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身不由己

過了幾個月,正值酷暑,王府裡接到峰兒自離開後的第一封信。

瑞王爺拆開信看完後,將信箋默默的遞給貝子青。峰兒在信裡大概說了說自己在鄰縣開布莊的經過,有些波折,頭兩個月月月蝕本,不過好在峰兒有些手段,籠絡了幾家染坊,又結交了幾位達貴,現在布莊已經開始轉虧為盈。信裡又問候了府裡的每一位,最後結尾處一句「此去經年」,讓人頓時有些神傷。

隔了兩天,瑞王爺讓貝子青獨自侍寢。

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將瑞王爺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脣兩腮箍著,舌頭在裡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來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頭在龜頭處的褶皺細細研磨,不錯過每一個角落。

「噢!」瑞王爺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雙手沿著貝子青的身子遊走,充分享受著肌膚的細膩。「貝貝!爺都要化在你這張小嘴裡了。」

貝子青挑著眼看他,一口將那被沾滿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嚨,喉嚨縮著。

「嗯……」瑞王爺閉著眼感受貝子青滑膩緊致不輸後穴的喉嚨,微微的挺腰。雙手探入貝子青的雙腿,撫摸大腿內側的嫩肉。

貝子青又將那根分身從嘴裡拿出來,雙手擼著,舌頭一卷,便將分身下的一個囊帶捲入口中,在嘴裡滾了兩滾,又換了另一個。

「啊!好貝貝……」瑞王爺忍不住擺動起腰,卻不敢幅度過大,怕傷了貝子青的喉嚨。

饒是如此,貝子青的喉嚨也被捅的微微痙攣,擠壓著瑞王爺分身的前端,讓瑞王爺忍無可忍的一把將貝子青翻過來,提起兩條腿就去尋那可以容物的小穴。

插進去,兩個人都被接觸時的那陣舒爽哼了一聲。

瑞王爺將貝子青的兩條腿折起,壓在身側,身子覆上去,不時低頭親吻貝子青紅潤柔軟的嘴脣,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兩個人姿勢也不換,就這樣抵在一起四肢交纏,待瑞王爺終於發出來,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兩回。

兩個人的下身一塌糊塗,卻仍捨不得分開,瑞王爺下面發完力便將全部的精神放到上面,逮住貝子青的嘴脣不放,彷彿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點,一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感覺裡面溫暖的口腔,捕捉那根靈活可愛的舌頭,互相交換著唾液。

「嗯……爺……」廝磨了沒幾下,貝子青就感覺後穴裡的那根又堅硬了起來,又直又粗,躍躍欲試的挺在他的甬道裡,蓄勢待發。

瑞王爺坐起身來,抬起貝子青的一條腿,低頭去看被自己插的滿滿的那處。那裡早就紅腫不堪,一縷白色的精液從縫隙裡流出來,顯得微微收縮的穴口楚楚可憐。

「貝貝,還受得了麼?」瑞王爺問,手指輕輕的在紅腫的四周撫摸按壓。

「受得了。」貝子青手放在瑞王爺有力的胳膊上,微笑著。

瑞王爺將貝子青拉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的貼在一起,嚴絲合縫,嘴巴又吻住,下面卻瘋狂的顛弄起來。

「嗯……」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爺堵在嘴裡,只能在喉嚨裡嘟噥一聲,瑞王爺的舌頭在他嘴裡有力的攪動,讓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也被攪動起來,別無他思,只有嘴裡和下面的那處,刺激得他一陣陣酥軟。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為持久,瑞王爺天生神器,直將貝子青搗弄了數百下,讓其發了三回,才將一股滾燙如巖漿的濃精射進貝子青的後穴。兩次下來,貝子青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喘氣,肚子裡漲漲的,似乎全是瑞王爺射給他的精液。

瑞王爺將自己的分身抽出來,趴在後面看貝子青的小穴,那裡紅腫的透亮,穴肉外翻,洞口無法閉合,如一張受了震驚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爺憐惜的揉了揉貝子青的屁股,溫柔的親吻從腰臀到後背,到肩膀,直至臉頰,鼻頭,嘴脣。

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緩過神來,閉著眼睛吻了片刻,兩人分開,嘴角還連著銀絲,連笑容都是慵懶的。

「貝貝,怎麼辦,爺還想要。」

瑞王爺的聲音很輕,貝子青卻還是聽清楚了,怔了一怔,笑了,一如既往的溫柔:

「爺,不用顧慮我的,您盡興就好,貝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爺靜靜的看著他,彷彿要看穿他那柔順的笑容背後所隱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貝子青的一條腿,面對面的,側著身子,又插了進去。

那裡很疼。熱辣辣的。怕是要破了。

這樣想著,臉上卻還是笑,甚至眼角眉梢還帶著一股子媚意,勾著瑞王爺。

這個人,這個人,自己是真的愛他呢。

不是報恩,不是奉承,不是討他歡心。當年自己站在高臺上,被娼館的老鴇介紹給臺下的恩客,一件件脫落衣服的時候,他眼角掃過坐在正中間的他,隱隱期望,若是這個俊俏的公子買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誰想,自己的願望不但成真,竟是連整個人都被贖走了。

那時內心裡的狂喜,隱約的甜蜜,就是愛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連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還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滿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爺說會照顧他一輩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啊,當然,他的手裡或許還有別人的手,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總不會放開自己的。

貝子青窩在瑞王爺的懷裡,雙手撫摸著瑞王爺的腰身,彷彿這樣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沒有邊際的疼痛裡,一絲酥麻悄悄的探頭,越來越清晰。

瑞王爺進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搖晃著,抵著貝子青最敏感的那個小點摩擦,偶爾趁著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時候猛的抽插幾下,在他痛的時候又去按揉那個小點。

貝子青徹底沈淪在這痛與快感交替的漩渦裡,沒多久,他哼了一聲,下面射了出來,卻已不是乳白色的精液。

竟是被瑞王爺乾的失禁了。

貝子青自六年前進府,每一次瑞王爺都呵護體貼,量力而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時候。開始貝子青還沈浸在射出來的快感裡,待發現淅淅瀝瀝的,觸感似乎也不同,低頭一看,只驚的話也說不出來。

愣了片刻,才抬頭對上瑞王爺的眼睛,滿臉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爺惱怒不快。

「沒事沒事,」哪知瑞王爺溫柔的親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一滴眼淚,「是爺乾的狠了,不怪貝貝。」

聽到瑞王爺這麼說,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縮起身子來,眼淚再也剎不住,如泉水一般湧出來。

瑞王爺將他攬在懷裡好一陣安慰,才將他的眼淚止住。一向沈穩從容的貝子青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冷靜,百年難見的捏著聲音說:「不要……不要告訴別人。」聽起來卻是撒嬌了。

瑞王爺呵呵的笑,保證再無第二人知曉。貝子青將被淋濕的褥子收起,不肯讓小廝收拾,只說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爺見他羞窘的語無倫次的樣子,如此新鮮可愛,把他撲倒在沒了褥子的床上,好一頓吻。

待貝子青將瑞王爺挺立的肉棒用嘴吸的射出來,兩個人一起去清洗乾淨,躺在小廝新換的被褥裡,瑞王爺將貝子青攬在胸前,低著聲音說:「貝貝,爺欠你良多。」

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爺所指,抬頭對上瑞王爺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爺,你無需顧慮貝貝,貝貝都知道的。」

瑞王爺看他一臉滿足幸福的表情,情難自禁的吻過去,沒有深入,只在脣上輕輕的舔弄。良久,放開他,彷彿下定決心一般說:「爺明天會贖回一個清倌,這是最後一個。爺也不打算給他什麼三年之約,就讓他在院子裡伺候,等爺老了,你們三個能受得了爺了,他若想走,爺再放他,補償他。」

貝子青聽著有些心酸,卻又甜蜜於瑞王爺承諾一般的說辭,腦袋悶在瑞王爺的懷裡,輕聲說:「爺老了,貝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一個!」瑞王爺斬釘截鐵的。

「爺身不由己,」貝子青又往瑞王爺的身上貼了貼,「我們都知道的。」

次日,瑞王爺從後庭花領回一個清倌,名叫喜瑞,長相頗似峰兒,因名字中後一個字與瑞王爺犯了瑞王爺的名諱,瑞王爺給其改名為末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