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五章 夢回前世2
暈死過去的黃小善被沉重的胸口壓醒,嚶嚀一聲,睡眼朦朧地睜開眼待看高聳的天花板,像傻子一樣。
一雙慾念含情的藍眸落到她頭頂上方,嫵媚地眨了眨,黃小善半夢半醒的雙眸逐漸睜大,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給蘇朝吸、雙龍戲珠、暈死前看見怒氣衝天的小鶏巴……
媽蛋,她這是,被操斷片兒了!
窗外萬家燈火,前穴充盈泥濘,有一根硬梆梆的肉柱密實地駐紮在裡面,這使她出奇地憤怒!
媽蛋,她都被操暈了,還來!還來!真把她當作鐵打的!
「小鶏巴……」求你饒我一條狗命
「黃鱔,你醒了!」
熱情的四爺喜呼一聲,雙脣迫不及待地襲向她,舔一舔,伸出舌頭探進去掃蕩她口腔中的一切,吸吮幼嫩的舌尖……
黃小善越親越不對勁兒,怎麼胸口又癢又漲又重?她一面吻一面伸手去撓,撓到一顆大頭,不,是兩顆!
哦吼,難怪身子像鬼壓床,原來真有兩只死鬼在壓她!死人,她都暈了,小鶏巴想入夥也不知道攔住他,萬一操著操著把她操死了怎麼辦!你們兩個老東西還攔不住他一個小東西!
不過,依小鶏巴的暴脾氣,看見有「好事」又沒自己的份,鬧起來確實夠嗆!
黃小善一面勉力扭動胴體,一面拳頭酸軟無力地落到四爺肩頭,向他求饒說:「乖鶏巴,別這樣……我累,讓我休息好不好……」
結果,還不如不求饒!
四爺聽到她膩人的虛弱聲音,性奮了,雙手按住她的膝蓋,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穴中的肉柱逐漸發力,加速狠命地抽插。心口的兩顆頭顱聽到她的聲音也狂嘬乳房,吸得奶頭直立,宛如花生粒般大小。
他們共同的心聲都是:清醒的時候會叫會反抗,果然比睡著的時候用戶體驗更好!
氣得黃小善頭一歪,又暈菜了,記憶中的最後一道聲音便是四爺的驚呼:「黃鱔,你別暈!我還沒爽夠呢……」
恍惚間,黃小善感覺自己沒睡多久,就被哭哭啼啼的抽泣吵醒了,在她頭頂上方,聲音嬌嗲、銷魂蝕骨,像哭又像歡愉的叫床聲。
惹得坐在床沿的火爆男人尖聲咒駡,「騷貨,就知道哭,還不從床上滾下來!果然是妖精,連哭都像在發春!」
「我不,老爺喜歡枕著我的肚子睡覺,我要陪著她直到她醒來!都是四哥你的錯,要不是你挑事兒……」
「你孃的,我要一鞭子絞斷你的脖子!」屋中隨即響起一道脆生生的鞭子擊打地磚的聲音。
小五噙著淚,瞪大通紅的雙眸,抽抽噎噎地說:「誰怕誰,我要用靈劍在你身上捅個窟窿,給老爺報仇!」
「好啊,來呀!」
「夠了!」
威聲響起,屋中頓時無人敢吭聲了,小五繼續啼哭,醒來卻不敢睜眼的黃小善心裡咯噔一下:老大怎麼從外面回來了!
「把眼淚擦擦吧,別滴到她臉上了。」二爺遞給小五一方手帕。
「謝謝二哥哥。」
死了死了,老二也從朝中回來了!
四爺斜視關係融洽的兩人哼了哼,問二爺:「怎麼還不醒?不是用法力把她額頭的擦傷清了嗎?」
二爺淺淺一笑,傾身到黃小善耳邊,溫柔地說:「醒了還裝睡。」
四爺一聽原來這死人在裝睡,手摸進被中狠狠撓了下她的腳底板,人果然一蹦三尺高,後又落到小五敞開的肚皮上,抱住蹭了蹭,一眼望盡牙床前的四個大男人,「老三呢?」
「他朝中有事脫不開身。」溫柔的二爺伸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聽說老爺受傷暈倒了,我便先行回來查看你的傷勢。也不是什麼大傷嘛,早知不回來了,待會兒還要趕回去,本來事務就多,你還胡作非為,盡添亂的東西。」
黃小善撩起頭髮,獻寶一樣地亮出已經恢復光潔的額頭,「小傷?哪裡小了,哪裡小了,我感覺都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大爺忍著怒火,深吸一口氣,往她額頭受傷的部位彈了一記腦崩兒,黃小善立刻哎哎叫著縮回小五懷裡,不敢造次了。
小五怯怯瞥了眼抱胸直立在床前的偉岸男人,連忙為黃小善被彈紅的腦門呼氣。
「哈,報應不爽,誰讓你騙我讀書結果卻和妖精白日裡胡作非為!」四爺伸進被中的手擰了下她小腿上的肌膚,後又一路摸進腿心,在她的玉門洞口肆意玩鬧,黃小善象徵性地抖了抖大腿,便由他去了。
不然不給摸,他還要揪著今日的事鬧她一段時間。
「老二,上床陪老爺躺一會兒。」黃小善扯扯他的官服,摸摸他的俊臉,二爺看了眼鼓起的被褥,一把掀開,將被中的不堪暴露在眾人眼前。
黃小善坐在小五裸露的雙腿裡,男人的命根插進她的後穴,前穴落入四爺手裡。二爺搖搖頭,合著官服翻身上床和小五幷排坐在一起,重新蓋上被褥,眼不見為淨。
不知羞恥的女人纏過去,腦袋壓在二爺胸口的官服上,牽動後穴的命根,小五咬牙悶哼一聲。四爺翻個白眼,興起惡作劇的心思,一把捏住小五的卵蛋,大力擠弄,疼得小五被中的雙腿亂踢亂蹭,大呼放手,本來安靜插在黃小善後穴的命根也受到牽連挺動起來,惹得趴在二爺胸口的女人面紅耳赤,哼哼唧唧。
大爺被這一床亂七八糟的男女氣得血氣翻湧,大手一揮,甩出一道銳光打在四爺身上,他人當即飛跌到地上,小五的卵不疼了,命根重新恢復成安靜的狀態,黃小善也就不發春了。
「整日就知道淫男肉己的蠢貨,搞得家裡烏煙瘴氣,明日起隨我出去跑生意!」大爺撂下雷霆萬鈞的一句話,旋身消失在屋中,黃小善想撒潑打滾不肯去都來不及了,於是趴在二爺胸口慘哭,「心肝老二,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待在家裡,五兒剛進門,與我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老大就使壞要拆散我們!」
小五也順勢趴在黃小善肩頭悽悽艾艾地說:「老爺,你把五兒也帶出去伺候你吧,你不在,四哥欺負我起來更加無所顧忌了。」
黃小善擠不出眼淚,便扯著嗓門幹嚎起來,小五倒是咬著二爺給他的帕子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小兩口為了不分開,徹底訛上二爺了,誰叫能在大爺面前說得上話的只剩他了呢。
二爺被他們吵得頭都大了,拍著黃老爺削瘦的肩頭安撫她。四爺從地上躍起落坐,一邊倒茶一邊哼著今天從戲園聽到的新曲子,樂得嘴都合不攏,「哎喲喲,偷歡不成蝕把米,乖乖讀書多舒服呀,偏要和某隻妖精淫亂,還鬧到大哥那裡,這下出去跑生意要被大哥整日綁在褲腰帶上不得自由嘍~~~」
黃小善猛抬起頭,怒視悠哉遊哉喝茶說風涼話的男人,沒打聲招呼就掀被跳下床,撲到四爺身上要撕爛他尖酸刻薄的臭嘴。
小五的命根突然沒了遮蔽的場所,水潤潤的肉條整根暴露在二爺眼下,他慌慌張張扯過被褥蓋上,縮到床角羞紅了臉。
二爺不甚在意,拍拍他的腦袋溫柔地說:「別哭了,我要回宮辦事了,你日後少陪她一起胡鬧。四弟他對每個人都那樣,幷不是針對你一個人,你再與他多相處幾日便知道了。既然進了我們家的門就和我們好好過日子吧,也不枉你為了她來俗世走一遭了。」
「我知道了,謝謝二哥哥的告誡。」小五臉埋進被中不好意思去看他,一千歲的高齡在二爺面前形同虛設。
二爺點點頭,轉首看見場中扭打在一起兩個不像話的人,搖頭嘆氣,往他們身上各彈了一枚定身咒定住他們,而後衣闕紛飛地飄出門去了。
屋中恢復平靜,小五抬頭穿好褲子跳下床,先解開黃小善的定身咒,然後變出一塊硯臺兩隻筆,與黃小善一人一支,沾上墨水後兩人奸笑地逼近身體不能動彈的四爺。
黃小善先在他的左臉畫了個圈,「心肝,老爺我遭此大難全都是拜你所賜!」
小五看黃小善動手了,也大膽地在四爺右臉畫了個叉,「對,就賴四哥,不然我和老爺也不會剛新婚就分開!」
二爺離去前忘說他施的定身咒效力只有半個時辰,結果黃小善與小五在四爺鐵青的臉上忘情描摹,連定身咒解除了都不知道。等他們聽見滿臉烏漆墨黑的四爺全身骨頭劈哩啪啦作響,趕緊把筆一扔,小五抱著黃小善化作一股粉色花團,掠出屋外逃命去了。
當夜,烏雲蔽日,電閃雷鳴,黃家宅院上空兩股一粉一黑的旋風纏鬥在一起。黃小善緊鎖門窗,放下層層床幔,抱腿縮在牙床最裡面瑟瑟發抖。不一會兒,沿用幾代的古董大門被踢翻,四爺一把撩起床幔,閃電忽閃忽閃地照亮他墨漬縱橫交錯的臉,額心那隻歪歪扭扭的王八是小五提議黃小善落筆的,完全沒了傾國傾城的美態,當真比母夜叉還嚇人。
黃小善看見他額心的王八,沒忍住撲哧一聲,然後捂住嘴巴趕緊把臉埋起來,不多時又被四爺擰著耳朵提起腦袋,火辣辣的耳朵疼得她呲牙咧嘴,五官錯位,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啊!」
黃小善驟然從睡夢中驚醒,匆忙去摸自己的耳朵,發現還好好的長在自己的腦袋上,才鬆了口氣,過後又對自己的行為很莫名其妙。
她垂眸發現一絲不掛的四爺正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身上安眠,臉蛋光潔無瑕、攝人心魄,他身後是同樣閉目沉睡的朝公子,蘇爺則躺在她身體的另一側。
黃小善打個哈欠,欣慰地想:一家人都在呢,她沒被操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