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鮮幣)第23章 「棒棒糖」吐「奶昔」
「哥來告訴你,那個小縫是棒棒糖的嘴巴……」
「嘴巴?」白子湄張大眼睛,顯然才十歲的她覺得很新奇,棒棒糖還會有嘴巴,她是第一次聽說。
「嗯。」白子況眸中帶著一絲笑意,娓娓地說:「它喜歡你親它,就像哥哥喜歡湄兒和哥練吸星大法一樣,你一親它,它就會很興奮,而在定做它的時候,它的神經是和哥連在一起的,所以你親它的時候哥也會有感覺。」
「真的嗎?」白子湄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她覺得這顆棒棒糖真有趣,她親它的時候居然哥哥也有感覺,就像是她間接在親哥哥一樣,她瞬間被一種愛屋及屋的情緒所感染。她伸手撫了撫它的大腦袋,並沒覺得這個動作在別人看來有多淫褻,她呵呵笑起來,聲音清脆悅耳,「它向我點頭了,好像在跟我問好呢,棒棒糖也很喜歡我,是嗎,哥?」
「當然了。」白子況面不紅心不跳地介面,「而且它還有自己的名字呢。」
棒棒糖居然也有名字?白子湄心裡快活極了,只有哥才會帶給她很多很多驚喜,讓她見識許多許多她從來不知道的東西。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顆棒棒糖的名字。
「它叫什麼,哥,它叫什麼名字啊?」
「它叫白小況。」白子況笑著說。
「白小況。」白子湄立刻跟著唸了一遍,感覺這名字好聽極了,「和哥的名字好像哦。」
「嗯,因為它是哥的小弟弟。」白子況說。
白子湄疑惑地眨著眼睛:「可是,哥的小弟弟不是冰嗎?」
白子況差點把剛喝進嘴裡的水噴出來,如果冰知道白子湄說這樣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反正他是哭笑不得了。
「冰是哥的三弟,是湄兒的三哥,白小況是哥最小的弟弟。」如果白子湄現在不是十歲是二十歲,肯定不用他「教」的,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向她介紹他的「小弟弟」了。
「那是湄兒大還是白小況大?」白子湄天真地問。
白子況想了想說:「白小況大。」
「那我也要叫它哥哥啦,白小況哥哥。」白子湄笑靨如花,伸手親暱地抓住了被冷落了半天的白小況,她像抓香腸一樣搖著它,噘起了嘴,「可是白小況比我還矮呢。它為什麼長這麼小呢?那……」她歪頭想了想,「白子況也是白子洌和冰的小弟弟嘍?」
白子況失笑,湄兒還是第一個說白小況「小」的人,等以後她就會知道白小況到底是小還是大了。面對他的老二,白子湄快變成好奇寶寶了,至於她最後一個問題,居然有點把他難住了。
「當然不是,它只是哥的小弟弟。」他說。
「為什麼?」白子湄不解地皺起小眉頭。
白子況吸氣,沒人會告訴這個十歲的小女孩,她現在正危險地玩弄著一個二十歲男人的生殖器,他當然不會多嘴,而且他很樂在其中,雖然她把玩的方法幾乎讓他有點崩潰。他告訴她:「因為它是哥創造出來的。」
沒錯,這是他白子況的老二,湄兒的小腦袋瓜裡一定要有這個概念。
「哦。」白子湄似乎豁然開朗,小眉頭也散開了。她笑嘻嘻地玩著白小況,毫無章法。
白子況看著低頭自得其樂的白子湄,淡色的眼眸濃鬱了,被慾望薰染後,少見的如同狼眸。有一股瘋狂的力量在白小況的身體裡左衝右撞,他用最大的耐力壓抑著這股邪惡,恐怕今天這股火抒解不了,他會發狂。
「湄兒喜歡看魔術嗎?」他不露聲色地問。
「喜歡呀。」白子湄連想都不想地答。
「那讓白小況給你變一個吧。」
白子湄抬起頭,眼睛像星星一樣亮,白白的牙齒露出四分之三:「白小況還會變魔術?」她實在太驚奇了,她相信哥說的所有話,因為她也覺得白小況和她一樣是有生命的,因為它真的會動,因為那是哥說的,哥不會騙她。可是白小況長得實在和她太不一樣了,它沒有像人一樣的手和腳,它怎麼會變魔術呢?
「想看嗎?」白子況循循善誘。
「想看。」白子湄高高地舉起小手,就像上課時搶答一樣。
看著她的可愛動作,白子況露齒而笑。繼續誘導:「白小況會把自己變成奶昔機。」他安撫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因為慾望壓抑的實在太久,而少女養成是不能急於求成的。
白子湄嘴巴張成O型來表達自己的驚訝,她急著說:「哥,我要看白小況革革變魔術,我要看它變成奶昔機,湄兒好想吃奶昔哦。」她舔嘴,饞蟲病又發作了,這時都不忘恭維一下白小況,乖乖地叫它白小況哥哥。生怕它不變給她看。
「那你要乖乖配合,因為每個魔術師身邊都有一個漂亮乖巧的女孩配合他才能演好魔術的。」
白子湄使勁點頭,這個她知道,平時她很喜歡看魔術的。
「其實你這樣摸它,親它,白小況是很難受的。」
「為什麼?」白子湄不明所以,剛剛哥哥不是說白小況喜歡她這樣嗎?
「因為它會渴望的更多,它只有達到最興奮的狀態才會把魔術變出來。所以,哥告訴你怎麼讓白小況變得更興奮,你照著哥的方法做就可以,現在,湄兒先把口水吐在白小況身上。」
「啊……」白子湄錯愕,「這樣好噁心啊。」
「怎麼會呢,湄兒和哥練吸星大法的時候不也特別喜歡吃哥的口水嗎?同樣,白小況也是啊,它也喜歡湄兒的口水。」
白子湄將信將疑,因為對方是白子況,所以她完全信任他。她卷著舌頭醞釀口水,低頭吐在大蘑菇頭上,她的口水沿著光滑的弧面向褐色的棒身上滑下去,白子況讓她再接著吐,直到她吐了三四口,感覺有點口乾舌燥了。白子況才讓她把小手放上去,來回套弄。
口水成了她和白小況之間的潤滑劑,讓她覺得一點都不費力,而且還會發出「滋滋」的聲音,感覺好玩極了。她一邊動一邊哈哈笑。
「啊,它在動……」
「哥,白小況變得好硬……」
「又大了……」她不停地說著話。
白子況額上的青筋卻微微暴了起來,童稚的聲音卻句句香豔,讓他錯覺他的小妖精其實什麼都懂,她不過是裝著不懂來故意挑逗他的意志力。她成功地火上燒油,可是給他的卻遠遠不夠。
他抓住她的小手帶著她動,「要快。」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命令,因為一刻他都等不得了。
「哈哈……呵呵……」白子湄覺得新奇好玩,因為哥也加入進來了。她一直在看白小況,心裡在奇怪白小況怎麼喜歡這樣呀,她這麼快地搓它,它不疼嗎?可是她耳朵裡聽到白子況的呻吟聲,不是持續的,是間斷性的,他近乎喘息的聲音聽在她耳裡,她竟然覺得很好聽,她並不知道這聲音聽在成熟女人耳朵裡是多麼地「性感」。
可是哥哥總不停下來,一直帶著她的手不停地「搓」,這機械般的動作很快就讓她膩了。
「哥,湄兒胳膊疼……」
「哥,還沒好嗎……」
「哥,白小況革革還沒興奮嗎……」她不停地問,開始哼哼嘰嘰地喊累。
「再堅持一下,乖。」
「馬上就好,馬上就有『奶昔」吃了。」最後,白子況不得不用食物誘惑她,她果然振奮了精神,咬著小嘴脣跟著白子況的大手不停地搓啊搓。
「唉……」沉沉的低吟在白子況喉間滾動,他身體緊繃,感覺自己暢快地飄向雲端。
白子湄張圓了嘴巴,因為真得就像變戲法那樣,白小況的「嘴巴」裡噴出一股股奶昔,白子況張開手,那些奶昔在他手裡匯成了一灘。
白子湄幾乎看傻了,哥哥真的沒有騙她!白小況竟然會在一瞬間變成奶昔機。她嘴巴閉起來的時候就眼巴巴盯著白子況的手掌,盯著那一大灘奶昔,她不停地舔嘴脣。
白子況拿起床頭櫃上的小罐,取出蓋子上另外備用的小勺,舀了兩小勺特別的「果醬」在自己手掌裡,然後和「奶昔」混和在一起。
「湄兒,來嘗嘗『奶昔』好不好吃。」他坐起來喚湄兒,小女孩兒乖乖地把嘴巴湊過來,她貓兒一樣就著他的手掌舔食他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
「好好吃。」她舔著嘴巴,失望地看被她舔的濕漉漉的寬大手掌。
「還想吃?」他心旌搖動,任何男人看到心愛女人吃自己的精液都不會無動於衷。
「還有嗎?」白子湄眼睛一閃。
「來,讓白小況再餵你一點。」白子況站了起來,雙腿分開,手裡握著白小況,小女孩兒興奮地跪坐起來,她仰起了小臉兒,張開了嘴巴。
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的小女孩兒,可憐巴巴地仰著臉兒,那嬌嫩的小臉兒,花瓣一樣紅潤的小嘴兒就離他的慾望只有幾毫米遠,他的頂端幾乎快被她吞吃進嘴裡,他又興奮了,他擼著自己依舊堅硬的陽具,一邊擼一邊搖晃,白色的精液噴出來,直接落進女孩兒的嘴巴裡。
她不敢閉嘴,一直張著,直到白小況流出的「奶昔」灌了她滿滿一嘴巴,白子況渾身暢快,直到再也滴不出來,他才坐回床上,告訴湄兒可以吃了。
白子湄「咕咚」一下就把奶昔全都咽進去了,她「啊」了一聲,有點懊悔自己吃得急了,連味道都沒嘗出來。她若有所失地看向哥哥胯間,可是白小況已經不見了。
「哥,白小況呢?」她著急地問。
「白小況累了,睡覺去了。」白子況答。
白子湄盯著他的胯間,那軟軟的、長長的重在他胯間的東西,雖然它和白小況長得有點像,可完全沒有白小況那麼強壯,更沒有那火紅的大「棒棒頭」,所以那不是白小況,也不是棒棒糖。
白子況邪惡地撥動著自己的老二:「為什麼覺得它不是白小況?」
「它才不是。」白子湄篤定地回答。
「為什麼?」白子況看向白子湄,有時候他偶爾摸不清小女孩兒的腦迴路。
「因為它是雞雞呀,是哥尿尿用的。」白子湄脆脆地回答。
「唉……」白子況莫名其妙地低吟了一聲。他的小妖精啊,他微笑著搖頭。
「哥。」白子湄坐上他的腰胯,「白小況什麼時候睡醒啊?」她期待地看著白子況的眼睛。
白子況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還想看白小況變魔術?」
「嗯。」白子湄使勁點著頭,「白小況真了不起,魔術變得好好看啊。」其實她不過想吃奶昔,那比舔吃白小況還料足,那味道把她迷住了,簡直上了癮,現在想想就流口水。
「那好,我告訴白小況,讓它早點出來和你玩好嗎?」白子況笑眼含春,他很滿意他的養成進度。
「好啊。哥別忘了告訴它哦。」白子湄拍手。
「告訴哥,奶昔是什麼味道的?」白子況低著聲音問,眸光在那張柔嫩的小臉兒上滑動。
白子湄先笑出來,歪頭說:「很甜,很香……」
「是嗎,來,讓哥嘗嘗。」白子況一把拉下她的小身子,她驚叫著跌在他身上,男人握住她的後腦,禽住她的小嘴兒,這一次他一點都不溫柔,巧取豪奪般吸吮著她的芬芳。
「哥……嗚……」白子湄第一次感覺到哥這麼野蠻,當然她還不懂什麼是野蠻,只是覺得哥有點不對勁兒,可是他不容許她喘氣,簡直要把她吃進嘴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