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哥兒的穴
等到徐明聞收拾好出來的時候,才知道楊延亭因自己發了情熱,那種感覺又不一樣了。
任他兩世為人,這時候心裡也生出牽絆來,臉真的紅了起來。
這事兒不好大肆宣揚,畢竟是比較私密的,但是也要告知一些必要的親戚,雖然不會上門恭賀,但是也會送些吉祥的東西過來。
等到快吃飯的時候,徐明聞帶著妹妹先走了,這時候再走,東西不拿都不行了。
不說藥材種種,還帶了一位大夫過去給徐夫人診治。
徐明聞再拒絕也沒辦法張口,只是任憑忠勇侯夫人做主。
好說歹說最後還是 裝了一車的東西。
大夫說徐明聞好福氣,徐明聞又尷尬心裡也歡喜,只是想到楊延亭抗拒自己的樣子,又有些失落。
徐小妹看著平日裡主意極正的哥哥神色不定的樣子,忍不住也勾起嘴角了。
等到到了地方,徐夫人知道了這好事兒,精神不知道好了多少。
大夫給看了,知道是身體虧空需要慢慢養,又開了些方子說是慢慢吃,不要思慮過度,就會好的。
兒子有了這好事兒,徐夫人自然笑臉多了不少,還想做點繡品給忠勇侯夫人,好說才讓徐小妹接下了。
等到徐小妹跟徐明聞安頓好東西,徐小妹才半嗔半抱怨的說道:“為了哥哥,我真是要難為死了。”
原來徐小妹算賬什麼都很靈光,就繡東西怎麼都弄不來。
“辛苦妹妹了,哥哥不會忘記大恩,將來定給你尋個如意郎君。”
徐明聞笑了一下,徐小妹才臉紅的不說話了。
另外一邊鄰居都知道徐明聞回來拉了一車東西,都想過來看看,卻都被擋在了門外,這樣還說徐明聞走了大運了。
連房主都笑眯眯的過來拱手了,徐明聞照舊給了他租子,但是知道這地方是住不得了。
他自己陪那些少爺玩本來就是為了賺一筆,如今手裡又有了一些,就拿著錢找朋友去了。
另外一邊,楊延亭就羞恥多了,旁邊來的人說的教他怎麼保養後面的話,聽的他想把人打出去又不能。
身上熱,腦袋又昏,心裡只要冒出來徐明聞的臉就砰砰亂跳,趕緊壓下去罵兩句,又覺得跟人家也並沒有很大的關係。
再說確實他跟徐明聞除開這一層,還是比較能說來的。
“少爺,抬抬腿,藥水要流出來的。”
旁邊的小廝看著楊延亭的樣子,低聲說了一句。
楊延亭斜眼看他的一下,嚇的他差點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楊延亭一看那兩個指頭粗細的玉勢,都不知道如何出氣了,死活不願意塞著那東西。
還是又派了大夫過來,說哥兒那處只要發了情熱就會變得軟嫩脆弱,如果不用這藥汁整日的護著,將來就是上個茅廁都可能出血的,更不用說其他的事兒了。
楊延亭被說的只能自己捏著那東西朝裡面捅。
他身體熱,心口乾又晃蕩,那玉勢涼涼的竟然有些舒服。
除開打開口兒的時候有些脹痛,但是進去之後卻讓整個人舒服的不行。
藥汁出了養護那裡面之外,還是刺激分泌出水兒用的。
連著三日吃食上只能喝甜水兒,其他什麼都不能用,到後來整個人都軟的發昏的不行,連發脾氣都發不出來了。
不過一日一日的隨著排髒的過去,楊延亭被風吹的粗糙的皮膚都光滑了不知道多少,腰身又收了一些,屁股卻更圓潤了。
等到第四日,情熱過了,忠勇侯夫人帶了楊延亭愛吃的肉菜湯飯過來。
聞到那香味,楊延亭就掙扎著要坐起來。
“哎喲,我的祖宗!”
忠勇侯夫人看到自己兒子兩片淡色的乳暈跟粉嫩的乳頭,急忙給他拉住,其他人都扭過頭去。
楊延亭又怒又羞,他自己拿了衣服先穿著。
“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忠勇侯夫人細心的問了。
“除了肚子餓,倒沒有什麼不舒服。”
楊延亭想了想,還有一處好的他沒給忠勇侯夫人說,那就是他可以體會軍營的兄弟們說的硬邦邦的男人感覺了。
下面那地方雖然還不能射,但是果真是硬起來,摸幾把舒服的不行。
“那就穿了衣服,起來用飯吧,明聞早早的就過來看你了。”
忠勇侯夫人笑著低聲說了一句。
楊延亭頓了一下,事到如今他也想開了,真個跟徐明聞湊合,他也不抗拒,等到合房之後,他還去打仗去。
“嗯,我知道了。”
楊延亭說著讓人出去自己,穿了衣服。
等他洗漱好,坐下吃飯的時候,是不是的拉扯幾下衣服。
原來是情熱過後,身體肌膚敏感了許多,以前穿的武士服有些粗糙,穿著竟然很不舒服,尤其是胸前兩點被蹭過之後,火辣辣的疼還帶著一絲奇異的感覺。
“你是不是沒穿我給你準備的中衣?”
忠勇侯夫人伸手捏了一下,楊延亭抿了一下嘴說道:“不好看,不能穿。”
“你呀!”
忠勇侯夫人知道哥兒的衣服有些女式了,沒想到楊延亭這樣抗拒。
“我是要打仗的,這點就受不了可不行。”
楊延亭又吃了幾口說道。
忠勇侯夫人聽到這一句,卻沒有還口,只是嘴角掛著一絲帶著深意的笑。
楊延亭奇怪的看了一眼忠勇侯夫人,忠勇侯夫人笑了一下,說道:“吃過了就出去見見人,不能還做了仇人不是。”
“我知道了。”
楊延亭點了點頭,也是打算開始從朋友做起的。
他吃過之後,走了幾步路,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可是越這樣他越要忍著,一路到了前廳。
卻看到楊四正跟徐明聞說著什麼,徐明聞只是帶著笑,什麼都能接上兩句。
“哎呀,你可來了。”
楊四抬頭看到楊延亭,伸手要拍,卻忽然想到如今楊延亭不一樣了,就收了起來。
楊延亭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一眼徐明聞,大方的坐到他旁邊。
這一坐下來感覺就不一樣了。
兩人幾乎同時的對視一眼,一絲酥癢的感覺在心底擴散開來,尤其是兩人俱聞著對方似乎有著什麼香味一樣。
“咳咳。”
楊四沒想到兩人剛坐下來就對眼兒了,虐的他汪汪叫喚。
“五弟啊,我看著徐兄弟很不錯嘛,年紀輕輕山川水河的知道不少,連你那窮西北都能說上來。”
楊四知道楊延亭很是抗拒,怕他上來就給徐明聞難堪。
楊延亭只知道徐明聞是個從南邊來的秀才,不知道他還知曉這些。
他可不想跟一個古板酸氣的秀才過,他也想過要跟也跟個闊達的爺們。
徐明聞笑了一下說道:“我知曉這些也是跟朋友有心朝那邊賣點東西。”
“你要走商路?”
楊延亭側目看了一眼徐明聞。
“不愛家中坐讀,打算過些日子朝那邊跑跑,也看看大漠風沙。”
徐明聞笑了一下。
“嗯,那邊這會兒正是休養的時候,你這時候過去還算平順,也能換些不錯的東西過來。”
楊延亭點了點頭。
“是了,我跟朋友給一家大商隊交了錢,可以跟著。”
徐明聞說著看了一眼楊延亭。
“何時出發?”
楊延亭喝了一口茶,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下月月底。”
徐明聞回了一句,楊延亭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楊四不想把場子冷了,趕緊填補一些有趣的,徐明聞跟著有錢少爺混了這些日子,好玩的地方還是能說的。
楊四越說越熱烈,楊延亭反而插不上嘴了,楊延亭說不上話就看著兩人,最後更多的是看徐明聞。
徐明聞自從跟楊延亭弄了試情石,兩人好似心裡有了默契一樣,不自覺的他就知道什麼時候楊延亭在看他。
這麼看著看的他竟然有些口乾,等到一直說到吃飯之前,楊四被叫走,楊延亭跟著徐明聞再後面走。
“知道延吉哈撒麼?”
楊延亭問了一句,徐明聞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去那裡,那裡手裡錢多,去其他地方不但要跟人爭,還危險。”
楊延亭動了動嘴,看著別處。
“可是那地方沒人熟悉,也不認路。”
徐明聞苦笑了一下。
楊延亭轉身看著徐明聞,說道:“我熟,我帶你去。”
“這……不會耽誤你公事?”
徐明聞就等他這一句呢,臉上掛著擔心的神情,心裡卻有些歡喜。
“前面打架被我三哥告了,如今藉著生病的事兒,權都交出去了,就掛些虛職,不當事。”
楊延亭一邊說一邊看徐明聞,好似要從他臉上看出因為自己沒了職位而失落的神情。
“那好,只是不知道夫人那裡?”
徐明聞試著說了一句,楊延亭也皺起眉頭,他知道現在這樣忠勇侯夫人絕不願意他出去的。
“罷了,都是為了我的事兒,楊兄弟要是信我,讓我去說如何?”
徐明聞一邊說一邊手按過來。
楊延亭看著他湊近的面龐,那若有似無的香味又飄了過來,纏的他魂魄都酥軟了,過了許久才應了一個好。
第6章 得抱在一處降溫
徐明聞看他看自己不似之前很帶刺兒了,才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上輩子只顧著賺錢打拼,也沒學過怎麼追人,如今只能以己度人,試想如果自己一個好好的大男人被逼的要學那閨閣女子一樣,真是艱難。
等到兩人進去,桌上的人已經坐下了。
本來楊延亭因為過了情熱更不好跟男人坐在一起了,畢竟多少會受些影響,但是忠勇侯府的人知道楊延亭的個性,也是想從小處檢驗一下徐明聞。
果然徐明聞先行了禮,然後就坐了下來,看到楊延亭坐在自己旁邊反而笑了一下。
其他楊家的男人對視了一眼,最起碼第一層是過了。
楊延亭坐下來,看了一圈兒說道:“三哥怎麼沒在?”
“哦,說是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好,過兩天忙好了,咱們再一起喝酒。”
楊大郎說著看了一眼徐明聞。
這算是徐明聞比較正式的第一次來這裡,楊三郎不在到底有些不好。
徐明聞聽了點頭笑了笑,自然不會掛在心上。
“不過這次三哥可真是狠啊,一言不說就先扒了五弟這幾年的功勞。”
楊四郎說起來就咋舌。
“但是這一來,咱家就先佔住了理兒,你沒聽坊間怎麼說麼?直說五弟是保家衛國的英雄好漢,那家人本來還要叫喚汙衊五弟的名譽,現在被罵的門都出不去了。”
楊大郎趕緊的補了一句。
“那可是,三哥這是用五弟血汗功勞去砸那小子,嘿嘿,老的給了一個治家不嚴,小的連功名都不能考了。”
楊四郎喝了一口酒,說起來也是一臉的爽快。
“唉,老三厲害是厲害,只是為父的總覺得這小子最近忒陰狠了點,好似逮著誰都要咬幾口,你們兄弟平日多帶他出去玩玩。”
忠勇侯也沒想到楊三郎竟然用了這種狠招式,而且都沒問過楊五郎的意思。
“改天我找三哥說說就是了,畢竟咱們家如今功勞太高了也不好。”
楊延亭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其他人面色都嚴肅了起來。
忠勇侯聽到這一句才笑了一下,之所以他這麼放肆楊延亭就是因為這小子不僅僅是在戰場上凶狠,朝堂的事兒他也看的清。
徐明聞自然知道皇帝雖然喜歡這種良將,但是打過仗之後,又不喜歡名氣太盛。
到底是因為楊延亭是個哥兒,不然按著楊家的地位,楊五是絕對不該這麼有名氣的在打仗上。
嚴肅的話題說完,就該說些輕鬆的了,楊大幾人有開始圍攻徐明聞了,問來問去自然也是關於徐明聞的打算。
徐明聞自然又把自己跟忠勇侯夫人說過的又說了一遍。
聽到徐明聞不再做那個陪玩的了,心裡倒都出了口氣,又聽到他要跑商,偏偏還是朝西北去。
“這西北可不是常人能去的,不說那野匪就是那野狼都夠駭人的。”
楊四郎笑著看了一眼徐明聞。
徐明聞跟著也笑了一下說道:“跟了大商隊,我自己也平時練過一點防身的,小心的跟著應該無事。”
“哦?徐兄弟還能來兩手?”
聽到徐明聞會一點武,楊二先露了興奮勁兒。
“只是小時候跟著師傅連過一點短拳。”
徐明聞急忙補了一句。
“哦。”
楊二這才點了點頭。
“你們讀書人就愛自謙,旁的不說,騎馬射箭應當會的。”
徐四郎顯然沒有放過徐明聞。
“徐兄弟吃過飯,咱們耍耍。”
楊二拍了一下桌子。
“二弟,你輕省點,徐兄弟是讀書的,跟你那些廝混的莽漢可不一樣。”
楊大郎說了一句,卻沒有阻止的意思。
徐明聞知道在這種武將家裡,絕對不能端著清高讀書人的範兒,而且他也是有意稍微露兩下,改善一下自己在楊家人弱秀才的樣子。
“自家人稍微玩玩就好,不可過分。”
忠勇侯說了一句,楊家兄弟也是經常一起切磋的,如今喝了一點酒,興致更高了。
飯是匆匆吃過的,徐明聞吃了個半飽,就被拉走了。
欲要走馬射箭,衣服自然是穿著緊一些為好。
徐明聞長衫布袍的不甚方便,最後也不騎馬了,只是站著射箭。
“徐兄弟果真自謙,這弓沒有幾年的功夫可拉不開。”
楊四郎走過來,看到徐明聞拿了一張弓,笑著說道。
“許久沒有動過,讓四哥見笑了。”
徐明聞一邊說一邊拉開那弓,■的一聲弓弦震動,只聽開弓聲接著就是一聲中靶的聲音。
“紅心!”
那邊楊二郎喊了一聲,騎著馬過來。
徐明聞看著只是勉強蹭著紅心,心虛的笑了一下。
“你剛才開弓太快,應當再穩一些就好了。”
旁邊楊延亭接過徐明聞手裡的弓,滿滿的拉成近乎滿月,身子似長槍一樣筆直的立著,雙眼獵鷹一樣盯著遠處。
徐明聞看到他這樣就心裡就熱咚咚的跳起來,眼都直了。
“咻”
一聲銳利的破空聲傳來,接著就是硬生生紮在紅心中鈍鈍的聲音。
“好!”
旁邊楊二看著就忍不住的,伸手扔過來一把長槍。
楊延亭一看眼裡也露出興奮的光芒,他看了一眼徐明聞,然後吹了一下口哨,噠噠噠的一匹鼻心一點白的高大黑馬跑了過來。
楊延亭翻身上馬,楊四郎笑著拉著徐明聞到一邊說道:“我二哥最是武痴,家裡現今除了我父,只有五弟能接住他的瘋勁兒。”
徐明聞不是第一次看人在馬上比武,只是以前見的都是王公子弟養的侍衛,耍的也是為了看的好看。
如今兩個真正的高手打起來,雖然不甚華麗,但是一招一式都似乎帶著極強的戰意,讓人站在安全的地方也不由自主的朝後傾身。
“啊啊!”
楊二打到極為興奮的時候,熱烈的吼了一聲,接著手裡招式更凶險了起來。
不知為何的徐明聞只感到呼吸一陣不暢,接著心猛的跳了起來,不知為何的他覺得楊延亭身子有些不順暢,張口就喊了一聲:“住手!”
楊二喝了一點酒打的瘋性子起了,但是到底是聽到了,手裡長槍收不回來,只能錯了幾分。
“哈!”
楊五郎大喝一聲,拍馬側身橫掃,巨大的碰撞的聲音好似晴空炸雷了一樣。
“咚咚”
一根長槍被震飛出去,其他人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五弟”
楊二氣喘吁吁的看著楊延亭似乎有些不相信剛才的人是楊延亭。
“老二,你瘋了?”
楊大郎急忙跑了過來,就看到楊延亭面色蒼白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虎口已經被震出了口子來。
“這……我……沒用全力啊。”
楊二委屈的嘀咕了一聲。
“你們這群孽障!”
遠遠的忠勇侯夫人一臉汗的走了過來,看到楊五郎被扶了下來,順手抄起旁邊一個鞭子就對著楊二等人抽了起來。
“夫人……夫人且慢動手……”
本來還沉浸在兒子威猛中的忠勇侯叫著就跑了起來,不想這忠勇侯夫人手裡的鞭子使得頗為出神入化,這幾人也不敢跟她對抗,紛紛躲避起來。
最後徐明聞抽著嘴角伸開手,擋住了伸手的岳丈跟大舅子們。
“還是先看看五郎怎麼樣吧。”
徐明聞溫聲說了一句。
忠勇侯夫人這才扔了鞭子,轉身走到楊延亭身邊。
楊延亭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都未發現自己經年的磨練出來的硬繭子竟然都軟和了起來。
“娘……我……”
楊延亭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會起了這種變化。
“傻孩子,你如今正在期裡,不過這幾天,怎可亂動武。”
忠勇侯夫人又心疼又生氣。
旁邊幾個人聽的一頭的霧水,紛紛想到難不成這哥兒還跟姑娘一樣每個月來一次什麼……
楊延亭有些著急,他害怕自己以後拿不得槍,還是找了醫生過來,說他這是正常現象,第一次情熱會使他的身體變化的強烈一些,皮膚也會嫩滑起來。
但是隻要行房次數多了,熟悉了自身的情慾,自然慢慢的陰陽就會調回正常的情況。
楊延亭聽到不會變成軟腳蝦米長舒了一口氣,但是那行房什麼的又聽的他一臉的熱氣,忍不住遠遠的拿眼狠看了幾下徐明聞。
徐明聞自己也沒知道的這麼詳細,他只知道大概跟楊延亭的身體變化有關,卻不知道楊延亭為何瞪他。
但是他也只能眨眨眼,無辜的接了這幾瞪。
“行了,回去修養兩天,萬不可再動武。”
大夫經驗豐富,嚴肅的說了兩句,幫楊延亭手上上了藥。
“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吧?”
忠勇侯夫人緊張的看著大夫。
“第一次情熱就這樣亂動血氣,怕會發燒起來。”
大夫也皺起了眉頭。
“這可怎的好!”
忠勇侯夫人又瞪了幾眼自家的男人,嚇得幾人緊張的走了過來。
“也好說,小哥兒可是試過試情石了?”
大夫摸了摸鬍鬚,說到這個楊延亭又看了一眼徐明聞。
“試過了,試過了。”
忠勇侯夫人看了一眼徐明聞,徐明聞見識過岳母的厲害,急忙站了過來。
“讓個兩個在一處睡上兩晚就好了。”
大夫一句說說的場內人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可……可是他們兩個還未婚配……這怎的好。”
忠勇侯夫人也有些說不開口。
“夫人想差了,那試情石又叫陰陽石,只要他們兩個血融合,在一塊兒就能調和陰陽,也不定非要做那事兒。”
大夫皺了皺眉頭。
“哦……哦……”
忠勇侯夫人也是額頭起了汗水,她尷尬的看了一眼徐明聞。
“可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只需處在一個房間即可麼?”
徐明聞有心問的清楚,楊延亭卻驚訝的看了一眼徐明聞,心裡覺得這秀才怎麼這般厚臉皮。
“看他熱的厲害不厲害,不厲害握著手睡一夜即可,厲害了怕不得你抱著他了,但是絕不可行房。”
大夫一邊開方子一邊面無表情的說著讓人羞恥的話。
楊大幾人已經默默的退後了好幾步,甚至恨不得堵上耳朵。
在他們看來是從來沒把楊延亭當成什麼哥兒的,如今要自己這厲害弟弟跟一個男人這樣那樣,他們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
楊延亭被說的身上也熱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心窩都燒的難受起來。
“可是難受了?”
忠勇侯夫人觀察的仔細,楊延亭張口想要說無事,竟然話都說不出來了。
“明聞,扶著五郎去他房裡,我去弄些水給你們。”
忠勇侯夫人看了一眼徐明聞,所幸徐明聞也沒有推脫,反而一臉認真關心的樣子過來。
楊延亭不想讓他扶著,可是被抓住手的時候,煩躁憋悶的心一下舒坦了許多。
徐明聞的手掌溫潤乾燥,手指上有握筆摸出來的繭子,其他的倒真的算不上粗糙。
楊延亭走了幾步,才輕輕的掙開手說道:“我好些了。”
“哦,哦。”
徐明聞還有些迷糊,他急忙鬆開了楊延亭的手,兩人默不作聲的朝房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