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這酒喝著苦,但喝進去的之後整個人暖呼呼的很是舒服。

許君歡躲到臥房中,往自己的床榻上一躺,將頭埋到被子中,心中啊啊啊啊啊地叫著。

司徒青顏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呀,好端端的幹嘛要讓人家靠,真的是撩人而不自知。

許君歡摸著依然還在劇烈跳動的心房,慢慢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腦子裡混亂想了一通之後,靠著被子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了什麼時候,睡夢中許君歡被斷斷續續的聲音給驚醒了,她翻了個身,豎起耳朵傾聽,才發現聲音是從隔壁床上傳出來的。

屋子裡面很黑,應該是後半夜,許君歡的修煉可以夜間視物,只見隔壁的床榻上,一個人影翻來翻去,嘴中發出破碎的聲音,聽不出什麼,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許君歡趕忙起身跑到那床邊,俯下身子輕輕地搖了搖那人的肩膀:“師尊,師尊,你怎麼了……”

司徒青顏似乎被困在噩夢之中沒有醒來,依舊痛苦地口申口今著,身體也因為不舒服而縮起來。

許君歡將手放到她的額頭,一股灼熱感隨即傳了過來。

天,好燙!

像是發燒了,只是修真者幾乎很少會患上普通人所得的如風寒、內熱等病種,也不知道師尊現在是什麼情況。

許君歡繼續拍了拍她的手臂,嘴中也不住地喚道:“師尊,你快醒醒……”

正當許君歡想著是不是得找那白麵管家來看看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司徒青顏悠悠轉醒,隻覺得眼前朦朦朧朧,看著不太真確,她張了張嘴叫道:“歡兒……”

“師尊,我在呢,歡兒在這裡。”許君歡握住司徒青顏伸出來的手。

“師尊,是哪裡不舒服?”

司徒青顏緊緊抓住許君歡的手道:“歡兒,我好冷……”

許君歡聞言頓時有些詫異,司徒青顏的身體明明很燙,怎麼會說冷呢。

許君歡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再向下,到她的下巴,頸部,再到腹部,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炙熱。

再要往下的時候,司徒青顏突然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道:“歡兒的手好暖,摸得為師好舒服。”

許君歡頓時嚇了一跳,而自己的手被司徒青顏直接捉住,放到衣衫下邊的腰身上,手掌之下就是那人平滑細膩的肌膚,腰身曲線此時就在自己的手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眼前的司徒青顏嘴中一直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聲音似乎也染上了溫度,帶著媚意,灼人得要命。

“師尊,您是不是練功練岔了,我去找人來給你看看。”說完就起身要往門邊走去。

“不叫……誰也不許叫,只要你在我身邊。”司徒青顏眼睛緊閉著,但也感覺得出身邊的人要離去,她緊緊拉住許君歡的手。

“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不要把我丟給那個人……”

言語之中似是哽咽,許君歡聽到心疼極了,高傲如司徒青顏,何時流過眼淚,就算在之前系統所給的故事情節裡面,司徒君歡一身修為全被廢掉,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而此時居然脆弱如斯。

許君歡轉過身跪坐到床榻之上,俯下身子,一隻手抱住司徒青顏,另一隻手輕輕撫過她的兩邊眼角,將那一片晶瑩輕輕拭去。

“不走,我陪著你……”她嘴中喃喃地道。

可心裡卻還是止不住的擔憂,這人身子這麼燙,卻一直叫冷,可如何是好,是修煉練岔了嗎,任務的故事裡面,夜淵練祕籍的時候也沒有出現差錯,怎麼到司徒青顏這裡就出現問題呢。

還是晚上喝的那個酒有問題,可是自己也喝了,現在好端端的在這裡,也沒出現什麼狀況。

許君歡輕拍著司徒青顏的後背,腦中不斷地轉動著,嘴中卻柔柔地安撫著她。

此時的司徒青顏半醒半醉,身上似乎還有些許酒香味,眼睛也是半睜不睜,整個人處在一種迷糊懵懂的狀態之中。

她覺得自己渾身冰冷,之前在九龍寒淵所中的那一絲寒毒,原本壓製在丹田之下並無大礙,誰知晚上許君歡帶回來的那一壺酒,十分濃烈霸道,還以千年蛇膽浸泡,一喝進去就立即與那一絲寒毒匯合。

傍晚的時候還未有什麼不適的地方,直至晚上自己和平時一樣修煉的時候,往丹田之中引氣,這才催動了其作用,使那殘留的酒精在丹田中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波一波的寒氣流轉在全身的經絡之間,整個人神志也被攪亂,渾身上下如被冰封一般,又冰又痛。

就在司徒青顏在寒毒的肆虐之下痛不欲生的時候,卻有一隻帶著暖意的小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肩膀腰身等處,每到一處都帶來融融的暖意,身上的不適感也隨之減輕了很多。

這隻手自己曾牽過,並且撫摸過,是那人的手,她有一臉明媚的笑容,她嬌嗔可愛,事事以自己為先,她是自己黑暗世界裡的一抹亮光。

她偷瞄自己的時候被撞見了,害羞的小臉別別扭扭,兩片上下撲騰的睫毛總自己心間撓來撓去,讓人心癢難耐。

她那麼暖!

司徒青顏此時隻想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汲取她身上融融的暖意,想和她靠得再近一點,更近一點……

司徒青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綺麗的夢,夢中有她的女孩。

她很冷,但女孩很暖,她將女孩緊緊地扯到懷裡,她知道當兩個人肌膚相親的時候才跟容易變暖,於是她粗暴地將女孩身上的衣裳扯下,也將自己的給扯下來,然後翻身緊緊地貼到女孩的身上。

融融的暖意從兩人嚴絲合縫的接觸地方傳來,燙到自己的心裡。

丹田裡的那一絲寒意慢慢被驅散,自己的身體暖了起來。

女孩很乖巧,但一開始是抗拒的,然而司徒青顏很執拗,不知是怕傷害到她,還是心中憐惜她,亦或是司徒青顏的利器很大,女孩最終放棄掙扎,任由對方柔滑的肌膚覆蓋到自己的上面,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和開始寒冷的感覺不一樣,一切又變得炙熱起來,兩人接觸的地方似乎燃起了火苗,在看不見的黑夜裡碰撞出火花。

變得炙熱的身體在發脹,她需要一個舒緩發洩的缺口,司徒青顏捉住那人修長的手,牽往自己身體腫脹的地方,她知道這隻手能緩解她的難受,讓她舒暢。

靈活的手指在碰觸到濕潤的芳草地,似乎有一瞬要縮回去,此時滿身炙熱的司徒青顏如何能讓它逃了去,捉住它不讓它走,邀它留下來一起嬉戲。

嬉戲的地方是一片草地,草地很濕潤,雨點時大時小,叢間似乎有溪流穿過,發出嗚咽的聲音,似有人在哭泣,但又像是歡喜的呢喃。

再後來突然細細的雨變成了暴風驟雨,風急雨促之中花蕊被重重地摧殘,那隻看似柔弱的手臂卻在那時充滿了力量,在雨水泛濫之中偏偏與那花兒過不去,輕一下重一下地足柔足藺著那嬌嫩的花,將花蜜搗出,淌了一地。

進進出出的折騰,一時間風雨聲溢滿整個屋子。

直到司徒青顏腦中在一瞬間火花碰撞,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去,整個人癱在床榻之上,才堪堪放過那隻手。

作者有話要說: 許君歡:昨晚刮風下雨打雷好可怕,師尊嚇得叫了一個晚上,嗓子都啞了。

司徒青顏:我叫那是給你面子。

許君歡:彷彿受到了深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