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戀人未滿 反攻未成
第二天張揚過來本以為會發現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但鐘律家其實相當普通，不過四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廳，東西少得可憐，廚房更是和新的一樣，完全沒有使用痕跡。
鐘律帶人轉了一圈，然後打開自己房間：“我這兒沒什麼好的，所以我比較喜歡你家，至少有點兒人氣。”
張揚附和地點頭，有些分心，因為他已經在想象在這張大床上做愛的感覺了。在這裡他們可以發出更大的聲音，而不用擔心有人聽見，而且床也更大更結實，能夠做出許多姿勢。
洗完澡後，張揚跟著鐘律進了房間，腦海里列舉出幾個等會兒要用的姿勢，先在床上來一發，然後飄窗上也可以做，雖然不太舒服就是了，浴室裡有浴缸，以後洗澡時也可做，生活真是一下子就豐富起來了。
估計鐘律也想到那方面了，他坐在床頭，神祕兮兮地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我們來試試吧。”
張揚點頭：“正好，我也想試一試。”
“真的啊？”鐘律本來還有些遲疑，聽張揚這麼一說立刻就坦然了，他說道，“這次能不能讓我上你？”
張揚：“……”
“寶貝兒不是說好了咱不談這件事嗎？”
鐘律表情有些委屈：“你不願意把自己給我？”
“也不是不願意，”張揚覺得自己有點兒頭疼，“就是不習慣，你知道的 ，我菊花還沒被開採過，我不像你那麼天賦異稟，而你又沒有什麼技術，我怕到時候血濺當場啊。”
“其實我也不一定非得插入你，你進入我也OK的，”鐘律想了想，解釋道，“不過我想主動一下。”
“你每次都很主動啊。”
“話是這麼說，”鐘律臉紅了，“可是我說的主動和你說的不是一樣的，我想的是把你吻到喘不過去，看你在我身下嬌喘，把你弄得濕淋淋之類的……”
張揚：“……”
“這樣你能接受嗎？”
張揚：“……”
除了接受還能怎麼辦？
“那好，我要開始了，你不準動啊，”鐘律一本正經地說著，想了想又補充道，“好吧，你也可以動，但是要記住，我們現在角色是倒過來的。”
話音剛落，鐘律就附身覆在張揚身上，充滿侵略性地吻了上去。不過他顯然不適合做主動方，雖然已經很強勢了，但是骨子裡的羞怯卻沒有散去，在張揚眼中就跟換個法子引誘他一樣，完全不像是他要上人，倒像是他在等著別人插進去。
一吻完畢，張揚沒有太明顯的反應，他自己那裡卻頂了起來，嘴巴也酥酥麻麻的。鐘律忍住想要的慾望，嘴裡一陣碎碎念：“嘴巴完了，然後是耳朵。”
緊接著他嘴脣就移到了邊上，學著張揚平時挑逗他的方法，舌頭在耳廓上環繞，吮吸耳垂，然後……
“天，你舌頭不要伸進去！”張揚被刺激得狠狠抖了一下，捂著左邊的耳朵滾得老遠，半個身子都落在了床外。
鐘律又委屈了：“你不喜歡？”
“也不是……”張揚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當鐘律舌頭伸入的一瞬間，像是有一根筋從耳朵一直癢到大腦，很舒服，但實在是太癢了，這種舒服反而成了一種痛苦。
“那我繼續咯？”鐘律興致高昂，也跟著爬了過來。
張揚還有些後怕，連忙制止住，慌亂找著藉口：“寶貝兒，其實你剛剛那樣做是不對的。”
“啊？什麼不對？”
“就剛才，我不是因為躲避你滾遠了嗎？這時候你不應該問我是不是不喜歡，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作為攻的自己，能夠讓受方滿意。所以說，下次你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做就行了。”
鐘律有些為難：“可是我要顧及你的感受啊，萬一你真的不喜歡呢？”
“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做愛時，或許是因為陌生感，或許是快感太多，承受方很容易就叫著不要不要，說太多了。”
鐘律點頭。
“可那個時候他們真的是不要嗎？”張揚拿出老師講課的架勢，就差在黑板上劃重點了，“你想想，之前你自己在做愛時，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可你仔細想想，你真的是不要嗎？後來我繼續做，你又有哪次沒爽到？”
鐘律皺著眉頭聽了好久，最後恍然大悟：“所以說你剛剛說不要，也不是真心的咯。”
張揚：“……”
“嘿嘿，那我們繼續吧。”鐘律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終於抓到了重點。
後來鐘律依照“程序”，在他耳朵上又舔了許久，這才想起該弄脖子了，於是稍微縮一下屁股，把嘴放在脖子上。張揚閉著眼，這種細細密密的親吻簡直要人命。當鐘律瞄準他乳頭時，張揚終於忍不住了。
“你這次又有問題了。”
“啊？”鐘律不解，他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啊，前戲相當漫長，而且刺激又到位。
“你剛才的樣子，就像是把做愛步驟寫在了筆記本上，然後一條一條在我身上實施。”張揚說道，“但其實真正的性愛不是這樣的，如果你真心想和某個人做愛，你就會等不及，就會很慌張，甚至想要馬上插進去！這時候再多的前戲都是無效的，你只需要親吻，擁抱，插入，做到哪裡就是哪裡，懂嗎？那時候我們是在憑本能行動，而本能是沒有條理的。沒有必要像你剛才那樣，先接吻，然後刺激我耳朵、脖子、胸膛，我沒猜錯的話，你等下來還要幫我口交吧？”
鐘律被說得目瞪口呆，雖然有些失落，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就是新手和老司機的區別。鐘律犯難了：“那我該怎麼做？”
“通常情況下我都是怎麼對你的，你按照那個來一遍差不多也就是了。”
鐘律皺眉：“可我覺得我和你做的沒什麼區別啊，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被你弄出水，而你卻遊刃有餘的樣子？”
張揚一看有戲，又開始瞎扯：“所以說，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啊，我們天生的情況就決定了，誰是攻誰是受，這些東西包括性格、體格、還有敏感點以及滿足程度。你覺得被我進入很滿足，我覺得進入你很滿足，但並不代表反過來我們還是一樣。你想想，如果壹號喘得比零號還厲害，水也比零號多，那他幹嘛還做攻？直接躺下受多舒服？”
鐘律還是有些似懂非懂：“可難道你就不會有我這樣的反應嗎？”
“反應當然是有的，但是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不同，對於快感的表達方式也各有差異，甚至是心理感受都不一樣。你如果快到高潮，可能會叫出來，但我最多就是喘幾下，如果你夾我夾得緊我反應可能會強烈一點，但也不會像你那麼強烈。你想，我是力的輸出方，如果我插入你是張嘴叫喊，那力氣就會瀉出去，到時候做到一半沒力氣了，那多尷尬。”
“也對，”鐘律點頭，算是想明白了這點，“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糾結了，最後你讓我試一試吧，作為插入方究竟是什麼感覺。”
張揚：“……”
他有種自己之前的話都喂狗的感覺。
張揚被逼得無奈，乾脆自暴自棄：“行，我把腿給你，你試一試腿交，看看我平時都是什麼感覺。”
鐘律本來信心滿滿，準備充分，然而當他真的提槍實乾的時候，發現很容易就累了，不只是腿還有腰，連手臂都是酸的。在張揚腿間插了幾十下，鐘律就受不了，體力不支倒在張揚身上。性器頂著張揚小腹，腰部塌陷露出好看的線條，張揚被撩得浴火焚身，忍不住手開始伸到鐘律後穴，淺淺抽插起來。
鐘律累癱了，也不再堅持要做壹號，乖乖躺下讓張揚操。
最後張揚如願以償的在床上做了一此，又移駕飄窗在上面做了一次，持久的兩發已經相當不易，鐘律在過程中射了四次，最後沉沉睡去。
張揚卻有些失眠，不知道是不適應環境還是在擔心著什麼。鐘律想反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鐘律第一次這麼說時，他還以為是開玩笑，可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張揚覺得這是一個問題了。其實gay圈並沒有那麼固定的攻或者受，很多情侶只要舒服，誰上誰下都沒關係，不過總的說來，還是力量佔據優勢的那個更多扮演攻的角色。
但畢竟沒有幾個人原因一直當受，像鐘律這樣的人也不少，一直扮演承受方，也難免偶爾會想想做攻的滋味。他現在是糊弄過去了，可如果他現在不給鐘律上，萬一鐘律心血來潮忍不住去外面找了個受怎麼辦？
鐘律這模樣還勉強算是一個精英啊，西服穿得一絲不苟，戴個眼鏡斯文禁慾，那些沒閱歷的小男生可喜歡了。
張揚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問題，過於焦慮，以至於他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第二天醒來那處竟然是軟趴趴的，一點晨勃跡象都沒有。張揚揉了揉自己的性器，還在頭疼鐘律醒來後還要該怎麼辦。沒想到鐘律醒來後就掀開被子起床，刷牙洗臉，甚至開始泡麥片烤麵包。
吃飯期間二人閒聊，鐘律突然問道：“對了，你公司最近怎麼樣了，拉到風投沒？”
“哪有那麼容易拉到投資，”張揚喝了口牛奶，說起公司那攤事他就頭疼，“你做銀行的也知道，現在到處都是資產荒，民間融資難，我現在的演講基本上就是先來混個臉熟，在媒體上增加些曝光度，讓大家知道有我這個東西。這樣以後我拉投資也比較容易。”
“你那麼窮，創業有錢嗎？”鐘律有些擔心。
張揚有些不好意思，他和鐘律貌似還沒怎麼說過自己之前的情況，可是關鍵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啊，難道讓他說其實你男人之前也是一個富二代，不過因為家道中落才來賣花？張揚有些愁，這種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可以直說，”鐘律說道，“我沒準可以想想辦法。”
“難道寶貝兒你要支援我？”張揚半認真半玩笑地說道，“我可不敢要你的錢，萬一我把你敗光了怎麼辦。”
鐘律抬頭看張揚，一臉難以置信。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不覬覦你的財產我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
鐘律“你怎麼會覺得，我會把存款投給你？”
張揚：“……”
“其實也差不多，不過我存款沒多少，給你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鐘律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在銀行工作，如果你來我們銀行貸款，我會努力幫你爭取的。”
張揚：“感情您這是給自己拉業務呢，我公司還沒辦起來就被你看中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鐘律說道，“你見過多少初創公司能拿到貸款的？銀行銀行，錦上添花的才叫銀行，雪中送炭那是慈善家做的事情。”
“難道你能幫我拿到貸款？”
“這也不太可能，”鐘律皺眉，“我們銀行有規定的，放貸都要按流程走審批，更何況，我也不是放貸業務部的人。”
張揚一臉問號：“……所以你問我這些有什麼用？”
“雖然我不能直接給你放貸，但是當你要貸款銀行需要做資產和風險評估，我可以在這方面給你說說話。而且我們公司推出了小微企業無抵押貸款業務，我覺得這個就很適合你，你如果有需要可以來公司找我。”
張揚回去想了一下這個事，覺得鐘律說得也算靠譜，銀行借貸雖然利息高，但對他來說，要比風投更吸引人。風投雖然能拿不少資金，但是投資人一般也會要求相應比例的控股權，這就很麻煩了。
注入資金就要求控制權這是很正常的，張揚倒不是不願意給，只是如果企業決定權被分割，公司在很多方面就會受到限制，處理得不好甚至會成為企業轉折時期的致命傷。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是不打算放棄控制權的。
他把貸款的想法和張立直討論了下，最後兩人意見統一，等公司稍微有點流水後就試試貸款吧。
第二天張揚過來本以為會發現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但鐘律家其實相當普通，不過四五十平米的一室一廳，東西少得可憐，廚房更是和新的一樣，完全沒有使用痕跡。
鐘律帶人轉了一圈，然後打開自己房間：“我這兒沒什麼好的，所以我比較喜歡你家，至少有點兒人氣。”
張揚附和地點頭，有些分心，因為他已經在想象在這張大床上做愛的感覺了。在這裡他們可以發出更大的聲音，而不用擔心有人聽見，而且床也更大更結實，能夠做出許多姿勢。
洗完澡後，張揚跟著鐘律進了房間，腦海里列舉出幾個等會兒要用的姿勢，先在床上來一發，然後飄窗上也可以做，雖然不太舒服就是了，浴室裡有浴缸，以後洗澡時也可做，生活真是一下子就豐富起來了。
估計鐘律也想到那方面了，他坐在床頭，神祕兮兮地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我們來試試吧。”
張揚點頭：“正好，我也想試一試。”
“真的啊？”鐘律本來還有些遲疑，聽張揚這麼一說立刻就坦然了，他說道，“這次能不能讓我上你？”
張揚：“……”
“寶貝兒不是說好了咱不談這件事嗎？”
鐘律表情有些委屈：“你不願意把自己給我？”
“也不是不願意，”張揚覺得自己有點兒頭疼，“就是不習慣，你知道的 ，我菊花還沒被開採過，我不像你那麼天賦異稟，而你又沒有什麼技術，我怕到時候血濺當場啊。”
“其實我也不一定非得插入你，你進入我也OK的，”鐘律想了想，解釋道，“不過我想主動一下。”
“你每次都很主動啊。”
“話是這麼說，”鐘律臉紅了，“可是我說的主動和你說的不是一樣的，我想的是把你吻到喘不過去，看你在我身下嬌喘，把你弄得濕淋淋之類的……”
張揚：“……”
“這樣你能接受嗎？”
張揚：“……”
除了接受還能怎麼辦？
“那好，我要開始了，你不準動啊，”鐘律一本正經地說著，想了想又補充道，“好吧，你也可以動，但是要記住，我們現在角色是倒過來的。”
一吻完畢，張揚沒有太明顯的反應，他自己那裡卻頂了起來，嘴巴也酥酥麻麻的。鐘律忍住想要的慾望，嘴裡一陣碎碎念：“嘴巴完了，然後是耳朵。”
緊接著他嘴脣就移到了邊上，學著張揚平時挑逗他的方法，舌頭在耳廓上環繞，吮吸耳垂，然後……
“天，你舌頭不要伸進去！”張揚被刺激得狠狠抖了一下，捂著左邊的耳朵滾得老遠，半個身子都落在了床外。
鐘律又委屈了：“你不喜歡？”
“也不是……”張揚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當鐘律舌頭伸入的一瞬間，像是有一根筋從耳朵一直癢到大腦，很舒服，但實在是太癢了，這種舒服反而成了一種痛苦。
“那我繼續咯？”鐘律興致高昂，也跟著爬了過來。
張揚還有些後怕，連忙制止住，慌亂找著藉口：“寶貝兒，其實你剛剛那樣做是不對的。”
“啊？什麼不對？”
“就剛才，我不是因為躲避你滾遠了嗎？這時候你不應該問我是不是不喜歡，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作為攻的自己，能夠讓受方滿意。所以說，下次你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做就行了。”
鐘律有些為難：“可是我要顧及你的感受啊，萬一你真的不喜歡呢？”
“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做愛時，或許是因為陌生感，或許是快感太多，承受方很容易就叫著不要不要，說太多了。”
鐘律點頭。
“可那個時候他們真的是不要嗎？”張揚拿出老師講課的架勢，就差在黑板上劃重點了，“你想想，之前你自己在做愛時，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可你仔細想想，你真的是不要嗎？後來我繼續做，你又有哪次沒爽到？”
鐘律皺著眉頭聽了好久，最後恍然大悟：“所以說你剛剛說不要，也不是真心的咯。”
張揚：“……”
“嘿嘿，那我們繼續吧。”鐘律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終於抓到了重點。
後來鐘律依照“程序”，在他耳朵上又舔了許久，這才想起該弄脖子了，於是稍微縮一下屁股，把嘴放在脖子上。張揚閉著眼，這種細細密密的親吻簡直要人命。當鐘律瞄準他乳頭時，張揚終於忍不住了。
“你這次又有問題了。”
“啊？”鐘律不解，他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啊，前戲相當漫長，而且刺激又到位。
“你剛才的樣子，就像是把做愛步驟寫在了筆記本上，然後一條一條在我身上實施。”張揚說道，“但其實真正的性愛不是這樣的，如果你真心想和某個人做愛，你就會等不及，就會很慌張，甚至想要馬上插進去！這時候再多的前戲都是無效的，你只需要親吻，擁抱，插入，做到哪裡就是哪裡，懂嗎？那時候我們是在憑本能行動，而本能是沒有條理的。沒有必要像你剛才那樣，先接吻，然後刺激我耳朵、脖子、胸膛，我沒猜錯的話，你等下來還要幫我口交吧？”
鐘律被說得目瞪口呆，雖然有些失落，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就是新手和老司機的區別。鐘律犯難了：“那我該怎麼做？”
“通常情況下我都是怎麼對你的，你按照那個來一遍差不多也就是了。”
鐘律皺眉：“可我覺得我和你做的沒什麼區別啊，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被你弄出水，而你卻遊刃有餘的樣子？”
張揚一看有戲，又開始瞎扯：“所以說，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啊，我們天生的情況就決定了，誰是攻誰是受，這些東西包括性格、體格、還有敏感點以及滿足程度。你覺得被我進入很滿足，我覺得進入你很滿足，但並不代表反過來我們還是一樣。你想想，如果壹號喘得比零號還厲害，水也比零號多，那他幹嘛還做攻？直接躺下受多舒服？”
鐘律還是有些似懂非懂：“可難道你就不會有我這樣的反應嗎？”
“反應當然是有的，但是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不同，對於快感的表達方式也各有差異，甚至是心理感受都不一樣。你如果快到高潮，可能會叫出來，但我最多就是喘幾下，如果你夾我夾得緊我反應可能會強烈一點，但也不會像你那麼強烈。你想，我是力的輸出方，如果我插入你是張嘴叫喊，那力氣就會瀉出去，到時候做到一半沒力氣了，那多尷尬。”
“也對，”鐘律點頭，算是想明白了這點，“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糾結了，最後你讓我試一試吧，作為插入方究竟是什麼感覺。”
張揚：“……”
他有種自己之前的話都喂狗的感覺。
張揚被逼得無奈，乾脆自暴自棄：“行，我把腿給你，你試一試腿交，看看我平時都是什麼感覺。”
鐘律本來信心滿滿，準備充分，然而當他真的提槍實乾的時候，發現很容易就累了，不只是腿還有腰，連手臂都是酸的。在張揚腿間插了幾十下，鐘律就受不了，體力不支倒在張揚身上。性器頂著張揚小腹，腰部塌陷露出好看的線條，張揚被撩得浴火焚身，忍不住手開始伸到鐘律後穴，淺淺抽插起來。
鐘律累癱了，也不再堅持要做壹號，乖乖躺下讓張揚操。
最後張揚如願以償的在床上做了一此，又移駕飄窗在上面做了一次，持久的兩發已經相當不易，鐘律在過程中射了四次，最後沉沉睡去。
張揚卻有些失眠，不知道是不適應環境還是在擔心著什麼。鐘律想反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鐘律第一次這麼說時，他還以為是開玩笑，可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張揚覺得這是一個問題了。其實gay圈並沒有那麼固定的攻或者受，很多情侶只要舒服，誰上誰下都沒關係，不過總的說來，還是力量佔據優勢的那個更多扮演攻的角色。
但畢竟沒有幾個人原因一直當受，像鐘律這樣的人也不少，一直扮演承受方，也難免偶爾會想想做攻的滋味。他現在是糊弄過去了，可如果他現在不給鐘律上，萬一鐘律心血來潮忍不住去外面找了個受怎麼辦？
鐘律這模樣還勉強算是一個精英啊，西服穿得一絲不苟，戴個眼鏡斯文禁慾，那些沒閱歷的小男生可喜歡了。
張揚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問題，過於焦慮，以至於他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第二天醒來那處竟然是軟趴趴的，一點晨勃跡象都沒有。張揚揉了揉自己的性器，還在頭疼鐘律醒來後還要該怎麼辦。沒想到鐘律醒來後就掀開被子起床，刷牙洗臉，甚至開始泡麥片烤麵包。
吃飯期間二人閒聊，鐘律突然問道：“對了，你公司最近怎麼樣了，拉到風投沒？”
“哪有那麼容易拉到投資，”張揚喝了口牛奶，說起公司那攤事他就頭疼，“你做銀行的也知道，現在到處都是資產荒，民間融資難，我現在的演講基本上就是先來混個臉熟，在媒體上增加些曝光度，讓大家知道有我這個東西。這樣以後我拉投資也比較容易。”
張揚有些不好意思，他和鐘律貌似還沒怎麼說過自己之前的情況，可是關鍵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啊，難道讓他說其實你男人之前也是一個富二代，不過因為家道中落才來賣花？張揚有些愁，這種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如果你有什麼難處可以直說，”鐘律說道，“我沒準可以想想辦法。”
“難道寶貝兒你要支援我？”張揚半認真半玩笑地說道，“我可不敢要你的錢，萬一我把你敗光了怎麼辦。”
鐘律抬頭看張揚，一臉難以置信。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不覬覦你的財產我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
鐘律“你怎麼會覺得，我會把存款投給你？”
張揚：“……”
“其實也差不多，不過我存款沒多少，給你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鐘律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在銀行工作，如果你來我們銀行貸款，我會努力幫你爭取的。”
張揚：“感情您這是給自己拉業務呢，我公司還沒辦起來就被你看中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鐘律說道，“你見過多少初創公司能拿到貸款的？銀行銀行，錦上添花的才叫銀行，雪中送炭那是慈善家做的事情。”
“難道你能幫我拿到貸款？”
“這也不太可能，”鐘律皺眉，“我們銀行有規定的，放貸都要按流程走審批，更何況，我也不是放貸業務部的人。”
張揚一臉問號：“……所以你問我這些有什麼用？”
“雖然我不能直接給你放貸，但是當你要貸款銀行需要做資產和風險評估，我可以在這方面給你說說話。而且我們公司推出了小微企業無抵押貸款業務，我覺得這個就很適合你，你如果有需要可以來公司找我。”
張揚回去想了一下這個事，覺得鐘律說得也算靠譜，銀行借貸雖然利息高，但對他來說，要比風投更吸引人。風投雖然能拿不少資金，但是投資人一般也會要求相應比例的控股權，這就很麻煩了。
注入資金就要求控制權這是很正常的，張揚倒不是不願意給，只是如果企業決定權被分割，公司在很多方面就會受到限制，處理得不好甚至會成為企業轉折時期的致命傷。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是不打算放棄控制權的。
他把貸款的想法和張立直討論了下，最後兩人意見統一，等公司稍微有點流水後就試試貸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