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坐電梯下到二十九樓，律緩緩地經過走廊，紅腫的眼晴在蒼白的臉上分外突出。
和他同住一個房間的田看見打開房門走進來的律，驚訝地從床邊站了起來。
「沒有什麼事吧？」形象被設定為嚴肅冷漠，實際上一向比較孩子氣的田也露出關切的表情，「受傷了嗎？」律不自然的走路姿勢，當然落入田的眼裡。
律無聲的搖頭，雖然坐下的時候已經盡量小心翼翼，但改變身體動作時體內的異物還是讓他不適地皺起細眉。
田進入浴室，拿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出來，「擦一下臉，專訪快開始了。」
律的臉上有明顯的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連田也不得於承認，總是安靜又不起眼的律，如果細嫩的臉頰上帶著淚痕的話，就會變得相當性感。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京田少爺才總喜歡把溫馴的律弄得眼淚汪汪。
律是很容易哭的。
「擦一點這個。」律用毛巾抹了臉，田又遞過來一小盒眼霜，「治黑眼■很快起效，眼皮紅色應該也有效吧？」田也不是很確定地說。
專訪就快開始了，又不能缺席，當然要盡量不讓記者發現異常。
律順從地接了過來，在眼睛上輕輕抹了點。
「真芝呢？」
田回答說，「在隔壁房間。」
田的語氣有點古怪，律不由抬頭看田一眼。和律澄清無辜的眼神對上，田總要壓抑在心底的嫉妒又歡喜的感覺，就不由像水泡一樣在深處冒了一點點出來。
整個公司裡，只有律是被田少爺看護的。
不管是真芝還是田，在出道前和出道後，只要有必要，都必須聽從公司的安排和有權勢的人進行各種社交。
所有的簽約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中，律是唯一的例外。
雖然律總是被京田少爺欺負得很可憐，總是淚眼汪汪的樣子。但在田的眼裡，可以得到律那樣的待遇，簡直就是一種幸福。
「怎麼了？」律發覺田盯著他的臉，小聲地問。
田別過視線，」沒什麼，眼霜很有用，沒有那麼紅腫了。」
就是因為有京田少爺強勢的保護，所以律才能到出道仍然保持他獨有的天真的感覺。
田知道公司裡不少人暗中嫉妒律的運氣，他和真芝卻是在嫉妒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地把律當成小弟弟一樣愛護。
因為律每次被京田少爺召見後，淚汪汪回來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憐了。真芝和田都認為，對比起他們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的，律在京田少爺那裡其實並不算太糟糕，但是可愛單純的律哭泣的樣子，卻讓人的同情心不得不泛濫。
扭動門把的聲音傳來，真芝大步跨進來，「專訪快開始了，準備好了嗎？」
真芝關心的視線落在律身上。
「我的樣子，沒什麼問題吧？」律眨動一下自己開始消腫的眼睛，不大自信地問。
真芝點頭，「挺好的。」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雅子小姐安排好了。」
真芝剛剛坐下來，田的手機卻忽然響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號碼，田奇怪地掃了律一眼，「我去接個電話。」他走出陽臺，把玻璃門拉上，才接通電話，
「京田少爺？」
「是田？」
「是，我是田。」受到公司長期的培訓，即使京田不在面前，田還是習慣性站直，做出恭敬的姿態。
京田似乎在猶豫什麼，電話裡好一會才傳來冷淡的聲音。
「律回房了嗎？」
「是的，京田少爺。」
「還在哭嗎？」
「沒有。」田想起律走動和坐下時不自然的動作。
不知道京田少爺對他做了什麼，律的身體裡面，不會含著什麼玩具吧？和律一樣從小就和公司簽訂契約的田，比律更清楚男人們惡劣的手段。
別人也就算了，但纖細的律受到這種折磨，實在讓人不忍心。
「沒什麼。」京田的語氣有點煩躁，「掛了吧。」
田連忙叫了一聲，「少爺！」
「怎麼？」
「律好像很辛苦……」這樣是不是有說謊的嫌疑？其實，律身為和他們一樣的簽約受訓偶像，也有義務習慣這種蹂躪。身為沒有強大的勢力背景又要進入娛樂圈就要付出代價，為什麼律偏偏可以得到更優厚的待遇？田知道自己很多事，但想著律可憐的含著眼淚的樣子，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口，「我看他進房間的時候，都差不多要暈倒了。」
電話那頭完全沉默下來。
「少爺？」
京田的聲音為了掩飾自己的在意而變得更冷硬，「一點小事就承受不住，他體質也太差了吧？」
田心虛地解釋，「今天行程太緊，我們幾乎都沒怎麼休息，連飯都是在車上匆匆忙忙吃的……」
「知道了。」京田截斷田的解釋，在電話那邊的臉色應該已經非常難看，「叫律接電話。」
「是。」
律和真芝坐在房間裡等雅子小姐召喚。體內的手帕讓律如坐針毯，臀部對床墊的壓迫使腸道的脹痛進一步加劇，可是他又不敢一直站著——酸軟無力的膝蓋說不定會支撐不住身體。
「真芝也準備好了？」為了盡量忽略體內的感覺，律只好開口和真芝說話。
「這樣就行了，現在也沒有時間換衣服什麼的。」真芝不在意地說，「助理剛剛把我叫到了隔壁房間，還記得上次那個川江嗎？很帥氣的年輕律師，聽說家族背景非常厲害，對我有點好奇。公司需要籠絡他的家族。」
看見律純真的同情目光，真芝無所謂地笑起來，「他技術不錯，而且身體也很漂亮。這樣的男人很難得，等我紅起來之後，也許他還會來找我幾次吧。」
「紅起來之後？」
「大紅大紫的偶像，會激起別人的佔有慾哦。」年齡比律大不了多少，真芝確是個非常成熟的男孩，「等我們的組合成了全國最紅的美少年組合，田和我可能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啦，會有數不清的晚宴和飯局。公司也就靠這些打通人脈。」
早就隱隱約約知道會這樣，不過赤裸裸地聽著真芝的話，律還是露出小動物一樣害怕受到傷害的表情。
「別擔心，律。」真芝輕輕擁著律的頭，「京田少爺不會讓律像我們這樣的。」
「少爺他……很討厭我。」律遲疑著吐出一句。
本來不該對任何人說的，不過這個時候，身體和心靈都彷彿承受了太多痛苦，連安靜的律也覺得再不找人說點什麼，討來一點安慰，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他在京田少爺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發洩的玩具而已。
這是律一直想逃避的事實。
「怎麼可能？」真芝笑著搖頭，「少爺有這麼多人可以選擇，為什麼要選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上床？我們都覺得少爺很喜歡你。」
律臉上有一絲執拗，不過整張臉蛋看起來還是讓人覺得舒服和柔和。他小聲地否認，「不是這樣。」
少爺很討厭他。
冷淡的聲調，惡劣的語氣，即使是壓在他身上發洩的時候，也顯得對他很不滿意。
真芝他們根本不會明白。
律抿著淡紅色的嘴脣，苦惱地想著，甚至沒有看見田拉開玻璃門，從陽臺走回來。
「律，接電話。」忽然在眼皮底下冒出來的手機把律扯回現實。
律疑惑地接過電話，「喂？」
「是我。」
律的身體，猛然震了一下。
「手帕拿出來，還有，等下的專訪不許參加。」
「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京田沉著聲音，彷彿一肚子火氣正打算找人發洩。
假如再敢爭執什麼的話，少爺一定會大發雷霆。
律乖乖咽回自己的聲音，「是……」
聽了律的回答，京田的情緒似乎緩和了點，「我會打電話和雅子說明。」
「嗯。」
電話裡傳來律輕輕的應聲，京田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律乖乖站在身邊，點頭應是的畫面。
不管多無理的要求，都忍著委屈，非常聽話的點頭，像根本不懂得反抗的剛出生的羔羊一樣。
這樣溫順安靜的律，會讓人恨不得狠狠抱在懷裡，抽插著讓他大聲嗚咽哭喊，直到暈倒過去為止。
下腹的火熱灼燒著京田的理性。
同時，京田卻又很清楚，被自己為所欲為欺負的律，真的太無辜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律一定會頭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每當想起這個，京田就無法壓抑自己的怒氣。雖然只是想象，但他連想象一下都絕對不可忍受。
「聽著，律。」京田冷冷地開口。
這種語氣是京田慣用的下達命令前的口氣，律不知道他又想出什麼主意，緊張地等候著他的吩咐。
今天晚上，要對著我的照片自慰後才許睡覺。」
幾秒之後，仍然沒有聽見律的回答，京田加重了語氣，「律，你聽見了沒有？」
「是……」猶豫的回答，從另一邊傳來。
「一定要做到，明白嗎？」
「是。」
「我不管你的工作性質怎樣，但是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看見你的身體，在後臺換衣服時找個單獨得小房間，不許讓其他人在場，服裝師什麼的也不行，知道嗎？」
「是。」
律的回答只是簡單的一個字，但語氣很認真，並不是敷衍了事。熟悉他的京田知道，只要律答應下來，是絕對不會陰奉陽違的。
「還有，不許拍攝奇怪的照片，裸照……不，就算露出上身的也不可以。」一旦擔心開了，更多的憂慮就鋪天蓋地湧過來，京田幾乎覺得這是最後一通和律的聯繫電話一樣，他惡狠狠地，用最危險的聲音警告，「如果讓我發現你拍那種東西，我會用燒紅的烙鐵在你身上烙上我的名字。別怪我不警告你。」
真芝和田看著接電話的律臉色越來越白，甚至打了一個寒顫。
冗長的電話終於結束，律在應了無數個「是」後，掛上電話。
坐電梯下到二十九樓，律緩緩地經過走廊，紅腫的眼晴在蒼白的臉上分外突出。
和他同住一個房間的田看見打開房門走進來的律，驚訝地從床邊站了起來。
「沒有什麼事吧？」形象被設定為嚴肅冷漠，實際上一向比較孩子氣的田也露出關切的表情，「受傷了嗎？」律不自然的走路姿勢，當然落入田的眼裡。
律無聲的搖頭，雖然坐下的時候已經盡量小心翼翼，但改變身體動作時體內的異物還是讓他不適地皺起細眉。
田進入浴室，拿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出來，「擦一下臉，專訪快開始了。」
律的臉上有明顯的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連田也不得於承認，總是安靜又不起眼的律，如果細嫩的臉頰上帶著淚痕的話，就會變得相當性感。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京田少爺才總喜歡把溫馴的律弄得眼淚汪汪。
律是很容易哭的。
「擦一點這個。」律用毛巾抹了臉，田又遞過來一小盒眼霜，「治黑眼■很快起效，眼皮紅色應該也有效吧？」田也不是很確定地說。
專訪就快開始了，又不能缺席，當然要盡量不讓記者發現異常。
律順從地接了過來，在眼睛上輕輕抹了點。
「真芝呢？」
田回答說，「在隔壁房間。」
田的語氣有點古怪，律不由抬頭看田一眼。和律澄清無辜的眼神對上，田總要壓抑在心底的嫉妒又歡喜的感覺，就不由像水泡一樣在深處冒了一點點出來。
整個公司裡，只有律是被田少爺看護的。
不管是真芝還是田，在出道前和出道後，只要有必要，都必須聽從公司的安排和有權勢的人進行各種社交。
所有的簽約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中，律是唯一的例外。
雖然律總是被京田少爺欺負得很可憐，總是淚眼汪汪的樣子。但在田的眼裡，可以得到律那樣的待遇，簡直就是一種幸福。
「怎麼了？」律發覺田盯著他的臉，小聲地問。
就是因為有京田少爺強勢的保護，所以律才能到出道仍然保持他獨有的天真的感覺。
田知道公司裡不少人暗中嫉妒律的運氣，他和真芝卻是在嫉妒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地把律當成小弟弟一樣愛護。
因為律每次被京田少爺召見後，淚汪汪回來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憐了。真芝和田都認為，對比起他們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的，律在京田少爺那裡其實並不算太糟糕，但是可愛單純的律哭泣的樣子，卻讓人的同情心不得不泛濫。
扭動門把的聲音傳來，真芝大步跨進來，「專訪快開始了，準備好了嗎？」
真芝關心的視線落在律身上。
「我的樣子，沒什麼問題吧？」律眨動一下自己開始消腫的眼睛，不大自信地問。
真芝點頭，「挺好的。」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雅子小姐安排好了。」
真芝剛剛坐下來，田的手機卻忽然響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號碼，田奇怪地掃了律一眼，「我去接個電話。」他走出陽臺，把玻璃門拉上，才接通電話，
「京田少爺？」
「是田？」
「是，我是田。」受到公司長期的培訓，即使京田不在面前，田還是習慣性站直，做出恭敬的姿態。
京田似乎在猶豫什麼，電話裡好一會才傳來冷淡的聲音。
「律回房了嗎？」
「是的，京田少爺。」
「還在哭嗎？」
「沒有。」田想起律走動和坐下時不自然的動作。
不知道京田少爺對他做了什麼，律的身體裡面，不會含著什麼玩具吧？和律一樣從小就和公司簽訂契約的田，比律更清楚男人們惡劣的手段。
別人也就算了，但纖細的律受到這種折磨，實在讓人不忍心。
「沒什麼。」京田的語氣有點煩躁，「掛了吧。」
田連忙叫了一聲，「少爺！」
「怎麼？」
「律好像很辛苦……」這樣是不是有說謊的嫌疑？其實，律身為和他們一樣的簽約受訓偶像，也有義務習慣這種蹂躪。身為沒有強大的勢力背景又要進入娛樂圈就要付出代價，為什麼律偏偏可以得到更優厚的待遇？田知道自己很多事，但想著律可憐的含著眼淚的樣子，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口，「我看他進房間的時候，都差不多要暈倒了。」
電話那頭完全沉默下來。
「少爺？」
京田的聲音為了掩飾自己的在意而變得更冷硬，「一點小事就承受不住，他體質也太差了吧？」
田心虛地解釋，「今天行程太緊，我們幾乎都沒怎麼休息，連飯都是在車上匆匆忙忙吃的……」
「知道了。」京田截斷田的解釋，在電話那邊的臉色應該已經非常難看，「叫律接電話。」
「是。」
律和真芝坐在房間裡等雅子小姐召喚。體內的手帕讓律如坐針毯，臀部對床墊的壓迫使腸道的脹痛進一步加劇，可是他又不敢一直站著——酸軟無力的膝蓋說不定會支撐不住身體。
「真芝也準備好了？」為了盡量忽略體內的感覺，律只好開口和真芝說話。
「這樣就行了，現在也沒有時間換衣服什麼的。」真芝不在意地說，「助理剛剛把我叫到了隔壁房間，還記得上次那個川江嗎？很帥氣的年輕律師，聽說家族背景非常厲害，對我有點好奇。公司需要籠絡他的家族。」
看見律純真的同情目光，真芝無所謂地笑起來，「他技術不錯，而且身體也很漂亮。這樣的男人很難得，等我紅起來之後，也許他還會來找我幾次吧。」
「紅起來之後？」
「大紅大紫的偶像，會激起別人的佔有慾哦。」年齡比律大不了多少，真芝確是個非常成熟的男孩，「等我們的組合成了全國最紅的美少年組合，田和我可能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啦，會有數不清的晚宴和飯局。公司也就靠這些打通人脈。」
早就隱隱約約知道會這樣，不過赤裸裸地聽著真芝的話，律還是露出小動物一樣害怕受到傷害的表情。
「別擔心，律。」真芝輕輕擁著律的頭，「京田少爺不會讓律像我們這樣的。」
「少爺他……很討厭我。」律遲疑著吐出一句。
本來不該對任何人說的，不過這個時候，身體和心靈都彷彿承受了太多痛苦，連安靜的律也覺得再不找人說點什麼，討來一點安慰，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這是律一直想逃避的事實。
「怎麼可能？」真芝笑著搖頭，「少爺有這麼多人可以選擇，為什麼要選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上床？我們都覺得少爺很喜歡你。」
律臉上有一絲執拗，不過整張臉蛋看起來還是讓人覺得舒服和柔和。他小聲地否認，「不是這樣。」
少爺很討厭他。
冷淡的聲調，惡劣的語氣，即使是壓在他身上發洩的時候，也顯得對他很不滿意。
真芝他們根本不會明白。
律抿著淡紅色的嘴脣，苦惱地想著，甚至沒有看見田拉開玻璃門，從陽臺走回來。
「律，接電話。」忽然在眼皮底下冒出來的手機把律扯回現實。
律疑惑地接過電話，「喂？」
「是我。」
律的身體，猛然震了一下。
「手帕拿出來，還有，等下的專訪不許參加。」
「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京田沉著聲音，彷彿一肚子火氣正打算找人發洩。
假如再敢爭執什麼的話，少爺一定會大發雷霆。
律乖乖咽回自己的聲音，「是……」
聽了律的回答，京田的情緒似乎緩和了點，「我會打電話和雅子說明。」
「嗯。」
電話裡傳來律輕輕的應聲，京田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律乖乖站在身邊，點頭應是的畫面。
不管多無理的要求，都忍著委屈，非常聽話的點頭，像根本不懂得反抗的剛出生的羔羊一樣。
這樣溫順安靜的律，會讓人恨不得狠狠抱在懷裡，抽插著讓他大聲嗚咽哭喊，直到暈倒過去為止。
下腹的火熱灼燒著京田的理性。
同時，京田卻又很清楚，被自己為所欲為欺負的律，真的太無辜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律一定會頭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每當想起這個，京田就無法壓抑自己的怒氣。雖然只是想象，但他連想象一下都絕對不可忍受。
「聽著，律。」京田冷冷地開口。
這種語氣是京田慣用的下達命令前的口氣，律不知道他又想出什麼主意，緊張地等候著他的吩咐。
今天晚上，要對著我的照片自慰後才許睡覺。」
幾秒之後，仍然沒有聽見律的回答，京田加重了語氣，「律，你聽見了沒有？」
「是……」猶豫的回答，從另一邊傳來。
「一定要做到，明白嗎？」
「是。」
「我不管你的工作性質怎樣，但是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看見你的身體，在後臺換衣服時找個單獨得小房間，不許讓其他人在場，服裝師什麼的也不行，知道嗎？」
「是。」
律的回答只是簡單的一個字，但語氣很認真，並不是敷衍了事。熟悉他的京田知道，只要律答應下來，是絕對不會陰奉陽違的。
「還有，不許拍攝奇怪的照片，裸照……不，就算露出上身的也不可以。」一旦擔心開了，更多的憂慮就鋪天蓋地湧過來，京田幾乎覺得這是最後一通和律的聯繫電話一樣，他惡狠狠地，用最危險的聲音警告，「如果讓我發現你拍那種東西，我會用燒紅的烙鐵在你身上烙上我的名字。別怪我不警告你。」
真芝和田看著接電話的律臉色越來越白，甚至打了一個寒顫。
冗長的電話終於結束，律在應了無數個「是」後，掛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