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小日常
畢海軒剛剛調到策劃部上班的第一天就注意到雷堅秉。
任歌是他大學的學長,也是他從大學開始的好友,他和任歌最大的共同點就是性向為男。任歌在前一個公司試圖勾引一個直男時,他當作笑話聽,等見到雷堅秉他才明白任歌為什麼想要去勾引一個直男。
他本人一米八三的身高已經算是很不錯的身高,但雷堅秉至少一米九,而且不是竹竿子的身材,鈕子從頭扣到尾的保守襯衫下藏著肌肉,長得也是招人喜歡的濃眉大眼,就是眼神太清澈,一看就是進入社會後還沒磨去稜角的毛頭小子。
既然任歌私底下要他照應照應這個毛頭小子,他就勉為其難地打個招呼,讓毛頭小子認認人。
雷堅秉在他眼裡就是個毛頭小子、小男生,而他卻和雷堅秉上床了,還從自己的公寓搬到雷堅秉的家裡與他同居了。
世事難料。
畢海軒拿著用雞毛做的逗貓棒,坐在小板凳上逗貓。
一看到逗貓棒,不但狸花貓精神了,「農民揣」的橘貓也睜開眼了,一雙黑一雙黃的眼睛全部緊盯逗貓棒上的雞毛。
一開始狸花貓還故作矜持,只看不伸爪子,但橘貓已經跳下沙發,踱著小步子蹲在離逗貓棒不遠的地方。
突然,廚房傳出一道喊聲:「小寶,蒜剝好了嗎?」
手裡攥著一坨大蒜的畢海軒把逗貓棒丟給狸花貓,讓它們自己玩,老老實實地剝起大蒜。
廚房又傳出一道無奈的聲音:「我的祖宗啊,頭不要伸臺上,紅燒肉你不能吃,這是我特意燒給我老婆的,你的肉過會兒煮。」
狗主子直立著身子,望著擺遠的紅燒肉。
雷堅秉從後面拖走狗主子,狗主子扭頭依然看著那碗紅燒肉:「汪!」——偏心眼!天天給我吃雞胸肉,從來不給我吃一塊紅燒肉。
雷堅秉抓著狗主子兩隻前爪,逼著狗主子挪動兩條後腿,一步步離開廚房走進客廳,他把狗爪子往畢海軒懷裡一塞:「我來剝大蒜,你看好茶葉蛋。」
「汪嗷嗷!」——偏心眼!
畢海軒摟緊狗主子的脖子,不讓它再進廚房,狗主子掙紮著從畢海軒的懷裡伸出大腦袋,沖雷堅秉嗷嗷叫。雷堅秉充耳不聞,把廚房的推拉門一關,哪位主子也進不去。
等狗主子安靜下來,畢海軒才放開它,自己一個人優哉遊哉地進了廚房。
雷堅秉正在燒小龍蝦,把小龍蝦炒出通紅的蝦油,放了調料和水才有空夾了一塊紅燒肉,遞到畢海軒的嘴邊:「嘗嘗。」
畢海軒咬住紅亮的紅燒肉,慢慢地咀嚼。
「好吃嗎?」
「嗯。」畢海軒連連點頭,張嘴等雷堅秉再投喂一塊紅燒肉。
紅燒肉是雷堅秉的拿手好菜之一,當年他爸就用一碗紅燒肉征服了他媽的胃,他媽一輩子都享他爸的福,受到父母的影響,雷堅秉完全繼承了雷家的優良傳統,於是現在畢海軒享雷堅秉的福。
隔著玻璃推拉門,狗主子哀怨地看著鏟屎官投喂兩腳獸主子,此時此刻,它真正明白何為偏心眼。
偏心眼就是鏟屎官平日燉個小湯,燒個排骨或者肉,都不是給它吃的。
狗主子在推拉門外眼巴巴地望,小眼神可憐死人了。嘴裡又被雷堅秉塞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的畢海軒心軟了,雷堅秉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不準背著我偷偷餵牠們,你能吃的食物它們不能吃,吃多了不但會掉毛,還影響身體健康。」對於畢海軒隨意投喂主子們的行為,雷堅秉堅決禁止,幸好畢海軒聽他勸,後來沒有再投喂主子們。
畢海軒對推拉門外的狗主子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嗚……」狗主子拖著尾巴,垂頭喪氣走到沙發邊趴下,眼睛依然可憐巴巴地望著廚房的方向。
兩隻剛剛吃完鏟屎官愛心大餐的貓主子互相舔著對方的嘴巴,狸花貓萬分享受地抬高下巴讓橘貓舔下巴,過會兒它也幫橘貓舔下巴,兩條尾巴勾在一起,都快勾成纏纏綿綿的愛心形狀。
狗主子不開心,它只想吃鏟屎官剛剛做好的紅燒肉,不想吃鏟屎官的愛心大餐。可是面對掌控著家中廚房大權的鏟屎官,三位主子的抗爭永遠軟弱無力——誰做飯誰老大。
《完》
鏟屎官的主子們
橘貓是家中第一位主子。
它依稀記得那是個非常寒冷非常寒冷的冬天,生下它的母貓尋食的時間越來越久,直到它再也無法從母親的乳頭中吮吸出一滴奶水,而母親的身體也漸漸冰冷,與它一起出生的兄弟姐妹們圍著母親冰冷的身體,餓得虛弱地叫喚,直到再也叫不出一聲,一隻接著一隻和母親一樣逐漸冰冷,然後僵硬。
最後只剩下它一隻。
有人掀開破爛的木板,伸出手抱起它。
暖暖的手,暖暖的鏟屎官。
鏟屎官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大學畢業沒多久,每天上班前都會準備足夠的貓糧和水給它,下班會帶回一條巴掌大的鮮魚燉給它吃,讓它心滿意足。
突然有一天,鏟屎官身上居然帶了另一隻貓的味道。
鏟屎官在外面竟然有貓了。
不行,鏟屎官是它的鏟屎官。
它用下巴在鏟屎官身上蹭來蹭去,把自己的氣味留在鏟屎官身上,告訴外面那隻貓:鏟屎官已經有貓了。
它偉大橘貓養的鏟屎官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外面的貓勾引到?喵!它相信鏟屎官的忠心。
它絕對信任鏟屎官,但是外面的妖豔賤貨太過分了。
鏟屎官還是一如往常下班打開門,它準備給鏟屎官一個愛的迎接,但是那一身貓味讓它停住了腳,站在沙發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門口的鏟屎官蹲下身子,對門外學著老鼠叫。
「吱吱,小貓咪進來呀。」
聲音可甜可軟了。
它看到一隻渾身髒兮兮,快看不出來顏色的細瘦小貓貼著門框一步一步往門裡挪,一邊挪還一邊往它的地盤觀察。
我了個喵!妖豔賤貨竟然上門了!
它連忙跳下沙發背,雙眼和妖豔賤貨對視,用眼神警告妖豔賤貨不準進門。
快滾,不然我一爪子把你拍飛了!
妖豔賤貨蔑視地瞪它一眼,然後當著它面,把下巴放在鏟屎官的皮鞋上,然後蹭呀蹭,留下氣味,而且鏟屎官還伸出手指頭撓妖豔賤貨的下巴。
喵!很髒的!有跳蚤!!!
鏟屎官撓妖豔賤貨就罷了,居然還抱起妖豔賤貨給它看,笑咪咪地對它說:「燒餅,這是我們家的新成員,就叫……」鏟屎官看看它,又看看妖豔賤貨,「燒餅油條配一雙,以後它就叫油條了。」
「喵……」——我才不要和一隻髒兮兮的妖豔賤貨配一雙,而且它是公的公的!
「油條,這就是你的新家了。」鏟屎官慈祥地摸摸油條的腦袋,然後關好門,防止油條因為不熟悉環境又想離開,野貓的戒心一般都比較重,也不容易親人,這只主動跟著他回來的貓咪要好好善待才能真正留下。
「喵喵!」——這麼髒的貓你居然還摸,鏟屎官你墮落了,快把它扔出去,不然今天晚上跳蚤就要爬我身上了。
鏟屎官反而把手放到它頭頂上,安撫地撫摸,它嫌棄地拍開鏟屎管的手——竟然用摸過髒貓的手摸它,太過分了!
鏟屎官笑咪咪地安置它眼裡又髒又瘦的妖豔賤貨,把它以前用過的貓盆、貓窩全部都給妖豔賤貨用,太可惡了!
燒餅氣呼呼地瞪著妖豔賤貨,它想撓一把妖豔賤貨,但又嫌妖豔賤貨髒,只能眼睜睜看著妖豔賤貨用它的盆、睡它的窩。
「喵喵!」
妖豔賤貨用謹慎的眼神盯著燒餅,等了許久,燒餅只是在窩外面發出威脅的貓叫,它立即明白燒餅根本沒有威脅性,轉過身蜷好休息。
從它決定住進兩腳獸家裡時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一家不容兩貓,那就戰鬥吧!
但它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隻胖乎乎的橘貓,現在它還很虛弱,休息一個晚上就和這只橘貓開戰!
不過一個星期,新來的貓主子長胖了,毛也順滑了,是一隻漂亮的狸花貓。
兩位貓主子為了爭奪家中第一主子的地位,你來我往地打架。
橘貓利用體型的優勢,泰山壓頂地壓住狸花貓,狸花貓只要被橘貓沉重的身子壓住就動彈不得。狸花貓原本是野貓,戰鬥經驗比橘貓這只家貓有經驗,時間一久,每次都趁著橘貓「泰山壓頂」前躲過去,然後再撲咬過去。
但是隻要鏟屎官一下班,或者週末休息時,給它們做愛心大餐,它們撕扯得再厲害,鬧得再凶,都會立即鬆爪鬆嘴,各自放過對方,去吃愛心大餐。
家裡還是養兩隻貓比較好,看著它們打架增進感情,一起吃飯的感覺好萌。
在鏟屎官的心裡,貓主子們永遠都萌萌噠。
兩位貓主子從三、四個月大的小貓崽子慢慢長大。
「雷堅秉,你看我這狗,嘖。」一個做客的男人神情略顯尷尬,「一開始看的時候挺可愛的,狗販子說是金毛,我覺得也是金毛,花了好幾千買來玩,現在長得這麼醜,臉這麼長,一看就不是純種金毛,是個串子。」
兩位貓主子藏在沙發旁,打量著男人扔到一旁的小狗,小狗臉十分地長,身上的毛雖然長,但是亂七八糟地散著,還不蓬鬆,有點兒稀少的感覺,兩隻大耳朵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腦袋兩邊,它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命運,有氣無力地趴在一旁,雙眼也沒多少光彩。
「應該是金毛尷尬期到了。」鏟屎官小時候家裡只養過土狗,後來土狗年老體衰而亡就再也沒養過,父母去世後他沒精力養寵物,兩位貓主子也是偶然得到。
「要不你一百塊買了,就當我送你了。」
兩位貓主子看到男人抬腳把小狗往鏟屎官的腳前踹,那小狗發出一聲嗚咽的叫聲,挪動著往沙發後面藏,正好與兩位貓主子眼睛對上。
雖然這是沒長大的小狗,但是猛地一和狗的眼睛對上,兩位貓主子還是有些炸毛,連忙往後退了幾步,那小狗猶如死狗一般,擠進它們藏身的沙發後面就不動了。
鏟屎官對男人踹狗的行為皺起眉頭,這個男人說好聽是朋友,說不好聽只是同一個公司同一個部門點頭之交的同事,也不知道從哪裡買的金毛幼崽,天天在辦公室吹噓自己花了大價錢買了一條國外純種金毛,現在金毛進入尷尬期覺得自己被騙了,幾千塊錢買的金毛是條不知道串了什麼品種的雜種狗,於是又開始天天哭訴狗販子騙了他,想把金毛便宜處理掉。
現在不少有品種的貓和狗大部分都是人為挑選出來進行培育的觀賞品種,僅僅從相貌上就比大部分不知道混了多少品種的土狗土貓漂亮,也更加激起了客人的購買慾。
但是狗每天都需要牽出去溜,他現在上班也沒什麼時間遛狗,也就沒想過再增加一個家庭成員,可是男人踹狗的行為讓他動了惻隱之心。
「那就一百塊吧,這條狗就歸我了。」
見鏟屎官給了男人一張大鈔,男人歡天喜地地走了,兩位貓主子就知道糟糕了,這條狗恐怕要留在家裡了。
它們誰是家中老大的問題還沒打出來個結果,現在又多了條狗,這狗誰養?
鏟屎官有手有腳能伺候它們,狗只有四隻腳,伺候不了它們,而且現在還這麼小,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誰也不想做這條小狗的媽。
兩位貓主子尾巴一甩,決定無視這只小狗,就當給鏟屎官留個玩伴吧。
第二天就出了大事,鏟屎官給它們準備的貓糧全部被小狗偷吃乾淨了,水也喝光了,還在家裡拉了好大一坨屎,臭得它們連連在屎旁邊做埋土的動作,還是能聞到那股臭味。
幼崽真得太麻煩了,鏟屎官你快回來!
等它們好不容易盼到鏟屎官回家,就蹲在一旁準備看鏟屎官如何教訓小狗。
家裡這麼臭,它們的貓糧也被偷吃光了、貓盆也翻了、飲水器也倒了,鏟屎官一定會狠狠揍小狗一頓。
然而它們發現自己太天真了,鏟屎官是叛徒,背叛了它們喵星人,只苦口婆心地教育汪星人,最多把汪星人拎到屎旁邊,用手指頭彈彈汪星人的鼻頭,汪星人一低頭,鏟屎官就老老實實地收拾那坨屎,把貓盆和飲水器放好。
貓狗自古勢不兩立!
平時各自看對方不順眼的兩位貓主子終於找到了相同的敵人——狗。
尷尬期的小金毛得到了屬於它的新名字。
新主人叫煎餅,橘貓叫燒餅,狸花貓叫油條,它叫茶葉蛋,雖然它不知道什麼是茶葉蛋,但是它知道茶葉蛋是人類的食物。它們一家子的名字都是食物。
它在社區的草地上奔跑,新主人教它撿球的遊戲,從來不嫌棄它醜。
家裡的兩隻貓也喜歡它,主人不在家時,它就會在屋子裡跑來跑去地追著兩隻貓。兩隻貓最喜歡逗貓棒,它只要叼起逗貓棒,兩隻貓就會跑來追它。
汪汪!主人愛它,兩隻貓也愛它,它也愛主人,愛兩隻貓。
欺負蠢狗卻變成被蠢狗追逐的兩位貓主子鬱悶到極點,狗蠢不能怪它們。
它們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條蠢狗,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
喵!逗貓棒!
兩位貓主子追著叼在狗嘴裡的逗貓棒跑,絲毫想不起來它們不喜歡狗的事情。當小金毛褪去尷尬期的外表,長成威風凜凜又優雅的大金毛時,家裡的逗貓棒已經被兩貓一狗玩得不知道壞了多少根。賢慧的鏟屎官已經從買逗貓棒變成自己做逗貓棒給它們玩。
夏天的時候,鏟屎官盯著家裡三位主子許久,終於下定決心:「還是冬天的時候再帶你們去醫院吧。」
那年的冬天,三位主子從此與蛋蛋是路人。
《完》
奶油味的大胸男友
雷堅秉的大胸肌在畢海軒眼裡真乃絕色,尤其抖起來的時候,胸肌一顫一顫地抖動,他的眼睛就挪不開了,只想用雙手使勁地揉搓那大胸肌。
如果能在男友的大胸肌上抹點兒奶油什麼的,不知道會有多麼地秀色可餐。
畢海軒拎著生日蛋糕,笑咪咪地開車回家。
十二寸的生日蛋糕一放到桌上就引來三位主子的圍觀。
生日蛋糕這東西在三位主子眼裡是個稀罕物,雷堅秉自從父母去世後,過生日朋友同事送的蛋糕從來不自己留著吃,誰家有孩子蛋糕誰拎回家吃,後來朋友同事漸漸不送他蛋糕。
生日蛋糕外面方方正正的盒子最吸引兩位貓主子,盒子裡面香甜的氣味最吸引狗主子,而廚房裡赤裸著上半身圍著可愛卡通圍裙的鏟屎官最吸引兩腳獸主子。
客廳裡打著很足的冷氣,但是為了不讓廚房裡的油煙跑進客廳,廚房的推拉門緊緊關閉,雷堅秉自認皮粗肉糙,只穿了家居短褲做飯。
剛同居時,畢海軒還裝著優雅的姿態,雷堅秉也沒有那麼隨意,兩人都向對方表現出自己完美的一面,可是時日一久,什麼習慣都漸漸暴露了出來,再想起來隱藏已經來不及。
光著上身在家裡走來去都是小事。
但是雷堅秉的身材太刺激畢海軒,每每都令畢海軒擺出臣服的姿勢,讓雷堅秉這大胸肌男友用粗長的肉棒把他肏得欲仙欲死。
畢海軒放下蛋糕就拉開推拉門鑽進廚房,從後面抱住雷堅秉,故意壓低語氣地說:「生日快樂。」
雷堅秉耳朵麻麻的,他反手拍拍了畢海軒的屁股:「快出去,這裡熱,別弄出一身汗。」
廚房裡雖然油煙味不重,但是味道並不那麼好聞,而且雷堅秉渾身是汗,畢海軒身上香水的味道就顯得更加吸引人。
「我買了蛋糕,有很多的奶油。」畢海軒可以加重「奶油」兩個字,「很香很濃。」
雷堅秉沒有聽出他話中隱藏的含義,催促道「你快點兒出去,我馬上就好。」
畢海軒鬆開雙臂,手隔著圍裙揪了一把胸肌上的乳頭,語氣暖昧地說:「我等你。」
雷堅秉早已習慣畢海軒揪一下乳頭、揉一下胸的行為,沒把「我等你」三個字放心上,繼續做飯。
既然要用奶油「吃」男友,畢海軒就用蛋糕的盒子把兩位貓主子引誘進書房,盒子正好沾點兒奶油,狗主子追著味道也自動進了書房,然後他果斷地關門。
兩位貓主子開開心心地鑽進盒子裡,狗主子仔細地舔著盒子上的奶油,生怕遺漏一處。
雷堅秉把菜一個個端上桌,他抬頭看一眼關緊的書房,就知道畢海軒又把三位主子關書房裡了。
一看他的心又放在貓狗身上,畢海軒頓時不高興了:「今天你過生日,就我們倆人。」
雷堅秉點點頭,把啤酒倒進兩隻水晶杯裡:「是,今天就我們倆人,啤酒一人一杯。」倒完啤酒,他夾起一筷子菜遞到畢海軒的嘴邊,「來,吃菜。」
畢海軒睨他一眼,張嘴吃菜。
餐桌上最顯眼的還是兩層的十二寸的生日蛋糕,上面一層是草莓拼成的愛心,愛心裡寫著「雷堅秉生日快樂」,愛心旁邊立著兩個可愛的Q版小人,皆是男性,模樣隱約可見雷堅秉和畢海軒的影子。
下面一層一朵朵奶油玫瑰環繞,精緻逼真,花瓣上金粉閃閃發亮。
「先吃蛋糕吧。」別有居心的畢海軒提議道。
雷堅秉一聽,立即要切蛋糕。
「我要『吃』你。」畢海軒勾起嘴角。
雷堅秉把兩個小人單獨切出來放盤子遞給他:「全給你。」
畢海軒拿起叉子,一口一口將代表雷堅秉的小人吃掉,然後用叉子把代表自己的小人挖下來,送到雷堅秉的面前。
雷堅秉看過來,他舔舔嘴角,肉紅的舌頭掃過嘴脣:「我餵你。」
互相吃掉代表對方的小人彷彿隱藏著暗示,雷堅秉剛剛吃第一口,就感到一隻腳蹭著他胯下硬物,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淺笑著問:「好吃嗎?」
奶油香甜濃鬱,帶著蛋糕的香和果醬的微酸,正好中和奶油的甜膩,入口甜度正好,十分地好吃,但是翹著嘴角笑的男人更加好吃,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好吃。」雷堅秉抓住桌下那隻腳,修長的腳白皙光滑,腳趾頭故意搔了搔他手心。畢海軒依然一臉淺笑,嗓音柔軟溫柔:「但我覺得你更好吃。」
咦咦?
雷堅秉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眼露疑惑。
銀色叉子刻著雅緻的花紋,一頭握在畢海軒的手裡,沾著奶油的一頭戳上雷堅秉赤裸的胸膛,雷堅秉頓時愣了,低頭看著自己胸肌上閃著冰冷銀光的精緻叉子,然後抬頭看著笑容越來越溫柔的畢海軒。
「你不會又想揉我的胸?」
把叉子上的奶油擦在結實又大塊的胸肌上,畢海軒用叉子撥弄著胸肌上的乳頭,乳頭很快被冰涼的叉子撥弄到硬挺:「我想換個方式揉。」
說完,畢海軒抽回腳,叉子挖一坨奶油塗抹上雷堅秉的胸肌上,古銅色的胸肌抹著奶白色的奶油,暗紅的乳頭擠進銀色的叉子裡,雷堅秉的乳頭產生一絲疼痛。
「比起冷冰冰的叉子,還是你用手揉比較好。」
畢海軒舔了一下叉子上殘留的奶油,笑容越發溫柔,眼神卻異常危險:「那我就不客氣了。」
就算我說不,最後你還是會想盡辦法揉我的胸。雷堅秉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現在請你脫掉褲子坐到餐桌上。」畢海軒嗓音輕柔,語氣卻不容拒絕。
雷堅秉脫掉家居褲,只穿著一條白色三角內褲,半個屁股坐上餐桌。
畢海軒站起,走到雷堅秉的位子坐下,面前就是坐在餐桌上的雷堅秉。
他如同一個用餐者,打量面前的雷堅秉,雷堅秉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盤菜,等著客人「享用」他。
白皙的指尖落在雷堅秉隆起的大胸肌上,指尖一點一點地往下滑動,畢海軒開始「點餐」:「我要奶油味的大胸肌、腹肌,還有……」重點按了一下三角內褲鼓囊囊的部位,「奶油味的大肉棒。」
畢海軒的指尖彷彿帶了電流,劃過的皮膚酥麻火熱,雷堅秉忍不住喘出粗氣,內褲下的肉棒情不自禁地膨脹。他脫掉內褲,肉棒直直地指著畢海軒,粗大的青筋凸起,龜頭整整脹大一圈,微微翹著。
雷堅秉挖起奶油,從胸口開始抹奶油,一直抹到陰毛上,又挖起一大坨奶油抹到肉棒上。
看著雷堅秉親手把奶油抹胸肌、腹肌、肉棒上,畢海軒赤裸裸的視線如有實質一般舔舐著雷堅秉肌膚,令雷堅秉古銅色的皮膚慢慢染上一層紅色。
「已經可以了。」雷堅秉抹完奶油,手腳不知道往哪兒放,只能紅著臉,眼神帶點兒怯意地看著畢海軒。
畢海軒神色淡定,但渾身的血液早已衝到腿間的性器上,後面的小穴泛起空虛。
他抬起手,指尖勾勒著雷堅秉胸肌剛硬的線條,黏糊細密的奶油沾上他指尖,指尖蹭過乳頭,雷堅秉被他摸得打了一個輕顫,乳頭立即變得堅挺。
畢海軒微微一笑,精緻俊美的臉孔晃花了雷堅秉的眼:「我要嘗嘗你的小乳頭是不是甜的。」
說完他站起身,低下頭,伸出舌頭,舌尖輕輕勾取乳尖上的奶油,然後舌尖在乳尖上轉了一圈,又在乳暈上轉了一圈,舔乾淨乳暈上的奶油,於是雷堅秉左右胸口上便呈現出胸肌上全部塗抹著乳白的奶油,唯有一邊的乳頭和乳暈乾乾淨淨,暗紅的顏色在乳白中異常顯眼。
雷堅秉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話來吐槽此時的畫面,這太糟糕了,在調情方面他真的不是老婆的對手,一不小心就進了老婆的套,然後變成了一盤「菜」被老婆品嚐。
嚶嚶……
他覺得他是個「假」小攻,他老婆也是個「假」小受。
畢海軒嘬了嘬乳頭,沙啞地問:「嘗嘗你胸上的奶油甜不甜。」舌頭舔了一口奶油,伸到雷堅秉的嘴邊。
雷堅秉喘著粗氣伸出舌頭,舔上老婆的舌頭,他情不自禁地勾住老婆柔軟的舌頭,分享香甜的奶油味。這時,畢海軒握住塗滿奶油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擼動,細膩的奶油從指縫擠了出來,碩大的龜頭糊滿乳白色,連頂端流著黏液的馬眼也沾滿乳白色。
「甜嗎?」畢海軒呼吸紊亂地問。
雷堅秉舔舔他的嘴角,胯下的肉棒被他擼得越來越粗:「甜,你更甜。」
「在我眼裡,你也很甜。」畢海軒捏了捏滿是奶油的黏糊龜頭,一點一點地添掉雷堅秉胸上的奶油,健碩的胸肌大得一手握不住,他舔乾淨一邊的胸肌就用另一隻手握住胸肌揉搓,五指擠壓胸肌,掌心來回地摩擦硬如小石的乳頭,他則繼續舔另一邊胸肌的奶油。
雷堅秉兩邊的乳頭都被舔硬了,畢海軒放開被自己擼得十分粗壯堅硬的肉棒,他添乾淨手上的奶油,一手一邊地握住雷堅秉的大胸肌,然後他舔著胸肌之間的淺溝。
陽剛的大塊胸肌被雙手擠壓到一起,中間的淺溝變成惹眼的深溝,肉紅的舌頭流連深溝之中,古銅色的胸肌和深溝閃著唾液的水光,男人俊美至極的臉與陽剛的胸肌形成旖旎的豔色,而且雷堅秉粗長的肉棒直直地對著他胯下褲襠的小帳篷。
雷堅秉捏了捏畢海軒的褲襠,果然硬得不行,他頓時有些激動:「你也硬了,我想肏你。」
畢海軒一邊順著深溝往腹肌舔,一邊抬起眼睛,眼神挑釁地說:「等我『吃』夠了你才能肏我。」
雷堅秉立即捧住畢海軒的臉,把自己滿是奶油的肉棒送到他臉前,龜頭戳了戳他嘴脣:「用後面的小穴吃我吧,我想把你的小穴也肏成奶油味的。」以前買的套子還在床頭櫃睡覺,他一直想不起來用,也沒機會試試戴著套子能不能把老婆的小穴肏成水果味或者薄荷味,但現在他有機會把老婆的小穴肏成甜甜的奶油味。
突然有點兒小興奮呀!
不過想肏到老婆,確實要等老婆玩夠他才能開肏。
畢海軒捏住肉棒下面沉甸甸的陰囊,邪氣地笑道:「我挺期待是你先把我肏成奶油味,還是你先在我嘴裡射出『奶油』。」
肉棒磨著畢海軒的嘴脣,雷堅秉厚著臉皮喚道:「老婆——」語調拖得長長。
「嗯?」畢海軒揚眉,重重捏了一把陰囊,故意拉下臉,「誰準你叫我老婆的?」
「老婆——」雷堅秉仗著自己比老婆小,語調抖著小波浪,硬是把自己偽裝成小媳婦,「讓我做你老公唄。」
「可是我只想要這根大肉棒做我的老公。」畢海軒舔上肉棒。
雷堅秉被他舔得肉棒快感連連:「肉棒只能疼愛你的小穴,我這個人能疼愛你整個人。」
畢海軒一個字沒有說,舌頭從肉棒頂端舔到根部,然後舔著陰囊上的奶油,彷彿只有這雄性器官才是他的最愛,一臉迷戀地舔著陰囊的表皮,指尖撫摸莖身上的青筋,然後臉頰貼著肉棒摩擦,雙脣親吻龜頭,連那雙眼睛都閉了起來,享受熾熱肉棒的堅硬粗長。
畢海軒撫摸著胯下,隔著褲襠摩擦性器,嘴脣微開啟,對著肉棒吐著熱氣:「大肉棒老公,我愛你……唔……」肉棒突然塞進他的嘴巴裡,快速地做起活塞運動。
「我才是你老公,肉棒不是。」雖然肉棒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但雷堅秉還是吃醋。
充滿奶油味的肉棒一次次深喉,畢海軒甘之如飴地承受,他將手伸進褲子裡,用手指安慰空虛的小穴,但是吃習慣肉棒的小穴絲毫不領情,嫌棄手指不夠粗長,越發空虛地蠕動。
肉棒在畢海軒的嘴裡越來越膨脹,畢海軒抽插小穴的三根手指速度也越來越快。雷堅秉透過他襯衫領口看到裡面翹起來的乳頭,畢海軒皮膚白,乳頭硬起來的時候顏色鮮紅,吸腫、揉大的時候就更加紅豔,令人慾望倍增。
一大股精液射進畢海軒的嘴裡,小穴也拚命地吮吸手指,止點兒癢。
「唔……」畢海軒眼角泛著淚光,手指沒辦法把自己插到高潮,他就拔出手指,五指握住性器自慰。
肉棒一拔出,便有精液順著畢海軒的嘴角流出,雷堅秉擦掉他嘴角的精液,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老婆,你想要我肏你嗎?想要我肏就叫我老公。」
畢海軒張著嘴喘息,從褲子外清晰可見擼性器的動作,他早就對雷堅秉發了情,渾身上下都透出對雷堅秉的渴望,但是他清楚地知道雷堅秉今天不會白白送出肉棒,更不會當一根免費的人形按摩棒。
雷堅秉想做他的老公,想把他當作老婆一樣的上,想從他身上掠奪走既是愛情又是親情的感情,從此讓他們兩人的關係連著血連著肉,更加密不可分。
霸道的孩子。
畢海軒當場脫掉褲子,一條腿踩上椅子,朝雷堅秉撅起屁股做出邀請的姿勢,挺翹渾圓的屁股張開,露出紅嫩濕潤的小穴,穴口已經張開,而前面勃起的性器落下一滴黏液,黏液滴在椅面上,長長的銀絲還掛在龜頭上。
畢海軒挖了一坨奶油塗抹上小穴,三根手指輕易地插進小穴裡,將奶油送進體內,他扭過頭對雷堅秉勾起肯定的笑容:「我不叫你老公,難道你真的不肏我嗎?」
雷堅秉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秒射的小處男,在畢海軒時常的調教下,他的肉棒更加持久,而且能很快地找到畢海軒體內的敏感點,把畢海軒肏到不能自已。
雖然撩人他不如畢海軒,但是身體力行方面畢海軒不如他。
雷堅秉從後面抱住畢海軒,雙手直接撕開畢海軒一直沒有換下來的襯衫,一個個鈕釦蹦出老遠,滾了一地。雷堅秉捏住畢海軒兩個乳頭拉扯,又大又厚的手掌燙得畢海軒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他的胸比雷堅秉敏感,只是拉扯了幾下,乳頭便鼓了起來;胸肌也不如雷堅秉硬,雷堅秉抓著揉了幾下便軟了。
龜頭頂著小穴摩擦,畢海軒拔出手指就抓著肉棒要往小穴裡送,雷堅秉氣不打一處來,肉棒滑到他的屁股上:「今天是我生日,我什麼禮物都不要,就要你叫我老公。」
畢海軒知道自己如果再逼下去,雷堅秉必定要發瘋地把他肏得死去活來,但他就喜歡把忠犬一般的雷堅秉逼成惡狼,對他露出獠牙威脅他。
畢海軒期待無比。
只想當個忠犬的雷堅秉狠狠拍打他的屁股,畢海軒抓著椅背,咬住下脣,大掌每一次落下去,臀肉被打得顫巍巍地晃動,雪白的臀尖就泛起紅腫,一個又一個的巴掌接二連三地落在屁股上,塗滿奶油的小穴隨著啪啪聲蠕動,前面的筆直的性器也跟著一顫一顫地抖動,黏液一滴滴地往桌面落。
「唔……啊……」畢海軒皺緊眉頭,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雷堅秉終於發現他的異樣,他把肉棒頂住小穴,一點點地往裡面插,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繼續拍打他的屁股,故意惡狠狠地說:「快叫我老公!」
畢海軒硬撐著,肉棒逆向擠進小穴裡的摩擦感和屁股被打的痛感變成奇異的快感,小穴被撐開的飽脹感令他想呻吟,屁股的痛感又讓他想忍耐。
「叫不叫?不叫老公我就繼續打你了!」雷堅秉使勁揉了一把通紅的臀瓣,肉棒也一下子全部插進小穴裡。
「啊……」畢海軒這一聲叫既低沉又軟綿,兩個臀瓣緊緊縮起來,腰上的線條也繃緊了許多,兩個腰窩漂亮極了,看得雷堅秉眼睛發光,一巴掌又摑到那渾圓的屁股上,隨著一聲響亮的啪聲,通紅的臀肉一顫,畢海軒又叫了一聲。
「快叫老公!」
「唔……」
畢海軒倔強著不肯叫,開始一抽一送的肉棒每每都肏幹到敏感點,他咬緊嘴脣不吭聲,只從喉嚨裡發出嗚咽聲,一隻手還握住性器自慰。
雷堅秉一察覺到他自慰,就硬把他的手掰開,將他兩隻手都折到背後。
「嗯……啊……放開我……」一腿站地上,一腿站椅子上,雙手摺在背後被一隻大手抓緊手腕,畢海軒整個人往前傾,屁股還被人打得啪啪直響。
「不叫我老公就不放開你。」雷堅秉像只發情的野獸,粗長的雄性器官肏幹著同為雄性的畢海軒,用快感鞭撻著畢海軒的肉體,逼迫畢海軒承認他是他老公。
畢海軒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後面挨肏的小穴,這只能用後面小穴感受快感的強迫令他渾身發抖,性器脹大到想射精。
明明一開始是他想欺負大胸男友的,可是大胸男友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被他欺負就哭唧唧的乖孩子了,他成功地把乖孩子調教成了一個一言不合就肏他的男友。
嗯……
有點兒想念那個會秒射、會哭唧唧的乖孩子了……
畢海軒被雷堅秉幹得性器青筋猙獰,小穴猛縮,噗哧噗哧的肏穴聲激烈無比,奶油被肉棒肏出體外又肏進體內,淫媚的腸肉裹緊肉棒翻進翻出。
「好爽……啊啊……肉棒……好厲害……」畢海軒終於忍不住放蕩地叫出來,扭著屁股送給大肉棒肏,讓大掌直接捏住他紅腫的屁股使勁地揉弄。
「不是肉棒厲害,是你老公厲害!」雷堅秉又狠狠打了屁股一巴掌,可憐的紅屁股一縮,一股奶油便從結合處噴了出來,一股精液也從性器射了出來。
「老公……我射了……好爽……」畢海軒哆哆嗦嗦地射完精液,口水橫流地叫爽,撅著紅腫的屁股繼續求肏,「還要肏……要老公的大肉棒我把肏射……」
雷堅秉扳過老婆的臉狠狠親了一口,他拔出肉棒,抱起老婆就往臥室跑,一把把老婆放上柔軟的大床上,然後往床上爬,奶油味的肉棒插進老婆奶油味的小穴裡,拚命揮灑自己的澎湃激情。
畢海軒當初怎麼玩弄雷堅秉的胸,雷堅秉就怎麼還給他。
紅腫的乳頭翹得高高的,男人埋首他胸膛,牙齒咬著他的乳暈,肉棒猛幹他的小穴。
畢海軒抱住男人寬闊的後背,雙腿亂蹬,屁股被男人幹得好像釘在床上似的,碩大的龜頭晃動著肏幹小穴,畢海軒猶如被快感掐住了喉嚨般翻起白眼:「啊啊……死了……被老公肏死了……不要……」
男人卻在這時撐起上半身,扣住他雙肩,胯部一次比一次凶狠地猛烈撞擊他,看著他被幹到露出瀕死的表情,看著他掙扎地抓住床單,看著他射精的那一剎那窒息般仰起臉流淚、挺起腰痙攣。
「射死你!」雷堅秉深埋老婆的腸道里,把精液射進還在高潮的老婆體內。
翌日早上,畢海軒發出一張帖子。
『我終於向奶子勢力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貼圖〕』
一張赤裸裸的大胸肌圖,那陽剛的肌肉線條、那飽滿的弧度、那大塊的形狀、那古銅色的肌膚、還有那厚實質感,無一不說明胸肌的健碩和完美,乳頭還是玩弄過後帶著紅腫的緊實暗紅色。
被子裡露出來的八塊腹肌同樣讓人流口水。
而大胸、腹肌的主人卻把臉埋進可愛的粉紅蝴蝶結抱枕裡,睡得十分地香甜。抱枕完美地擋住了男人臉,讓人不知道他是誰,完美地完成它馬賽克的任務。
畢海軒放下手機,對著把抱枕當作他的雷堅秉「嘖」了一聲。
炮友變男友,男友變老公。嘖,雷堅秉下個目標一定是想準備和他結婚,做他真正的老公。
畢海軒輕輕颳了一下雷堅秉的鼻尖,雷堅秉無意識地蹭了蹭抱枕,咕噥了一聲:「老婆……」
畢海軒手指頭頓了頓,最終無可奈何地笑了。
——期待你下次的野心,我的奶油味老公。
《完》
後記
沒有寫這篇文之前,我滿腦子都是:大胸大胸奶子奶子。
但是受揉攻大胸的文太少了,即使有,也都是一筆帶過,很少寫出來受揉攻的情節。
尋找無果的我只能繼續自割腿肉自己吃,於是這篇文誕生了。
不過自己的腿肉不好吃,還是別人的腿肉好吃,但我也寫得一本滿足。
希望你們吃我的腿肉也能吃得心滿意足,滿嘴流油。
這篇文校對之後,我也很猶豫使用「操」還是「肏。」
「肏」現在已經通用成「操」,而且現在大家習慣用「操」,很少有人用「肏」,但是「肏」這個字很帶感,上「入」下「肉」,就是「入肉」,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最後我決定使用「肏」。
但是「肏」讀ㄘㄠ四聲,「操」讀ㄘㄠ一聲。
我被拼音科普之後一臉蒙逼。
寫文就是如此,作為作者,本身就要吸取更多的知識,如果遇到錯誤也必須及時糾正,不然就要打自己的臉了。
商業志的正文刪除了一些H,比網路版少一些內容,刪除的太H了,擔心各位朋友無法接受,很抱歉哦。
感謝你們的支持,以後再見。
天一
2017.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