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彩蛋7:性反轉遊戲:黃小善∞蘇爺2

「蘇拉」被劇烈的敲門聲吵醒,輕啟紅脣,發出一聲嚶嚀,全身酸軟乏力,下體又粘又潮,體內憋著一股勁兒使不出來,猶如被束縛在一個小盒子裡面。

「他」這是發燒加遺精?

近橫還在大力捶打房門,能讓一個寡情冷漠的人大失其態,可見被黃小善打碎的那瓶藥水對他有多重要。

在走廊拍球的小崽子被凶巴巴的七阿瑪嚇到,抱著皮球跑走了。

蘇爺的起床氣經過歲月的凝練,已經進化成究極狀態了。「他」抬手蓋住雙眼,嬌聲喝道:「善善,去把李近橫趕走!」

聲音一出,「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蓋在眼睛上的手掌軟綿綿的,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手。

雖然聲音是黃小善的沒變,但用蘇爺的靈魂喊出來的震懾力仍舊嚇得縮成一團球的「黃小善」勃起的鶏巴都萎了。

剛交換靈魂,她六神無主之下聽見「蘇爺」的號令,彷彿找到一根主心骨,沒往身上套件衣服便唯唯諾諾地滾下床乖乖去開門,以全裸的面貌出現在近橫眼前,而她此刻的身體是蘇爺的。

近橫見到門後的裸男訝然一待,將「蘇拉」從頭看到腳:英挺的五官掛著人畜無害的神情,雙目可憐兮兮,站姿扭扭捏捏……

夠了,他知道這具身體裡的靈魂是誰了。

另一方面,清醒過來的「蘇爺」也充分認識到他目前在哪隻狗的身體裡。

偏偏這時候的「黃小善」還不懂得審時度勢,用蘇拉的手拉起近橫的手,再用蘇拉的聲音軟軟地說:「阿橫,我是小善。」

近橫被赤裸的蘇拉一碰,全身跳起鶏皮疙瘩舞。

「蘇拉」聽見從自己口中發出娘娘腔的聲音,看見自己的手和李近橫的手牽在一起,怒火在乳房中翻騰。

「蘇拉」和近橫齊齊大吼:

「黃小善,看你幹得好事!」

「黃小善,你在搞什麼鬼!」

「黃小善」捂住耳朵,跺腳說:「你們別吼我嘛,我也是受害者!」

「蘇爺」頭頂的煙層層往上飄:跺腳,她還跺腳,這隻蠢貨敢用他的腳來跺腳!

「狗東西,滾回床上。」「蘇拉」頭疼地揉搓太陽穴。

「黃小善」把近橫拉進屋,鎖上門,像條狗一樣躍到床上,跪在「蘇拉」身後給「他」揉太陽穴。

「太重了,輕點。」

「好好。」「她」換了雙男人的手,平時的力道也變大了,將力道減半後討好地問:「拉拉,怎麼樣?」

「還行。」「蘇拉」閉目,聲音四平八穩,「近橫,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吧。」

到底是蘇爺,換成女體也還是蘇爺,一猜就知道近橫是為靈魂互換這事來的。

床上的男女,看在近橫的眼裡就是呼風喚雨的蘇拉在伺候下裡巴人的黃小善,真是奇景啊。

他因為黃小善去他實驗室搗亂而生出的怒火也被這滑稽的一幕熄滅,甚至還有點想笑。

近橫捂嘴咳了咳,說:「我想你們可能無意間喝了我新研發的藥水,導致靈魂互換。」

聽罷,「蘇拉」立馬想起昨天吸黃小善手指時嘗到的苦味,「他」回頭瞪了「黃小善」一眼,哪怕面對的是自己的臉,他也照瞪不誤。

「黃小善」為「蘇拉」揉著太陽穴,在「他」嚴厲的目光中無言地低下頭,哪怕是她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身體裡的靈魂是誰,她該怕還是怕。

而且靈魂互換這事她是罪魁禍首,她理虧。

「她」想想又抬頭說:「不對呀,我沒吸手指啊,藥水怎麼會跑進我的身體裡?」

「哼。」

近橫總算知道藥水是怎麼跑進蘇拉身體裡了,兩隻淫蟲,待在一起總免不了吸這裡吸那裡,報應不爽!

他抓起「蘇拉」的手臂,將上面被抓破已經結痂的紅包露出來。

「黃小善」伸出一根手指在紅包上摸來摸去,「哇,這樣也行,阿橫,你那藥水的藥效也太猛了吧。世界無奇不有,趕巧了,趕巧了。」

「蘇拉」扭頭彈了「她」一記腦崩兒,「黃小善」捂住額頭,癟嘴嘀咕:「打吧打吧,反正是你的身體。」又趁「男人」彈第二下前趕緊給他揉肩捶背。

近橫彎起嘴角,不可一世的蘇拉落得這副田地,看著確實滿爽的,他要不要「不小心」把這個事情洩漏出去,讓曾經受過蘇拉刻毒的人翻身做主人,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近橫幸災樂禍的微笑沒逃過「蘇拉」的法眼,心想藥水肯定有解藥,不然他不會一副看好戲的嘴臉。

「蘇拉」命令近橫說:「去把解藥拿來,我今天一整天都有事,沒空胡鬧。」

如果這話是他原身說出來的還好,但從黃小善嘴裡說出來就很欠扁了。

「呀,拉拉,禮拜六你還有事啊!別嘛,在家裡陪我嘛。」「黃小善」粗壯的手臂抱住「蘇拉」削瘦的身體,邊搖邊撒嬌。

她才當了十幾分鐘黑暗帝國的首領,不能就這麼結束了,馬蛋,比打一次炮的時間還短。

「蘇拉」回頭敲一記她的腦殼,「不準用我的嘴這樣子說話。」

近橫撲哧一笑,「遺憾」地說:「沒有解藥。」

「啊,沒有解藥啊,好耶!」「黃小善」剛咧開的嘴一收到「蘇拉」射過來的眼刀,嚇得趕緊閉合。

「時效多久?」

近橫聞言,心想身體換了個靈魂,果然整個人都不同了,智商也直綫上升,她要能一直這麼聰明,全家也跟著受益。

「24小時。」

「啊,才一天啊。」「黃小善」垂頭喪氣,不樂意地揪著「自己」的鶏巴擼啊擼。

她雖然沒有奢望可以一直當首領,可一天也太短了。

「黃小善」轉動眼珠,試探地問:「阿橫,如果,原身在靈魂互換期間嗝屁了,會怎麼樣?」

近橫瞭然地看她,「不會怎麼樣,24小時後一切恢復如初,死的會是心術不正的那個。」

「聽見沒有,心術不正的東西,就那麼想要我的身份地位?」

「黃小善」懨懨地低頭,撫弄了一會兒鶏頭後嘟嘴說:「我想成為男人中的男人嘛,喝最貴的酒,睡最美的男人和女人。」

「蘇拉」和近橫齊齊翻個白眼,異口同聲說:

「你敢用我的身體去睡男人!」

「你好意思用女人的內在睡女人!」

得,靈魂互換後黃小善成了個四不像。

「蘇拉」捏起自己的臉頰大力往外拉,「讓你變成我,你就只想得到用我的身份地位去吃喝玩樂,可真有出息!」

近橫站在一旁看他們倆的笑話,「黃小善」疼得拍掉臉上的手,「拉拉,你捏的是自己的臉,怎麼忍心下死手。」以往他捏臉看起來狠辣,其實雷聲大雨點小。

「就是因為是我自己的臉,我才下死手,你哪天能做到像我這樣對自己比對別人更狠,再來談成為我接手我的身份地位這種話。」「蘇拉」戳著「她」的額頭繼續刺激「她」,「像你這種心術不正的,就算讓你接手我的一切,你也只能當個啟點三流作者寫的三流魂穿種馬文男主,白白浪費了我的資本。」

「黃小善」在沉默中爆發了,強壯的身軀霍然將削瘦的「蘇拉」撲倒,「你自己還不是三流作者寫的三流NP文男主,還不是唯一的男人,是男主之一!」

很好,這句話徹底戳中「蘇爺」的痛處,他用黃小善柔美的嗓音凶狠地說:「從我身上起來,不然今天過後小心我操穿你!」

「哼,那也是明天的事,你覺得現在誰會先被操穿!」

「黃小善」體會到變成男人帶給她的第一個福利,那就是「她」的力氣變大了,沒怎麼用力就能將「R首領」控制在身下。

她也切身體會到家中一眾男人為什麼喜歡壓她了,這種居高臨下、將她控制在鼓掌之間的感覺確實爽翻了。

「來,你操一個試試。」「蘇拉」神情驟然大變,變得嫵媚多情,指尖從「黃小善」的下頜劃過脖頸劃向胸膛,在暗紅的乳暈處畫圈圈。

一旁的近橫徹底敗給這兩隻淫蟲了,互換身體後滿腦子想的還是這種事,估計互換身體來搞會更興奮,一天哪夠他們用,他原來的擔心都可以扔進臭水溝了。

哼,汙穢的一家人!

可惡,又把自己也駡進去了!

近橫摔門回實驗室收拾殘局去了,他苦心研究幾年才配製出那麼幾毫升藥水,才出去了一小會兒就……

可惡,他一定要研製出世界上最毒的毒藥,把這家人全部毒死,包括他自己!

受了「蘇拉」激將法的「黃小善」手扶著「自己」的大鶏巴,鶏頭堵在「蘇拉」的洞口,面對身下發春的死狗臉,怎麼也幹不出自己操自己這種事。

「蘇拉」還嫌戲「她」戲得不夠深入,主動挺起屁股撞向鶏頭,鶏頭一下子卡在洞口,然後惡劣地收縮肉洞,夾吸自己的鶏頭。

「呀!」

女人那種濡滑的肉感嚇得剛變成男人的「黃小善」滾到一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原身因為戲耍「自己」而趴在床上哈哈大笑,「她」越看越委屈,自暴自棄地掀起被單包住「自己」。

當一天首領能幹什麼!今天就在床上睡一天吧。反正不管男人女人,她也只能當個三流小說的主角。當什麼帝國首領,痴心妄想,讓她懶死算了。還有這身破肉,重得要死,真累贅!

「黃小善」的驢脾氣犯了,「蘇拉」愉悅地壓在「她」身上,扯下被單。

被單下,自己朝夕相對四十年的臉第一次出現委屈的表情,還嘟著嘴,「他」又好氣又好笑,惹得「黃小善」大發嬌嗔,一米九的威猛身軀在「蘇拉」的身下拳打腳踢。

「你還笑,你還笑,大壞蛋,我費了多大的勁才給你生那麼一個兒子!他啊,現在也像你一樣整天欺負我,根本是我的仇人,你們爺倆,你們爺倆……」

「蘇爺」看「她」這是要用他的臉哭啊,這成何體統,趕緊堵住「她」的嘴不停地啄吻。

「走開,走開,別跟老孃來這套,老孃三十了,你這招換我十八九歲那會兒或許還有用!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十多年來一直瞧不起我,更因為我給你找那麼多兄弟心裡不爽,於是隔三差五的借題發揮,拿話刺我,我都知道,但我不計較。可剛剛阿橫就站在屋裡,你想戲弄我也別在其他人面前讓我下不了臺,兒子以後也會瞧不起我的,臭混蛋!」

「黃小善」說話的時候一直眨眼睛,可該死的,臭男人的死魚眼就是流不出淚!

「你的破眼睛怎麼哭不出來!沒血沒淚,是不是我死了你也哭不出來!」

「蘇拉」面對自己的臉想像此刻在他身體裡的善善該有多委屈啊,遂捏住「她」的鼻尖搖了搖,「小無賴,不就是想當一回我到處耍耍威風嘛,瞧你翻箱倒櫃的,把什麼都吐出來了。」

「黃小善」蠻橫地白了「他」一眼。

「只要你答應我不許用我的身體出去沾花惹草,說些女裡女氣的話,我就把身體給你威風一天。」

「真噠!」「黃小善」笑起又馬上扭頭藏起笑臉。

「呵,小無賴,十多年的夫妻,我還不知道你嗎。」「蘇拉」撫摸自己的臉,再度吻上自己的嘴,這回霸佔他身體的女人沒有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