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出門買東西時被成群的妖魔襲擊,在力氣用盡以後被抓的……
「降魔師?」一個大漢手持皮鞭,「我呸!是誰派你引誘那些妖魔的?」大罵出聲,揚手又抽了他好幾下。
「唔!」咬牙不肯呻吟出聲,悠雲痛苦的表情落入另一人眼中。
「真差勁,你都打了他一天還問不出什麼來嗎?」冷淡的斥責卻讓大漢嚇得發抖,連番道歉。
「季大人,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這沒什麼……退到一邊去,我親自動手。」季藍面無表情的走到悠雲面前,與他面對面。
「呸!」悠雲吐了一口血水在他臉上。
「大膽!」大漢正要揚鞭,卻被阻止了。
「很有骨氣,」季藍冷笑,「你可以慢慢考慮要不要招供,因為你有很長的時間……拿藥水來!」
悠雲的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大漢在一個大臉盆裡面加入各種藥水,不知道那是要幹嘛的。
「這樣夠了嗎?」大漢恭敬的問。
「再將兩瓶啤酒進去。」季藍吩咐,那是整整一臉盆的液體。
然後大漢將那些液體裝進幾瓶點滴瓶,交給季藍。
「你有聽說過嗎?」季藍玩著點滴管,裝上一隻造型詭異的鐵嘴,悠雲看出那是可以調節流量的管嘴,臉色更將慘白。
「看懂了?是的,你將要被浣腸,就像大部分變態A片裡面演的那樣,因為……」季藍繞到悠雲身後,拉開他的傷痕纍纍的臀部,將管嘴塞入。
「呃!」悠雲的身體不停的想往前避開,卻還是沒辦法逃過流入體內的液體,冰冷的液體馬上帶出灼痛和強烈的便意。
「經過統計證明,肛交可以瓦解人的自尊和理智,是作戰時考問戰俘最有用的方法。」季藍讓液體慢慢的流著,「這樣一瓶大概可以流一個小時,總共有四瓶呢……你好好考慮四個小時,說不說隨便你。」
說完,季藍悠閒的看著書,大漢卻不時的抽打男子一兩鞭。
四個小時過去後,悠雲已經滿身冷汗並且臉色鐵灰的顫抖。
「現在你要說了嗎?」季藍拍著他漲起的小腹。
「嗚……」難過的喘息,他仍是什麼也不說。
「季大人,怎麼辦?」大漢傷腦筋的問。
「我喜歡有骨氣的獵物。」季藍抽出管嘴,塞入肛門塞,然後上樓離去,「上來吧,讓他這樣待一晚,明天早上再來陪他。」
「是……」大漢連忙跟上。
等到地下室都沒有人了,悠雲才呻吟出聲,豆大的汗水不停滑落。
好難過……
季藍翻閱著手上的情報,大漢正忙著把被拖去排洩並清洗乾淨的悠雲綁回原處。
「怎麼又打他了?」季藍悠閒的看著悠雲嘴角的血跡。
「因為他剛剛想逃跑,所以手下兄弟就教訓了他一下……」
「呵呵呵,你們整了他對吧?」
「只是塞水管灌水而已。」
「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徹底洗乾淨也好。」
丟開手上的資料,走到悠雲身前。
「還是不肯說?」
「……我沒有好說的……」他恨恨的瞪著季藍。
「那就我來說吧。」季藍到架子上取了一串直徑兩公分的串珠,邊說邊扳開悠雲的臀部。
「做什麼……」悠雲大喊,扯動著四肢的鐵鏈。
「你真純情,這樣還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嗎?」季藍搓揉著他的後庭,插入一跟手指。
「拿開你的手!」屈辱的叫喊,掙扎扯動讓整個鐵架發出聲響。
「哼哼,正義感這麼強,殺太多妖魔可不是好事啊!你已經被我們注意到了。」季藍抽送了一下手指,開始把珠子一顆顆的塞入。
「不……不要……」恐怖的觸感讓他害怕了,悠雲用力掙扎著。
「老實招了我還可以賞你個痛快,」使勁將沒入的整串串珠抽出,悠雲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低喘,「很舒服吧?多來幾次看看吧。」
「不……快停止……」忍受著又一次的塞入,悠雲難受的呻吟。
「一口氣抽出來很爽吧?」
「嗚……」又被一口氣抽出串珠,悠雲顫抖著,祕處有些疼痛和詭異的感覺。
季藍只是一直重複著這樣的動作,直到他的呻吟中少了痛苦,多了些其它的感受。
「開始覺得舒服了?」
季藍的手指取代了串珠,挖攪翻弄後抽出,改塞入一根粗長的棒子。
「嗚……」悠雲痛哼。
「你們人類的花招可多了,現在你就自己享受看看吧。」
季藍的聲音才消失,一股電流從棒子傳出,悠雲哀叫出聲。
「啊、啊啊……」
「電擊棒……有意思吧?」
「不、啊嗚……」悠雲劇烈顫抖,腸壁彷彿快扭曲似的收縮,豆大的汗珠一直流下……
「決定說了嗎?」
「我……唔……不知道……呀啊……」電流被加大,悠雲慘哼,倔強的眼神卻瞪向季藍。
「有種,我就看你什麼時候肯說……」他爪子一揮,悠雲胸口出現三道血痕,鮮血緩緩流出。
等到電擊終於結束,悠雲只能張口喘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哼,有你的。」季藍抽出電擊棒,被凌虐的菊蕾已經失去彈性,無法閉合。
「把他綁到椅子上去。」
悠雲的雙手被綁在頭頂上方,脖子被椅背上的鐵環扣住,雙腿分開綁到椅子左右的扶手,特殊的設計使他的臀部向外頂出。
季藍踢了椅子一腳,悠雲連人帶椅的向後倒下,然後被大漢拎上鐵桌,臀部剛好正對著季藍。
「放開……」悠雲掙扎著。
他恐懼的發現眼前的季藍是妖魔,一個他根本感覺不出妖氣的妖魔……可見季藍的實力有多恐怖。
「哼哼,人類,你們自己發明的花招可多了,好好嘗嘗嘛!」季藍冷酷的用指甲刮著悠雲身上的傷口,然後把一根特製情趣蠟燭塞入菊蕾,點燃蕊心……
悠雲緊張的輕喘,冷汗沿著額頭滑下。
那根蠟燭裡外的熔點不一樣,所以中央的蕊心帶著火焰會一直燃燒到體內,而外側的蠟會在燭火燃盡後開始融化……
「不……」悠雲感覺到炙熱的溫度,開始掙扎。
季藍又悠閒的坐回椅子上,看著大漢拿了蠟燭將蠟液滴在悠雲身上。
「……好燙……嗚……」悠雲拼想忍住呻吟,但脆弱的內壁被高溫折磨的痛苦讓他無法控制的痛苦喘息。
慢慢升高的溫度一點一滴的摧毀他的意志,逐漸軟化的熱蠟慢慢移動……季藍盯著悠雲,看穿他體內攀升的靈氣。
等到燭火熄滅,蠟液冷卻後,悠雲雖然近乎失神,卻已經彙集了強烈的靈氣。
「哦?看來我小看你了。」他示意大漢挖出悠雲體內的蠟。
「嗚……啊啊……」黏在腸壁上的冷蠟被一口氣剝下,像是被撕去一層皮的痛苦讓悠雲慘叫不已。
「這只是開胃菜呢,你說是不說?」季藍取出懷中的一顆透明珠子,約莫有雞蛋大小。
「……不知道……」悠雲咬牙道。
他討厭嵐,但是更討厭妖魔……
「嗯哼,以後一天問你一次好了。」珠子浮在半空中,慢慢沒入悠雲的後庭。
「唔……」閉上眼,悠雲死命忍耐著。
冰冷光滑的珠子一直深入,直到悠雲冷汗直流,苦不堪言……體內靈力突然迅速流失。
「那珠子會吸取你的靈氣,現在的你就算會結印也只是普通人了。」季藍朝大漢一揮手。
大漢將悠雲從椅子上放下,拖著還想反抗的悠雲,將他摔上一個跳箱似的木箱子,讓他趴在上頭,雙膝扣在箱子裝央,使悠雲被迫擺出跨坐在箱子上,上身又被往前壓倒的姿勢,誘人的臀部向後挺出。
悠雲掙扎著想撐起身體,但一條皮帶從腰部環過,將他牢牢的綁在箱子上,就算雙手能動也無法抬起上半身。
接著大漢又抓住他的雙手,用皮環捆住,然後用鐵鏈扣住,往天花板吊高,直到悠雲的雙乳露出。
「嗚……」上半身被強迫拉起,痛苦的體位讓悠雲皺緊眉頭。
由於箱子很寬,臀瓣自然的分開,露出飽受凌辱的菊蕾。
「人類本來就是慾望的生物,你又何必堅持要保護人類呢?」季藍微笑,揮手變出一個大大的屏幕在悠雲面前,「等一下讓你享受的東西本來就是人類發明的,你先預習預習吧。」
屏幕上播放的是性虐待影片,一個機器中間伸出一根鐵棍,棍子的前端卻裝上各種殘忍的性道具,然後開關一開就會前後抽送……
悠雲慘白了臉,但就算閉上眼也聽得見片子中傳出的痛苦呻吟和求饒……
「你很有經驗了,所以就讓你挑戰據說連經驗老道的SM演員都失態崩潰的好東西吧!」
故意要讓悠雲感到害怕,季藍施法不讓他閉上眼,然後拿出一根足足有五六公分粗的可怕道具,將近二十公分長的柱體上,有著各種折磨人的東西,電動伏珠、軟刺倒勾、羊毛刷……
悠雲恐懼的喘息,忍不住全身顫抖。
「你先看看人家怎麼用的,我會讓夜離替你潤滑一番。」
濕滑黏膩的觸手爬上大腿,沿著身體曲線勾勒住臀瓣,然後入侵楚楚可憐的菊蕾。
「呃……」悠雲難受的喘息,但更讓他害怕的是屏幕上的景象。
那是拍攝失敗的片子,片中的演員被幾個男人抓住,分開的雙腿顫抖,先後與幾人發生性行為以後,綻放的菊蕾被抹上更多潤滑液,然後那可怖的道具備塞入……
原本投入的演員驚慌的開始掙扎,表情害怕又痛苦,慌張的呻吟喊叫……痛苦的哭泣……直到導演停止拍攝,菊蕾已經染血……
「唔……」不要……他害怕的扯動四肢,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屏幕上一個又一個的演員被折磨到痛苦呻吟……
「放心,會爽的,真人版的強暴影片……」季藍冷酷的欣賞悠雲的害怕。
屏幕上景色變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學生被拖到片場,被綁成和他現在相同的姿勢,然後被幾個男人輪暴。
倔強的男孩憎恨的吼叫,男人們於是使用了這個道具……
吼罵變成了慘叫,哀嚎在抽送中隨著先血流出而消失……
男孩的表情逐漸空洞……最後卻變成痛苦中帶著享受……
「那孩子有被虐的體質,而你也有……你和他同樣的不屈,但在徹底被征服以後,反而會比誰都享受……」
季藍撤回夜離,綻放的菊蕾沾滿夜離的黏液,濕潤誘人的開闔著。
耳中聽見機器的聲音,悠雲喉嚨中發出絕望的喘息。
柔軟的穴口被抵住了,一點一點的緩慢施壓,讓他清楚的感覺到被撐開的每一分帶來的感受……
「呃……唔嗚……」痛苦的喉結上下滑動,冷汗一滴滴的從悠雲額際滑落。
逐漸開始感受到疼痛的菊蕾開始收縮,卻抵擋不了侵犯,仍然被推開……
「呃嗯……」悠雲的手指抓緊鐵鏈,撕裂般的痛楚吞噬著他所有感覺。
「嗚嗯……呃……啊……」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悠雲口中發出,隨著異物的侵入更顯痛苦,悶哼已經消失了,他無力的張著嘴,發出淒凌又無力的痛叫。
「啊、啊啊……啊……」
身體像要被撕成兩半似的被撐裂,悠雲哀嚎慘叫,咒罵不斷……
等到異物全部埋入,他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被塞滿的感覺怎麼樣啊?」季藍憂憂問道,施法讓悠雲無法昏過去,讓他清楚感覺到一切的進行。
機器停止了,讓悠雲充分體驗到體內的折磨,柔嫩的腸壁緊緊包裹住異物,各種顆粒軟刺的感覺更加鮮明……
約默三分鐘後,機械聲又起,異物被抽出……同樣的緩慢,羊毛刷和倒勾慢慢的刮過脆弱的窄道,劇痛差點讓悠雲昏厥,但他卻只能清楚承受著一切……
「啊啊、啊……」
艷紅的內壁向外翻出,又因為吃痛而往內收縮……
等到異物完全抽出,外翻的內壁充血,彷若完全綻放的花蕾。
悠雲無力的喘息,隨後因為再次被入侵發出痛苦呻吟……
被季藍施以邪法的菊蕾無法因為長期折磨而麻痺,一次又一次被如此折磨,悠雲口中的叫罵逐漸微弱,更多的是痛苦到不能呼吸的呻吟喘息……
季藍看看也差不多了,走到悠雲身後,喚出夜離挑逗他的分身,機械的動作同時加快──
「嗚……啊──」
快速又強力的抽送痛得悠雲死去活來,感覺就彷彿打樁機一次又一次的捅入,又像砂紙磨擦著受傷的內壁……
「嗚啊啊啊──」慘哼哀叫,分身卻不受控制的在夜離的逗弄下挺立……前端也被夜離入侵了……
淚水沾濕了悠雲的臉頰,他崩潰般的呻吟,哭泣著搖頭……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將近一天,到最後悠雲只剩下氣若遊絲的哽咽呻吟,無力的垂著頭,承受幾乎永無止盡的折磨……
「……季大人,這樣好嗎?」大漢低問。
「射了這麼多次,不好嗎?」季藍嘲諷的反問,當然每一次的高潮都只會讓被侵犯的後庭更加疼痛……
「小的是怕他撐不下去,死了怎麼辦?」
「放心,想死沒那麼容易。」季藍冷哼
他可是過一段時間就替這小子治療一次,怎麼可能這樣就有生命危險……
但他還是停止機器,卸下鐵棍,只將異物留在悠雲體內。
「小子,說不說啊?」季藍用腳踩住悠雲尾椎,摩擦著往下移,最後抵住異物露在穴口外的部分,開始施壓。
「啊……」悠雲痛苦的喘息,忍受著內臟被壓擠的痛苦,仍然不肯透漏。
「還是不肯說嗎?」季藍第一次感受到憤怒。
他竟然被這種低賤的人類影響了情緒……
「你有種……就讓你知道現在不說的後果……」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季藍揮爪斬斷他四肢的束縛,然後唸了一段咒語,「傀儡術……走到角落的跑步機去。」
悠雲因為身體的動作痛苦的抽氣,但是身體完全脫離他的掌控,每走一步都讓他有種腸子快被撐裂的痛苦,不由自主收縮的後庭更是陣陣激痛。
「雙手扶助跑步機,彎腰,屁股挺出來,繼續走!」季藍森冷的命令著。
「嗚……」悠雲痛得冷汗直冒,身體卻完全服從指示,就這麼一步步的走著……
內壁因為身體的動作而吃痛收縮,無形間將異物往外推擠,毛刷和倒勾凌虐著敏感脆弱的柔軟窄道,悠雲痛苦的幾乎無法呼吸……
啪!竹板拍打著白皙的臀瓣,同時將被推出的異物打入體內──
「啊──」淚水模糊視線,悠雲痛得慘叫。
雙腿不受控制的繼續走著,竹板拍打聲不斷響起,混雜著悠雲疼痛的呻吟慘叫……沒過多久,呻吟中出現了哭泣和求饒……
「啊……不、唔嗚……不要打了……」好痛……
啪!啪!
因為季藍仍是沒下令停止,大漢繼續大力拍打。
「痛……啊……會壞掉……不……」身體繼續走著,悠雲淒慘的哭泣,這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忍受的痛苦……
異物每一次被推出都拉扯腸壁,讓他痛得冷汗直冒,不停顫抖。
「啊──不……饒了我……不要啊……」
「嗚……受不了了……」
「啊、啊啊……痛……不要走了……」
讓人不忍聽聞的哭泣呻吟迴盪著,季藍卻心情愉快的看著眼前的戲碼。
他縱容大漢一直拍打悠雲,直到悠雲的臀部紅腫瘀青,肌膚裂開,血絲滲出後,才走到悠雲面前,抓住他被冷汗浸濕的頭髮,強迫他抬頭,欣賞他痛苦虛弱的表情。
「你說不說?我可以讓你走半天,也可以讓你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