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偷偷捏斷
腰肢不知疲倦地搖擺,“......老公......快點幹你的浪蹄子......大肉棍幹浪蹄子的淫穴兒......”
衛穆將時墨的雙腿從肩膀上滑了下來,利器抵在小洞口,從大開的洞口鑽了進去,時墨迷離的眸子半闔著,看著那粗大青黑的男根插進自己豔紅的媚洞裡。
“嗯啊──情哥......”
時墨扭著腰,讓男根在體內滑動,衛穆前後挺動撞擊,水花晃動,時墨漸漸支撐不住,衛穆將他拉到自己懷裡,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情哥你還想不想廢了我......”
“想,我他媽就想廢了你。”
可到頭來,始終是──捨不得。
時墨和衛穆的胸膛分開,圈住他的脖子,頭往上仰,“啊啊嗯啊──情哥廢了我.....啊嗯噢廢了我......就操不到這麼騷浪的小穴兒了......情哥嗯啊也廢了......”
“騷母狗,蕩貨,天生給你情哥操的,還敢去操別人......”
“啊啊啊啊──情哥......你老婆是蕩貨......嗯嗯啊......是騷母狗......情哥幹死......幹死騷母狗......幹死小墨這浪蹄子……”
比妓女還浪蕩的男人──是他衛穆親自調教出來的,衛穆欲罷不能,將時墨的雙腿固定在自己腰上,起身。
時墨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衛穆將他抵在牆上,又深又狠地抽插搗幹。
“啊啊啊嗯......情哥......情哥你隻幹......隻幹小墨這隻騷母狗的浪穴兒......嗯嗯啊不許幹女人......男人也不行......隻許幹騷墨兒寶貝兒的屁眼......”
衛穆深深挺入,埋在裡面,喘著粗氣,語氣有些陰冷的意味,“情哥不是說了改天跟你一起幹女人。”
“不行──”時墨扯住他的頭發,“我都沒玩女人,你也不準,要玩你隻能玩我,要不然我就拿刀割了你的肉棍喂狗。”
衛穆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是泛起了笑意。
時墨就是個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招惹你的人,對於女人也是一樣。
想到那個叫代鬱的女人,衛穆就渾身都是氣火──那個女人,可不見得是時墨自己去招惹的。
他衛穆把時墨當寶,捨不得他進廚房捨不得他拿掃帚,養得時墨不知柴米油鹽不分五穀雜糧,他倒好,轉身就去伺候別女人。
他怎麼不巴心巴肺伺候他老公?
衛穆沈著氣,有第一個代鬱,就會有第二個,時墨本來就愛美人,雖然他被衛穆管的死死的不敢亂來,但保不準哪一天真被女人給睡了。
尤其還是──蓄意的。
衛穆下體撞擊,而時墨在歇斯底裡喊完那一句,把衛穆按在自己的胸上拱來拱去,又開始淫聲浪語,他一邊嬌媚地呻吟,一邊頗具威脅性地警告衛穆。
“......噢啊──衛穆我告訴你......你敢睡別人......我真割了你喂狗......不......割了我自己吃......我可不是......啊嗯不是開玩笑的......不信你試試......”
時墨說完,就被衛穆幹射了,衛穆放開他,讓他的身子順著牆壁劃下,然後將男根塞到了他嘴裡操幹。
衛穆一手撐在牆上,腰背彎出性感的角度,他低垂著頭,看著時墨騷嘴吞吐他的慾望,而衛穆的另一手,伸到時墨胸前,玩弄他充血腫脹乳暈擴散的乳頭。
時墨回過神後,扶著衛穆的男根退出來,望了他一眼,說了一句話。
“衛穆情哥,我當狗當馬伺候你,給你幹,你不許幹別人。”
得,就是惦記著衛穆那句幹女人的話。
衛穆臉上染上笑意,大掌扣住時墨的腦袋,凶器再次插了進去,開始進行最後的沖刺。
時墨溫順地一邊用掌心圈住男人的慾望,一邊用嘴伺候男人。
衛穆在他的套弄下,舒爽地吼叫一聲,拿出利器,射在時墨的臉上,時墨伸出舌尖接住了男人射出的一些精液,然後舌尖一卷,將脣邊的也卷進了自己嘴裡。
男人最後又射了幾股,射在時墨的乳尖上,騷媚淫靡,時墨用手捏著乳尖看著男人,在男人的注視下,拉扯自己的乳尖,將精液塗滿了自己的胸膛。
他魅惑地一笑,舌尖色情地捲了衛穆的鼻子一下。
“情哥,小墨兒騷不騷?浪不浪?”
衛穆眸子一眯,時墨又問:“小墨兒穴兒緊不緊?夾得情哥的大肉棍爽不爽?”
衛穆沒回答,他的舌被時墨的舌勾引,追逐他的舌,時墨時不時用舌尖卷一下他,然後又自顧自地說:“小墨兒最騷最浪,是騷母狗浪蹄子,小墨兒的穴兒最緊了,吸光了情哥的牛奶,情哥最喜歡小墨兒對不對?”
衛穆低低嗯了一聲,等著他繼續說下去,時墨笑得更淫蕩,“那情哥不許幹別人,就幹小墨兒,小墨兒的兩個騷洞洞,都給情哥幹好不好?”
時墨說完,期待地看著衛穆,眸子水潤,眨巴著像一隻小鹿。
衛穆漫不經心揉著他的頭發,笑意有些陰森,“時墨,昨晚去哪兒?”
“昨晚?”時墨皺眉,片刻恍然大悟,“啊──對,衛穆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呢。”
時墨一改淫蕩騷亂,很認真鄭重,一點也看不出有絲毫異樣。
“衛穆我跟你說,我遇到一女的,她特神奇,簡直就是福星轉世,我就撞了她一下,竟然中了五百萬,你說我......”
時墨說到這兒,衛穆陰嗖嗖地接下去,“你說你要是能跟她睡一覺,指不定就是天朝皇帝了,是不?”
“是是是──。”時墨連連點頭,衛穆臉色發沈,時墨發現不對勁之後立刻搖頭,“不是,我是說我要是把她送我媽身邊,你說我媽會不會再生個兒子?”
時墨的眼神還特認真,衛穆歎息了一聲,寵溺了柔柔時墨的頭發,“是,你說的都對。”
時墨高興,被衛穆抱到床上,過了會有些怕怕地從衛穆的懷裡鑽了出去,懦懦地眨著眼睛,“衛穆,你是不是還想廢了我?”
“你要規規矩矩,我也犯不著廢了你。”
“我很規矩。”時墨說得很認真、很鄭重,“衛穆,你不會趁我睡著了,偷偷給我捏斷吧?”
衛穆凶狠地把他按在自己胸口,語氣陰沈,“不會,快給我睡,不許再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