜不歸宿還是有其它見不得光的事瞞著我,你不說我也不問,但你休想用腳隨便給我弄幾下就完事……」

說完把她的頭按到男根頂端,黃小善無奈地洩氣,嗅嗅肉棒上慾望的味道,張嘴輕輕含了進去。

她對這個男人真是又愛又恨,次次以拆她臺為樂,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憋在肚子裡不說嗎,誰都知道你機智無匹!

「不樂意含?」朝公子拍拍腿間女人的後腦勺。

「嗯嗯。」(沒有)

黃小善撫摸他掌心的紋路,雙眸向上與他四目相對,櫻脣緊緊夾住堅硬的肉刃,像女人的蜜穴一樣上下套弄吞吐氣味清新淡雅的男根。

他洗過澡,他打一開始就計劃好了。

小心機被識破,朝公子別過頭,不敢看她眼裡的促狹,大掌緊緊包住她的小手不放。

黃小善口含肉棒哼哼悶笑,臉頰磨蹭男人大腿內側的肌膚,更加賣力吸弄,既然家裡的心肝肉這麼想要。

濕滑的舌頭沿肉棒上的青筋靈活遊走,不斷在男人的敏感地帶遊弋挑逗。

「嗯啊嗯……善……不許笑我……你不回來,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洗冷水澡。」

昨晚,他一閉眼滿腦子就都是她在妖男身下被蹂躪的景象,身體熱的著火,宣洩無門又自尊心作祟,死也不願給她打電話。

黃小善發出嗚咽,把嘴開到最大死命塞肉棒,龜頭甚至戳進她的喉嚨裡,手在一對肉丸上溫柔地來回撫弄,中指伸進股溝裡滑動。

女人舌頭的按摩和喉嚨深處粘膜的緊窄壓力讓朝公子舒服地低吟,一股瘙癢在股間彙集,下體爆發出快感。

他從喉嚨深處發出咕噥聲,突然抓緊女人的頭髮,操縱肉棒在她嘴裡衝刺,等膨脹到最大後激射出粘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