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鳥不出水
時墨整天對夏銘森愛理不理的,夏銘森也不介意,有次喝多了酒,夏銘森終於爆發,揪著他問衛穆到底有什麼好。
時墨被夏銘森的綁架弄得快瘋了,他渾身都是髒兮兮的,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時墨覺得夏銘森早有準備,因為他身上有能在那地方花出去的──錢。
至少夏銘森給他找了間那地方最豪華的的──土屋。
時墨恨死了夏銘森,想他的少爺日子過得多舒坦,現在卻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跟著個男人唧唧歪歪,他想死衛穆那男人了。
“我就喜歡衛穆,他什麼都好,關你什麼事兒。”
夏銘森爆發,扯著時墨的領子,“你說我要是真上了你,衛穆還會要你?”
時墨當時就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喲,多少天沒洗澡了,夏銘森要真是能把他上了,他時墨八輩子崇拜他。
時墨翻了翻個白眼,“隨便你,你愛怎麼著怎麼著。”
哪知道夏銘森還真的去扒他衣服,時墨被嚇得夠嗆,終於知道掙紮,“夏銘森你有病是不是,你不怕得艾滋我怕啊,我怕死,你別連累我。”
夏銘森笑了一聲,被酒氣染成紅色的臉龐帶著一絲執拗,“那你說我是不是比衛穆好。”
時墨把頭點得像撥浪鼓,“是是是是,你比他好,哪兒都比他好。”時墨話鋒一轉,又不甘心地接了一句,“可我就瞅上衛穆了,我就愛他了,我就瞅不上你,就算我老爸抽死我,也別想我跟衛穆分手,我就一輩子死賴著他,讓他養著我。”
夏銘森表情有一瞬間的崩潰,他頹然地放開了時墨,時墨在屋子裡撿到他無意之中落下的手機,給東子打了電話,接著──行蹤暴露了。
夏銘森急匆匆帶時墨又去了另一個地方,時墨總算不用整天繞著乞丐街瞎逛,因為那地方──可真是豪華了。
夏銘森依舊每天帶著他滿大街的逛,時墨記得最後跟夏銘森逛街那次,夏銘森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問他是不是恨他,時墨一想到自己過得心酸日子,特誠實地點了點頭。
夏銘森低垂著頭,那瞬間時墨覺得自己是不是說得太過了──可他說的是實話。
誰願意千裡迢迢背井離鄉到個說鳥語連鳥都拉不出屎的地方瞎逛──這一切都是夏銘森害的。
說不定在他離開的這些日子,衛穆還真找了個小妖精了。
那天夏銘森帶著他逛了一天,最後把他甩在中心大道,時墨心裡那個興奮,當即撒丫子就跑。
逃離了夏銘森賊窩的時墨──終於嘗到了什麼叫鳥不拉屎。
他沒有錢沒有手機,即使這個地方再豪華,他餓得拉不出屎,他的鳥拉不出水。
於是,養尊處優二十幾年的時大少──成了乞丐,在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跟一群地頭乞丐搶東西吃的時候,他被那群乞丐追著跑了三條街,之後──撞到衛穆懷裡了。
衛穆聽完了時墨的話,擁著他的肩膀,時墨累了──發情發到一半......累了,睡著了
衛穆看著自己腫脹的性器,把時墨側身圈在自己懷裡,彎曲他的一條腿,將性器插進去,緩慢地在裡面操幹。
“小墨......”
高潮那一刻,衛穆死死地抱住時墨,將精液射在他的體內,時墨迷迷糊糊中渾身一個勁都抖,抖完了繼續......睡。
衛穆摸到他的下體才發現──這小子睡著被操射了。
衛穆躺在床上,想著,夏銘森確實沒騙他,時墨就在那個地方,不過憑夏銘森對時墨的瞭解,他能不知道時墨會跑?
夏銘森就是故意讓他撲空。
對於情敵此次的綁架,衛穆在見到時墨之後,被夏銘森耍弄的憤恨突然間煙消雲散。
──如果沒有夏銘森帶走了時墨,那麼現在的時墨......
真是屍骨無存了。
時墨本來想,回到A市後,夥同衛穆把夏銘森給整死,可回來之後,衛穆把他鎖在別墅裡,每天無止地做,從床上到廚房,從廚房到書房,從書房到花園,別墅裡每個角落,都是情慾的氣息。
時墨被做得都快想不起夏銘森是誰了。
他走出別墅那天,還是衛穆帶他回時家那天。
時墨揪住車門,死也不進去──他還想著那天他爹的藤條抽的有多狠。
衛穆扯著他,“有我在,你爸不敢動你。”
時墨哭喪著臉,“衛穆你淨做王八蛋做的事,你沒瞅見我那天被我爸抽,身上現在還疼真呢,我回去我爸準抽我,再抽就把我抽廢了......”
衛穆好說歹說,哄著時墨進了時家,時墨他媽一看見時墨活生生地回來,抱著他哭得肝腸寸斷。
時墨他爸坐在一邊假裝看報紙,時墨聽衛穆說──他們以為自己死了,還辦葬禮了。
時墨垂著頭,低低了叫了一聲:“爸。”
老爺子冷哼一聲,在衛穆和時墨的事上,老爺子經過這些天發生的事兒,有了讓步,那就是時墨必須跟一個女人生出個兒子,不然,他就甭想跟衛穆安安生生地一起。
衛穆當場臉就黑了,時墨瞅著都害怕,他爸和衛穆眼神在空中交彙,不死不休地盯著對方,最後,衛穆笑了,他說:“你兒子要是對女人硬的起來,我也不攔著。”
時墨臉色漲成了青紅色,怒氣沖沖地看著衛穆。
──衛穆,你他媽才對女人硬不起來。
不過時墨知道,衛穆這人傷天害理的事兒做的也不少,他爹要是再逼著衛穆,指不定衛穆讓真讓他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時墨當機立斷,說了一句:“爸,要生兒子你跟媽生去。”然後拉著衛穆快速逃離。
上了車,衛穆嘉賞地親了他一下,時墨嘻嘻笑了一聲,瞅見車窗外一家西餐廳,讓衛穆停車,“衛穆,今天咱倆玩點有格調的。”
餐廳裡小提琴聲悠揚,格調高雅。
侍者為他們拉開椅子,時墨點了紅酒牛排,侍者下去。
時墨壞心地一笑,抬腳放在對面衛穆的胯下,腿挺得筆直,尖頭皮鞋撥弄著操幹他浪穴兒的凶器。
衛穆抓著他的腳,將皮鞋和襪子脫下,然後解開自己的褲鏈,將時墨的腳從褲鏈中塞了進去。
時墨勾著嘴角,腳掌揉搓著衛穆的肉棍,笑得春水流動,“衛穆,大庭廣眾你甭使壞。”
衛穆眯眼。
──誰使壞?
這個騷貨。
紅酒牛排被端上來,時墨勾著眼睛瞅著衛穆,故意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紅酒,卻並不吞下去,而是微微張開脣,讓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從脖子裡滑到了襯衣裡。
那樣子──就像每次被衛穆操得失神流口水。
衛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每一個充滿誘惑的舉動,身子繃緊。
時墨喝完了紅酒,拿起刀叉,手故意一抖,叉子從手中滑到了地上,時墨妖媚地笑了一下,撩起垂到地上的紅色桌布,鑽到了桌下,趴到了衛穆的胯下,準確地捏住那粗大的男根,放進自己的嘴裡。
衛穆性感地眯著眼,揉著時墨的頭發,皮鞋鑽到時墨的股溝裡,在那裡轉著圈,時墨的呻吟被嘴裡的男根堵住,他一手扶住衛穆的男根在自己嘴裡抽插,一手隔著布料在褲襠處掐著自己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