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溫恆景躺在書房的靠椅上,心情卻久久沒能平複。
他只要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許河弋泛紅的小臉,他的每一個表情,他嬌軟可口的身體,被自己愛撫時情不自禁的呻吟與喘息……
越是剋制著不去想他,就越是心心念念著。
此生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全都來自於許河弋的倔強與冷情。
其實,哪怕騙騙他也好。
至少給他一點希望,不至於在他面前束手無策。
溫恆景回想自己這前半生,在感情裡,他總是被簇擁的那一個。從未學過取悅,從不溫柔討好,甚至,他從來沒有試過去喜歡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那年的驚鴻一瞥,生生將人放進了心裡,明知對方是個男人,也不管不顧。
可明明到現在他還如同正常的男人一樣,並不能接受同性之間的感情,只是因為對方是許河弋,才忍不住沉淪。
偏偏許河弋什麼也不在乎。
不在乎他愛不愛他,不在乎需不需要討好他,彷彿兩個人之間真的只是一場交易,事情解決了,他立刻就可以抽身離去一般。
他不覬覦自己的財勢地位,也根本沒想過要在自己身上花心思。溫恆景意識到這一點,幾乎要將手中把玩著的簽字筆握斷。
以許河弋那沒心沒肺的態度,會不會這時候已經走了?溫恆景想到這,氣血湧上心口漲漲的難受,在這一刻,溫恆景突然想要用盡一切手段將許河弋永遠鎖在自己身邊。
終於他緩緩起身,掐滅了手中的第三支煙,帶著周身的煙草味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
還好,許河弋只是窩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他還穿著那套裙裝,趴睡在他的枕頭上,大半個白嫩的腰身都露在外面,還有那纖細的腿,蜷成倒v形狀,若隱若現的翹臀和泛粉的腳趾也誘人無比。
沒有心的小家夥。
溫恆景想,這大概就是他此生命中註定磨難了。
他不平於自己陷入了為情所困,許河弋卻安然睡去。於是將燈調暗,掀開了他的裙擺,
許河弋睡得很淺。
他滿腦子都在想著到底要怎麼處理這段錯誤的心動,進退維谷,明知道在繼續下去只會被得知真相的溫恆景厭棄,卻始終捨不得放下這一點甜。
也許對於溫恆景來說不過是隨手施捨的微毫雨露,但於他,已經是這灰暗前半生的唯一一點色彩。
鼻尖嗅到濃重的煙草味道,混合著溫恆景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像有人的手探進了他的底褲裡,肆意去揉搓他軟嫩的私處,許河弋覺得燥熱,驀然睜開朦朧的雙眼,才發覺自己正被溫恆景壓在身下。他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立刻被男人堵住,混合著煙草味道的吻將他吻得昏昏欲醉,只能發出低吟的嗚咽聲。
“唔……”他濕的很快,沒一會兒,男人就毫不疼惜地將那巨物一插到底。
好在他還沒有用力去抽送,許河弋覺得有些疼,好不容易等到男人親完了,才帶著哭腔求饒:“好痛……老公……”
其實也沒有他說的那麼疼。可莫名的,許河弋就是想要得到男人的憐惜。
“疼?小騷逼不是最喜歡老公的大肉棒了嗎?”溫恆景卻偏偏故作不為所動的樣子,感受到小家夥甬道裡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於是用力地捅得更深,幾乎要破開許河弋的子宮口。
“啊……喜歡……喜歡……”他被操得下身酥麻眼角微紅,卻仍舊高高翹著屁股將男人的器物緊緊吃進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