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都是假象
*
葉文曦覺得江林對他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甚至遠遠超過了他的期望，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懷了孩子一點上。
原來江林那麼重視孩子麼？
葉文曦雖然高興，但他還不會天真得以為江林把以前的事忘了，起碼，不可能一點都不在意。在被幸福沖昏頭之前他就認識到，如果沒有孩子，他不可能有現在的一切。
「在想什麼？」江林從後面抱住他，接過他切水果的刀子，「別弄這些危險的東西，你去坐著，我來削。」
現實是殘酷的。
葉文曦看著江林削那些蘋果，覺得自己就像那些被削掉的皮，而孩子則是裡面的果肉，再怎麼保護蘋果不被蟲噬，都只是為了果肉而已，皮壞了的話削掉就好了。
「怎麼了？那個表情。」江林把水果切好放在透明碗裡，端著走過來。
「沒…」葉文曦無力地笑笑。
江林拿起一塊蘋果喂到他嘴邊，「張嘴。」
葉文曦乖乖吃進去，酸甜的汁水刺激得他喉嚨發疼，「江林…你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孩子麼…？」
葉文曦知道自己在明知故問，但他還是忍不住問。明明一開始他是這麼期待的，江林因為孩子而對自己態度轉變，但真的到了這一步，他只感到濃重的悲哀。
江林看了他一會兒，說，「別多想，對胎兒不好。」
這才是現實。
葉文曦點點頭，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他的肚子還沒有成形，但裡面確實是有個生命的，江林前幾天陪他去醫院檢查，胎兒發育正常，只是三個月內不可以做愛，不然會傷到孩子。這對江林來說很難吧？但他可以忍下來，只是為了孩子，而對他，江林從來都無所謂，就算他流血、昏迷，江林還是會堅持滿足自己的慾望。
葉文曦是江林生命裡最沒價值的東西了吧。
「晚飯想吃什麼？」江林把葉文曦抱進懷裡。
Alpha的信息素有助於胎兒成長，江林記下了醫生說的話，閒著沒事就抱抱葉文曦。
「都可以。」葉文曦靠著江林，享受著有時限的溫暖。
記得剛和江林交往的時候什麼都很舒服，雖然兩個人一開始都很緊張，但江林總會讓他放鬆下來，他們也一直沒有跨過那條線，平時連吻都很少，一直到結婚後，江林才紅著臉跟他提那種事。
但他們第一次並不是在那時候，葉文曦那時候拒絕了江林，他說，「我還沒到發情期…」
江林愣了一下，臉紅了起來，他摸摸鼻子，「那個不在發情期也可以做…不過…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想勉強你。」
葉文曦還記得當時江林失落的表情，那時的江林會為他忍耐，會為他失落。
「阿文，你今天怎麼老走神？」江林捏了捏他的臉。
「啊…？你剛才說什麼？」葉文曦回過神來。
「我說，要不要請個人照顧你，白天我不在家，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江林說。
「哦…還不用吧，現在還早呢，我可以照顧自己。」葉文曦說。
江林揉了揉他的頭髮，在他後頸的標記上舔了一下，葉文曦僵直了身子，不敢動。江林繼續舔那個印子，手從他衣服裡滑進去摸他的皮膚，葉文曦被他圈在懷裡掙不開，後頸的腺體傳來的酥麻感不亞於別的，他忍不住呻吟起來，然後他感覺屁股下面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他不斷摩擦，葉文曦頓時紅了臉，「江、江林…」
「別怕，我不進去。」江林脫了兩人的褲子，把勃起的陰莖插到他腿間，「乖，夾緊了。」
葉文曦乖乖合上腿，然後那根火熱的陰莖就在他腿間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讓葉文曦羞得閉上了眼睛，然後江林握住了他的陰莖，他顫抖了一下，隨即Alpha的腰和手一齊動作起來，一邊操他的腿一邊替他手淫。
「唔…江林…」葉文曦喘息著，Alpha的另一隻手攀上了他的胸口，捏住一顆乳頭往外拉扯，Omega立刻叫了出來，江林一口咬住他的後頸，往裡面注入信息素，葉文曦覺得眼前一片花白，然後射了出來，之後，江林也射在他腿間。
後面的幾周這種情況發生了很多次，葉文曦每次都可以感覺到江林的不滿足，草草了事的性愛讓江林變得有些暴躁。
而葉文曦的肚子也慢慢顯出了形狀，他看著江林最近精神不好，小心翼翼地跟他說，「江林…那個，要不你出去找人解決下吧…」
江林顯然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他皺起眉道，一把拉住葉文曦，狠狠地說，「你讓我找人解決？」
葉文曦被抓得生疼，他掙了掙，但江林死死拉住他，「你…你總不能這樣忍著吧？」
「再過幾天胎兒穩定了就可以做了啊。」江林說。
「嗯…」葉文曦點頭，他沒想到江林會拒絕。
「不準再說這個了。」江林沒有放開他，順勢把葉文曦抱進懷裡，「你不要一天想些有的沒的，雖然人家說懷孕的人經常胡思亂想，你不如想想別的。」
是因為懷孕麼？葉文曦嗅著江林身上的味道，漸漸安定下來。
那之後葉文曦再沒有提過這件事，這個月很快結束，他們去醫院做了定期檢查，胎位已經穩定下來，便不再禁止房事，只是那個醫生還是瞪著江林又警告了一遍才放他們回去。
出了醫院，江林拍了拍葉文曦的頭，「要不我抱你吧？」
葉文曦愣了一下，這句話熟悉得很，以前江林也摸著他的頭說過這句話，那是在他腳受傷的那段時間，江林一直照顧他，跟他說「我抱你吧」，再後來，遇到比較長的路他就會直接把自己抱起來。
「阿文？」
「啊…不、不用，我又不是受傷什麼的。」葉文曦搖頭，臉有些紅，這段時間江林給他弄來各種補品，臉吃圓了不少，面色也紅潤起來，江林看著可愛，低下頭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唔…」葉文曦嚇了一跳，摸著臉上淺淺的牙印，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
「天涼了，明天我給你買個熱水壺，空調對身體不好，別用了。」江林把他的手捂在自己手心裡，燙手的溫度讓葉文曦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江林的好是有期限的，而他對此無能為力。
他們吃完飯回到家葉文曦就跪下來解江林的褲子拉鏈，他張口把Alpha的巨大吞進嘴裡，扶著陰莖的根部吞吐起來，江林長舒了一口氣，摸著他柔軟的頭髮，「阿文，怎麼了？」
葉文曦把陰莖吐出來，抬起頭看他，手在江林的寶貝上套弄著，帶著哭腔喊他，「江林…我想要你…」
江林大受刺激，把人抱起來就往床上放，他剛壓上去，葉文曦立刻摟住他的脖子索吻，江林扣住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他，舌頭侵入到他的口腔裡，舔弄他的上顎，又纏住他的舌頭輕咬。葉文曦呻吟了一聲，唾液止不住的分泌出來，從嘴角流到下巴，他的眼睛濕漉漉的，江林掀起他的衣服伏下身去舔他的乳頭，帶著玉飾的小突起被逗弄得發硬，顫巍巍地挺起來，渴求著Alpha的臨幸。
江林舔著他的乳頭，一路往下到他微微凸起的肚子，葉文曦覺得不自在，扭著身子想遮，被江林拉著手兩隻摁到頭頂，江林的另一隻手三兩下脫去Omega的褲子，往他腿間一摸，已經濕透了。江林把滿手的淫液伸到他眼前，「小騷貨，才摸兩下就濕了，那麼想要麼？」
葉文曦紅透了臉，這種不真實的幸福讓他心裡又慌又亂，他張開嘴含住江林的手指，一根根舔去Alpha手上他自己的液體。
「真淫亂。」江林呼吸亂了，捏住他的臉，把那些液體全抹在他臉上。
葉文曦有些恍惚，眼神迷離地看著江林，被咬到紅腫的嘴脣微微張開，露出一小截舌頭，看得江林呼吸急促。葉文曦忍不住用屁股去蹭江林，討好地看著他的Alpha，「江林…快進來…我想要……」
他想感受那種兩個人結合的感覺，更急切的，他想要江林給的痛，只有痛才是真實的。
但江林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插進去，而是先插了一根手指給他擴張，異物隨著自己分泌的液體深入體內，葉文曦緊張地繃緊了身子，許久沒被折騰過的後穴緊得發疼，江林感受到手指傳來的壓力，安撫地套弄著Omega的陰莖，「你還讓我進去，緊成這樣，不怕疼啊？」
葉文曦幾乎是驚恐地看著他，江林居然在給他擴張？
「怎麼了？不舒服麼？」江林問。
葉文曦覺得他是緊張的，但他的眼睛裡沒有緊張的感覺，就像是為了安撫他讓他不要亂想而裝出來的一樣。葉文曦突然覺得眼前的江林像幻覺一樣不真實。
「停、停一下…」葉文曦推開江林，而江林也順著他被推開了，隨即葉文曦騎到了江林腰上。
「阿文？你做什麼？」江林疑惑地看著他，怎麼突然就…
然後他瞪大了眼睛，葉文曦扶著他的陰莖坐了下去，他甚至來不及阻止，Omega就把他的陰莖全部吞到了底，他們同時發出呻吟，被嫩肉包裹的感覺讓江林有種想扣住Omega的腰狠狠幹翻他的衝動，但他忍住了，抓住葉文曦，「下來。」
「不…求你動一下，江林，幹我…」葉文曦哭了出來，不僅是身下傳來的疼痛，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委屈。
江林被他嚇了一跳，翻身把人壓在下面，抽出陰莖檢查他有沒有事，沒有看見血，江林鬆了口氣，把葉文曦摟進懷裡，半晌，才問道，「…你在怕什麼？」
葉文曦還在哭，臉埋在他胸口，淚水很快打濕了江林的胸襟，「我害怕…害怕生了孩子你就不理我了，像原來一樣，江林…我知道錯了，求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像以前一樣…我真的受不了了…」
江林心裡冒出一種牴觸情緒，那件事他放不下，怎麼也放不下。
「別哭了。」江林只能這麼說，他沒辦法安慰他，因為他給不了那個原諒。
葉文曦愣了一下，他低著頭，還在抽泣，「…孩子打掉吧，江林，我們沒辦法帶這個孩子的…」
江林拉開他，「你怎麼又說這個！我說過了，不行！我不同意！」
葉文曦苦笑，「江林，你何必執著這個孩子呢？你愛的又不是我，我是你的生育工具麼？」
生育工具，這個詞同時刺痛了他們兩個人，江林皺起眉，「你在說什麼胡話？」
「讓我生這個孩子，彌補你們兩個Alpha不能生育的遺憾麼？」葉文曦說完眼淚就流下來了。
江林被他說得愣住，半天，才站起來摔門出去。
這算，承認了麼？
葉文曦把哭聲埋進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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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曦覺得江林對他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甚至遠遠超過了他的期望，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懷了孩子一點上。
原來江林那麼重視孩子麼？
葉文曦雖然高興，但他還不會天真得以為江林把以前的事忘了，起碼，不可能一點都不在意。在被幸福沖昏頭之前他就認識到，如果沒有孩子，他不可能有現在的一切。
「在想什麼？」江林從後面抱住他，接過他切水果的刀子，「別弄這些危險的東西，你去坐著，我來削。」
現實是殘酷的。
葉文曦看著江林削那些蘋果，覺得自己就像那些被削掉的皮，而孩子則是裡面的果肉，再怎麼保護蘋果不被蟲噬，都只是為了果肉而已，皮壞了的話削掉就好了。
「怎麼了？那個表情。」江林把水果切好放在透明碗裡，端著走過來。
「沒…」葉文曦無力地笑笑。
江林拿起一塊蘋果喂到他嘴邊，「張嘴。」
葉文曦乖乖吃進去，酸甜的汁水刺激得他喉嚨發疼，「江林…你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孩子麼…？」
葉文曦知道自己在明知故問，但他還是忍不住問。明明一開始他是這麼期待的，江林因為孩子而對自己態度轉變，但真的到了這一步，他只感到濃重的悲哀。
江林看了他一會兒，說，「別多想，對胎兒不好。」
這才是現實。
葉文曦點點頭，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他的肚子還沒有成形，但裡面確實是有個生命的，江林前幾天陪他去醫院檢查，胎兒發育正常，只是三個月內不可以做愛，不然會傷到孩子。這對江林來說很難吧？但他可以忍下來，只是為了孩子，而對他，江林從來都無所謂，就算他流血、昏迷，江林還是會堅持滿足自己的慾望。
葉文曦是江林生命裡最沒價值的東西了吧。
「晚飯想吃什麼？」江林把葉文曦抱進懷裡。
Alpha的信息素有助於胎兒成長，江林記下了醫生說的話，閒著沒事就抱抱葉文曦。
「都可以。」葉文曦靠著江林，享受著有時限的溫暖。
但他們第一次並不是在那時候，葉文曦那時候拒絕了江林，他說，「我還沒到發情期…」
江林愣了一下，臉紅了起來，他摸摸鼻子，「那個不在發情期也可以做…不過…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想勉強你。」
葉文曦還記得當時江林失落的表情，那時的江林會為他忍耐，會為他失落。
「阿文，你今天怎麼老走神？」江林捏了捏他的臉。
「啊…？你剛才說什麼？」葉文曦回過神來。
「我說，要不要請個人照顧你，白天我不在家，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江林說。
「哦…還不用吧，現在還早呢，我可以照顧自己。」葉文曦說。
江林揉了揉他的頭髮，在他後頸的標記上舔了一下，葉文曦僵直了身子，不敢動。江林繼續舔那個印子，手從他衣服裡滑進去摸他的皮膚，葉文曦被他圈在懷裡掙不開，後頸的腺體傳來的酥麻感不亞於別的，他忍不住呻吟起來，然後他感覺屁股下面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他不斷摩擦，葉文曦頓時紅了臉，「江、江林…」
「別怕，我不進去。」江林脫了兩人的褲子，把勃起的陰莖插到他腿間，「乖，夾緊了。」
葉文曦乖乖合上腿，然後那根火熱的陰莖就在他腿間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讓葉文曦羞得閉上了眼睛，然後江林握住了他的陰莖，他顫抖了一下，隨即Alpha的腰和手一齊動作起來，一邊操他的腿一邊替他手淫。
「唔…江林…」葉文曦喘息著，Alpha的另一隻手攀上了他的胸口，捏住一顆乳頭往外拉扯，Omega立刻叫了出來，江林一口咬住他的後頸，往裡面注入信息素，葉文曦覺得眼前一片花白，然後射了出來，之後，江林也射在他腿間。
後面的幾周這種情況發生了很多次，葉文曦每次都可以感覺到江林的不滿足，草草了事的性愛讓江林變得有些暴躁。
而葉文曦的肚子也慢慢顯出了形狀，他看著江林最近精神不好，小心翼翼地跟他說，「江林…那個，要不你出去找人解決下吧…」
江林顯然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他皺起眉道，一把拉住葉文曦，狠狠地說，「你讓我找人解決？」
葉文曦被抓得生疼，他掙了掙，但江林死死拉住他，「你…你總不能這樣忍著吧？」
「再過幾天胎兒穩定了就可以做了啊。」江林說。
「嗯…」葉文曦點頭，他沒想到江林會拒絕。
「不準再說這個了。」江林沒有放開他，順勢把葉文曦抱進懷裡，「你不要一天想些有的沒的，雖然人家說懷孕的人經常胡思亂想，你不如想想別的。」
是因為懷孕麼？葉文曦嗅著江林身上的味道，漸漸安定下來。
那之後葉文曦再沒有提過這件事，這個月很快結束，他們去醫院做了定期檢查，胎位已經穩定下來，便不再禁止房事，只是那個醫生還是瞪著江林又警告了一遍才放他們回去。
出了醫院，江林拍了拍葉文曦的頭，「要不我抱你吧？」
葉文曦愣了一下，這句話熟悉得很，以前江林也摸著他的頭說過這句話，那是在他腳受傷的那段時間，江林一直照顧他，跟他說「我抱你吧」，再後來，遇到比較長的路他就會直接把自己抱起來。
「阿文？」
「啊…不、不用，我又不是受傷什麼的。」葉文曦搖頭，臉有些紅，這段時間江林給他弄來各種補品，臉吃圓了不少，面色也紅潤起來，江林看著可愛，低下頭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唔…」葉文曦嚇了一跳，摸著臉上淺淺的牙印，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
「天涼了，明天我給你買個熱水壺，空調對身體不好，別用了。」江林把他的手捂在自己手心裡，燙手的溫度讓葉文曦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江林的好是有期限的，而他對此無能為力。
他們吃完飯回到家葉文曦就跪下來解江林的褲子拉鏈，他張口把Alpha的巨大吞進嘴裡，扶著陰莖的根部吞吐起來，江林長舒了一口氣，摸著他柔軟的頭髮，「阿文，怎麼了？」
葉文曦把陰莖吐出來，抬起頭看他，手在江林的寶貝上套弄著，帶著哭腔喊他，「江林…我想要你…」
江林大受刺激，把人抱起來就往床上放，他剛壓上去，葉文曦立刻摟住他的脖子索吻，江林扣住他的腦袋狠狠地親他，舌頭侵入到他的口腔裡，舔弄他的上顎，又纏住他的舌頭輕咬。葉文曦呻吟了一聲，唾液止不住的分泌出來，從嘴角流到下巴，他的眼睛濕漉漉的，江林掀起他的衣服伏下身去舔他的乳頭，帶著玉飾的小突起被逗弄得發硬，顫巍巍地挺起來，渴求著Alpha的臨幸。
江林舔著他的乳頭，一路往下到他微微凸起的肚子，葉文曦覺得不自在，扭著身子想遮，被江林拉著手兩隻摁到頭頂，江林的另一隻手三兩下脫去Omega的褲子，往他腿間一摸，已經濕透了。江林把滿手的淫液伸到他眼前，「小騷貨，才摸兩下就濕了，那麼想要麼？」
葉文曦紅透了臉，這種不真實的幸福讓他心裡又慌又亂，他張開嘴含住江林的手指，一根根舔去Alpha手上他自己的液體。
「真淫亂。」江林呼吸亂了，捏住他的臉，把那些液體全抹在他臉上。
葉文曦有些恍惚，眼神迷離地看著江林，被咬到紅腫的嘴脣微微張開，露出一小截舌頭，看得江林呼吸急促。葉文曦忍不住用屁股去蹭江林，討好地看著他的Alpha，「江林…快進來…我想要……」
他想感受那種兩個人結合的感覺，更急切的，他想要江林給的痛，只有痛才是真實的。
但江林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插進去，而是先插了一根手指給他擴張，異物隨著自己分泌的液體深入體內，葉文曦緊張地繃緊了身子，許久沒被折騰過的後穴緊得發疼，江林感受到手指傳來的壓力，安撫地套弄著Omega的陰莖，「你還讓我進去，緊成這樣，不怕疼啊？」
葉文曦幾乎是驚恐地看著他，江林居然在給他擴張？
「怎麼了？不舒服麼？」江林問。
葉文曦覺得他是緊張的，但他的眼睛裡沒有緊張的感覺，就像是為了安撫他讓他不要亂想而裝出來的一樣。葉文曦突然覺得眼前的江林像幻覺一樣不真實。
「停、停一下…」葉文曦推開江林，而江林也順著他被推開了，隨即葉文曦騎到了江林腰上。
然後他瞪大了眼睛，葉文曦扶著他的陰莖坐了下去，他甚至來不及阻止，Omega就把他的陰莖全部吞到了底，他們同時發出呻吟，被嫩肉包裹的感覺讓江林有種想扣住Omega的腰狠狠幹翻他的衝動，但他忍住了，抓住葉文曦，「下來。」
「不…求你動一下，江林，幹我…」葉文曦哭了出來，不僅是身下傳來的疼痛，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委屈。
江林被他嚇了一跳，翻身把人壓在下面，抽出陰莖檢查他有沒有事，沒有看見血，江林鬆了口氣，把葉文曦摟進懷裡，半晌，才問道，「…你在怕什麼？」
葉文曦還在哭，臉埋在他胸口，淚水很快打濕了江林的胸襟，「我害怕…害怕生了孩子你就不理我了，像原來一樣，江林…我知道錯了，求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像以前一樣…我真的受不了了…」
江林心裡冒出一種牴觸情緒，那件事他放不下，怎麼也放不下。
「別哭了。」江林只能這麼說，他沒辦法安慰他，因為他給不了那個原諒。
葉文曦愣了一下，他低著頭，還在抽泣，「…孩子打掉吧，江林，我們沒辦法帶這個孩子的…」
江林拉開他，「你怎麼又說這個！我說過了，不行！我不同意！」
葉文曦苦笑，「江林，你何必執著這個孩子呢？你愛的又不是我，我是你的生育工具麼？」
生育工具，這個詞同時刺痛了他們兩個人，江林皺起眉，「你在說什麼胡話？」
「讓我生這個孩子，彌補你們兩個Alpha不能生育的遺憾麼？」葉文曦說完眼淚就流下來了。
江林被他說得愣住，半天，才站起來摔門出去。
這算，承認了麼？
葉文曦把哭聲埋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