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愛玩的岳父,被總攻與姘頭洞裡不斷播種,玩到昏迷【灌尿預警!】
“嗯!.....啊......!”
謝言仰躺在茶桌上,商徊打樁一樣幹進去,旁邊杯子早就倒了,鋪就的緞子桌布上都是水漬,嗯嗯啊啊的媚叫充斥了二樓的整個屋子。
商徊拼命捏他乳頭:“生孩子呢你,殺豬都沒你叫喚的大聲。”
謝言啊啊嗚嗚的聲音雖然很大聲,但一歎三折,春情婉轉,商徊被他叫得興奮死了。
“阿徊,啊嗯嗯嗯……好棒啊……用力……”
“壓…到……那裡了啊啊唔嗯……呀啊……”
謝言滿臉脹得通紅,髮絲半遮半掩住他的臉,他的腹部被男人的粗大頂得有一點兒隆起的輪廓,流連了無數發紅發燙的吻痕。頂得微微聳動的,梗著脖子的身體半推半就地掙紮,引男人去壓制他。
“岳父大人....阿言......你也好棒……”
“嗯哼....嗯...你知道就好......呼啊……好爽……太深了,你吃什麼長大的.....”
“嗯啊....太猛了…阿徊.、哼啊..…我要愛死你了……”
商徊技巧精湛,激烈地撞擊著謝言的腺體,謝言也配合地嘬他的莖身,兩人都爽到飛起,明明是相同的快感但在此刻卻像放大了無數倍,謝言性器隨商徊的撞擊不停搖晃,脣角流出了一絲透明的涎液,那溫熱的液體很快被商徊的舌頭輕柔的舔掉,商徊的精囊有節奏地撞在他豐翹的臀肉上,離開,再狠狠撞上,每用力的猛撞到內部,謝言便激動的尖叫起來,狂烈的激情從兩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蕩漾開。
“唔嗚……”
缺氧會令人失去知覺,但商徊最喜歡在謝言痙攣的時候堵他的嘴,緊摯密集的快感便會接踵而來,身體被完全填滿的滿足感很快蓋過了輕微的窒息,謝言漸漸就由得他去了,只顧得上去感覺那種又是愉悅又是痛苦的快樂。
“阿言,岳父……”商徊叫他,拍了拍他的臉龐,讓他從那種暈厥中清醒。謝言呼吸到空氣的一瞬間,商徊弄了他幾下,讓他射了。
“喲,我來得正巧,這麼早就開始玩了。”進門的是方家族長方永嘉,是個精明的年輕人,還沒至而立。
“哦……啊……啊啊……好相公們……別玩了……”
謝言的呼吸是怎麼喘也沒喘勻,身前商徊接著衝刺,身後方永嘉磨擦著他的乳頭,將那兩枚乳首都掐的有些紅腫,謝言一邊被商徊幹著一邊被另一個姘頭玩弄著乳頭,羞恥感可想而知。
“嗚…唔…射太多了……好燙…”
“....啊啊!啊....插死啦……慢點....啊!...嗯...”
還沒有半柱香時間,商徊與方永嘉就合力把謝言玩得涎水漣漣,滿臉潮紅,花潮四溢,腿間含滿精液,嘴脣中吐出無數淫言浪語,胸膛上肩膀上慢慢漾出紅暈。
“宋賢弟,咱們合力把這婊子玩死吧。”
“正有此意。”
走廊裡,謝言白皙的身子卡在兩人中間,下體跟兩人同時連在一起,身前有個子宮能灌精,身後男人的濃稠精液就止不住地流出,他是方家三房的主母,還有族長跟大靠山在,沒人敢打擾他們。
兩個人都抽插得相當激烈,在謝言射過精的體內一直搗弄,也不管他是否能緩過氣來,被精液燙過一輪的敏感子宮又被內射,謝言又喘又叫地對商徊說:“不能射裡面啊……”
商徊知道他最愛這種假裝被強暴的場景,也沒配合他,只咬了他嘴脣一口。
“唔唔...”
猩紅的舌尖剛從被吻得發腫的脣間探出,商徊也伸出舌頭跟他纏繞在一起,兩人吻得嗦嗦作響,如同夏季的雨水一樣纏綿不斷。
“媽的賤人,給我夾緊了!”方永嘉碾壓謝言後穴腸壁敏感點的力道變重,謝言收縮後穴的速度也變快,狂狠的猛插中不由自主地猛烈晃動,顧不得什麼別的,哀聲求饒。
“嗚!!啊啊、哥哥!!饒了我....捅穿了!…….”
商徊的接吻被打斷,心裡有點不滿,撫摸著謝言的細腰,頂著胯間脹的生疼的性器,在謝言身上賣力耕耘。
“嫂夫人,你又射了。”在外人面前,商徊一直叫謝言嫂夫人,謝言稀薄的精水短促地射到商徊小腹,商徊低笑著說,哥兒的精液沒什麼用處,不能讓人懷孕,不過能增添情趣,射多射少也沒區別。
“嗚……嗚……”
謝言卻像是爽得不得了,回應不了商徊了,商徊看著他潮紅閉起的眼眸,貝齒溢出不知道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也開始狠戾頂弄,報復謝言的不忠與放蕩一樣次次都往謝言腔壁裡花心直接撞擊。
“嗚嗯……要死了……”
兩個年輕男人像比賽一樣,對謝言前後夾擊,謝言腰部無意識地抽搐,口水流了滿下巴,前後兩朵花都在淫靡綻放,頂在商徊腰腹上的分身卻再也勃起不起來,只會藉由男人給他射精來達到高潮。
濃稠的漿液射入了謝言的肉腔,商徊感到裡面陣陣收縮,然後隔著薄膜一般,也有濃熱的黏液灌入,顯然另一個男人也在謝言體內射精了,他低頭看謝言微張著嘴有些急促的吸氣,不由得去撫摸他豔紅脣瓣。
“嗚!!……”
忽然謝言身子劇烈一抖,喉嚨爆出哭聲,商徊臉色一沉,他聞到一種氣味,方永嘉在謝言身後嬌嫩飽滿的蜜穴裡射尿進去了,尿液的量跟精液不是一個級別的,本來肚子已隆起的謝言,腹部就滿了起來。
謝言哭得很厲害,隨著身後被放開,身體緩緩從商徊身前滑落下來。
商徊早知道方永嘉是謝言的入幕之賓,商徊一個姘頭,即便心裡醋了,也沒有明面上打翻醋缸,謝言滿不在乎樣子,於是沒節肏的商徊也沒管,沒想到……
“嘖,真是個爛穴,髒死了。你慢慢玩吧。”
方永嘉走了,商徊才將謝言扶起來,在懷裡呵哄,又叫了熱水。商徊憋屈得要命,方家上百年了,他根基淺薄,根本鬥不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