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9:性反轉遊戲:黃小善∞蘇爺4
「蘇拉」穿戴整齊,老早便站在門口等候,等到最後不耐煩地衝屋內嬌斥:「你要摸到什麼時候,我要先走了。」
「快了,快了……」「黃小善」身著一條緊綳的內褲,站在蘇爺的衣帽間裡頭疼地在一屋子衣服裡挑挑揀揀。
頭回當男人,「她」要以帥出天際的面貌出現在眾夫面前:
穿身好衣服,確保氣質比阿逆高雅;
塗好護膚品,爭取臉蛋比小鶏巴美;
走路氣宇軒昂,看上去要比風能打;
往錢包裡多塞幾張卡,票子要比阿澤多。
噫當男人好忙啊,乾脆什麼都往身上掛點好了……哎呀,不行,這樣就像聖誕樹了。
「黃小善」糾結怎麼臭美的當下「蘇爺」的耐心已經被「她」磨光了,先「她」一步去前廳用早點。
正如他所說,他一個開慣戰鬥機的人操縱起黃小善的小三輪的確遊刃有餘。
他按自己的喜好隨便在黃小善的衣服裡拿了件後背鏤空的小黑禮裙,穿一雙黑色拋光細高跟,讓「黃小善」幫他將一頭礙事的長髮紮起來。
兩條纖細玉潤的修長小腿從裙擺下露出來,婀娜的柳腰配上包裹在裙內的凸圓美臀,外加擠出一條小乳溝的酥胸,全身該細的細,該凹的凹,黃小善性格里柔軟的傻氣和放蕩的流裡流氣因為換了個強悍的靈魂,全部一掃而空。走起路來母儀天下,兩米八的氣場真不是蓋的。
「蘇拉」正常地走路,拐個彎後發現腳步變重了,「他」停下來,低頭看見小崽子掛在「他」的小腿上,仰起白淨俊氣的小臉咧嘴衝「他」笑。
他一看見這小子,立馬想起黃小善剛才跟他哭訴說兒子現在都敢欺負她了。
可憐的小崽子不知道他現在真正抱的人是誰,照常用沒大沒小的態度跟「親媽」說話。
「小善大懶豬,和papa一起賴床,被阿橫駡了吧。」小崽子說起話來神氣活現,聲音像黃鶯打啼,他除了不敢叫親爹的名諱外,對誰都敢直呼其名。
「放開,站好。」「蘇拉」厲聲命令他。
小崽子被親媽的語氣嚇到,直覺眼前的女人不是親媽,可骨子裡血濃於水的親情又讓他確定這就是他的親媽錯不了。
當然血濃於水了,因為你抱的不是親媽是親爹啊,倒黴的娃。
小崽子無視「親爹」的命令,抱著「蘇拉」的小腿笑眼彎彎,奶聲奶氣地說:「小善,你昨天抓迷藏輸了,說今天要帶我去找喬姨姨。」
「蘇拉」由不得他小小年紀就忤逆大人的話,親自動手將肉團從小腿上轟下去。
正好他還沒決定待在善善身體裡的一天要怎麼渡過,既然兒子主動送上門,他就代善善好好管教他一天,幫她在兒子心目中樹立身為母親的權威。
「誰教你叫喬南姨姨的,要叫叔叔。」
「是小善你讓我這麼叫的,說這麼叫喬姨姨會給我糖糖吃,還說別讓papa聽見。」小崽子又粘到「親爹」腿上撒嬌,「小善,媽咪,我們去找喬姨姨玩嘛。」
蘇拉一猜就是他媽慫恿的,上樑不正下樑歪,還敢瞎叫什麼『被兒子欺負』。
「我們家缺那幾顆糖果嗎!」
「可是喬姨姨給的糖糖比家裡的甜。」小崽子抓住親媽的手搖來搖去,滿臉古靈精怪。
「蘇拉」面對言行舉止神似愛人的兒子,心軟之下也就不去強行糾正他了。這小子哪哪兒都像他媽,淘氣搗蛋,爬樹下水,什麼好玩他玩什麼。近橫年前給他測過智商,用科學的方法確定他腦子不像親媽,全家才齊齊鬆了口氣,包括他親媽。
「蘇拉」捏住小崽子棉花糖似的小手,溫柔地問:「早飯吃了嗎?」
「嗯!」小崽子重重點頭,臉蛋始終笑眯眯的。
「自己吃的嗎?」
「水姨姨餵我吃的!」水姨姨是阿慶的老婆。
「以後自己吃飯,幾歲了還讓人喂。」全家嬌慣小崽子的行為讓「蘇拉」大大地皺眉。
這話要是蘇拉原身說的,小崽子一準兒奉如聖旨,換成黃小善來說嘛,他只當親媽又在裝凶嚇唬他呢。
「好媽咪,帶我去找喬姨姨玩嘛。」
小崽子這次將「蘇拉」兩條腿都抱住,肉乎乎的身子在「他」小腿上扭來扭去地撒嬌。他想見喬南是假,想趁機出去玩是真。
「蘇拉」不為所動,問:「教授佈置的功課做完了嗎?」
面對親媽,小崽子不假思索地說:「沒有,晚上再做。」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誠實換來親媽的一句:「回屋做功課,沒做完今天不準出屋!」
「蘇拉」從腿上轟下兒子,小崽子不依地蹲在地上耍無賴,「小善不帶我去找喬姨姨,我就不起來。」
很好,小崽子過分嬌縱的孩子氣徹底引起他親爹的注意了。
因為這次靈魂交換,讓日理萬機、無暇與兒子相處的蘇拉意識到自己的兒子逐漸被全家人嬌慣成無賴。從此以後,他不管再忙,也要親自過問小崽子的課業。
小崽子也註定在今天迎來人生的一場大劫,他從第二天開始正式踏上慘無人道的成長旅程。
小崽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但「蘇拉」是什麼脾氣?說一不二的脾氣!怎麼可能會被自己的兒子難住。
「他」直接陰著臉攬腰抱起兒子掛在身側,親自押送他回房做功課。
小崽子像隻被抓起來的烏龜,四肢在空中劃來劃去,大喊大叫:「小善是大壞蛋,小善輸了遊戲說話不算數,哇」
他這麼一吵鬧,「蘇拉」也不客氣地揍向他的屁股:臭小子,敢駡他的女人!
剛起床的阮頌聽見走廊鬧哄哄的,又是小崽子的哭鬧聲,又是黃小善的斥責聲,和伺候他洗漱的阿慶對視一眼,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門口,看見從走廊一頭走過來的黃小善,還詫異地看見她居然在揚手教訓哭鬧不停的小崽子,於是開口問:「阿善,大清早的,這是怎麼了?」
「蘇拉」沒回應阮頌的詢問,抱著小崽子從他門前一晃而過,倒是小崽子趕緊向他的六阿瑪發出求救的信號,「阮阮救我!媽咪打我!」
被「蘇拉」聽見又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崽子「哇」一聲大哭起來。
阮頌心軟,作勢要上前給小崽子解圍,被身後的阿慶勸住,「王上,夫人在教育孩子,您還是別插手了,也許是因為小少爺每天早晨在夫人門口拍球吵她睡覺這事……」
阿慶的話提醒阮頌了,前幾天阿善在他屋裡留宿,清晨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從門口響起的拍球聲將他們的興致全攪了。他從西黎難得來港與她團聚一次,本想與她多作溫存,結果……他事後相當鬱悶。
「阿慶說得有道理,這種時候旁人確實不好插手,不然她以後更難教育孩子了。」讓阿善好好教育他,以後再同房就不會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