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九回 納妾記(二),五夫人在新婚夜被褻褲堵口狠肏,哥兒父子雙飛【1700肉蛋

天光未徹底黯淡,屋內點了紅燭,由於五夫人是妾室,新人不得著紅,商徊也只是穿了玄衣鑲紅邊的衣裳。

方慎的確是好顏色,皮膚偏白,是一種看上去就不得不承認的俊美,不過冷淡倒是真冷淡,商徊跟他說了一會話,都沒見他那種淡淡的笑意變得真切一點,也難怪自己二夫人會找理由走了。

“老爺,妾身身子不適。”方慎現在仰面躺著,被商徊壓制著,也只是別過臉,淡淡說道。

“不舒服?你嫁過來不知道就是要給男人幹的嗎,今天是好日子,別掃了老爺的興。”商徊將他壓在床上嘲諷道,本來他被方慎的冷漠頂得夠嗆,正打算找個理由起身走人,不過有人送來了一壺暖情酒,他就不想走了。收服一隻高傲的貓,也是很不錯的體驗。

這壺酒正是謝言這個沒節肏的傢夥送來了,看來今晚他有豔福了。商徊飲了幾杯,便將床上的方慎撲倒,點了穴就開始解他衣服,只剩下雪白中衣。

“別碰…那裡……走開!…唔…你這個變態!”

商徊沒有再解開方慎身上最後一層,而是吻著牙齒尖利的小貓咒駡他的脣瓣,一邊掰開那兩條白皙的腿,用手指抽插他的雌穴做擴張,咒駡的話語漸漸堵在喉嚨口出不出來,最終轉化為沙啞卻甜膩的呻吟,那聲音像參雜著蜜,那種方慎厭惡至極的蜜意。

“宋徊”長相英俊,雖然不精壯,但在南面也是罕見的高大,手段也了得,短短幾年家財萬貫,是夫婿的上上人選,但方慎就是厭惡他,從以前就覺得這個男人說不出的假惺惺,明明納了一屋子的小老婆,還緬懷著自己的夫人,當真噁心至極。

“嗯……啊……嗯……走……啊……”

可方慎現在只得無力的軟著身子任由男人的擺佈,軟紅紗幔層層疊疊地垂落,他被禁錮在這個牢籠裡面,無法動彈,感覺著男人的指節在體內又增加了一根,三根一起轉圈插幹,撐得雌穴開始出水,身體深處被點起一把微火。商徊惡意地頂了他的一下,不出所料地方慎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之後便隨著一下一下的抽插發出急促的喘息。

“聲音開始發騷了,五夫人。”

“嗯……嗯……”

手指摩擦而過的甬道是柔軟而潮濕的,儘管商徊沒碰那兩片花脣,只把他當男人抽插,床上中已飄蕩著淡淡的情慾氣息,方慎身體的最後一層被剝落,屬於哥兒的柔軟身體裸露在空氣之中,男人盡情用脣用手品嘗他的柔軟和甜美。方慎在男人的玩弄下,肌膚不自覺就溢出灼熱的汗珠,眼前模糊得只能看見男人線條淩厲的下巴。

開拓暫時完成,商徊把手指抽出來,取過枕邊的元帕擦了擦,抬起方慎的兩條腿,把素色帕子墊在他的臀下。把方慎兩條腿豎著分開,商徊猙獰的龜頭抵在柔軟濕熱的穴口,然後緩緩挺入,瞬間就把未經人事的甬道撐開。

“五夫人,在想什麼。”

商徊好久沒有給人開苞,也被方慎的雌穴夾得十分舒服,見方慎的身體都疼得顫抖起來,下身傳來輕微的絲帛開裂的聲音,便解了他的穴道,讓他舒服一些。

方慎的臉龐像浸了水,烏丸一樣的眼眸緊閉著,嘴脣都蒼白了,商徊自接管了真王的身體後就勤於鍛煉,趕上了最後一個成長高峰,無論是肌肉還是征服這些哥兒的肉器都鍛煉的生長得十分優異,商徊故意沒給方慎用潤滑,儘管好好擴張了,方慎還是疼得不得了。

“在想……好容貌……怎麼都長到狗的身上……唔……”

“原來五夫人喜歡被狗幹啊,為夫以後滿足你…咱們家最不缺就是看家護院的大狗了,保證讓五夫人慾仙欲死。”

“嗚…不要…痛……啊……”

下肢一下子吞進整隻龐然大物,與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契合著,帕子上染了淡淡的淺紅,隨著淫水滴落,破身的痛還有屈辱的痛,讓方慎的性器都萎靡了。商徊沒管他痛不痛,一邊抽插一邊套弄,指甲掐弄那個小小的尿道口,照著敏感點一個個攻佔過去。

“痛就對了。”

這實在是殘忍又淫靡的畫面,俯瞰著看,男子修長的雙腿分開,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抹春色,被身形更龐大的男人不停往上頂得身體聳動,火熱的體內不斷地冒出濕滑的液體,不斷地扭動呻吟,手指揪緊身下床單,全身顫抖伴隨無意識的呻吟,扭動想掙脫男人的束縛。

“呃……啊啊……啊……”

男人勁瘦的腰往前再挺,毫不費力地在他的花腔裡狠狠抽插翻攪著,又毫不容情地拔出來再搗弄進去,方慎全身赤裸的的白皙皮膚冒出汗水,胸膛上也滲出更多情慾的紅,眼看方慎要求饒了,商徊瞥向自己的褻褲,撈過來團成一團,鉗著方慎的下巴就塞進他的嘴裡。

“好好享受吧,寶貝。”

透過緊塞在嘴裡的那團帶有雄性侵略氣味的絲織物,方慎臉頰通紅,不斷地發出沉悶的呻吟,男人猶如打樁不停地肏弄他的小穴,極盡情色地揉捏他柔軟的腰肢,一直摁著膝彎往下壓。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爽感開始激觸著他每一根神經,方慎整個人都蜷起來,侵略的氣味拼命往他鼻腔跟喉嚨裡鑽動,他的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映著那通紅的臉,再也看不出禁慾的模樣。

“你的身體跟婊子也沒什麼兩樣嘛,一樣會紅,一樣會吸著老爺的肉棒。”

“唔……唔!……”

“後面也還沒被玩過吧,老爺今天給你一起開苞。”

他被就著肉刃翻了一個身,雙腿張開,被男人手指輕輕觸碰他下身緊閉的花蕾,他整個人都繃緊了,強烈地掙紮,嗚嗚地喘息,粗糙的手指沾了沾他的淫水,很快像攻佔雌穴一樣,在柔軟的穴內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不斷進出,然後男人的性器從他的雌穴拔出,替代手指抽插進去,頂開手指觸及不到的深處。

“你不喜歡老爺,老爺也不喜歡你,不過你的身體還有點價值,老爺就勉勉強強要了。”

儘管換了個殼子,商徊還是那個商徊,他喜歡把人玩壞。他不知節制地索取年輕的男子,雙手捏住他的的屁股擠壓著那兩瓣臀肉,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埋在他體內的凶狠形狀,狠戾擦過內壁敏感的凸起。

看著泛紅的臀肉在眼前顫動,還有那僵直後就沒了動靜只知道顫抖的身子,商徊知道他用前端去了。商徊把他翻了一個面,果然看到那張強暴得近乎失神的蒼白的臉,冰冷的氣息已被強迫的情熱熱得強迫融化,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沾滿淚珠,口腔被他絲質的褻褲撐大,臉頰鼓得變形。商徊夾著那一角褻褲,抽了出來。

“哈啊……”

“老爺伺候得你爽吧,好好回味。”

涎水從豔紅的嘴角流下,商徊拍了拍他的臉。披著外袍直接走了。

“阿慎的滋味好嗎?”給新人開闢的銀杏院廂房裡有人獨守空閨,幾步外的主屋裡卻是春光正好,商徊的外室兼姘頭,方慎的爹親,以前方三老爺的夫人謝言,靠在門邊摟著商徊的脖子就慢慢地跟他脣舌交纏。剛剛門剛開,他們就在門邊打了一炮,幸虧木門修得結實,才沒有給他們兩個人搖晃散。

“沒有你好。岳父。”

謝言三十餘歲了,看上去不比方慎年長多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他相貌溫文,風度翩翩,年輕時也是百家求的哥兒。這日方慎新婚,謝言自然出席了,卻悄然留在了宋家。聽到商徊對他的稱呼,不僅失笑出聲,這一笑就給他的容貌增添不少豔色,商徊忍不住就去掐他的臉。

即便商徊原來的年紀,跟謝言比起來還是年輕一點,何況真王這副身體才二十二歲,謝言立馬拍了一下他的手。“別亂掐,我臉上容易留印子。”

“嗯,跟水豆腐一樣。”商徊借著月色,憐惜地摸了摸,謝言翻了個白眼,還是隨他亂摸,商徊又說:“你也真夠狠心的,把自己兒子送過來給人糟蹋。”

謝言推開他:“那怎麼沒把你毒死。”

商徊笑眯眯地覆著謝言的臉頰,耳根摩挲:“因為老爺是你的解藥啊。”

跟方慎有些相像的,冷冷淡淡的眼睛裡流露出一抹笑意,商徊想雖然不是親父子,到底還是相似的,謝言在家裡也是冷淡狀,不過卻是被迫的,方三這個陽痿,對著哥兒就不行,導致謝言獨守空閨這麼多年,真是浪費至極。商徊與方三老爺有生意來往,謝言看上他這根按摩棒,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成奸。

商徊將謝言抱著去了廂房裡面,清冷月光下,渾身狼狽,尚未叫人來伺候的方慎看著自己的爹爹在這個禽獸身下婉轉承歡,一邊被幹著一邊靠近,那一瞬的失態,讓他本來恢復了一點的血色又消得乾淨。

“爹…你…”

方慎看著他的美人爹爹的雙腿之間,露出含住色澤火熱的陽具的肉花,極盡所能地貼著那個禽獸的身體,被深入祕蕾之中,從被肏開的穴口往裡望去,還可以看到裡面淫水混合夾雜著白濁的黏稠液體,可以想見剛剛“宋徊”沒注入他體內的精液都發洩到這朵熟紅的密花裡面去了。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捏著鼓鼓紅紅的花蒂,那被深插的花穴幽徑又分泌出一股春潮,年長男子的喘息也隱隱有幾分焦躁委屈,不過嗓子已被情慾泡的又軟又膩,顯然動情到了極點。

“寶貝,你好棒,咬得老爺好緊……”

方慎一動都不能動,看著面前那巨莖在他爹爹的體內抽出,插入,狠狠地撞擊,他爹爹一連串的嗚咽甜膩又痛苦,跟那個男人的喘息纏在一起,就像兩頭野獸在交媾,快樂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