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鮮幣)第42章 當二哥撞見三哥的惡趣味
白子冰溫柔地把輕紗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實透明的白紗什麼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卻覺得超有feel,她像過年父母給買了新衣服一樣興奮無比。
白紗從她肩上柔柔地垂下來,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動了動手臂,那些紗水一樣飄動起來,她向前飛跑,紗便如仙女的環帶一樣飛舞,她像戲子一樣甩「水袖」,輕紗隨她的動作變成一環連一環,她還跑到鏡子前自我欣賞,擺成各種姿勢,又學鳥兒一樣揮舞手臂,滿屋子亂跑,女孩兒歡快的笑聲撒了一屋。
「冰,我長翅膀了,我長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興奮。白子冰一直在旁邊看著她,輕輕微笑,這樣簡單的白子湄讓他的心都明亮起來了,而她的可愛怎能讓人不喜歡呢?
「你就是長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隨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歡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樣揮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邊,而且踮著腳尖,手臂還輕輕震動,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們該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裡的紗,很配合地點頭。
白子冰支好了畫架,對白子湄說:「你去床上坐好,把雙腿打開。」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開雙腿,嘴裡輕輕哼著小曲,還特意把輕紗蓋在腿上,白子冰過去,把她的腿又拉開了些,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性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幾秒。
「冰,為什麼要這樣呢,模特都擺這個姿勢嗎?」雖然已被白子況調教的沒有了倫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好看。
「恩,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勢。」白子冰摸摸她的頭,遞給她一個娃娃。白子湄忙開了,給娃娃試穿各種衣服首飾,還把自己身上的紗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給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畫紙上畫著什麼,目光不時地投向女孩兒的雙腿之間,就這樣時間一點點溜過去。
此時,白子洌三步兩步上了樓,怒氣衝衝地直衝白子湄的臥房,「!」地打開門,沒想到一下撲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門上,然後他大步走了過去。
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沒想到這丫頭是蔫兒壞,背地裡在他身上下手,讓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幫朋友玩的正High的時候,聽到有個女孩子尖叫,手還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邊的人「轟」的一下呈鳥獸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順著他們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則可,這一看他自己魂都嚇飛了。是噁心的蟲子,他身上趴著好幾隻蟲子,平時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昆蟲類的軟體動物了。
這下大家就看到平時風流不羈的白二少又跳腳又揮手又脫衣服,簡直上演了一場跳大神+脫衣舞的極品表演,直到大家叫來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蟲子都清理乾淨,白子洌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做罷,不過他再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各個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學他的樣子跳起大神來還學他飆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癢又不能發做。而小弟從他褲子口袋裡拿出一隻紙盒子,看到那隻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幹的好事!
白子洌推門而進的時候正看到少兒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雙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隻披著透明的白紗,她正興致盎然地低頭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腳邊,跟前支著畫架,少年手裡拿著畫筆,眸光卻定格在女孩兒的雙腿間。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麼,然後他旋風一樣衝過來擋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幹什麼?」
「二哥?」白子冰抬頭看他,輕飄飄地叫了一聲,「你怎麼來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畫畫呢……」
「畫畫?畫什麼?」白子洌扭頭看了下白子湄,她還是原來的姿勢,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氣不打一處來,扯過被單把她包了起來。
白子冰看他這麼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畫什麼你看下不就知道了,這是行為藝術,說多了你們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畫布上的圖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麼行為藝術,說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歲,你少亂來啊。」
「二哥,你緊張什麼?我也沒做什麼啊,就是讓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說既使真有什麼,不正中二哥下懷嗎?」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說。
「什麼正中我下懷?告訴你白子冰你這簡直是胡來,下次再讓我撞見,我可饒不了你,別以為你和大哥搞得陰謀詭計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給你說出去,給你戴上緊箍咒看你還像現在這麼清閒?」
「二哥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別給我裝蒜玩。」白子洌轉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嚴嚴實實讓白子洌扛起來,她還嚷著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卻早被白子洌扛回臥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粗魯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來對他怒目而視。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樣瞪著她:「你──」他氣得緩了口氣,「你幾歲了?十歲……不是三四歲,居然脫光身子,叉開雙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還任他看來看去,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她怎麼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憑什麼突然闖進來大叫大嚷,還把她像扔東西一樣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親又怎麼樣,他憑什麼罵她不要臉,她可知道不要臉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詞。白子湄簡直覺得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匪夷所思。
「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再去冰的房間,不許在他面前脫衣服,天啊,這究竟是什麼事啊……」白子洌無語地看天。
「我憑什麼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氣地小聲說。
「你──」白子洌氣炸,揚起拳頭,白子湄把頭縮進被單裡,只露出兩隻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惡狠狠地盯著她:「還真是小妖精呢,這麼小就用這麼噁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嗎,跟你媽一個樣?」,看到白子湄眼圈紅了,他的心軟了一下下,不過還是繼續說,「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去找冰,見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斷你的腿,要不你試試?」
說完他剛要走又轉過頭來,指著她問:「紙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裡的?」
白子湄倔強地抿著嘴不答。那的確是她放的,晚飯後她去花園散步,走得時候,她摘了朵玫瑰花,還在香椿樹上摘了幾隻「香蟲」放進盒子裡想拿回臥室玩。這「香蟲」她們孤兒院的院子裡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們經常玩的,主要是長成的香蟲生得特別漂亮,翅膀就像帶斑紋的綵衣一樣。
可偏偏可惡的白子洌搶了她的玫瑰花,她聽白子況說過白子洌小時候最怕昆蟲,搶玫瑰花的時候她就悄悄把裝「香蟲」的紙盒子塞進了他的褲兜裡。
「我就猜到是你,這帳我給你記著啊,下次一塊算。」「砰」的一聲,白子洌關門走人。