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第四零二章 上吧

近橫坐過去,黃小善雙目冒淫光,興奮得像隻不停衝他搖尾巴討骨頭吃的小狗,他哭笑不得,彈了下她的額頭,「腦子盡裝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我是要給你胸脯上的繩子勒痕塗藥膏,讓它快點好。」

「哈?」黃小善低頭看胸脯,再看滿臉純真的近橫,尷尬地拿衣服蓋住胸脯,打著哈哈說:「阿橫,這麼點小事,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回去抹抹就好了。」

近橫從她手中抽出衣服放到一旁,「你一定塗得不仔細,我給你塗,以後你身上亂七八糟的痕跡都由我給你塗藥膏。」他擰開蓋子,摳一點乳白色的藥膏抹在手背上,用指腹在藥膏上打圈,磨出熱度。

黃小善心裡別提多舒坦了,勾起近橫的下巴,親一口,挺起胸脯,特別自豪地說:「上吧。」

近橫心無旁騖,也被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字挑逗了一下,再看黃小善大刺刺袒露的一對白麵饅頭,腦中的雜念就多了。

她雙乳的弧形很好看,尖端兩圈粉紅色的乳暈環繞著兩粒乳頭,乳頭中間微微塌陷著一點小小的乳孔。

回想昨晚從乳孔中射出的母乳,近橫似乎聞到從乳孔中飄出的奶香,細細一聞,又只聞到她身上的馨香……不對,還有一股藥味,她一定抱阮王儲了!

這下白麵饅頭在近橫眼中的美感頓消,他拉長臉,指腹沾一點磨勻的藥膏,一點一點抹在乳房的繩子勒痕上,沒好氣地說:「你是怎麼弄的,這種地方也能留下痕跡。」

「哈哈哈,是啊,是怎麼弄的呢?我也,我也……反正你不說我都沒發現呢。」黃小善一語帶過。

近橫看她裝瘋賣傻的,也懶得去深入追問,反正她看著就不像是那種有勇氣自殘的人,八成是他們在床上硬給她弄上去的!

腦瓜子聰明的人,真相彷彿就在他們眼前。

近橫很快塗好藥膏,順便給她身體別處的痕跡也一幷塗了藥膏,然後心隨意動地托起沉甸甸的乳房,撩了撩乳頭。

黃小善弓腰咯咯笑,近橫忍不住對她說:「你,改天把那個讓你産乳的藥拿過來,我要看看長期服用對你的身體有沒有壞處。」

黃小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瞬間想通近橫深夜跑到泳池泡水的古怪行為是為哪般。

近橫也知道自己這麼對她說等於在間接承認自己昨晚當老鼠偷看人家行房事,這下要遭她調笑了。

要不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又何至於自己拆自己的臺!

他放開黃小善的胸脯,別過臉躲她,下巴隨即又被勾轉回去,聽見她說:「阿橫,看見了怎麼不進去?」

近橫想拿開下巴的手,被她一瞪,只好不情不願地作罷,嘀咕說:「那是你們的場子,我一個外人進去做什麼。」跟著又擺出醫學專家的派頭,教育她說:「你別自持自己年輕體力好,就夜夜幾個男人、幾個男人的行房,這種事要適度。」

「好呀,既然李醫生這麼為我的身體著想,那我以後就把這種事都適度到你身上。」

近橫明知她在說笑,依然急急說:「不要!」

「哦吼,原來李醫生是個兩面派,讓我對別人適度,對自己就不要。」

近橫的私心被點破,有口莫辯,堅定地拿掉下巴上的手,背過身悶悶不樂地說:「就算我偏袒自己又如何,對他們有構成一丁點威脅嗎,你我之間真正算起來還是清白的。你不要我,我也沒硬去要你,說我是兩面派也得等我們真正行房了才算數。」

黃小善從後欺近他耳邊,調侃說:「大寶貝兒就這麼想和我做那件事?醫生也好『此道』啊。」

近橫被她一聲「大寶貝兒」叫紅了臉,推開她的狗頭,越發討厭這個人了,「我叫李近橫,不叫大寶貝兒,我也不好『此道』。」

黃小善怎麼看近橫怎麼喜歡,他就是這麼可愛,她才捨不得「吃」他,就想放在嘴裡慢慢含。

這個黃小善,一肚子壞水。

她抬起屁股坐到近橫腿心,摟住他的脖頸壓下他的頭,含住他的脣瓣,輕輕吸吮,像對自己的大寶貝兒一樣珍愛。

近橫積累了些昨晚的經驗,這次不僅知道這種時候手臂要抱住她,也懂得舌頭要配合她的舌頭扭動。

濃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他們動情地濕吻,近橫的思維好像被她水潤潤的雙脣吸走,什麼也想不了,只能全身心地感受她的美好。

這種感覺很真實,很甜蜜,他們也徹底走出初吻的巴掌陰影。

一番脣齒間的忘情蹉跎,等四片脣瓣吻到麻木,兩人才給彼此留出一絲喘息的空間。

黃小善摸上近橫的臉頰,苦惱地嘆息,「原來真有這麼老實的男人,親的時候手一點都不碰我。」她抓起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胸脯上,「親的時候也可以摸摸我的,大寶貝兒。」

近橫小心地愛撫脹鼓鼓的酥乳,垂眸斂去眼中的暗色,「塗的藥膏還沒吸收,我不好碰的……哼,你可真懂這些事。」

黃小善抬起他的下巴,「你害羞的時候就喜歡躲著我說話,記住以後眼睛要永遠看著我,不許對我隱藏你的情緒。」

近橫看見她眼中有兩個小小的自己,若有所思,半晌後小聲且遲疑地說:「我,到現在還是不能認同你一心多用,但既然你能接受身體怪異的我,我便也試著接受他們,努力和他們相處。」

黃小善挑了下他的鼻樑,「你啊,說話一點都不懂得遮掩,就不怕我聽了你的實話後勃然大怒,駡你不知好歹,然後一腳把你踹了。」

近橫笑了,冰封萬年的俊臉笑了,在黃小善猝不及防的時候,「呵,你喜歡我,不會踹開我的,我知道。」

黃小善看待了,沒記錯的話,這是阿橫第一次笑給她看,而且依他的性格,估計也只有笑給她看了。

近橫也馬上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蠢事,窘迫地收平嘴角,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自己也沒像蠢蛋一樣對她傻笑過。

「別收呀,再多笑笑,我喜歡看你笑。」黃小善捏住他兩邊的臉皮,往外拉扯。

近橫掙脫她的手,顧左右而言他,「你還不穿上衣服去上學,一把年紀了才剛上大一,我13歲的時候博士都拿幾個了。」

「我窩囊沒關係,我們家大寶貝兒厲害就行了!」黃小善去撓他的腰窩,近橫憋得辛苦,臉皮差點崩塌,兩人跌倒在沙發上滾做一團。

阮頌從門框後收回眼,在墻面上留下三道指甲刮痕,拖著單薄的病體走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