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鮮幣)第24章 哥,白小況醒了嗎
早晨,白子湄溜進了書房,她早就知道冰有早讀的習慣,果然,冰穿著肥大的白衣白褲躺在躺椅裡讀書,他的姿態就像神話故事裡的水仙少年一樣,白子湄不禁想起了剛見他時的情景,那時候真的以為他是神仙姐姐下凡了呢,她停住了腳步,跓足多看了幾眼,冰的靜態就像一幅畫,讓人只是看著就感覺是種美的享受。
「小丫頭。」冰把書放下,向她招了招手。她這才跑過去,一期身就爬上了他的腿。
「怎麼傻了?」冰笑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臉蛋。白子湄臉頰發熱,笑嘻嘻地說:「看著冰就像看一幅畫兒一樣。」
「這是在誇我嗎?」冰挑起眉。
「當然了,三個哥哥中冰長得最好看了。」
白子冰故意沉下了臉:「好看可是形容女孩子的……」
白子湄吃吃笑,她心裡說白子冰長得就像是女孩子啊,他比裴頎姐姐長得還漂亮。要是以前她肯定早說出來了,不過現在她長了一點心眼,知道冰不喜歡聽。
「送你的棒棒糖喜歡吃嗎?」白子冰問,熱氣吹進她耳朵裡,白子湄縮了縮脖子,感覺身上癢癢的。
「還說呢。」她噘起了嘴,「我還沒吃到就被白子洌搶走了,我怎麼要他都不給我,還把棒棒糖扔進了花園。」說起來白子湄就一肚子氣。
白子冰卻很平靜,脣角還輕勾了一下:「二哥這人有時候就是有點可惡,他不喜歡你,你就離他遠點,少惹他,你喜歡吃棒棒糖,下次我再買給你。」
「嗯」白子湄點點頭,白子冰湊過來,親住了她的嘴,他一點一點吸著她的脣瓣,感覺就像果凍一般甜美,吃起來津津有味。
白子湄喜歡冰親她,他的嘴脣軟軟的,糯糯的,他會包住她,或者一點點吮吸,舌頭還會伸進她嘴裡去,每當這時候她就覺得很舒服,心裡面還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安全感。
「冰,你硌到我了。」她覺得腿下有硬硬的東西在戳著自己,在換氣的間隙,她天真地提醒。
「是嗎。」白子冰的聲音有點變了,他並不掩飾,還輕輕地向上挺動了兩次,讓勃起更緊地貼進她,白子湄小小的身子動了幾下,像坐著搖籃一樣舒服,她沒心沒肺地樂起來,小手抓住冰前胸的衣服,冰的舌頭伸進她嘴裡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的注意力都轉到舌頭上,和冰打起了「嘴」仗。
「湄兒小姐,三少,吃早飯了。」阿香開門闖進來,開始聲音還是興衝衝的,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聲音低了下去。白子冰轉頭看了她一眼,答應了一聲:「我們這就下樓。」
阿香慌亂地退出書房,想起剛剛白子湄看向自己時那天真帶笑的眼睛,她的小嘴被三少吻的濕濕的,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孩子的天真無知……還有大少和湄兒小姐晚上會睡在一張床上,這個她守了好長時間的祕密這時候又冒出來,阿香的腦袋亂亂的,自從湄兒小姐進了白家,怎麼好像事情越變越亂了呢,阿香不敢再想下去了。
今天早餐桌上人到的很全,連白子冰都下樓吃早餐了,白子湄坐在位子上,向早坐在對面的白子冰燦然一笑,白子冰也回了一個瞭然的笑容,白子冰多看了一眼小女孩仍舊濕潤粉嫩的嘴脣,而白子湄則頑皮地舔了一下嘴,兩個人彷彿心照不宣。
這個小小的細節落在不同人的眼裡卻有著不同的解讀。白文啟覺得他們兄妹和睦,暗暗點了點頭,路平藍則微微蹙了下眉尖,白子洌不屑地翹了翹嘴角,而坐在白子湄旁邊的白子況自然也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白子冰一眼。
心思簡單的白子湄卻什麼都沒想,她貓兒吃食一樣吃著早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湄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怎麼看起來好像沒胃口似的?」路平藍一張嘴說話就像和風撲面,讓人聽了異常舒服。
聽了這話,白文啟關心地看向白子湄:「怎麼了,孩子?」
這聲「孩子」叫得白子湄心裡暖暖的,她抬起頭感激地看了一眼白文啟,白文啟眼睛裡是無法掩飾的滿滿關愛,白子湄突然有種想叫他爸爸的衝動,她向他揚起燦爛的笑臉,回答道:「我沒事的,乾爹,謝謝乾媽關心。」
「沒事就好。」路平藍看了白文啟一眼,又說:「湄湄喜歡吃什麼?你看你來了這麼久乾媽也沒顧上問,告訴乾媽,下次我讓他們買。」
白子湄咬著筷子遲疑著,她不是沒一點眼色的孩子,在這個家裡,她真的能隨心所欲,想吃什麼就要什麼嗎?
「沒關係,想吃什麼就說出來,他們要忘了,乾爹就給你買回來。」白文啟慈愛地鼓勵。
「那我想吃棒棒糖。」白子湄脆脆地說。
白文啟笑了,原來小孩子就這點小要求:「這好說,下次讓他們多買點。」
白子洌嗤了一聲,斜了眼白子冰,白子湄卻說:「不用了,乾爹,我哥有棒棒糖。」
童言無忌,可是聽在別人耳裡都有些彆扭,只是他們都不會猜疑十歲小女孩兒會有別的意思。白文啟哦了一聲,他有點弄不清白子湄在說他哪個兒子。
白子洌差點噴飯:「哈哈,你說對了,我們都有棒棒糖。」,路平藍立刻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閉了嘴。
「大哥有棒棒糖,可好吃了,比外邊賣的棒棒糖都大、都好吃。」白子湄有點興奮地解釋說。
「是嗎。」白文啟也稍稍有些尷尬了,當然他不會想到別的層上去。白子況輕輕地清了聲嗓子,白子湄會意,是哥不喜歡讓她把他們之間的祕密都說給別人,可是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白小況,還是忍不住悄聲問他:「哥,白小況醒了嗎?」
白子況慢條斯理地說:「冰給她的棒棒糖不小掉了,還哭鼻子呢,我就給她在糖果店定做了幾顆,沒想到她還真喜歡吃。」
白文啟點頭:「有你們幾個做哥哥的,我這當乾爹的也鬆心了不少。」
白子況微笑,而白子湄正張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她一直在等著他回答呢。而桌下他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上,讓她自己尋找答案。
她熱乎乎的小手一放上去,他感覺自己立刻就有了反應,慾望膨脹著把褲子撐起老高,她毛手毛腳地捏弄著他的老二,讓他的臉不自覺地繃緊,昨天的情景又出現在眼前,血全速衝向下體的某一點。
可是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他依舊優雅地吃著早餐,誰都不會想到才十歲的小女孩兒白子湄手居然在桌下玩著他的鳥。
沒想到白子湄這麼大膽,隔著褲子她覺得一點也不爽,她想親手摸摸白小況,拍拍它熱乎乎的大腦袋,她的小手爬到他腰上,想從他褲子裡鑽進去。
白子況一驚,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
「怎麼了湄兒?」白子況手伸向她的額頭,「真有點發熱,看來是感冒了,爸,我送她上去喝藥。」
「用請醫生嗎?」白文啟有點緊張地問。
「沒關係,喝點感冒藥就沒事了,一會洌記得帶她去上學。」白子況一把抱起白子湄走出餐廳。
白文啟舒了口氣,對白子況說:「我在樓下等你,一會一起去公司。」
白子況開著車,車子一路平穩地駛向公司,白文啟坐在後座,頭靠在靠枕上小憩,可以看出他很信任兒子的車技,他哪裡知道他一向優雅斯文的大兒子腦子裡在想著些什麼。
白子況換了寬鬆的西褲,很好地遮掩了他的慾望,但坐下來的時候難免會洩露點什麼,幸好白啟天坐在後面。他想著白子湄,想著他出門前的情景,這個小妖精幾乎讓他良好的自製力全線崩潰。
想到某個情景他自己都笑起來,下體跳動著傳來剋制的疼痛。這個小妖精,說起來還真有點狼狽,她居然抓著他的命根子不讓他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