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被他握住了分身,卻好像整個身體都由溫恆景掌控了一般。
發軟的四肢無力地支撐著,許河弋緊閉雙眼,身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的雙腿顫抖,銷魂無比地喚著:“溫……恆景……嗯啊……嗯……老公……”
“阿弋好乖……再叫兩句給老公聽……”溫恆景輕舔著懷中人兒的脊椎,另一隻手捧著他的臀瓣,隔著底褲撫摸揉捏。
他太輕易就找到了許河弋的敏感點,撫摸著那彈軟的小肉棒,捏住最致命的那一塊兒按壓套弄,卻遲遲不給許河弋一個痛快。
“嗚嗚嗚……不要了……老公……阿弋好難受……好想射……”
“說愛我,阿弋。”他徹底停下來,轉而去許河弋的肉穴處攪弄風雲。
許河弋被玩弄得淫水直流,草莓內褲裡早已經濕透。他的額頭冒出冷汗,卻遲遲不肯說出那句男人想聽的話。
“阿弋。”男人的聲音明顯冷下來,卻十足的不容抗拒。
不過是一句逢場作戲的話而已。說完就說完了,又有誰會當真。
可許河弋偏偏沒有辦法說出口。
對於溫恆景而言一句微不足道的假話,卻是他深藏心中不願直面的心事。
不可以說的。
說出來的話,他就再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沒有對這個男人心動過。
他不愛他。
許河弋不愛溫恆景。
許河弋……怎麼可以去愛溫恆景呢。
視線被洶湧而出的淚珠佔據,許河弋被周身散發冷氣的男人翻過身來,他做好了承受溫恆景怒氣的準備,可良久,男人卻半褪下他的粉色內褲,俯身含住了他腫脹難受的分身。
他竟然……為自己口交麼……
含著淚的少年還來不及思考,就被男人的脣舌裹夾著拉進了情慾的深淵。
他的肉棒被溫恆景溫暖潮濕的口腔緊緊包裹住,那凶猛有力的舌將他欺負得毫無退路,許河弋覺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無法動彈了,他白嫩的雙足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正伏在他胯間埋頭吮吸。
“夠了……停下來……老公……啊啊……要到了……哦……哦哦……”
眼前彷彿閃過一片刺眼的白光,血液湧上後腦,許河弋根本來不及撤出,就已經將自己傾洩在了男人的口中。
如蜜的汁液從舌尖擴散,溫恆景細細品嘗著,大約是因為許河弋的身子太過乾淨,又或許是他愛屋及烏,竟然覺得樂意接受。
迎接了從未有過的刺激,許河弋空蕩蕩的腦海終於開始面對自己射在了溫恆景嘴裡這件事……
他覺得很不好意思,頂著一張哭得微微泛紅的臉。濕漉漉地眼睛楚楚動人地望著被他的汁水弄髒臉頰的溫恆景,在被男人擁入懷中的那一刻,吻著男人的脣吸掉了他口中剩餘的精液。
只是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就此橫亙在兩人之間,許河弋想無關痛癢地忽略過去,溫恆景卻緊緊抓著不放。
激吻過後的氣氛冷滯下來,男人轉身披了浴袍,隻留下一句“我去書房”,便離開了房間。
衣衫凌亂的許河弋手足無措地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了。
明明剛才的氣氛很好,不過是自己小小地忤逆了他的意思,溫恆景就生氣到了如此地步。
可能……可能全世界只有他會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違揹他的意思吧。
一向被眾星捧月著的人,不能接受別人哪怕一次的抗拒,也情有可原。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許河弋只能這樣想。
他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下身濕暖的愛液逐漸變得微涼,許河弋環抱著自己蜷縮在床頭,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