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再遇
黃小善直到踏上二樓臺階時手還久久霸佔著朝公子的腰,給某位他們都走了還在下面眼巴巴個不停的男人看。
朝公子雖然很享受她的緊張,但也 要適可而止。他試著拉拉繞在腰上的「繩子」,被當場訓斥了。
「你別動!」
家主氣場十足地發話了,二爺哪敢回嘴,便順著她的脾氣溫溫說:「好,我不動,但你別抱這麼緊,大家都在看呢。」
「誰看,誰看,只有追你的基佬在看!唉喲,拉拉,你打我頭幹什麼!」
蘇爺颳了一把黃家主尊貴的後腦勺,低斥道:「在外給老子言行端正點,粗野的像隻猴子,丟我的臉,也不知道在學校怎麼學的。」
「是啊,是我這個老師沒教好她。」
「打住打住,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改,我改還不行嘛,你們要和和氣氣的。」黃小善深呼吸,又當了回和事佬,及時撲滅一場硝煙。
在心裡翻白眼的同時看見薩霍和他的兩個心腹也往臺階上走,從一樓到二樓就一小段臺階,眨眼就與他們幾人腳碰腳撞上了。他肅了肅臉,低頭問候道:「二首領。」
薩霍嗯了聲,直接越過他走向蘇拉,他身後的兩個心腹亦恭恭敬敬地低頭問候蘇拉,但蘇拉嗯都不想嗯,昨晚剛見過的晦氣臉沒幾小時又見到,他的心情著實不美麗。
在墨西哥那是沒辦法必須天天見,然後知道他來美國談生意便也跑過來參一腳說要見他,今天一家四口參加個拍賣會還能碰見他,這是躲不過了是吧。
他二人昨晚剛為生意的事激辯過,現在撞見各自都不想廢口舌假惺惺的問候,薩霍倒是多看了好幾眼蘇拉帶在身邊的女人和跟在她身邊的另外兩個男人。
這組四人幫叫人一看就感覺裡面有很多故事。
薩霍紳士地牽起黃小善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然後用西語問蘇拉:「這位小姐就是你的愛人吧,真美麗,沒想到你喜歡東方女人,難怪對席琳的狂追猛打無動於衷。」
集團的兩個大頭站在一起,氣氛沉抑。黃小善乖乖待在蘇爺臂邊,手背在身後捂著被薩霍滿臉短鬍子扎到的手背,伊米不動聲色地將手塞進她手心,黃小善望向他,兩人相視一笑。
她在墨西哥聽說過薩霍此人,還因為好奇跑去R集團總部躲起來,遠遠地偷看過一次他的長相。當時沒什麼感覺,只覺得他是標準的墨西哥男人長相,從鬢角到下巴,滿臉的短鬍子,體格高大長相傲氣,實在想像不出他和拉拉吵架時的樣子。
蘇爺是他們公司的老大,他雖然對蘇爺態度不友好,但黃小善幷沒發覺他有什麼惡意,相反,她在聽到他提起一個女人的名字時竪起了耳朵。
席琳,之前在香港要殺她最後卻放她一條狗命的女人。拉拉不是說斷了跟他們家的生意往來了嗎?怎麼,這個黑髮紅脣、打扮妖艶似女鬼的女人還在糾纏拉拉?
馬蛋,老黃家的男人都是禍害,大的小的都有人追求,還都是死纏爛打的那種,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琳一定不會捅她屁眼。
蘇爺攬過黃小善,在她屁股上親密地捏了一下,不冷不熱地對薩霍說:「知道我有愛人了今天就少拍點沒用的東西,你不知道,養她太費錢了。」說完還在女人嬌嫩的狗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首領教訓的是,我會用你的錢少買點『沒用』的東西。」
這聲『首領』諷刺的意味何其濃厚,薩霍笑眯眯的又要牽起黃小善的手來個吻別,卻發現人家的手正「忙著」,於是彎腰與黃小善眼對眼,用中文以開玩笑的口吻嚇唬她說:「小美人,我們首領的仇家很多,記得叫他為你買一份巨額保險,以防哪天突然被炸得缺胳膊少腿還有錢可領。之前來墨西哥沒見到面,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呵,拜拜。」
黃小善真有點被嚇唬成功了,倒不是薩霍說的話,是被他這個人嚇唬到了。他是不是在暗示他哪天要是跟拉拉徹底鬧翻,絕對第一個抓她來威脅拉拉!
「怎麼,被他兩句話嚇傻了,要離開我?」蘇拉一隻手捏住她半張臉,不爽薩霍兩句唬人的話就把她嚇得魂不守舍。
黃小善吃痛,嘴巴在他手心後唔唔叫,眼睛瞪著他直到把臉上的手瞪下去了才一手拉一個男人,嘴上再喊上一個,攜家帶口地登上二樓,別站臺階上堵人家的道了。雖說上二樓的人少又都是錢錐子,可站著炫富也不好呀,尤其這三隻還長得禍國殃民。
她邊走邊說:「老黃家這條友誼的小船剛開穩,我走,我走去哪呀。您吶,還是多反省反省自己平時與人相處的態度吧,瞧瞧人家把你仇視成什麼樣了,別沒事找我的茬。」
一家四口進到酒店為他們安排的特定貴賓室,蘇拉抱住人落座到沙發上,向Gerry使了個眼色,Gerry就乖乖去門口「罰站」了,他還求之不得呢。
這家四個人,他一個人,他是要笑著看他們秀恩愛呢還是要哭著看他們秀恩愛?尤其是他每次看到他們家首領要和別的男人,還不止一個,共享一個女人,他就,他就,他就特別心酸……Gerry吸吸鼻子,不說了,再說就該哭了,出去透透氣吧,裡面的四口已經親上了。
蘇爺開口親了,餘下的兩人不也開一次口哪肯罷休,於是黃小善在三個男人大腿上輪親了一圈後人徹底軟倒在四爺懷裡。她將競拍號碼牌當手槍,指著正舔嘴脣的蘇爺審問他:「R首領,最近有沒有走什麼桃花運?比如某位黑髮紅脣的大美女。」
蘇拉挑挑眼,非常高傲地取起桌上的拍賣品介紹書瀏覽,態度極端不配合。半晌之後舉牌子的女人還在舉著牌子指向他,他心道:狗東西在一起久了,脾氣也見大了,不賞她兩句話還不罷休了。
於是蘇爺打開尊口,但說的卻是:「西語進步挺大的呀,還聽得出薩霍話裡的人名。」
「呸,誰要聽你的誇獎。說,席琳,是叫席琳沒錯吧,席琳多長時間纏你一次?你有沒有理她?都是怎麼理她的?交代得清楚就饒你一命,交代得不清楚,老孃今天就獅子大開口,把拍賣的珠寶全胡亂拍下來。」
黃小善這氣憋得夠長的,洋洋灑灑一大段話轟炸下來都不帶喘的。
「黃鱔,看,還是我最乖,乾乾淨淨,只有你一個。」四爺壓下她的手,將她的臉轉個方向就要再堵住她的小嘴。
朝公子因柴澤的事近段時間沒少受家主的警告、苛責,如今風水輪流轉,蘇爺擔走了他背上一半的壓力,他就落得輕鬆,參與拍賣會的興致暴增。
「對,還是小鶏巴最乖,我以後最疼你、隻疼你,不把多餘的精力分給某兩個萬人迷,外面的桃花會替我愛他們的。」其中一朵桃花昨晚還順道愛愛了她!
「來,小鶏巴,我們來玩親親。」
「好啊好啊,來,玩親親。」
明知黃小善是賭氣,四爺還樂得陪她胡鬧。拉下衣服露出光滑圓實的肩頭,送至她脣邊,慵懶的神態,傾瀉而出的媚力,渾身沒骨頭一樣軟在黃小善肩上,像塊香濃四溢的巧克力,等她來品嘗。
面紅耳赤的一家之主脣瓣印在男人可口的肩頭上尷尬的咬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沒想到小鶏巴會認真啊!外面少說也有上千人的大場子,左鄰右捨還都是有頭有臉的錢錐子,她這一口下去力道要沒控制好咬重了,還不得把小鶏巴爽得浪言浪語,被外人都給聽去了!
「來嘛,你咬嘛,我想要你現在就疼我。」四爺已經進入狀態,主動抱住黃小善在她身上扭捏,褲中的大開始頂著黃小善的小腹磨蹭了。
「嗯黃鱔,快疼我。」
黃小善嘴角直抽搐,身子冒熱氣了,這下好了,她也想要了。
東西宮已經沒眼看他們了,真想拿根繩子把這兩人捆了拋到樓下,讓眾人看看他們的醜態。
黃小善最終還是沒逃過四爺那身要命的媚骨,張口咬上他的肩頭,使勁吸吮,舌頭使勁掃蕩。
「哦黃鱔,再吃吃其它地方。」四爺要解紐扣釋放自己,被黃小善抓住雙腕。
不能解,絕對不能解,解了就徹底勒不住韁繩了。
「讓我解開嘛,我要你疼我,黃鱔」
二人為了要不要來一場苟且而僵持不下,隔壁貴賓室傳來一道粗獷的驚呼,被口含男人肩頭的黃小善聽到,她停住吸吮的動作,眨眨眼,覺得這道男音在她記憶中好熟悉啊。
緊接著粗獷的男音又響起來:「王下!快喝點熱水。」
這次黃小善聽清也記起來了,還在腦海中迅速拼湊出一張嬌喘吁吁、纖膚皓腕的美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