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病弱
“啊啊啊情哥......好情哥,對,就這樣操......情哥的好大嗯嗯啊是不是想騷墨兒自己拿棍子捅自己,情哥你是不是想這樣嗯嗯啊啊......”
“閉嘴──”衛穆肉棍在他騷穴裡逞凶作惡。
一聽到時墨說拿棍子捅自己,他心裡就不爽──他伺候了時墨的浪穴八九年,次次滿足他,他時墨還嫌不夠?還想自己拿棍子捅?
要捅,也隻能拿他衛穆的棍子捅。
可同時,卻想起時墨拿著黃瓜自己操自己的騷樣兒,還有他嘴裡吞吐自己慾望時的場景,衛穆血液翻滾著、叫囂著,讓他狠狠地折磨著這個小浪貨。
“啊啊啊啊嗯嗯啊......被老子說中了嗯啊,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就是喜歡你老婆自己操自己......嗯嗯嗯啊所以你才這麼興奮......”
空蕩蕩的山野全是時墨放浪的淫叫聲,他一點也不知羞恥,越叫越大聲,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被一個男人操得有多爽似的。
衛穆曲起健壯的右腿抬住時墨下滑的一條腿,填滿慾望的眸子如野獸一般,一會注視著時墨白嫩的屁股夾擊他的慾望,一會看著時墨被慾望籠罩的淫蕩側臉。
“小騷貨,屁股再夾緊點,情哥操翻你的小浪穴,爽死你。”
時墨聽話地夾緊屁股,衛穆大力操幹,在騷洞裡馳騁發洩自己的慾望,樹幹也被撞擊的左搖右晃,帶著時墨的身子也一起搖晃,肉棍亂戳亂操,沒有規律。
時墨雙腿發軟,腳趾曲起,頭向後仰,額頭抵在衛穆的下巴上,發紅的眼圈包裹著他晶亮的眸子,衛穆一低頭,噙住他的脣瓣,和身下的撞擊一樣粗暴地吻著他。
衛穆吻夠了脣瓣,抬高了時墨,啃咬他的脖子,時墨失神地張口喘息,“嗯嗯......情哥好老公......別這樣操了,騷墨兒快不行了......換個姿勢嗯啊啊......”
衛穆也知道,這個姿勢操久了,時墨細膩的皮膚一定會被擦傷。
衛穆大力將勒著時墨屁股瓣的內褲撕碎,將時墨的兩條腿反夾在自己的腰上,帶著時墨退後了一步,時墨上半身懸空,雙手撐在樹幹上維持平衡,衛穆扣住他的腰,恢複先前狂暴的操幹。
“嗯嗯啊啊......情哥好帶勁......情哥操的好猛......肉棍捅的好深啊......”
一下一下,前面有樹幹頂著,衛穆操的越狠,肉棍頂的越深,幾乎快把時墨的肚子頂穿了,時墨自己還扭著屁股,腰背那一截深深地凹了下去,整個姿勢妖嬈淫亂。
衛穆騰出一隻手上,沿著時墨的背脊骨,反反複複撫摸著,在他的屁股上色情地揉捏,“小淫貨,騷屁股又白又嫩的騷貨,是不是喜歡情哥在野外操你?嗯?快說......”
“啊啊──喜歡,喜歡情哥......喜歡情哥在野外操......嗯嗯啊操騷墨兒的浪穴兒......情哥是野獸嗯嗯啊......野獸就該在嗯噢嗯啊森林裡交媾......在野外操你的嗯啊騷蹄子老婆......”
衛穆勁腰挺動,最後幾個深深的沖刺之後,他取出自己的男根,將時墨放下來,一把按在自己的胯下,顫抖的男根對準時墨淫蕩的臉,衛穆掌心擼動了幾下,一股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射在了時墨的臉上。
時墨張著嘴,舌尖在衛穆的男根頂端舔著,將最後的幾滴液體卷進了自己的口腔裡,然後再將衛穆整根男根都含進嘴裡。
衛穆平複了高潮帶來的絮亂呼吸之後,挺著腰在時墨嘴裡抽插了幾下,抽出巨大的男根拍打著時墨的臉龐,衛穆大掌在時墨的臉上胡亂地抹了幾下,將自己的液體塗滿了他的臉。
時墨攀附著衛穆的腿,妖嬈地扭著腰和屁股站了起來,雙手抓著衛穆的領帶,一條大腿纏上衛穆的腰,胯下摩擦著他的胯下。
衛穆睨了他一眼,捧著他的屁股將他抱了起來,時墨順勢雙腿都盤在他腰上。
衛穆隱約聽見有水聲,抱著時墨往有水的地方去,時墨不安分地舔著他的耳朵,嘻嘻笑著,“情哥,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禽獸呢,我好不容易虎口脫險,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一看見我就想操幹我,你的禽獸級別進化的真快......”
衛穆捏了捏他的屁股蛋,時墨揪著他的領帶身子往後仰,吊在衛穆身上,“你捏我也沒用,這是事實、事實,我是在陳述事實,哼哼──”
衛穆冷眼睨著他,時墨話鋒轉的很快,“還算鄒若那女人有良心,我還怕她不告訴你呢......”
“鄒若?”衛穆冷哼,陰森森地瞅著時墨,“你以為那女人會管你死活?”
他惱恨時墨,明明時墨那麼怕死,瞅著了逃跑的機會,為什麼要讓給別人?如果不是喬闕池告訴他,那他現在看見的時墨是什麼樣子?
“情哥,你說鄒若沒找你?”時墨眯著眼──這個死女人,時墨咬牙切齒,把鄒若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才又問衛穆:“那你怎麼找來的?情哥你在我身上安了追蹤器嗎?在哪呢哪兒?我怎麼沒瞅見?情哥你是不是放在特隱祕的地方,比如──”
時墨眼睛壞壞地眨了眨,眼珠子靈活地滾動,“比如──情哥你放我後穴兒裡了?”
衛穆身子一緊,時墨放開了他的領帶,抓著他襯衫的領口張狂地大笑。
衛穆不動聲色睨著他,時墨動作幅度太大,猛然──衛穆的襯衫釦子被他嘩啦啦一排扯掉,時墨身子不受控制往後仰去,衛穆邪笑著,放開了捧住他屁股的手。
“啊──衛穆你王八蛋──!!”
“嘩──”水花飛濺,落地並未砸在堅硬的地上,底下是一潭清水,水很淺,時墨撲騰了幾下,站在水中央,“衛穆,你這個王八蛋,給老子滾下來──!!!”
衛穆將時墨扯上來,時墨囂張了一會,眼皮就有些撐不住了。
時墨將他圈在自己懷裡,脫了他濕掉的衣裳,給他換上自己的,衛穆赤裸著上半身,常年軍旅生活,這點與他而言倒沒什麼,時墨這舒坦日子過慣了的少爺,淋了水又光著身子,鐵定會感冒。
是他太瘋狂了,或者說一見到時墨,他就本能地沖動,根本沒去預料接下來的場景。
衛穆隻能將時墨的身子鉗進自己懷裡,靠在大石頭上,摟著睡死的時墨,而自己,一夜睜眼到天明。
第二日天光大亮之時,時墨在衛穆懷裡扭了扭,渾身燙的跟火炭似的,衛穆低頭,時墨赤裸的身子是不正常的紅暈,冷汗涔涔冒著。
衛穆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燒了。
“小墨。”衛穆眉眼凝結著沈鬱陰翳,他將草地上半幹的衣裳穿在時墨的身上,抱著時墨往林子外走。
得快點去醫院才行。
衛穆心急如焚,一晚的放縱帶來的是時墨身體的難受,卻是他心裡的痛,時墨在他的懷裡難受地扭著身子,低低嗚嗚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衛穆,我難受。”
“乖,馬上就沒事了。”衛穆柔聲安撫他。
時墨眼睛脆弱地睜開一條縫,不敵病弱的折磨,很快就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