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有些潔癖的溫恆景將人抱進浴室,從頭至尾洗得無比乾淨,又替他套上了自己的睡衣,才擁著許河弋在床上睡去。
抱著縮成一團軟綿綿的許河弋,溫恆景睡得並不安穩。鼻尖毫不費力就能嗅到他身上淺淺淡淡獨特的氣息,隨手一摸就是嫩滑的肌膚,恨不得直接將人壓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可到底許河弋已經睡著了,這樣的行為實在有些衣冠禽獸,溫恆景費了許久的功夫,才將心頭的那股燥熱壓下去。
他好不容易睡去,及至夜深,沉沉睡了一覺的許河弋卻在他的懷中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許河弋是被渴醒來的。
溫恆景的身子熱得像火爐,他被抱著更加覺得燥熱,卻有些依戀地在男人懷裡賴了許久,聞夠了他的味道,才依依不捨地下樓去倒水。
身上的睡衣也全都是他的味道,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尺寸比許河弋想象的還要大,他穿著人在衣中晃,滿足感卻從心底湧上來。
許河弋喝了兩杯水,擔心一會兒還會渴,又倒了一大罐水捧著了樓,誰知才剛走完階梯,就看到走廊盡頭袒露著誘人胸肌卻一臉冷漠的溫恆景。
又是下意識的不知所措,等到溫恆景徑直走到自己面前了,許河弋才仰著頭小心翼翼地憋出一句話來:“要……要喝水嗎……”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溫恆景看到他時分明鬆了一口氣。
一覺醒來心心念唸的人兒消失不見了,溫恆景的情緒幾乎要暴走。好在一出臥室門就找到了許河弋,看到他乖巧的樣子,接過他遞到嘴邊的水杯,淺淺抿了一口。
兩個人重新躺回床上,一貫固定26度室溫的溫恆景破天荒地將臥室溫度調低了幾分。許河弋睡覺總是喜歡縮成一團,像嬰兒在母體裡的姿勢一樣,極度缺乏安全感。他便順勢從他身後抱住他,將頭埋在許河弋的頸肩,形成了親密無比的姿勢。
已經睡過一場的許河弋現在有些睡不著了。男人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皮膚上,輕輕癢癢的,讓他的身體忍不住躁動起來。他閉著眼,卻覺得下身開始變得濕癢,動作很輕地將腿夾緊,也沒有好受很多,倒是被身後的男人抱得更緊,聽見他說:“別亂動。”
他的脣就在他的耳邊。
明明很想要,卻不敢說出來。
許河弋將手指偷偷探入睡褲裡去。摸到自己濕潤的花脣,輕輕揉了兩下,咬著脣不讓自己的呻吟驚擾到他。
空虛的身體似乎永遠得不到滿足。被溫恆景摟住的身體沒有太大的空間,只能小幅度地玩弄著自己的小豆豆,下面吐出了好多水,底褲濕的不成樣子,可始終沒能洩出來。
緊閉著雙眼褻玩自己的時候,卻突然被男人摁著轉過身來,他聽見他說:“許河弋,再不睡你今晚就不要睡了。”
迅速將手抽出來的許河弋身子一僵。惶恐睜開眼時,對上的是溫恆景明亮的目光。似乎是自己不斷的小動作驚擾了他,以至於他也沒能睡好,此刻臉色冷得不像話。
“我……抱歉……”許河弋一邊心虛著,一邊卻又忍不住在男人這樣的姿勢下軟成一團。
一句抱歉讓溫恆景的態度也跟著軟了下來。想著大約是因為喝多了酒才睡不著,他親了親許河弋的額頭,低聲哄道:“好了,快睡吧。”
再不睡,他真要忍不住把他給辦了。
溫恆景躺回枕頭上,滿腦子都是許河弋那張稚子般勾人的臉。
身旁的許河弋也同樣滿懷心事,他被他剋制禮貌地抱著,卻愈發地想要,沉默了不過幾分鍾,終於忍不住轉身仰頭道:“溫恆景,我睡不著。”
眸間閃著星星點點的亮光,他紅著臉望他。
沒等男人給出回復的話,就勇猛地湊上去吻住了那肖想已久的脣。
就當今晚的酒還沒醒吧。
他不知道男人也和自己一樣輾轉難眠,隻覺得自己今晚在他這樣空虛淫蕩,怕被他拒絕後難堪,便只能賣力地去勾起男人的興致。
吸著他的脣瓣,又微微張脣,沒一會兒,溫恆景便反客為主地將他壓在身下。
男人的脣舌橫衝直撞地在他脣中掃蕩,許河弋的手探進他的衣領裡,摸到那早已經硬起來的滿身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