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044 手滑了

時墨自那天被衛穆綁回家後,被衛穆關在別墅裡天天折磨。

時墨連兩腿都站不穩、合不攏了,活活一副被疼愛過度的憔悴模樣。

時墨被操的時候雖然風騷,可誰也不是衛穆那麼精力旺盛,再這麼被操下去,他就──精盡人亡了。

時墨顫抖著雙腿,扶著樓梯扶手下樓,看見衛穆神清氣爽、優哉遊哉坐在客廳──喝咖啡。

一點都看不出縱欲過度的痕跡。

──真是禽獸。

時墨恨得牙癢癢。

衛穆看見他一瘸一拐下樓,那副慘兮兮的模樣讓衛穆心情大好,眉目自然而然舒展開笑意。

時墨坐在沙發上,屁股一捱了下去,立刻跳起來,衛穆笑了笑,時墨發毛,“笑什麼笑!!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喲,豬狗不如了。

“不是你說要天天張著兩個騷洞洞給我操?我這不是滿足你的淫慾?”

時墨羞憤,跳腳,“衛穆你滾蛋!!”

扯動了屁股──又疼了。

衛穆看他齜牙咧嘴的模樣,拉過他,讓他屁股朝天橫躺在自己腿上。

“不是擦過藥了?還疼?”

“你讓老子操個幾天幾夜試──”

“嗯?”

衛穆威脅人的標誌性字眼──“嗯?”

衛穆威脅人的標誌性表情──眯眼。

時墨嗆聲,不敢胡言亂語。

衛穆扯了他的褲子,看見那紅腫不堪的穴口和滿是巴掌印和齒痕的屁股,下身又開始硬了。

時墨說得沒錯,他就是禽獸。

時墨感覺到他的變化,魂都嚇沒了,不顧屁股的痛掙紮著站起來,一溜煙跑到了廚房。

衛穆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戲謔一笑。

時墨進了廚房半天沒出來,衛穆開始擔心了。

──不會真縱欲過度受不住了?

衛穆起身,狐疑地往廚房去,時墨突然扭著斜斜的步子出來,衛穆又坐回沙發,時墨走過去,慢吞吞地趴在衛穆的身邊,仰起腦袋,討好地攤開自己的掌心。

“衛穆你看。”

衛穆低頭一看。

──一個雞蛋。

時墨喜歡吃雞蛋。

衛穆笑了笑。

“餓了?情哥給你做飯去。”

“不是──”時墨挪了挪屁股,把雞蛋放在衛穆臉上滾了一圈,“熱的,感覺到沒?”

衛穆挑挑眉,時墨邀功似的笑得得意洋洋,“我煮的,你看看,煮熟了。”

衛穆失笑,時墨驕傲地拿著雞蛋在嘴上比劃,衛穆食指勾著他的下巴,戲謔道:“要不要情哥塞你騷穴兒裡?”

時墨身子一個顫抖,雞蛋差點都拿不穩,他吞了吞口水,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要──”

衛穆笑的像隻狐狸,“要的,怎麼不要,你不是最喜歡?情哥可記得,你還自己塞過黃瓜......”

衛穆說著,直起身子,還真的拿了雞蛋準備塞時墨屁股裡去,時墨趕緊跳起來,跳到了衛穆身後,衛穆往後一靠,就把他壓在了自己和沙發之間。

時墨屁股頓時一痛。

媽的。

──禽獸衛穆,他是想把他操廢了?

衛穆頭稍微往後仰起,就抵在時墨的下巴上,時墨頓時覺得危險,狗腿地伸手在衛穆的肩上亂捏。

“情哥你累了吧,我給你捏捏......”

衛穆似笑非笑,“你確定不是要情哥給你捏捏?”

時墨識相地搖頭,“別,別累著了情哥,情哥你歇著,我伺候你。”

時墨捏的毫無章法,衛穆卻享受的很,還指使著時墨給他捶背。

真蹬鼻子上臉了──不要臉。

時墨扁扁嘴。

電話響起來,衛穆手臂一伸,接過電話,“喂?”

時墨在他身後,感覺到衛穆渾身都是暴虐的氣息,片刻衛穆將電話給時墨,“你爸找你。”

時墨顫顫巍巍地拿過電話,“爸......”

衛穆閉著眼,時墨看著他的反應,過了會時墨說:“知道了。”

時墨掛了電話,扭扭捏捏地從衛穆身後出來,跪在沙發上,扯著麵皮笑了一下,“衛穆,我爸讓我、讓我......回家一趟......”

他覺得──衛穆鐵定不同意。

衛穆嗯了一聲,睜開眼,“我送你回去。”

時墨反應不過來,哦了一聲,衛穆上樓找了衣服給他穿上,開車送時墨回家。

到了時家,時墨下車,衛穆看著他進了時家,開車離開。

時墨在時家呆了幾天,衛穆每天早中晚三個電話監視著時墨,時墨要走那天晚上,時家擺了一桌豐盛的菜餚,時墨看著都眼花繚亂,他問他媽:“有客人要來?”

他媽神色不自在,訕訕地笑了笑,他爸接過話,“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來家裡做客,你要好好招待她。”

“那當然。”時墨對他爸狗腿地笑了,“爸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爸所說的朋友的女兒──代鬱。

時墨看見她的那一瞬,還有些驚訝加欣喜的。

──他的福星。

代鬱是個很優雅的姑娘,吃飯小口小口,時墨看著都累。

衛穆吃飯的時候, 一張正直無比的臉闆著,眼底卻是笑意,看著他,一口一口,吃的極其優雅性感。

時墨覺得,衛穆做什麼都優雅,連做愛──也優雅性感的要命。

時墨看著一桌子的菜──隻有自己一個人吃。

代鬱隻吃飯。

他爸媽隻看著他吃。

搞什麼?

時墨吃了一會,就沒心情了。

被三雙眼睛盯著,他吃得下才有鬼。

時墨覺得──有陰謀。

他爸是個老狐狸,一肚子壞水。

時墨放下碗筷,做出隨時撤退的姿勢,“爸媽,我吃飽了,我先走了。”

時墨剛站起來,他媽突然端著桌子中間的骨頭湯從他的脖子倒了下來。

還好──冷的。

不然毀容了。

時墨看著他媽突兀的舉動。

他媽媽神色有些慌張,有些歉意地看著時墨,“小墨,媽手抖了一下,你沒事吧?”

手──抖了一下?

時墨僵硬地搖頭。

這手抖的可真──有技巧。

“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再回去吧。”時墨他爸說。

事到如今,除了這樣還能怎樣?

時墨在詭異的氣氛中,一步一停地上樓,他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像去──赴死?

時墨洗著澡,將身子的油漬去掉,越洗越不對勁,小腹像是有一把火在竄一樣,燒的異常猛烈,連被衛穆搞得難以站起來的小兄弟,都挺得筆直的。

媽的──這是中邪了?

時墨穿上浴袍出了浴室,他渾身難受,得快點回去找衛穆瀉瀉火。

時墨出了浴室,就看見代鬱坐在自己的床上,時墨驚訝地看著她,“你在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